民間故事身懷絕技的人?明朝時期,雲州有一個張姓鐵匠,雖有二十有三的年紀,但卻是一個十分精神的小夥,或許是因為常年以打鐵為生,一些火星子經常濺在身上,讓他身上到處都是一些花豹一般的傷痕,卻給人一種很是彪悍的感覺,所以人們喜歡稱呼他為張豹子,,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民間故事身懷絕技的人?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明朝時期,雲州有一個張姓鐵匠,雖有二十有三的年紀,但卻是一個十分精神的小夥,或許是因為常年以打鐵為生,一些火星子經常濺在身上,讓他身上到處都是一些花豹一般的傷痕,卻給人一種很是彪悍的感覺,所以人們喜歡稱呼他為張豹子,
别看這張豹子給人一種兇神惡煞的感覺,但是此人内心卻十分的善良,對于客人也是童叟無欺,所以其人的生意非常的好,一些同行對他可是又羨慕又嫉妒,尤其是有個陳六子的鐵匠,經常在别人的面前說着張豹子的壞話,縱然如此,也是影響不了張豹子的多少生意。
偶有一日,張豹子早早起來,收拾了一下鋪子,一如既往地來到了隔壁不遠處李大娘家的馄饨鋪,點了一大碗馄鈍還有幾個餅,李大娘也是笑嘻嘻的給張豹子将這些吃的放在了張豹子的桌上,說道。
“小豹子啊,有沒有想法,早點成家啊,你看你都不小了,若是樂意,大娘給你保媒,介紹一個?”
“呵呵呵,大娘,我也想過,但是我也沒有多少銀兩,怕人家跟着我吃苦!”
“那有啥呀,我看東村你劉伯家的姑娘不錯,你若點個頭,大娘我早上收了店,就去他家問問去!”
張豹子聽聞,也是笑了笑,猛地喝了一口馄饨湯,拍了拍肚子,給老太太桌子上留了幾枚銅錢,卷起了餅子就離了開去。
“臭乞丐,滾遠點,别掃了老子的興,壞了老子的生意,”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道聲音,人們尋聲望去,隻見那陳六子口中喝罵,狠狠地踢打着在他家鐵爐近處取暖的一個乞丐,那乞丐似乎渾身有氣無力的樣子,挪動着身軀,盡量離陳六子遠一點。
張豹子見狀,生怕出了人命,急忙上去阻攔,才将欲要上前踢打的陳六子攔開。
這一攔不要緊,這陳六子的臉面挂不住了,揚起了頭來。
“六子哥,你說他也不過是個乞丐,你也犯不着和他一般見識啊,是吧。”
“吆!這不是豹子哥嗎?怎麼?他是你們家親戚啊,要不你把他帶回去供着呀。”
陳六子接過張豹子的話茬,臉上反倒露出了幾分得意的表情,就這樣,那乞丐才有空躲得遠遠的。
張豹子也沒有再理會陳六子,回頭望向了那乞丐,再看那乞丐則是望着他手中那吃剩下的餅,咽了一口唾沫,而張豹子隻是略顯遲疑了一下,就伸手将那餅子遞給了那乞丐,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自己的打鐵鋪之後,張豹子穿起了自己那粗布衣衫,剛準備把鐵爐裡的火打旺的時候,忽聞一道熟悉的香氣襲來,微微側目,隻見在旁邊牆角依偎着一個女人,正笑嘻嘻的盯着自己,張豹子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小子,為啥見了姐姐我總是那一副臭臉,你就不能笑一個嗎?”
“說吧丁老闆,今天又有啥閑話要說,若是沒有,我可就準備幹活了!”
“有是自然有的,而且對你們來說還是個大買賣,若是想聽,你就多笑一個給姐看看!”
丁老闆娘是隔壁客棧的老闆娘,前些年老頭子的病死的,也算是鄰裡關系,張豹子等一些年輕後生,幫擡着老闆娘将老闆的棺椁埋的,而且由于張豹子的鐵匠鋪距離客棧又近,有時候客棧快打烊的時候,一些對丁老闆有想法的地痞流氓經常上門來,而張豹子也是出于好心,依仗着自己的壯碩身闆,幫丁老闆娘解決麻煩,久而久之,這丁老闆娘就對張豹子有了好感,經常沒事兒磕着小瓜子兒守在這裡找張豹子聊天,但是張豹子卻不為所動。
見張豹子沒有理會自己,老闆娘沒趣地瞥了一眼張豹子。
“臨縣裡的幾個鐵匠沒本事,接了個鑄造鐵牛的活兒,必須在雨季前準備好,你若是有想法,姐就給你接了!”
“姐!那東西很講究的,而且水很深,就别接了,不過豹子也謝過你的好意了。”
那老闆娘聞言,沒好氣地白了張豹子一眼,本打算要走的時候,似乎又是想起什麼事兒一般再次望向了張豹子。
“聽幾個客人說啊,前一陣子,府衙裡丢了一批官銀,聽姐的,有人找上門來,讓你弄銀器,千萬不要搭手啊!”
張豹子聞言,無奈一笑,卻當作了耳旁風。
“好啦好啦,客棧廚房的鍋,我給你提前補好不就行了嗎?”
