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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佛怎樣求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05 06:13:48

130鳳凰蛋

求佛怎樣求(佛行三界130)1

絲綢之路 河西走廓 西出陽關無故人

邬月下意識的接到:“什麼地方?……噢,我知道的,你是說欲海……”

邬天贊道:“還是二哥,一語便中。正是這個地方。我也曾聽人言那個地方極是厲害,若是欲心過重則是有去無回。我知道我是去不了的了。不過我也知道欲海的另一邊的阿彌陀佛手上有一件寶貝,就是我手上這個欲球,有了它任他有多大欲望,盡可渡得過去,隻是無緣得見,可不巧卻被這猴子帶到這兒來,讓我等一見,更巧的是他與曲迎月打鬥之時竟會掉在地上……呵呵……二哥,你說這意味着什麼?”

邬月看了看邬天,心中歎了口氣,口上卻道:“但願這一次是我們的機會,我們不會錯。”

邬天道:“自然不會錯,這萬餘年的沉辱,總會要我弟兄翻身。我弟兄這一次定會翻身,要不然,偏又這麼巧這欲球之中竟然又鎖着那個老不死菲玉佛的地魂……這一切,二哥……”

說到此處,邬天戛然而止。

邬月不是蠢人,他這個兄弟要說什麼,他自是一清二楚。

邬月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面色木然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們困在此處萬餘年便是錯麼?出去了又能算得上是對麼?”

邬天見邬月如此,心下不由得升起一股涼意,下面的一句話可就沒再說:“有了菲玉佛的七魄、地魂,這淨琉璃世界中又藏着他的天魂,可就差那個在孟潇婕手中的命魂了呵……”

邬天見心情不爽,,當下眼睛一轉道:“二哥,适才你收了那猴子與我賭的那個寶貝喚作什麼,你為何如此有把所握竟說那猴子出不來?”

邬月見邬天提起此事,雙眉一展,眼睛登時一亮。邬天見了知道自己投其所好,這一句說的對了。

果然,邬月笑飛雙眉:“這個麼便是鳳凰蛋。”

邬天錯愕非凡:“鳳凰蛋?”

邬月道:“不錯,鳳凰蛋。還記得否,當年我弟兄追逐凰之時,我便随手自那巢中摸了一個蛋兒。”

邬天道:“那鳳凰蛋不是讓你給吃了麼,當年你還把蛋殼給我們弟兄幾個看呢。”

邬月道:“這麼好的寶貝,我怎麼舍得吃,二哥怕是你見了這東西,一個不留神把它給做了湯。”

邬天道:“噢,二哥,原來你隻是防着我一個,故而甯願叫我們幾個叨絮你不夠兄弟義氣,也不拿出來共享,原來如此,我們可讓讓哄的好慘啊!”

邬月聽着邬天的指責,雖然面無表情,心中卻大是得意,心道你二哥的心思豈能讓你給随意猜着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邬天道:“二哥,這麼些年,你拿這寶貝定是修煉出了極為厲害的道術,能不能說給兄弟聽聽。”

邬月定睛望着邬天,雙眼一眨不眨。

邬天見邬月以此副神情看着自己,心裡也是吃驚不小,不知邬月要做什麼。

邬月這般看了看邬天雖隻是一忽兒的功夫,邬天卻覺得有一炷香那麼長時光。

邬月一字一頓的道:“我 用 它 練 成 了 陰 陽 手!”

邬天一愣,随即道:“恭喜二哥,恭喜二哥!”

邬月見邬天口上說恭喜,面上也隻是一愣,毫無驚訝之色,心中一旋,心道自己的猜測果然不假,這個四弟已然知道自己已經修成這翻功夫。不下不由得對他又添了一絲防範之心。

當下雙目陰沉看着邬天,聽聽他還要說些什麼。

邬天在邬月盯視之下,神情一顫,低下了頭,口中喃喃的道:“二哥,果然是我的好二哥,什麼也不瞞我這個做兄弟的。”

邬月見邬天低下頭,當即别轉了頭,淡淡的道:“這麼多年,二哥什麼事瞞過你?”

邬天道:“是!”

邬月又道:“隻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菲玉佛用過的陰陽手。”

邬天道:“是陰陽手!”

邬月道:“你又怎麼知道是陰陽手。”

邬天道:“我相信二哥的修為能力,能把任何東西都可撕為陰陽氣的隻有陰陽手。”

邬月道:“那天的事你見了?”

