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在《平凡的世界》中寫到:
“人生啊,是這樣不可預測,沒有永恒的痛苦,也沒有永恒的幸福,生活像流水一般,有時是那麼平展,有時又是那麼曲折。”
生活的洪流中,有風平浪靜,更有波濤洶湧,困難重重。
一個人真正的成熟,就是做好自己的醫生,治愈自己。
就像壁虎的斷尾重生,植物的自我修複,都是一種自愈。
人也是如此,要自我療傷,自我修複,于風雨人生中,活成自己的太陽。
作家畢淑敏在書中寫:“我們要和命運厮殺,哪裡能不受傷。 ”
活着就是一場修行,命運不會對任何人網開一面。
我們要一路披荊斬棘,過五關斬六将,帶着傷口奔跑更是人生常态。
比如,每個人難免都會有這樣的時刻:
工作上受了委屈,看起來不痛不癢,但日複一日的累積,也會讓你心生厭倦;
生活中遇到麻煩,說起來不足挂齒,但常常被瑣事纏身,也會讓你疲憊不堪;
感情裡有了矛盾,聽起來無傷大雅,但堆積的失望難受,也會讓你遍體鱗傷。
總是不由自主地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木心也說:“生命是時時刻刻不知如何是好。”
作為成年人,我們背負了有太沉的責任和壓力,心中也有太多的懷疑和迷茫。
但熬久了會苦,崩緊了會累,忍多了會怨,那些心裡的委屈,積壓的情緒,總會在某個時刻噴薄而出。
如果崩潰放棄,從此一蹶不振,就是你不幸的開始。
隻有不斷自愈,咬咬牙挺過去,才是你命運的饋贈。
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下,但千萬不要倒下,無論腳下的路多麼泥濘,都要一步一步向前走,尋求内心的治愈。
楊绛說:“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真正能治愈自己的隻有自己。”
始終相信人間有善意,總有人會在需要時幫你一回,拉你一把。
但這世上沒有永遠的避風港、擺渡人,你也不能一直向别人尋求慰藉。
真正能在命運的疾風驟雨裡,治愈自己的,隻有你自己一人。
孟浩然出身于書香世家,天資過人,一首《春曉》聞名天下。
可在前景大好的少年時光後,他的境遇卻慢慢跌到了谷底:
少年叛逆,拒絕科考還離家出走,半生潦倒;父親病逝,他最後一面也沒見到,抱憾終身;中年奮起,十年間盡皆名落孫山,嘗盡苦楚。
孟浩然的一生,命途多舛,跌撞起伏,也曾失意頹喪,但他沒有自暴自棄。
一轉身,他南下吳越,遊山玩水,一篇篇文章佳作清新自然,仿若天成。
在不乏風流人物的盛唐,李白都當他是精神偶像:“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因為,比孟浩然順遂暢意的人很多,如他一般懂得自愈的人,卻很少。
一個人,隻有學會在苦難中自己治愈自己,才能看到新風景,活出新境界。
莫泊桑在《羊脂球》中寫:“有時,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話就淚流滿面;有時,也發現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長的路。”
成年人的世界裡,每天的兩件事就是:崩潰和自愈。
生活沒那麼好,但也沒那麼壞,你的脆弱和堅強,其實都超乎想象。
人生路上,各有各的傷,各有各的痛,萬般滋味,皆是生活。
但沒有越不過的山,沒有跨不過的坎,也沒有解不開的結。
學會自己治愈自己,是成年人的必修課,也是一生的修行。
《肖申克的救贖》中說:“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你自己都放棄自己了,還有誰會救你?”
沒有什麼困難,可以将你打倒,除非是你自己先繳械投降。
隻要你不認輸,不灰心喪氣,命運永遠都沒辦法把你打趴下。
因為,生活能治愈的,也是那些願意好起來,能主動自愈的人。
楊绛和錢鐘書是世人眼中的模範夫妻,從相戀到相守,風雨同舟數十載。
50多年的時間裡,他們的日子平凡而溫暖,互相珍惜陪伴,充滿人間真愛。
可再深的感情也阻擋不了生離死别,1997年他們的女兒錢媛去世,次年錢鐘書也在北京病逝。
愛得有多深,失去後就有多痛,楊绛在《我們仨》中說:“家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
“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就是楊绛晚年最真實的寫照。
但楊绛沒有崩潰,她收起了悲痛,用回憶治愈自己,用感情支撐自己,不顧年邁體弱,仍然筆耕不辍。
十餘年間,楊绛一邊整理錢鐘書留下來的書稿,一邊自己創作,帶着孤獨和悲傷的思念,寫完了《我們仨》,百歲高齡時還出版了《楊绛文集》。
世事總難圓滿,生命總有缺失,但一切的治愈,也都要靠自己的力量。
很喜歡羅曼·羅蘭說的:“世界上隻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認清了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生活是悲歡交加,但希望,是自己給自己的,你若向陽,何懼悲傷?
人不自助,天也難助,歲月能治愈的,是願意自愈的人,是向好的心。
想要治愈内心的傷痕與失落,就必須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大膽地邁出向前的第一步。
有人問佛:“你法力無邊,為何不把世界變好?為何不來渡我們?”
佛說:“人是未來佛,佛是未來人,我渡不了你,隻有自愈,才能成佛。”
面對生命中的傷害,求人不如求己,隻有靠自己,才能治愈人生,改變命運。
學會自己治愈自己,你才能覺醒内心的力量,征服所有的苦和難,成為自己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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