聽聞張豹子一言,那老闆娘嬌笑一聲,便是離了開去。
數日後,張豹子大清早吃完飯,見李大娘沒有談起前幾天相親的事兒,張豹子也明白了,那肯定是人家沒看上自己,不過自己也沒在意,畢竟自己已經習慣,自己身上這些疤痕着實吓人。
回到自己的鐵匠鋪之後,張豹子突然見到一個穿着十分得體的中年人,正在等着自己,見張豹子歸來,那中年人面帶笑容從自己腋下取出一個木盒,沒待張豹子說話,那人把木盒打開,隻見其内放着四個閃閃發光的銀錠。
“這位師父,我是臨縣春香樓跑腿的,我們那姑娘們需要幾枚銀簪,不知道您這能不能……”
“能,不過不知道這位客人需要打造什麼款式的!”
對于這種大客戶,張豹子自然不想錯過,連忙答應了下來,卻早已将老闆娘的話抛在了腦後,那客人見狀,不禁笑了笑,袖口一探,便是取出了一枚銀簪,遞給了張豹子,張豹子接過來端詳了幾分,也是點了點頭,因為這個銀簪太普通了。
中年人說,按照分量,應該能打九枚多一點,剩下的那一錠銀子就是報酬了,張豹子取出銀子掂了掂,不禁也是喜上眉梢,滿口答應了下來,而那中年人最後說,自己過幾天就來接貨,說完這些之後,便是離了開去。
畢竟是銀器,不同于其它,張豹子把鐵匠鋪的門關得緊緊的,隻留下透風的窗戶,熬了一晚上,就把那些銀器給打造了個差不多,後才美美的躺在鋪子裡的一張床上睡了一覺,結果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張豹子卻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美夢。
打開門之後,一個蓬頭垢面,身着褴褛的人闖了進來,一開始張豹子吓了一跳,但是當看清此人面目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施舍一個餅子的乞丐,那乞丐氣喘籲籲,語言也不怎麼清晰的說,“恩人你手裡的銀子是官銀,是陳六子聯合外人害你的,我剛才在旮旯裡聽到的!”
那乞丐說罷,便是一溜煙又跑了,又顯得瘋瘋癫癫的樣子。
張豹子聞言,猶如晴天霹靂,同時也想起丁老闆娘那時候叮囑的自己一席話,雖然說官銀自己也沒有見過,但是應該和普通的銀子不一樣,重點是自己手中雖有一個,但是其餘的已經煉制打造成了幾個銀簪,那若是真,自己豈不是背負掉腦袋的罪名?
片刻後,隻見張豹子雙眼微微一眯,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便再也沒有心思睡覺,打開了爐子又給撩旺了起來。
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一群官兵沖進了張豹子的鐵匠鋪,而帶隊的人除了那捕頭之外,竟然還有那天來這裡的那個中年人,而中年人身後還有那一臉惡意的陳六子子。
官兵搜了半天,最終還是将那原先裝銀子的盒子找了出來,接着那幾名官兵在控制住張豹子的同時,直接把盒子打開置于那捕頭的面前。
再看那捕頭,則是目光如炬,從盒子裡取出了一錠銀子,在手中掂了掂,又在銀錠上掃了一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雙手一掰,那銀錠瞬間一分為二,竟然散落在地上塊塊鐵渣。
“好哇,你竟然用假銀子騙我,好在我昨天事兒多,沒來得及給你打銀簪子,否則的話,還真被你給騙了,捕頭大人,您得給我做主哇!”
張豹子一指那中年人,一臉的氣憤,掙紮着準備上前揍那中年人。
再看那中年人,則是頓時變得慌亂了起來,而那捕頭也是面帶幾分不善的神情望向了那中年人。
再看那中年人則是結結巴巴地說道。
“大人,不是這樣的,這小子肯定做了什麼手腳,他……”
“他能做什麼手腳?這東西可是你的,重點是,你是怎麼知道這雲州官銀的樣子的?”
那中年人聞言,頓時魂兒像是丢了一般,連帶着陳六子也被官府的人綁了起來,雖然說張豹子也去官府溜了一遭,但是卻被丁老闆娘給保了出來,最終還是洗脫了嫌疑,後來查明,原來雲州官銀失竊,确實和那中年人和陳六子有關,而那中年人也不是什麼青樓跑腿的,而是陳六子遠房的舅子,除了他二人以外,還有幾個人,挖盜洞從官府的府庫裡偷了庫銀。
本來偷了就偷了,但是這陳六子不服啊,自己若不是被張豹子所逼,自己犯得着去铤而走險嗎?所以他們就商議着去栽贓一下張豹子,但是沒想到,反倒自己把自己坑了,這次還蹲了大獄!至于張豹子回去之後,便是取出來那些銀簪子和最後一枚銀錠,留了一個銀簪子後,其餘全都燒成了碎銀,也算是發了一筆。
當日去了客棧老闆娘後廚,把鍋給補好,趁機老闆娘不注意,把那枚銀簪插到了老闆娘的頭上,本以為這張豹子是為了表示什麼,但是張豹子說,希望老闆娘給那乞丐準備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弄點吃的就行,那銀簪子算是報酬。
但是老闆娘死活不答應,最終張豹子還是妥協了,後來張豹子又出了點銀子,與老闆娘将店鋪擴大了不少,客棧生意也是極為的不錯,二人最後也育有兩子,也算是當地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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