邬天道:“我沒見,但是我知道。我感覺到娑婆世界的陰陽氣有很大變化,便算了一卦。”

邬月道:“原來你早已知道。”

邬天道:“也不能說早已知道,也還不是這幾天的事?”

邬月道:“不錯,不能說早知道。你說的不錯。好好好,我有一個修為這麼好的兄弟當真是我的好福氣。”

邬天道:“二哥,我永遠是你的好兄弟,過去你怎麼對我我還不知麼?你說什麼我聽便是。”

邬月道:“嗨,過去的事總歸過去了,你也沒必要凡事總聽我的。”

邬月話頭一轉道:“這鳳凰蛋的事,你也知道了吧,不需我說的吧?!”

邬天忙道:“二哥,這鳳凰蛋的事我還真不知道。”

邬月道:“你算上一算就是了。”

邬天道:“不瞞二哥,我雖有這無所不知的本事,可是卻是大費心力。每次算來須得沐浴靜坐三天,盡心休養,待得身體達到最佳狀态,方能運用蔔算之術,所算之事愈遠則愈費心力,若是所算為修為高強之力,更須小心翼翼,否則不但成不得事,為高人識破以法術反擊之後反有性命之虞。每次事畢,就如大病一場,須得再靜養三日不可,是以小弟雖有這等本事,不到萬不得已那是不用的。再者說了這是二哥的事,兄弟又豈能如此不敬。豈敢輕易算來。”

邬月微笑道:“好,好,果是如兄弟,如此說來,我便道于你聽。”

邬天喜道:“二哥我還是你的好兄弟,你便當是小時候講故事一樣說給我聽吧。”

邬月聽了,轉顔一笑,伸手拍了拍邬天的頭。

邬天低頭嘿然一笑。

邬月道:“我得了鳳凰蛋自是開心不已,隻是如何運用卻是大費心血。鳳凰乃天下靈鳥,莫有能望其項背。故此若是吃了固然能增加修為,可是總令人心有不甘。”

“我把它攜于身側,以盼它的靈氣對我有所助,果然,自此之後精神百倍,悟性比平時自是強了數倍,就是賭将起來你就是想輸也都難。”

“隻是此物并非活物,靈氣總有用盡之時。沒多久,我便發覺它靈氣不再如先前湧泉一般。知道若是如此終歸讓這靈鳥之蛋廢了。”

“我想鳳凰之蛋若是不得鳳凰體之觸,總是莫能化而為鳥。可是此物既是天下靈物,若是能得以天下精靈之氣哺育于它,或許有一天便給它化出一隻靈鳥來也不一定。”

“既有此想,此後我便挑尋靈氣旺盛之地,以望得能完成心願。我選之地要麼是陽氣旺盛之地,如高山之樹巅;要麼是陰氣如泉湧之地,如人間墳場,在此期間,我伴同此蛋共同運功修煉,是以陰陽之氣得以兼得。修為也是日進千裡。我能此身修為也可說賴此蛋之力不少。”

“一日,不成想卻為一隻烏鴉壞了大事。那一日我把此蛋放于千靈山之巅的一棵大樹之上,便徑于樹下修煉。也是我太過大意,有一隻白嘴烏鴉恰就經過,見了此蛋便卧于上。烏鴉最具濁氣,此蛋吸得烏鴉濁氣于身,待我發現,濁氣已然入了蛋體。我怒極殺了此鳥,後來讓你做了一鍋羹,大夥兒品起來都說天下莫有此等鮮物,你可還記否?”

邬天忙的點了點頭,同時口中一個盡的道:“記的,記的,自然記的,那一次美味至極,至今想來饞誕欲滴,此後我曾數次尋它,隻是再也尋它不到。想不到竟是這等緣故。”

邬月道:“着啊,鳳凰本是天下稀品,我等因緣際會,方尋得一蛋,且兼此蛋又吸得天下靈氣,而白口烏鴉又是天下至濁之物,是以蛋之靈氣全為它吸,而代以濁氣,是以此後再尋這等鮮物實是不能。”

“這種事情本是我私下裡藏了的,又不能和弟兄幾個明說,是以心裡痛極,卻要裝笑于臉上,口中吸盡了鳳凰蛋靈氣的白口烏鴉的湯,咬着它的肉,還要和衆兄弟笑談,可心裡是在流血啊。”

