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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冷戰生病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11-13 06:57:37

男友冷戰生病小說(發現男友移情我憤怒離去)1

作者:七憶歡

1

住了四年的大學宿舍,讓我已經習慣用盆洗澡。

大學裡的澡堂沒有單間,出了校門的浴池又太遠太貴,所以我隻得在宿舍廁所裡洗。幸好有獨立衛生間,我想。

否則像我這樣一個非單間不洗的女人,還真是沒法過了。沒辦法我就是這麼矯情,我一想到我要和一群女人在同一個屋子裡,我就覺得不舒服。

就這樣,我現在明明已經自己租賃了一個小房子,明明已經有了獨立的浴室,我還是不自禁地來拿盆子。

習慣真可怕。

就像我習慣何彧那樣,是不是。

他都半個月沒回來了,電話也沒打一個,我手機裡隻是他偶爾發來的消息。

這裡真熱;又要到深夜,你早睡;還有五天。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我上床睡覺,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他發條消息,順風。我隻寫了兩個字。

而晚上,我夢見了他。

我夢見他跟我說,天氣涼了便不再喜歡洗澡了,天氣暖了也不再需要你了。

他的面孔漸漸模糊,我匍匐在地,伸手去抓他,何彧,不要走。

夢到這,我驟然驚醒,坐起身,一身冷汗。

有人說,世界另一端的所想在世界的這一端就會變成現實,夢從來都不是反的,而是自己的隐憂。

我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了那個我爛記于心的号碼,對不起,您撥打的号碼無人接聽。

第三遍的時候,電話那頭被遲遲地接起來了,誰呀。一個慵懶的女聲,像一隻貓兒夜裡的夢呓。

何彧呢,我找何彧。我平靜地說道。

咦,他睡着了,我幫你叫他。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清晰一些了,好像睡夢中的女人已經有了些許的意識。

而我的意識卻讓我果斷地挂了電話,不用了,謝謝。我說。

當時淩晨四點,而我從那時便生生地坐在床上,一直到太陽升起。太陽的光澤奮力地從我拉上的窗簾中滲透進來,那好像用了它不少的力氣,進到房裡的陽光隻得乏力地淌在地上,以及我的床單,在我白色的被褥上留下一條長長的金線,澹然的光亮。

坐久了,我終于累了,于是翻過身,把自己深深陷進枕頭和被子裡,有如一顆尋找泥土的種子。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在被子裡嗅到了一股出軌的惡臭。

這是何彧睡過的床,真他媽惡心。

2

何彧其實長得沒那麼好看,我大概是為數不多見過他真面目的人。而他之所以年紀輕輕就小有名氣,不過是因為他化妝技術太好。

在這個世界上,人們大多喜歡美麗的東西,哪怕這種美麗是虛假的,人們也甘之如饴。

聽何彧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研究化妝品了,所以無論是做什麼,研究什麼,做到極緻都是好的。

何彧的臉型是瘦瘦的瓜子臉,皮膚不夠白,但是很細緻。膚質緊緻的人很适合化妝,這是他告訴我的。

他愛化妝,愛攝影,愛寫作。所以很多人閑暇時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翻翻何彧的微博,不可否認,那是一種美的享受。

他活得太特别,他雖然是個男的,卻能把裙子穿得美出新高度,脫了衣服又是個鐵铮铮、身材健碩的漢子。

有人說,跟他談戀愛,就像是跟一群人談戀愛。

可隻有真正跟他談了才知道,何彧就是何彧,他是一個人,不是一群人。照片是照騙,文字也不過是排列得很美的幻覺。

可是那又怎樣呢,沒有人在乎真實的何彧是什麼樣的,粉絲甚至放言說,我們知道是假的,那我們也愛他。這樣的男人令人着迷,而除了他的女朋友,沒有人願意去接觸真實的他。

何彧是那種有點神經質的男人,你永遠都猜不到他下一秒想的是什麼,也永遠不知道他明天的妝容和衣服是什麼樣子。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其實我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3

何彧跟我同級,我大二那年,他找到我們的工作室,希望我們幫他設計一款APP,我技術還不到家,在工作室裡負責主要的接洽工作。

乍一見到他,我便在心裡暗暗地感歎道,呵,好漂亮的男人。他眼線畫的,太魅惑人心。

而他後來告訴我,他見我的第一面腦海便浮現出一個念頭,沒想到理信學院還有這麼漂亮的妹子。

我是理工科的妹子,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機房,跟電腦和代碼打交道,工作室在工程樓,隸屬我們理信學院。

我有時做一個項目,好幾天不洗頭發也是常有的事,我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的。我還從來沒接觸過像何彧這樣的人,活得太精緻,光是瓶瓶罐罐就大大小小地擺滿了半張桌子。

後來我問他,為什麼選擇我。

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他還說,他相信一見鐘情。

而我竟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慶幸自己,有讓何彧一見鐘情的魅力。

但何彧愛一個人的方式太過于平淡,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愛人。

我不是一個大喜大悲、無理取鬧的女人,我隻是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問了他一句,何彧,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

