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一件事情放到不同的人身上,人們會産生差距很大的反應。
好比一個罪犯犯了罪,如果長得帥或者長得漂亮,就會有些人說:“怎麼可能呢?他長得這麼帥。”某些明星犯了錯誤,本該受到譴責,可有些人反而說:“我永遠支持他,不管他幹了什麼,誰叫他這麼帥呢。”
這是一種病态,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有些名人的生活圈很亂,一生可能結幾次婚,擁有多個女人,可人們怎麼歌頌他們的?名人叫多情,而放到普通人身上,那叫瞎搞,這究竟是誰規定的?
恰恰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自己規定的。
無盡的無腦追捧屁是臭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可偏偏就有人說它是香的。
一個氣數已盡的秀才,死了以後去見閻王爺。尴尬的是閻王一不小心放了一個屁,才思敏捷的秀才見機行事,極盡阿谀奉承之能事。馬上做了一篇歌頌閻王爺放屁的短賦。
“啊,多麼尊貴金貴的臀部啊,放出了弘大響亮的寶貴之氣!像是聽到了美妙的絲竹之音,又仿佛聞到了馨香四溢的麝蘭之味。幸運啊,太幸運了。我正好站在下風,這股美味全讓我享受了,美哉!美哉!”
閻王爺大悅,就賜予他十年的陽壽,秀才又舒舒服服地活了十年。
秀才因為追捧,獲得了十年陽壽,從某個角度說,挺值得的,壽命得以延長。這就好比當今某些追星者們,淘盡明星的各種用剩下的生活用品,隻為了換得心中的那點喜悅感。
不反對追星,但最起碼要有些理性,符合道義和三觀,追的是某些明星的品質,學習他們身上的優點,而不是無腦的追捧。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 ——《雨霖鈴》
這首詞是北宋著名詞人柳永的名作,感情流露真切,叫人拍手稱贊。而柳永的生活并沒有詞句中的那麼美,他長期混迹于各大妓院,把妓院當成自己家,最終在妓院死去。
明代馮夢龍的《衆名姬春風吊柳七》曾這樣描寫柳永的殡葬場面:隻見一片缟素,滿城妓家,無一人不到,哀聲震地。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能的妓心如此,柳七絕不枉此一生。
竟能把亂搞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隻因他是滿腹經綸的作詞天才,為後人留下來絕妙的詞曲,可這要擱到普通人身上,豈不被唾沫星淹死,走到大街上無一人不罵,無一人不避,生怕沾染上什麼病菌。
唐玄宗也是一個所謂的“多情種”,而他的情是給了他的“兒媳婦”楊貴妃,如此荒唐,可白居易寫的《長恨歌》卻一直在歌頌他們的愛情,原諒我當時不知道這段曆史淵源,現在回想起還有些惡心。
同樣此事放到普通人身上,那他就隻有被亂棍打死的結果,而他的醜事,也會被後人當成茶後閑談的笑柄。
把機會留給了他們不但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追捧的原因,還是我們把機會都留給了他們,而自己卻碌碌無為。
名人之所以叫做名人,是因為他們有着過人之處。閻王能掌握人的生死,柳永能寫出千古流傳的詞句,而唐玄宗擁至高無上的權力。
但這些東西恰恰是我們普通人拱手相讓的,因為他們能做到的事情,我們一樣也可以做到,隻是當他們在努力的時候,而我們卻在玩。
柳永同學從小愛讀書,年輕時到處旅行,寫遊記,訪名人年紀輕輕便在文藝圈子裡混得小有名氣。
唐玄宗能夠在險惡的皇家成為皇帝,不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而且對音樂有很高的造詣,深得女子喜愛。
多情與亂搞本質上是一種行為,但那些名人能夠在某些方面做出成就,世人便說他多情,而我們一生碌碌無為,再做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就隻能被說成是亂搞,所以說,這些規定,都是我們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隻怪自己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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