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家庭觀念中,孩子還是兒子為主,有些夫妻自己生不出兒子,就想到代孕,在代孕前簽訂所謂的“代孕協議”。
協議是會毀約的,孩子一旦出生,沒有人願意承擔孩子撫養費的時候,孩子是最吃虧的。最近有一個代孕引發的糾紛,但是這個糾紛導緻了12年前的感情糾紛,曾經的戀人現在變成了仇人。
項容,一個45歲的女人,和她的丈夫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和兩個孩子。現在她的兒子和她丈夫住在外面,她丈夫已經12年沒有回家了。她獨自和她12歲的女兒住在家裡。項容說,她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女兒的撫養費。項容說,她的女兒每學期都需要錢來支付學費、生活費、服裝費和交通費,而她因為幾年前的一場車禍而無法工作。現在全家的支出就靠種幾畝地,種地的支出已經不夠養活女兒了。
當被問及丈夫李為什麼12年不回家時,給出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理由。向榮說,雖然12歲的女兒随了夫姓,去了夫家的戶籍,但這個孩子并不是夫家的親生女兒,而是隔壁鄰居老王的女兒。向榮說:“都是我不好,現在都讓孩子跟我一起承受。”項容說,十幾年前她還年輕漂亮,丈夫也在生下兒子後不久就去了湖北打工。她去的時候,一兩年沒回家。期間,她和鄰居老王有了感情。
向榮說,隔壁老王家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他們成為戀人後,老王一直勸她給自己生個兒子,于是他們簽訂了“代孕合同”。項容說老王答應她,隻要生下兒子,對方就把孩子帶走撫養,還會給她代孕費,她答應了。向榮說,她以為丈夫一兩年沒回過家,隻要他生了孩子再回家,就不會知道這件事。然而,當懷孕三個多月時,她的丈夫李突然回家了。發現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就把真相告訴了李,但李并沒有抱怨。第二天她就帶着兒子走了,再也沒有回家。
項容說,丈夫雖然12年沒回家,但經常寄錢回來,甚至讓女兒随夫姓,留戶口。她以為丈夫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她希望丈夫繼續給孩子撫養費。向榮說,這幾年,靠着丈夫給的錢,加上自己種田和打零工掙的錢,勉強度日,丈夫卻突然不打錢了。隔壁老王一開始答應給她“代孕費”,12年來一直沒給過她一分錢。她也聯系了對方,對方拒絕給女兒撫養費。項容說,她女兒下學期需要450元的學費,但現在她連450元的學費都交不起。
聽完的苦衷,我們首先與項蓉丈夫李取得了聯系。情感老師說:“我們也聽說你的事了。你當時是怎麼知道你老婆懷孕的?”李說:“都是過來人。我把手放在她肚子上的時候感覺到了。我說你懷孕了。是不是自己的最清楚啊?”情感老師說:“聽說你還挺認可這個孩子的,讓她跟你姓,寫在你的戶口本上。”李說:“我的臉早就丢光了。現在在這裡遇到同村的老鄉都是低着頭走路,擡不起頭。我也想過離婚。我得為我兒子着想。他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将來問我你為什麼和你媽媽離婚。我該怎麼回答?我們沒有離婚。她突然生了個女兒,不跟我跟誰姓?”情感老師說:“聽說你這些年一直在交撫養費,現在怎麼不打電話了?”李說:“憑良心說,我知道我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已經12年沒回家了。沒離婚和離婚差不多,都是分開住。之前孩子覺得小對不起她給點錢,我總不能一直給吧,得給我兒子結婚攢點錢。”
從李的話中,我們可以聽出他現在對妻子已經沒有感情了,雖然他同意讓女孩跟自己姓,但他并沒有把她當女兒看待,也不會繼續支付贍養費。得到丈夫的回答後,項容又給老王打了電話。當項容向老王要贍養費時,老王說:“我現在老了,我還需要我的孩子來養活我。我怎麼付得起贍養費?”項蓉道:“這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不養吧?”老劉說:“當時我們都約定,你把兒子生下來,我把他接過來養。結果情況變了,你生了女兒。”項容說:“你總不能生個女兒就留給我吧?”老王說:“當年的代孕費給你了。我們扯平了。”然後老王挂了電話。
一天下來,忙了一天,老公李和老王都不想付贍養費。晚上母女坐在一起吃飯,晚飯隻上了煮好的米粥,幾個饅頭和鹹菜。女兒說:“我們老師說交錢。”項容說:“這要多少錢?”女兒說,“450”,但項容此時卻在默默哭泣。女兒說:“媽媽為什麼哭?”項容說,“我們沒錢,你把也不管,我們以後怎麼生活。女兒說:“我以後不會亂花錢了。你隻要交學費就行了。”
對于小女孩來說,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故事,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突然不理他們。雖然她從未見過這個父親,但她心裡知道,她有一個父親。然而,對項容來說,她沒料到這種結局。如果她知道這種結局,肯定不會同意代孕。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做了錯事,就要承擔後果。隻是讓孩子承擔大人犯下的錯誤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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