“我本欲把此蛋丢棄,可是正在我意欲丢棄之時,卻發現此蛋竟然有一股邪惡的力量。當我把手再靠近它之時,竟有一股巨大的吸引之力,直欲把我的手吸過去。鳳凰蛋能有多大?不過如拳而,可是此物吸引力之大,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知此物另有它用,便留了下來繼續以陰陽氣哺之,再以自身道術修煉于它。這寶貝既是已然壞了,我就讓它壞好了,以陰陽氣哺之的同時,我挑盡天下至毒至髒之物給它,也被它吸收怠盡。”

“直到有一天,我把一隻毒蜘蛛放在它的附近,本意欲它吸去毒蜘蛛之毒,誰知那蛛兒竟化作黑白兩道煙附于鳳凰蛋之上,随後便即不見。我見了自是大驚,菲玉佛的本事我們是見過的,故而立時便給我想起菲玉佛的事兒來。”

“以菲玉佛的陰陽手是何等厲害,可是至今天下無第二個能夠修煉出。若說天下才智之士這菲玉佛也未必便能算得天下第一,慢說第一,就是前十位他也未必能算得上。他既能修煉得出,别人緣何就修煉不出?想來是他所用之物定是天下奇絕,再加上因緣際合方為他巧練陰陽手。既是奇絕之物,别人便無此翻際遇,以至陰陽手至菲玉佛便給絕了。”

“想這鳳凰本就是天下奇少之物,且鳳凰本就有涅磐再生的本事,一般說來是不會産蛋的,是以這鳳凰蛋較之鳳凰更是稀少。還有一樣,尤其是這凰對鳳的要求極高,尋常鳳兒不入它眼,是以鳳與凰之間絕少交配,這凰所産之蛋麼,呵呵……”言至此處,曲迎月不由得呵呵而笑,竟是大是得意,顯然為他弟兄有此福份不但能夠見到鳳凰,且又有機緣得見鳳凰蛋而高興。

邬天眉頭微鎖:“二哥,想不到這鳳凰竟是如此挑剔。”

邬月笑道:“挑剔,又豈止是挑剔,鳳與凰本就以天下靈鳥之身自傲,可鳳與凰又似有着解不開的仇愆,想要在一塊兒卻是難。若是二者相逢必要狠鬥上一鬥。世人無知還以為鳳凰乃天下絕配,實則不然,尤其這凰一生之中難得有動情之時,即是有動情之時也隻三兩天而已,若此時能遇得鳳便可交合,而交合之時極盡纏綿之能,勝天下最恩愛夫妻。此後便可産蛋一枚。”

“凰為孵蛋可千年不吃不喝,而後殼破,方能得育新一代,隻是這千年之中不可有人相撓,若有人相撓則凰便離蛋而去再不歸返,此蛋便是一個廢物了……”

邬天驚歎道:“想不到這凰竟是如此絕情,竟棄自己體産之物于不顧,無怪如此稀少。”

邬月道:“就因為此,鳳凰稀奇之至,而又因其有涅磐再生之能,是以世間竟不絕。”

邬月頓了一下歎道:“可惜呀可惜,就因為凰如此自命清高,無形之中卻暗吸天下交合氣而不知,這交合之氣也是天下靈氣之一,不過與凰體内本身靈氣一較之下卻是差的遠了。是以産下孔雀,孔雀頗有鳳凰之形,可是無論是靈氣上還是華彩上那是差的遠了,實不及凰之萬分之一;還有若是凰于性情惡燥之時得交合之氣,所産便為大鵬,大鵬惡極,實不是蒼生之福。”

邬天道:“二哥,鳳凰乃天下靈異,隻是過于清高而不興于天下。看來為人也絕不可過于清高。”

邬月道:“那是。還有那個釋迦牟尼,見有凰自西方荒山飛過,便以為此山具有靈氣,便名之為靈山,實則不然。若有靈氣凰豈有不落之理?隻是他以此為由吹噓山具靈氣,一些無知之輩便随形附至,以至于釋迦牟尼有今日氣候。”

邬天想了想道:“釋迦牟尼當有過人之處,這些我們權且不論它。我們且說這菲玉佛能修得陰陽手,而别人欲修無門,看來果如二哥所言,這陰陽手怕非這鳳凰蛋修煉不得。”

邬月道:“菲玉佛是以何種方法修得陰陽手我不得而知,不過我誤打誤撞修得陰陽手卻全是因為這鳳凰蛋為白口烏鴉所污所至。鳳凰蛋為白口烏鴉所污後我見它有着驚人的破壞力,凡周圍之物與它放在一起久了,必将消失,最初我也是不曾在意,直到它成了氣候,那天我突然之間見到毒蜘蛛被變成二氣,我知道此物已然是邪惡無比。我那時已裡實是惴惴之極,若是有朝一日它也把我化作二氣那可如何是好,那豈不是養虎為患,反為所噬?”

