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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和閨蜜和别的男生打遊戲

遊戲 更新时间:2024-07-01 17:29:19

女朋友和閨蜜和别的男生打遊戲?在認識江露以前,我并不知道有個詞叫作「女漢婊」,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女朋友和閨蜜和别的男生打遊戲?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女朋友和閨蜜和别的男生打遊戲(我男朋友有個女閨蜜)1

女朋友和閨蜜和别的男生打遊戲

在認識江露以前,我并不知道有個詞叫作「女漢婊」。

江露,性别女,是我男朋友陳葳的好哥們兒。

我聽陳葳提起過,他們認識十多年了。

我那時天真地以為,我男朋友的女哥們兒,一定性格灑脫,跟我也能成為好朋友。

直到第一次見面,江露不客氣地把腿搭到了陳葳身上。

「走過來腿疼死了,快幫大哥揉揉。」

說完,她才上上下下打量我,然後輕笑:

「你就是陳葳女朋友啊?我跟他認識很久了,妹子不會介意吧?」?

我還沒開口,陳葳搶答:「她不會的。」

語氣輕飄飄。

仿佛吃準了我沒有脾氣似的。

01.

我跟陳葳是同一所學校的大四準畢業生。

實習的緣故,我倆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

我很喜歡陳葳,他曾把我從黑暗的絕望中拯救出來,我始終堅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可江露的出現,讓我對這份執念産生了懷疑。

江露跟我們一般大,原本在另一個城市上學,大四回北京實習,開始頻繁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頭一回見面時,我就發現她和陳葳的關系不一般。

他們似乎過分親近了。

陳葳跟我解釋,兄弟之間都是這樣的,隻要把江露想象成男的,就不會覺得奇怪。

我想,或許是我多慮了,他們可能真的隻是關系鐵。

直到兩天後,我跟陳葳打遊戲,江露也申請加入,我笑不出來了。

陳葳昵稱叫「錯錯的草威君」,我一直以為「錯錯」是個形容詞。

可是,江露的昵稱叫「高調的錯錯醬」。

我看着他倆名字愣了,問陳葳:「情侶名?」

「不是啊,」陳葳說,「最開始弄賬号的時候,她先取的這個名兒,讓我們一幫人都叫『錯錯的XXX』。」

「哪幫人?」

「就你認識的,我兄弟他們。」

「可他們現在不叫這個。」

「噢,他們後來改了,我這不是忘了嗎?開始了開始了!」

我無心遊戲,讓陳葳說清楚。

陳葳有些不耐煩:「要是情侶名我出門被雷劈死好吧?你要不信可以問我那幫兄弟,其他的打完這局再說行不行?」

我們的對話沒有開麥,當事人江露在内置語音裡叫我們:「愣着幹嗎啊?磨磨唧唧的,快來。」

「錯錯的草威君」快速跑了過去。

遊戲過程中,江露一直在跟陳葳說話。

「狗東西!搶我藍?信不信爸爸揍你!」

「哈,陳葳你不行啊~」

我全程閉麥,聽得很不是滋味。

直到又刷出了藍,陳葳趕忙叫我:「媳婦兒來我這兒拿藍。」

我往那兒跑。

随機匹配的隊友開麥:「兄弟,要不要這麼虐單身狗啊?你媳婦兒不是就在你旁邊嗎?」

我愣了。

站在陳葳旁邊的,是「高調的錯錯醬」。

隊友誤會了。

江露就像沒聽到一樣,閉麥不語。

陳葳解釋:「她才不是我媳婦兒,那個『穗穗平安』才是。」

我沒有再繼續前進,我掉頭去了其他地方。

陳葳問我:「你怎麼不來了?」

「不去了,其他點也刷了。」

「哦。」

最後,那個藍還是被江露拿走了。

我隐隐覺得,我平靜的生活就像那個藍,也即将被江露拿走。

遊戲結束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陳葳改了昵稱。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後來我看到陳葳的微信。

江露問:「你怎麼改名了?」

陳葳:「媳婦兒讓改的。」

江露:「,她不會介意我倆的名字吧?」

陳葳:「是有點介意……」

江露:「她生氣了?」

陳葳:「嗯。」

江露:「服了,我倆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什麼好氣的?莫名其妙……唉,所以說嘛,我隻愛跟男生玩,不喜歡跟女生玩,女生事兒多。」

陳葳沒有回複,可能是沒看到,也可能是不想回。

但無論如何,我已經氣炸了。

02.

陳葳洗完澡出來,我指着手機裡的對話,問他怎麼回事。

「江露這人說話就這樣,你不要往心裡去。」陳葳解釋。

「不要往心裡去?所以她跟我男朋友背後說我的壞話,我還不能生氣嗎?」

「這不叫壞話,」陳葳皺眉,「她就是大大咧咧,心直口快。」

「陳葳!心直口快和惡毒是兩個意思!」

「你說江露惡毒?林穗,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多年的哥們兒?太過分了!」

我看着陳葳,一時覺得有些陌生。

他還是那張臉,我惦記了八年的臉,但我卻好像不認識他了。

這天晚上,我背對着陳葳,一言不發。

我很少跟陳葳生氣,他大概有些不習慣,從後面抱住我。

「穗穗,别生氣啦,」他耐着性子哄我,「我以後不讓她這麼說就是了。」

我不理不睬,陳葳就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我。

「穗穗,你不願意理我了嗎?你以前說過,會接納我的全部。」

我心髒顫了顫,一下子想到從前。

陳葳的臉,仿佛又隔着一層水影,變得模糊起來。

我前面說過,陳葳曾把我從黑暗的絕望中拯救出來,這句不是假話。

我老家有一個湖濱公園,顧名思義,裡面有一個湖。

以前那個湖周圍是沒有護欄的,大約八年前的暑假,有個倒黴蛋在那裡溺水,差點死掉,護欄才立了起來。

沒錯,那個倒黴蛋就是我。

那時候我上初中,和女同學在湖邊玩耍,岸邊土地濕滑,我一不小心跌入湖中。

我不會遊泳,按照本能拼命掙紮,四肢越來越重。

那個湖挺深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離陸地越來越遠,我同學不會水,在岸邊急得尖叫。

