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無奈叫“草雞”,有一種吝啬叫“嘎古”,有一種贊美叫“幾好”,有一種饑餓叫“饑困”
這就是淄博的方言,這是我們淄博人純正的母語。在鴻巢養護院,聽着老人們之間用淄博方言交流,頓感親切,在聆聽中,讓我們與泥土銜接,與樸實擁抱,然而,随着時代的發展,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均以普通話語言的形式進行交流,不少孩子已經完全不理解那群老人們說的“嘎古”、“饑困”這些詞語究竟是啥意思。
大凡從農村長大的人,都對淄博方言有着很深的體驗和記憶。尤其是對于離家許久再回淄博的遊子來說,聽到方言,有一種特别的親切感,勾起了很多對過往的回憶。
不少從農村長大的人大概都記得這樣一段故事,過去貧窮落後的年代,老家村子裡一個小夥子因生計所迫,隻身到東北闖關東,在那裡才幹了幾個月,别的沒學會,先學會了東北腔,把從娘肚子裡就帶的方言改的差不多了。想家的時候,
他就從東北高高興興地回來了,挨家挨戶地探訪親朋好友。家族的一位長者見了他,便熱情地詢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夥子一聽這位長者這麼關心他,受寵若驚,熱情答道:“大伯,我昨晚回來的。”這位長者一聽,這個剛出去幾個月的後生怎麼就把自己的方言給改了,時間長了,連我這個大伯也不能認了,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于是,長者就帶着教訓加諷刺的口吻說:“你昨晚(坐碗)回來的,不是坐着碟子回來的?”這個故事一直在老家被傳為笑談。
還有這樣一對戀人的對話,也特别搞笑:一淄川女孩被男朋友惹生氣了,鬧情緒的時候本來想嬌羞的說一句:“讨厭,以後再惹我生氣就不理你了”。結果說成了:“滾一邊去,看你捏熊樣。白跟老娘說話,犯惡看見你”
今天整理了一組淄博的方言,讓我們一起去重溫那些親切感和親情味。
疲倦叫使得慌
前額叫也了蓋
膝蓋叫菠了蓋
鴨子叫瓜瓜子
麻雀叫老家臣子
較量叫隊活
傻子叫超拔
早上叫親親
昨天叫夜來,
忍無可忍叫治不地連
治病叫紮過
厲害叫剛着邪
沒空叫不龍過
稀飯叫沙哈
壁虎叫寫後六子
蝙蝠叫眼片胡子
饅頭叫幹糧
馬紮叫誤紮子
玩具叫杭杭
如果有人話裡帶着“搞”字,那無疑,就是臨淄人了
今天在鴻巢養護院和老人們聊到方言的時候,一位健談的老大爺說了一個段子,和大家分享一下:
勤勤起來,起桌洋車子去趕集,轉悠一頭上,買料港貨高,上午回來,之上擴裸頭子,坐上日果子,點上激勵鈎子過鬧,褲衩一鍋股紮頭子念珠,顧得天井你哈好幾碗,很是得慌,意外快睡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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