“我便想終要尋出一個法兒來對付此蛋,若當真控制不了時,少不得便壞了此蛋,不過這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的下策,我邬月好歹也要賭一賭這天下至邪而又至奇的鳳凰蛋能否為我所用,嘿嘿,功夫不負有心人,而今,四弟你看這鳳凰蛋還不是乖乖的聽你二哥的話……”

魔刀邬天聽的心動,不由道:“二哥,你究竟以何法得控此蛋。”

邬月見邬天追問,嘿然一笑道:“四弟,為訓此蛋,你二哥可是下了血本的,差一點兒便被此蛋所噬化作陰陽二氣,這其中曲折又豈是一句兩句話便可道盡的,日後無事之時再慢慢與你道來。”

邬天知道邬月是推托之言,當下也不便再行追問,否則惹得二哥起疑,那時兄弟之間嫌隙又起,與時須不好受。當下便閉口不語。

邬月道:“這鳳凰蛋兒其中一樣本事便是如同一個迷宮一般,又如同一個小世界,若是被它吸進去,就是有潑天大的本事,想要飛出來也是難上加難,就如當年我等在娑婆世界之中你就是有再快的騰雲本事,也不過是在娑婆世界中玩耍而已,要想飛出娑婆世界那是談何容易。而且當今娑婆世界之中能人多的是,可是又有幾個能走出娑婆世界來我淨琉璃世界?呵呵……”

言罷,邬月不由得大為得意:“四弟,若無這般把握,你二哥豈敢與你賭能困這猴子萬餘年?”

邬天聽了心中不由得一緊,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心道二哥呀二哥,這猴子的本事絕不可以常人理喻,單他一個筋鬥雲十萬八千裡在三界之中又有幾個能及,又豈有第二人會得,你實在是小看他了。

邬天見邬月如此高興的樣子,不便向他潑冷水,略想了想道:“但願二哥這個賭約能赢。”

邬月見邬天半天才迸出這樣一句不冷不熱的話來,心下也是一顫,不由得若有所思。

邬天話頭一轉道:“二哥,我們當如何處置菲玉佛?”

邬月道:“菲玉佛?” 

邬天道:“不錯。菲玉佛的地魂有了,七魄有了,天魂就在……而今可隻要拿到孟潇婕手中的命魂,菲玉佛可就又可得以重生了……”

邬月喃喃的道:“菲玉佛呀菲玉佛,我弟兄幾個能有今日,還不都是拜你所賜,你若當初賞罰分明又何至于丢了天庭,我弟兄又何必受這等困于淨琉璃世界的孤獨之苦……菲玉佛,我邬月絕不能饒了你……”說到後來,邬月竟然有些咬牙切齒。

邬天見了邬月這般動靜,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悸動,他也沒想到邬月對菲玉佛竟還是如此的痛恨,雖過了萬餘年,竟不見有減。

邬天道:“二哥而今的問題是,命魂在孟潇婕之手,我等又如何把他取來。”

邬月道:“我等如今既可自由出入娑婆世界,又何愁菲玉佛的命魂不到手來?不過,不過……當務之急是淨琉璃世界無主,曲家兄弟已被我困住,藥師佛前往娑婆世界……這淨琉璃世界的日月光華可是由曲家兄弟執掌的……”

邬天笑道:“二哥忘了,若無此等把握,四弟又豈能輕易動了曲家兄弟,此前我不是和你說了麼,光華事,盡可放在我身上,我自有良方,絕不輸那曲家兄弟。”

邬月伸出右手在額上一拍道:“我好糊塗,倒忘了,四弟,你我休在此絮語,且找大哥商讨此後之事。”

邬天笑道:“甚好,如此方妙,凡事怎麼可少了大哥呢?走吧!”

