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叫«曠智勇心理»的短視頻賬号刷到這麼一段:
“當你的孩子的行為,你不能接納的時候,代表你跟你童年懸而未決的事件迎面相遇。
也就是說,你在撫養一個孩子的過程中間,當你的孩子的行為你不能接納的時候,代表你内在有跟他同樣的問題。
或者類似的情感你被壓抑,用心理學的專業話語說,代表你内在有一個童年時候的未完成事件。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的孩子呈現給你所有問題都是來渡你的。
讓你開始學會要去覺知自己内在的這個部分,讓你開始非常清楚的說,我需要去學習,我才可以去幫助我的孩子走出他的困境。
如果你不願意在這個點上去學習,那麼你也很難在這個點上去真正協助到你的孩子。
其實你應該感謝你的孩子,讓你照見了你自己内在的傷口。讓你在這個點上,看到自己内在的狀況,看到自己需要成長的空間,他才是你的活菩薩,哈哈哈。”
我是很喜歡,也很認同這些道理的。但是很可惜,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小孩。但是我認為,這個道理是可以擴散到所有人身上的。
我仔細想想,那些我看不慣的人。比如我的父母,比如我的一些上司,同學,同事。他們的缺點和我自己的缺點是嚴重雷同的。
而我羨慕嫉妒恨的人,我酸的人,他們身上是有我所不具備的好的特質的。
而我之前,在我過去39歲的人生裡,我之所以有那麼多看不慣的人。是因為,我在我的童年,到青少年。也就是在我的整個成長過程中,我不被允許作為我存在。
我是那麼經常的被批評,雖然我一直學習成績不錯,但是我從未有配得感。
也就是說,我從未感覺到我配在我家生活。我配我父親關心我,我配我母親給我做飯,我配那一口飯。
無論我做什麼,都要被糾正,被嫌棄和責難。導緻成年後的我,也看不慣任何人。
我從來沒有被允許做一個孩子,我仿佛應該從出生起就能做我父母會做的事情。
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我試圖開我爸的車。那時我已經二十幾歲,已經在國外留學了。我坐在駕駛位上,試圖調整座椅。但是因為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怎麼調。
坐在副駕駛的父親和坐在後排的母親,同時瘋狂地撲到我面前,手舞足蹈,語氣急促地指導我。我的感受是,他們根本無法忍受,我不會調這個座椅。
還有一次,大概是我30多歲回國的時候。我媽讓我淘米,我說我不會淘。我在德國十幾年,吃的米都是幹淨的,不用淘。現在在國内買的米,也是幹淨的,不用淘。
我媽聽了,也是沖過來,如果不是我爸攔着,我覺得她要揍我了。她無法忍受我說不會淘米。我從來不會因為她說不會什麼,要揍她吧。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我父親車禍後,意識模糊那段時間,我有多麼痛苦。我母親的不可理喻,焦慮狂躁,對我的攻擊也是變本加厲,而我父親又不能像往常一樣幫我攔着她。整個過程讓我想死。
現在我父親恢複了,整個家庭似乎又恢複了正常。但是我知道,我永遠都不可能再去把我母親當作一個普通人來看待。
我碰到越大的事情是越冷靜的。但是我母親不是,她努力扛了,但是扛得很難堪。她的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摧殘。但是那些難聽的話,難看的事情,已經揮之不去。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想要一個和諧的家庭氛圍。我要一個不甩鍋的成年人組成的家庭。
這次在老家,我母親請家裡人吃飯。我開始可以配合,不再焦慮,我也開始可以對我母親好一點,支持一點。我也可以開始享受和睦的家庭生活。
也許我母親,在我父親恢複以後,有所變化。但是我知道,在那個最深處,依然是個見人就咬的瘋狗。咬的還是最親的人,也就是我。
如果說孩子是來渡父母的。那麼我這種沒有小孩的,就是被父母渡的。
曾經在我的最深處,也是一隻瘋狗。問我兩任長期男友就知道了。但是那隻瘋狗,曾經是個可愛的小孩,因為被瘋狗咬多了,被傳染了狂犬病。也變成了一隻瘋狗。
經過這些年,靠談戀愛,靠男友們的愛的滋養,我終于,贖回了我的内在小孩。
現在在我的最深處,已經沒有瘋狗了,有一個忐忑的,小心翼翼的小孩,好奇地看着這個世界。想要推開門,到外面的世界裡闖一闖。
今天就說這麼多,簡單地總結一下。想要渡自己,除了自己的小孩,處處,人人,都是渡我們的。
處處都是你的廟堂,
人人都是你的活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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