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被女徒弟誤會殺死的小說?北堂妖那一刻有所察覺,她快速轉過身躲開,卻不曾想到,那要劈暈她的人就是北堂策,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收徒被女徒弟誤會殺死的小說?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北堂妖那一刻有所察覺,她快速轉過身躲開,卻不曾想到,那要劈暈她的人就是北堂策!
“幹爹,你這是為何?”北堂妖無法理解,北堂策為何要這麼做?她是他的女兒,一起相處十八年,她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又怎會對一個表小姐動手?
北堂策眸光一沉,涼聲道:“你不是瑤兒,你究竟是誰?”
北堂妖一怔,瞳孔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北堂策緊盯着她的雙眸,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刻遲疑,揚手便又是一掌!
那個刹那,北堂妖毫無反應。她盯着就在眼前的北堂策,心說這就是她最愛的父親,她怎麼也不能躲!就硬生生想挨下這一巴掌。
北堂策眸光劇痛,他無法想象,自己好好一個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妖兒……”
掌風化為溫暖的擁抱,北堂妖被他用力箍進懷裡,她瞪了瞪眼眸,整個人都有些僵。剛剛北堂策喊她什麼?瑤兒?妖兒?到底是哪個?她竟沒聽清!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北堂策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了?
北堂家内族有一隊暗衛,這隊暗衛行走在黑暗中聲息全無,為整個東陵國做下無數功勞,這也是北堂家之所以能百年不倒的原因!也是北堂家能與南宮家制衡的原因!
難道……父親為了調查她,動用了這暗衛?!
暗衛一出,就意味着,北堂策又與當今皇上做下了約定!至于這約定是什麼,她并不知!
北堂妖愣了半晌,北堂策歎息地撫摸着她的一頭青絲,溫聲安慰她道:“瑤兒,你别怕,有什麼事情就與我說。當然,你若是不願說,我也能等到你自願告訴我的那一日。”
北堂妖愣愣的,她也在思考,若是告訴北堂策她是北堂妖,會有什麼結果?
夜煌那邊肯定是無法交代的,他要的是她埋伏在北堂家,為他做事!而她自行揭發自己的身份,少不得會與他面對面交鋒!如今她還沒有實力,與他硬碰硬無非是找死!更别提整個北堂家了!她不能讓北堂家和她一起被埋葬!
而上官寒那邊,遲早也會知道,到那時候她要怎麼辦?
兩廂權宜之下,北堂妖勉強一笑,說道:“幹爹,謝謝您對我的好意,但瑤兒并無要說的話。瑤兒隻願陪在您和幹娘的身邊,這一世歲月靜好,這就足夠了。”
隻要解決了上官寒和上官世家,她便能放下所有仇恨,安心在北堂家過日子。
北堂策緩緩松開手,他靜靜地望着北堂妖,許久沒有說話。
北堂妖心裡也在打鼓,看北堂策這反應,他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那他會不會問出口?她知道,他問了,她就會回答!
但幸運的是,直到藍素的敲門聲起,北堂妖都沒有聽到北堂策說話。這對父女早就有了最深的默契,彼此都知道什麼才是對彼此最好的。
“相公,你與瑤兒說完了話嗎?我也有話與你說。”藍素手裡掌着燈,明亮的光芒照耀中,北堂妖匆匆低下頭,不讓藍素和北堂策看到她發紅的眼睛。
“幹爹,你若無事,我就先回去了。”北堂妖匆忙轉身。
北堂策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日還要去醫堂,可要好好聽陳妙醫的指導。”
“幹爹,我會的。幹娘,我走了。”北堂妖看見藍素擔憂的神情,也沒有多說,徑直出了書房。
她走後,藍素小聲問北堂策道:“相公,瑤兒怎麼了?怎麼好好的眼睛都紅了?你是不是責怪她了?”
北堂策良久無話,開了口又是另一個問題:“素兒,你還記得當初我們為何會給妖兒取名妖兒嗎?”
“自然記得。”藍素有些哽咽,她往前兩步,正被北堂策攬進懷裡。他的唇貼着她額頭輕吻,漸漸地撫慰好她的情緒,藍素這才開口回道:“生妖兒那日,桃花開的正好。你說想取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意思,可又覺得夭這個字不好。我向你提議,不如加一個女字旁,意味着這是我們的愛女,又期盼着孩子能生得舉世無雙,才取了北堂妖這個名字。”
北堂策被她說的也勾起了回憶,他垂目想了想,也笑了出聲。
“是啊,我們的愛女,我們的妖兒……”
藍素揩去眼淚,凝眸認真道:“相公,你突然說起這個做什麼?你前日還告訴我,妖兒已經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我好不容易才忍着不哭了,你又來惹我。”
北堂策被她的嗔惱惹得心情越發沉悶,他隻默默抱着自己的妻子,眸光逐漸深遠。
那字條早已被他捏成一團塞進衣襟,本就是他寫的字,他自然知道内容。也萬幸沒有傷害到北堂妖,不然他也要懊惱了。
這一夜,除了北堂策和北堂妖,還有一個人同樣無法入睡。他始終思慮着今日陳周之說的那句話“她莫不是你心上人”,心上人?呵,斷然不會有!
