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是星期幾?我該寫點什麼,我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像個牙齒掉光的老婦人一樣不斷的喃喃自語,這種自我的暗示演變成一種絮叨,而我竟然出奇的欣然接受,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12月是星期幾?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該寫點什麼,我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像個牙齒掉光的老婦人一樣不斷的喃喃自語,這種自我的暗示演變成一種絮叨,而我竟然出奇的欣然接受。
很多時候的不安讓我脾氣異常的暴躁,而這種不安源自哪裡,我卻不得而知,這種感覺就像後背的刺癢,在你覺察已經抓到癢的同時又感覺癢在别處,于是你滿後背的尋找,滿後背的抓撓,越來越大的勁道讓你越來越發的刺癢,而留下的每一條充血的痕迹讓你心有滿足,如同每次暴躁以後的血壓瞬速松弛的舒張。
這個季節的城市,氤氲迷朔,彌散在空氣裡的溫度讓人感到骨隙間的顫栗,陽光以暧昧的顔色讓你心存臆想,建築之間的罅隙彼此映射卻看不清彼此,拉長的影子總會在匆忙的腳步中變換位置,伴随着高矮胖瘦、男男女女,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生活的各類瑣碎總會讓你感受到電視劇裡面狗血劇情的真實存在,而你卻沒有一個參照預演的劇本,每一口的呼吸,總會有一種潛入水底的窒息。掙紮的恐慌、急速的心跳、每一次的吐納恍若隔世。對于吐納呼吸,字典裡描述:肺内進行的外界空氣與血液的氣體交換。嬰兒在出生之時會憋着一口氣分娩而出,準确的說是在一群成年人的殷盼喜悅中用哭的方式宣示,哭出這口濁氣。嬰孩受了委屈,腹中的濁氣伴随情緒肆意的哭泣,可我們早已丢失了這份天真,學會了隐藏、學會了掩飾,他們不想在一群成年人的不屑中流出真實的自己,他們變了,變成“導演”,變成“演員”,開始演出自己。
有一段時間迷戀上酒精,不是那種頹廢酗酒的買醉,隻是喜歡上那種微醺的朦胧,你能清晰的感到血液加速帶來的神經跳動,周圍一切似乎無關與你,如同自己靜止在水面之上,水流漫身體浸透你的肌膚,融入你的血液,讓你感受到久違的歸屬,坦然的安詳。
我唯一喜歡這個季節給我帶來的是躲在口罩後面的隐藏,我穿梭于途徑的每條街道,然後用窺視的神情快速的浏覽每一個擦肩而過的表情,沒有什麼期許邂逅下一次的相逢,我隻是不确定會不會在将來的某一天也會有他們如此的神情;或許多年以前他們也是這樣的表情,隻不過腳下的匆忙沒有現如今的緊張,他們知道在那裡,緊湊的步伐是為了追趕不想落下的希望。而現在,他們不知道在哪裡?他們着急的匆忙,擦身而過時隻剩着急的相互推搡,或許是害怕,或許是為了逃避而隐藏,他們笑的太過于難看,過于泛濫,以至于固定的表情讓你懷疑是時間的靜止。
時常羨慕那些習慣抽煙的人,暴躁的火花,能在指縫之間溫順的聽話,這種控制的力量讓在煙霧萦繞之中一個人一個姿态的保持,不悲不喜,隻是安靜的吸籲,目視一切卻又視而不見,沉思或許需要一種表達,香煙或許就是心中的火花。
另外一件驚奇的事情是這個冬天我竟然可以自由的呼吸,這對于困于鼻炎的我來說無疑是幸福的事,這讓我擺脫了口袋鼓鼓囊囊塞滿衛生紙時不時還要漏出白色的窘态,也讓我丢失了把窒息歸結于鼻炎的借口。
強迫症的人總是不斷認同而又很快的否定自己,他們對待一件事情反複的重複,對于自己都開始了懷疑,這種症候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早已忘記,他們糾結的是什麼時候結束,因為他們需要強迫自己結束這種強迫的糾結體。就像明知道哪些衣衫褴褛、殘肢斷臂的行乞者是一種消費善心為代價的工作時,他們勸說自己不要相信的同時遞出心甘情願的恩賜,換回來的有可能是SB。
不是善良的錯,我們堅持的是不在迷惘中丢失自己。
身邊的一些人或事,總會讓人有些熟悉的陌生感,他們彼此清楚相互的感受,可又有說不出的距離感,如同站在門兩側,而這扇門即将關閉,他們隔空呐喊,本應相互接近的腳步卻越行越遠。
我決定重新撿起哪些遺棄在角落被灰塵掩蓋的健身器材,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間斷以後再做的決定,這種感覺就想一個失憶的病人一樣,你不确定什麼時候又忘記,但不管過程怎樣,你該告訴自己要學會堅持,過程隻是一個經曆而已,堅持過後你會感謝曾經的自己。
好吧,到此為止,寫了些什麼誰知道,轉身剛好遇到陽光下的自己:“嗨,你好!你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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