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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愛情

娛樂 更新时间:2024-07-02 13:01:39

電影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愛情?方圓上百裡的牧民們,騎着馬、趕着勒勒車來到育嬰院在得到孩子們的允許後,他們一一牽起這些南方孩子的手盡管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不同,但牧民們知道這是“國家的孩子”,記得殷殷囑托——“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電影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愛情?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電影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愛情(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1

電影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愛情

方圓上百裡的牧民們,騎着馬、趕着勒勒車來到育嬰院。在得到孩子們的允許後,他們一一牽起這些南方孩子的手。盡管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不同,但牧民們知道這是“國家的孩子”,記得殷殷囑托——“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

這是曆史上“三千孤兒入内蒙”的真實場景,也是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裡讓我印象深刻的畫面。一個孩子有了兩個媽媽的愛,“三千孤兒”意味着成百上千個民族融合的家庭。自上世紀8、90年代至今,這段曆史被文學和影視反複書寫,僅電影和電視劇就有7、8部之多。正在熱映的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讓這段往事與今天的觀衆重逢。

《海的盡頭是草原》為何以這樣的視角再現?對今天的觀衆有何種訴說?這段曆史如何“常寫常新”?我帶着疑問走進導演爾冬升的工作室。

一次回望曆史的機會

最初聽說爾冬升執導這部電影,是意外的。即使對于今天的年輕觀衆來說,“三千孤兒入内蒙”也是有些陌生的曆史。香港距離呼和浩特将近2500公裡,不論地理環境還是人文風貌,兩地之間都有着巨大的差異。作為導演的爾冬升如何走近和理解這段曆史?

“在于冬找到我之前,對這段曆史,我幾乎一無所知,”爾冬升說,在接觸了一些資料之後,萌生了創作動力。

爬梳資料是爾冬升擅長的。他曾講,如果不做電影,更願意做一名記者,很享受做社會調查、搜集資料、研究問題的過程。他曾花費3年時間,訪問300多位漂在浙江橫店的群衆演員,積累100萬字的素材,拍出了電影《我是路人甲》。這一次,為了解“三千孤兒入内蒙”的曆史,他和團隊幾乎窮盡了包括文學、論文、曆史資料在内的文字材料,又找來同類題材的紀錄片、電視劇、電影觀摩,還面對面訪問了多位親曆者。

馬蘇飾演草原母親薩仁娜

時空的變幻、記憶的流失、龐大的群體,真實的曆史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浮出水面,電影創作的思路也越來越清晰。

“我發現,真實曆史可能遠遠多于‘三千孤兒’,其實,每一個人的故事都可以拍成一部電影。”爾冬升坦言,有些事情,我們今天看似傳奇、難以置信,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實。電影不是紀錄片,也不是電視劇,拍的是藝術化的曆史,凝練了的生活,真實與虛構完美融合,才能成為讓觀衆認同的故事。

“我們最終決定從一個家庭的視角切入。”

《海的盡頭是草原》被結構為一個帶有懸念的尋親故事。昨天與今天,兩條時間線穿插推進,随着片尾懸念的破解,人們通過這一對母女、兩對兄妹、多個草原家庭的故事,體味到回望這段曆史的深意。

陳寶國飾演去草原尋親的哥哥杜思瀚

拍攝《海的盡頭是草原》,也有爾冬升自己的一份情懷。“我的姥姥是蒙古族,姥爺是滿族。我最遺憾的是,姥姥曾講過,她在草原住在哪裡,蒙語名字叫什麼,但那時我太小,完全記不得。”對于爾冬升而言,講述這段曆史,如同一趟尋根之旅。

遼闊的草原 遼闊的愛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草原的美,被《海的盡頭是草原》用詩意浪漫的鏡頭描繪。

在這部電影裡,來自大海的雨水、一望無際的草原、冷酷的沙塵流沙,野性的狼、靈性的馬,與呼麥傾訴、馬頭琴悲鳴、牧民的禮儀習俗、草原孕育的文化性格,自然美與人文美,融為一爐。

爾冬升說,電影鏡頭無法百分百呈現草原的美。在畫面裡,我看到了一種深情,一種勃發的生命力。

導演勘景

實際上,這是爾冬升第一次拍攝草原,也是第一次踏上草原。他在一段Vlog裡講:“這可能是從影以來,制作過程最困難最複雜的一部戲”。

拍攝草原會比駕馭這個題材更具挑戰嗎?