隻是夜裡,他遲遲無法入睡,披了外衣起來,鎏金繡暗紋的黑袍随風而動,袖子裡灌滿了風,而他神情清淺,雙手負在身後,仿佛要随風而去。
陳周之無聲無息地來到他身後,說道:“王爺,這是您要的止血生肌膏。但恕屬下多言一句,北堂小姐醫術并不差,想必她的傷已經好了,您不必……”
“不必你多言!”夜煌冷冷回視。
陳周之忽而笑了,笑意有些猥瑣,“王爺,您的春心動了……”
“你找死!”夜煌瞬間變了臉色,他擡手揚起衣袍,内力一震。饒是陳周之身體底子好,也被震得口吐鮮血。
“啊……”陳周之邊吐血邊喟歎:“王爺啊,您真的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滾!”
陳周之攤手聳肩,轉身就走,嘴裡還念念有詞:“好好好,王爺您高興就好。”
夜煌盯着手裡的那一小瓶藥膏,眸光微沉,手指用力就要捏碎小藥瓶!他才沒有對那個女人有這種心思!既如此,不如毀了……
夜色漸退,天色将明,一襲黑影在天空中劃過,直直落在了北堂府後院。
頭頂一聲瓦碎的聲音,北堂妖警覺地仰頭看去,手腕一翻,三根銀針便落在了手心裡。她眼珠一動未動,鼻尖卻嗅見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淡香。
北堂妖悚然一驚,她剛要喊出夜煌的名字,卻在眨眼間失去了所有意識。
“吱呀”一聲後,有人走進來。他揚了揚袖子,房門便自動關上了。黑暗的屋内,他一步一步走近北堂妖。
北堂妖絲毫沒有知覺,饒是她用毒多年,也不知道夜煌身上這淡香到底是如何制成的,她的解藥也就無從做起,更别提此刻在夜煌的特地安排下,她又中了招了。
來人在她床頭坐下,夜色無奇,照亮不了這屋子,他彈了彈手指,燈火簌地亮了,明黃色的光華在眼前搖曳。北堂妖安靜地睡着,她并不給自己梳理繁複的發型,此刻隻在發髻上插了一隻木簪,長而柔順的青絲如水般流淌,也落在了他的手邊。
夜煌伸出手掌。他的手不似男人的手,那般細膩溫柔,明明也握劍握槍,可在碰觸到北堂妖的青絲時,小心翼翼得仿若害怕碰傷她。
青絲在他手指間聚攏,然後分散滑落。品味着她身上獨有的淡雅香氣,他忍不住唇角輕揚。
目光漸漸凝住。她正戴着人*皮*面*具,柳眉閉目,肌膚勝雪,容顔清秀,而他心裡一動,伸出手竟要揭下她的人*皮*面*具!
不!夜煌淡然轉回視線,他對她并無情意,何必做這種舉動?
手指沿着她的手臂滑下來,握住了北堂妖的手,他抓着她的手腕打量,那包裹得正好的紗布讓人很有解開的沖動。而他,的确這麼做了。
北堂妖被刀切傷的地方已經結痂了,看着是恢複良好,他便也放下了北堂妖的手,淡淡吐出一口氣。
然而幾息過後,他又拿起了北堂妖的手。拔去瓶塞,木蘭香氣溢出的瞬間,他将藥膏倒在了北堂妖的手指上,北堂妖疼得在夢中蹙眉。
夜煌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對着北堂妖的手指呼氣,雖然沒什麼效果,但北堂妖緊蹙的眉頭也放松了下來。
抹好了藥膏,他抽身離開,松開北堂妖手的瞬間,有微涼的手指攥住了他的手。
夜煌完完全全地怔住。他雙眸不敢置信地朝北堂妖看去,後者睡得死沉,但手也沒松開。
“北堂妖……”夜煌喃喃。
手指的觸感溫柔滑軟,她倒頭就睡的模樣有那麼可愛,那一刻,他的心都不由自主地軟化了。
夜煌俯下身去,眸光緊盯着北堂妖,深邃迷人的瞳仁幹淨純粹,俊美清雅的面容緩慢蕩起笑意。他有最好看的容顔,也有最出色的外形,可他卻有這世上最冷硬的心。
北堂妖……
薄唇眼看着就要印在北堂妖的唇上,一聲輕吟飄入他耳裡:“混球夜煌……”
夜煌眸光瞬間冷了下去,他撥開北堂妖的手,冷哼着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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