可是那天,公園人很少,湖邊更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等同學跑去搬救兵回來,我肯定已經沒命了。

水灌進肺裡,痛苦窒息。

那是我目前二十多年人生中,最絕望的一刻。

我與死神見面了,它說要帶走我。

可有人突然拽住我,不讓死神如願,把我重新帶回人間。

隔着影影綽綽的波光,那人的臉變得模糊,很年輕,男性,我隻看了一眼,就失去意識。

等我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

我家裡人四處打聽「英雄」的信息,隻知道他救完我就灑脫地走了,什麼都沒留下。

最後幾經輾轉,終于從公園周邊老人口中聽說他的名字。

陳葳,北京人,來旅遊的。

就這三條。

北京人流如大海,我們實在找不到更多信息了,隻能将這份恩情默默放在心裡。

出院以後,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但落下了一些心理問題。

比如怕水,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噩夢裡一遍遍沉溺。

可是,隻要最後看到那張隔着水光的臉,所有的恐懼都煙消雲散。

陳葳,他是我的神。

高中三年,我拼了命學習,所有疲憊不堪的時候,我就在草稿本上寫他的名字,我将「陳葳」兩個字,練得比「林穗」還漂亮。

也許是上天眷顧,我考入北京的美院後,驚喜地發現,學校裡有個男生,就叫陳葳。

我想過,可能是重名,但見到他的那一刻,我整顆心髒都要蹦出來了——

他的臉,跟水光中那個模糊的樣子,有七分相似。

而且他就是北京本地人。

為了求證,我問他:「你去過蘇州沒?」

他說:「去過的。」

「八年前的暑假,你是不是在那救了一個溺水的女孩兒?」

陳葳愣了一下,看着我。

而後,他有些猶豫地說:「湖濱公園嗎?水面上有個紅色的人影……」

那天我穿的就是紅色衣服。

當時,我幾乎是顫抖着,跟他說:「是我,陳葳,我終于找到你了。」

後來陳葳跟我表白,讓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為他是陳葳啊,我找了那麼久的陳葳。

隻不過,關于他救我一事,我仍然有些疑問。

比如,他居然跟我同齡,可我印象中他力氣很大,看起來像個成年人。

陳葳說,溺水的時候本就看不清楚,外加我心存感激,可能在内心将他高大化了。

我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名字、籍貫和那天穿的衣服都能對得上。

還有這張絕對不會出錯的臉。

談戀愛以後,我一心一意對待陳葳。

我幾乎從來不跟他鬧脾氣,因為每次面對他這張臉,想到我欠他一條命,還有什麼理由鬧脾氣呢?

久而久之,陳葳也笃定我一定離不開他,将我拿捏得死死的。

在此以前,我們沒有什麼大矛盾。

可江露出現後,我發現,我們之間的問題其實很多。

我有點累,但我還是原諒陳葳了。

因為他是陳葳。

03.

陳葳的生日到了,我們打算在家裡給他舉辦一個小型宴會,把他那幫哥們兒都叫來聚一聚。

沒想到江露也來了,還穿着低胸裝。

我問陳葳:「你什麼時候叫她的?」

陳葳答:「兄弟們都來了,不叫她不合适,穗穗,你放心,我和她隻是哥們。」

人來都來了,總不能趕走吧?況且我也不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陳葳沒面子,我什麼都沒說。

可江露一來就大咧咧地勾着陳葳的肩膀:「今天你是壽星,我勉為其難叫你一聲哥,看我對你多好。」

陳葳笑着應下。

他倆這個動作,看着很不舒服。

陳葳個子不低,稍微一低頭,就能看到江露胸前的「風景」。

江露還偏偏勾着他的肩膀和脖子,生怕他不看似的。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絕對不是無意之舉。

我把陳葳拉過來,暗暗掐他一把,陳葳還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江露又跑去跟别的男生鬥嘴。

「飛飛哥又帥啦!你女朋友呢?」

「分就分了,我早說了,你那個對象太矯情,成天哭哭啼啼的,有點綠茶。」

「女人就是麻煩……我?我不一樣啊,我女漢子,性情豪爽講義氣。」

飛飛的前女友我認識。

那個姑娘隻是瘦一點,講話聲音小一點,但根本不是「綠茶」。

怎麼會有人随随便便就把一個不熟悉的小姑娘說成綠茶?

我看江露更煩了。

随後,有人過來給陳葳送禮物。

江露回到我們這邊,主動替陳葳接下禮物:「我替葳哥謝謝你哈~」

「放這兒,嗯,就這兒就行。」

——她表現得比我還像個女主人。

我壓着心中不快,把堆放禮物的地方挪了挪。

江露立刻道:「妹子,你換地方了一會兒葳哥找不到了。」

我隐怒:「這是他家,怎麼就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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