“去到内蒙,在那樣一個壯闊的自然環境裡面,你真的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他翻出手機裡一個專門用來“看雲”的APP,熟練地指給我看:“你看,現在這團氣流已經到了烏蘭巴托,大概還有多久到達烏拉蓋……”喜歡潛水的爾冬升,自感比許多人對風雨的到來、溫度的變化更為敏感,但在草原上拍戲,天氣的多變還是超出預期。“一會兒風,一會兒雨,這會兒是晴天烈日,一片雲來,就會下起雨,甚至是冰雹。”

長途跋涉也是一關。内蒙古橫跨我國東北、華北、西北地區,假設我們将一張地圖鋪展開來,用筆尖任意一點,實際中,這個點可能已橫跨上百公裡。為了減少穿幫,為了不破壞草原,劇組将後勤設施設置地盡量遠。在另一段Vlog裡,爾冬升用手指向一邊黑黑的一點說:“這是我們的廁所,2公裡遠”,又指向另一邊一個遙遠的小黑點:“那是我們吃飯的地方。”日行2萬步是家常便飯,日積月累,皮膚沉澱了草原的日光,膝蓋的半月闆也到了不得不做手術的程度。

杜思珩和“爸爸”伊德爾(阿雲嘎飾)

如果說,遼闊的草原構成了這部電影獨特的地理景觀,遼闊的愛,則是影片更具内涵的心理空間。

在那樣一個物質條件極為艱苦的年代,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也不同,他們為什麼要把這些素不相識的孩子視如己出?這大概是今天的人們最想了解的。

爾冬升在訪問親曆者時發現,所到之處,收養家庭從不稱呼這些孩子為“孤兒”,而隻是喚作“孩子”。一個稱呼,盡顯呵護。

“我在草原所接觸的人們,不論是演員,還是牧民,他們的淳樸善良,對草原的愛護,對馬、牛、羊一切生靈的呵護,讓我覺得,他們的選擇是出于大愛,是人性本身的善。”

希望作品在觀衆心中留得更久些

爾冬升的講述中,反複提到兩個字——“特别”。在他接近半個世紀的從影經曆中,《海的盡頭是草原》是很特别的創作經曆。

除了題材内容,現場的意外收獲也是一項。影片最後,一位百歲額吉的出場,戳中很多觀衆的心。

當額吉聽說杜思珩的母親去世時,她的眼中滿是淚水,低聲念道:“好可憐哦,我們雖然從未蒙面,但一同養育了女兒”。那份歲月沉澱的力量直抵人心。

左一為90多歲的額吉

這位額吉并不是演員,她就是居住在附近的一位90多歲的老奶奶。這場重頭戲,事先沒有彩排,所有的淚水、念白都是老奶奶的真情流露。拍攝當天,當這位老奶奶出現在拍攝現場時,在場的蒙古族大人、孩子,尤其是那些話劇團的台柱子們、大咖們,所有人都走向她,包括原來坐着聊天的,也站了起來,向她走去。有人誤以為,這是族群裡的一位受人尊敬的長者。但其實,他們素不相識。這就是他們對于母親的崇拜。從這份崇拜裡,我們也可以讀出母愛之于“三千孤兒”的分量。

杜思珩在草原找到了家人

在另一場戲中,杜思珩随“爸爸”伊德爾、“媽媽”薩仁娜和“哥哥”那木汗看望敖其爾爺爺。在湖邊,伊德爾講述了敖其爾爺爺的故事,并像父親呵護女兒一樣,将草原的智慧傳授給她,教她勇敢面對大自然的殘酷。

拍攝現場,小姑娘長久沉浸在人物的情緒中,長達半小時,無法克制住哭泣。“她那麼小,能體會到‘孤兒’的心情嗎?也許是那一句,‘我們都是一家人’觸動了她。”爾冬升說。

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就是這個故事、這段曆史的情感内核麼?

為什麼能像石榴籽一樣緊緊抱在一起?正是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

将《海的盡頭是草原》的主創凝聚在一起的,也正是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

來自香港的導演爾冬升,來自香港的作曲家金培達,來自内地的演員陳寶國、馬蘇,蒙古族演員阿雲嘎,青年演員王锵、丁程鑫,還有許許多多的漢族演員、少數民族演員、生活在草原上的普通人們、許許多多的幕後工作人員,他們跨越山海彙聚在一起,用靜水流深的真情演繹,表達着對這段曆史的敬意。

“今天的電影,就是未來的曆史。”爾冬升說,“我希望作品能在觀衆心中留得更久一些。”任姗姗

來源: 人民日報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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