說罷,兄弟倆同時揚聲大笑,攜手騰空而去。

曲傲風把淨琉璃世界事與曲家兄弟交待一通之後,起身徑往娑婆世界,穿過黑暗之海,數日方到。

曲傲風自放手把事情交于自己的兩個兒子,便不曾再至娑婆世界走上一遭,此次重入娑婆世界,見天地間變化如此之大,心下不由慨歎,免不了到下界遊玩了幾日,尤其是甯枯國諸峰,當年驚天動地一場大戰,甯枯峰已然被毀,不複昔年風光,其餘諸峰雖在,也是無法與當年相比。

不過當年甯枯國百姓因邬家兄弟的向天歌毒辣之極以至無一活口,而今雖然人丁頗為興旺,已然是他國之人了。

令曲傲風頗為欣慰的是此處百姓家家幾乎全供着他的牌位。

原來,此前曲傲風心中内疚之極,每至娑婆世界先必到此處,向此處百姓行醫施藥,以補當年自己心中缺憾。這些年來曲傲風雖自己不至,但交待自己的兩個兒子來時必要來此照料一翻,是以此處百姓身處群山之中,與外界不通,山中瘴氣雖濃,卻是百病盡禳,福壽延年,而百姓也是知恩圖報,家中盡奉藥師佛之位。

曲傲風見百姓如此,心中也是知足。

不過,他此行另有要事,當下也不便多行盤桓,當下于六峰之下各選了一個村子,普施靈丹妙藥而後直奔天宮。

天兵天将多不識藥師佛,其實藥師佛在娑婆世界之中本就沒有多少名頭,再加上曲傲風刻意隐了身上光芒,一襲素衣毫不起眼,與西方僧人另有不同,不着僧衣,不駕蓮花,也隻一個糟老頭子而已。天兵天将還道是下界一個土地老兒,不過見他手持出入天庭令牌,口中聲稱送藥,雖心中詫異,也懶得細加盤查。

有天庭玉牌在手,曲傲風一路走的順當,直奔兜率宮。

遠遠見宮前左右各有一個童子,素手而立。見有生人來,左手童子,雙手握緊向着曲傲風一揖道:“敢問大……大仙……大師……有何事?”童子見曲傲風打扮奇特,非僧非道,而又似僧似道,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稱呼。

曲傲風見童子一揖,忙的雙手合拾道:“煩請通報一聲,就說有故人來訪。”

童子脆聲道:“這位大師,家師有言,三十日之内不見客人,就是玉帝有旨也是不接,還請大師回吧。”

曲傲風聽了心中一凜,忙道:“請問童子,老君閉門修煉已是幾日?”

童子見曲傲風頗是生疏,早已不耐煩道:“你這客人倒是羅唣,修煉幾日與你何幹?”

曲傲風眉頭微鎖,正欲開口,右邊童子早已挺身向前,把左邊童子隻一拉道:“這位大師,家師坐關曲指算來已是二十有七日,三日之後自是功行圓滿,大師還是請回吧,三日後再來,如何?”說罷微然一笑,然後一揖。

曲傲風見此童子面善,心頭方才一寬,笑道:“你這童子卻會說話。好吧,既是老君須得三日方始見客,那我就三日後再來,屆時還請煩勞知會老君一聲,就說東方姓曲的老頭兒來過。”

那童子笑道:“如此甚好,且請放心,師父出關之時定當謹言奉告。”

曲傲風拂袖轉身慢慢離開。

此時的天庭已與往昔大不一樣。自進了淨琉璃世界,曲傲風雖也曾來過三二次,可是畢竟不曾細看,且那時專為送藥而至,再加上那時此後都是由曲迎日與曲迎月弟兄兩個輪流來此,自己不曾再至,于天庭實際上是頗為生疏的。

此時曲傲風由于見老君被拒,心中頗有些怅然若失,目光掃光掃過天庭宮宇,層層疊疊,拱心鬥角,與往昔和師父淨天及師祖菲玉佛時大不相同,一時間又勾起滿腹心酸。

蓦地,曲傲風心中升起一絲寒意,立時想起一件事來:難道萬餘年前老君已料到必有此事?三界當真要有一場大亂不成?