當日是在咖啡館裡,我要了一杯加冰的咖啡,咖啡穿過細細的食道儲存到胃裡,因為加了冰,溫暖的胃瞬時變得寒冷。

他隻是很認真地看着我的眼睛,用清晰的嗓音告訴我,亭亭,我不會無緣無故、半夜三更去爬女生宿舍。

那其實是一個很平常的夜,何彧在外拍回來的火車上同我聊天。

他反複重複道讓我早睡,我卻執意不睡,我說,我想見你啊,何彧。

于是那天,他真的爬到了我們宿舍的陽台,夜色很深,月光毫不吝啬地灑滿了每一寸土地,一連他矯捷的身上。站在我面前的他,身上搖曳的都是銀色的光。

而我的整個世界都融化在了何彧身上那阒靜的光裡。

我柔情地吻着何彧直挺的鼻梁,我沒有哪一刻裡比那一刻更愛何彧。

4

我們在一起三年,這樣的時間聽起來很長,但實際很短。

因為我和何彧不常在一起,我依舊寫我的代碼,他依舊過他放蕩不羁的生活,他不懂電腦,我也不懂化妝品。

是不是該慶幸,我們都是以貌取人的人,所以對容貌以外的事情都不在意。

畢業之際,我告訴他,我要去北京,因為北京有我喜歡的公司。

他有意識地皺起眉頭,很仔細地端詳着我,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過了好久才同我說,我也去。

因為背光,他的臉龐在我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我沖着一片模糊,隐約捕捉到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問他,為什麼,你不是最不喜歡北京。

可是我喜歡你。

然而說出的話就像落下的果實,并不能長久,總有一天會潰爛于土地。

他有很多的女性朋友,不管是他所謂的女閨蜜還是同事,他身邊總不缺女人相伴。他說,亭亭,她們怎麼能同你相比,工作需要,我不過是逢場作戲。

我當然願意選擇相信他,但竟有女人找到我居住的地址,同我耀武揚威。

是兩人,看起來也挺有修養的樣子,我說,你們請坐,我去給你們泡茶。

在我泡茶的罅隙裡,聽見她們兩人竊竊私語,沒想到江亭長得還挺漂亮,不過再漂亮的人,何彧有一天也會厭煩的吧。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的到來,是這樣的不懷好意,我一開始竟天真地以為她們是何彧的同事。

5

已經延遲了一天,何彧還是沒有回來。

我本想在家中要死要活地待一天,突然意識到今天不是我輪休。

于是三下五除二地換好衣服,用清水擦了幾下臉,再從冰箱裡拿幾片面包便出門了。

雖然來了北京,但我沒能進入那家我喜歡的公司。記得當時閨蜜拍着胸脯跟我說,江亭,你作為A大計算機系的系花,肯定能面上的。

到了社會我才知道啊,在我們這行,沒人管你是系花和校花。更何況是偌大的北京城,我們都是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蝼蟻。

出了門,天氣霧蒙蒙的,就像身處在一個大澡堂子裡,在霧氣中隐約看見高樓臃腫的輪廓,這幢的身上竟有這麼大的一顆痣,那幢的身上有一塊淤青。

我突然又想起何彧跟我說,我不喜歡北京城,我是喜歡你。

想到這,臉火辣辣得疼。

進到公司,到處都是行人和做不完的工作,加了班,渾渾噩噩的一天又過完了。

隔天,何彧回來了,一臉倦容,但見到我卻還是展露了微笑,他說,亭亭,這一路好累。

我為他放水,搓背,燒飯。

我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後環住了我的腰,他說,亭亭,我們很快就能買得起房子了。

快松開,要開飯了。

而在吃飯時,他神神秘秘地掏出為我準備的禮物,是一盞很精緻的燈,上面畫着美麗的江水和亭子,江水是動的,綽綽約約,大約是我名字的寓意。

他把燈盞捧在兩手的手心裡,輕輕地向前湊,送到我的面前,屋内漆黑一片,隻有燈盞發出羞澀而又溫暖的光,映着何彧那張未施任何粉黛的臉。

一室溫情。

晚上,何彧睡得很早,我收拾完屋子回房時,恰巧看見他的手機屏幕亮了。

我走過去,看見手機屏幕上一條短信,彧彧,你睡了嗎。

呵,疊字,連我都不曾這麼叫過他。

緊接着又來了一條,你才剛走,我就開始想你了。

而備注上,隻有一個字,潔。這分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沒有翻看别人手機的嗜好,看見這兩則令我痛心不已的短信後,隻是将手機翻扣在桌上。

想起《傲慢與偏見》中,伊麗莎白與盧卡斯小姐的對白,假如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隻要女方不故意瞞住對方,男方一定會看得出的。

但是,我自己總結出了另一條真理,假如一個男人出軌了,就算男人故意瞞住女人,女人也一定會察覺到。

這算不算身為男人和女人的特異功能,呵,真好笑。

6

錯綜複雜的感情搞得我心煩意亂,工作又不順心,剛好有一個合适的機會,于是我決定去美國深造,換個地方,迎接一個全新的自我。

我沒能親口跟何彧告别,隻留了一封簡短的信,我們分手吧,我需要一份安全感,祝好。

不知道何彧看見後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難過,還是覺得松了一口氣。

他明明是一個感情那麼豐富和細膩的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安全感不是一座大房子,安全感是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的愛。

何彧,我需要的隻是那個不出軌,不搞暧昧的你啊。

來到美國我隐去了自己真實的名字,起名叫作艾子江,同時還起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英文名。

人受傷之後,總想要換個名字換個身份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在美國與我合租的那個姑娘叫冉姝,另外還有一個女房東,我們三個女人住在一起。

冉姝見到我很開心,她說,嘿,沒想到是一個中國室友。

隻是在她出口的刹那,我深覺這口音有那麼一絲熟悉,那晚接起何彧電話的女人,可是怎麼可能呢,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興許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我很友好地對她笑笑,順便說了句,我之前在北京工作呢。

哇,首都啊。我在雲南。

呵,雲南,何彧出差的那個地方不就是雲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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