曲傲風立時駐了腳步,細細看起天廷宮殿來,當真是愈看愈對。

原來這曲傲風自這宮殿的布局上竟看出些奧妙來。

天廷宮宇分作九個層面,也就是世人所言的九霄。而每一霄又分劃四個區域,每個區域天廷把它喚作一重天,故而這九霄便由三十六重天構成。娑婆世界本大,故而無論是天上地下,各個方面都得有大神司管。如此一來所需宮宇自然衆多。還有别的不說,單單守護三十六重天的天兵天将有數百萬之衆,這些兵将的居所也占據了大量的宮宇,還有每每王母與玉帝要召集海外有名望的仙人搞個蟠桃宴什麼的這也需要大量的居所,是以天廷比菲玉佛時已是不知大了幾百倍。

可是如此多大神大仙們集居的地方,宮殿的排列上竟是不顯得雍腫,且玉帝的命令又能在較短的時候得以傳達,這就不能不歸功于太上老君李耳了。

這九霄的三十六重天就像是圍着一個碩大的柱子盤旋而建,當然這個柱子是空的。每霄的四重天宛若是一個巨大的台階圍繞着這個柱子盤旋而上。若是有一個巨人,有足夠大的步子,完全可以踩着九霄的第一個四重天盤旋上到最頂層。

而玉帝的淩霄殿就是位于第五霄上。如此一來,玉帝所傳命令可以以最短的光景傳達,這是至關重要的;其次九霄三十六重天都可以均勻的接受金烏傳弟來的金光和各個星辰射來的星光,就是風兒也得能均勻惠顧;第三,若是玉帝緊急召集之時,衆位大神可從中間那個似乎有個碩大的空心柱子的地方快速上升或是下降,或是從他處到達,如此一來,絕不顯得擁擠,最後一點也是相當重要的是,若是那一處無意之中失了天火,絕不至于便牽扯到其它幾重天。

曲傲風看到這些,心中暗暗感歎,這張初九能占據天庭如此長時光,也絕非憑空而來的,單單就看這份宮廷設置,在它處便絕辦不到。今兒個自己若不是心情低沉,心守如一的這般的觀看,還真看不出門道。自以為當初借鑒了李耳的八卦建立了淨琉璃世界,可是現在看來這種看法當真好笑,人家李耳早就是這般做的,他用了他特有的八卦重建天庭,不但令昔日菲玉佛時的天庭不見任何一絲模樣,且就是當世高人也罕有能看透天庭是按八卦建造而來,可笑,可笑,世人皆經為這道家三十六重天,隻是這三十六重天自怎生安排卻是不得而知。曲傲風心内感慨之至。

由于天庭太過龐大,是以一般神仙對這種特殊的安排絕難看到,就是曲傲風此前也來過三兩次也是不曾覺察,而今閑廷信步,無意之間竟悟得天庭竟暗含如此玄機,心中當真切佩服之極。

其實也不能不讓曲傲風不佩服。這三界曲傲風可都是曾經到過的。

想當初阿彌陀佛占據了西方極樂世界這個彈丸之地,自命名為極樂世界,以有别于娑婆世界。菲玉佛占據了當今的娑婆世界,名字自也是菲玉佛給起的。至于淨琉璃世界也還是曲傲風與師父淨天無奈之下所尋的一個落腳點。至于釋迦牟尼向張初九與侯雪淩讨了娑婆世界的那個角落存身,雖則這些年成了些氣候,名頭甚響,可是這些若是與天庭相較之下可就顯得寒酸了。

曲傲風後來依着太上老君八卦圖的樣子建了淨琉璃世界,以為已是一個創舉了,也曾暗笑老君在這一點上不如自己。

可是此時曲傲風那是再也笑不起來了。

原來他看到的令他心寒的一點恰就是這一點:若是用一雙巨手把這九霄的三十六重天拍成一個大餅,豈不就是一個大大的八卦圖?而玉帝張初九所居的第五霄豈不就是八卦的中心?

如此一來,曲傲風可又怎麼笑得起來。

還有那個怪草……當初除怪草邬家兄弟占據了前後左右上下六個方位方始,齊唱向天歌這才使翻天草絕迹于世,而今……而今這八卦如此排法豈止是占據了六個方位?縱是邬家兄弟再以當年向天歌對付天庭,李耳隻須借此八卦之力……邬家兄弟又豈有勝算……

曲傲風愈想愈是心寒,這李耳果是有超人本領,他既如此建造天庭定然算定了邬家兄弟他日定會複出……哎呀……我好糊塗,今兒個還向他來讨問向天歌之事……罷罷罷……也幸虧這李耳今兒個做關,否則這個人可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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