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下,我們的語文考試考的不是語文,而是關于語文。
二零一七年浙江省高考閱讀題:《一種美味》,作者是鞏高峰。據說這個這個題目太難了,都讀不懂這種美味是什麼?很多人就上網喊話讓鞏高峰:這是你自己寫的,就你來答。但鞏高峰接受采訪的時候,回答說他是真做不出來,他說他估計做出來的還不如同學們做的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他也不知道結尾有什麼深刻的含義。這個回答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還有很多考生一考完幾,就急切的問他:詭異的光指什麼?鞏高峰回答:“今天還要高考呢,大家别催我了,标準答案還沒出來,我怎麼知道我想表達什麼?我哪裡知道結尾有什麼意義?隻能告訴你們,魚這樣蹦出來的,閃着詭異的光……”也就是說者鞏高峰也不知道這句話要表達啥意思。
但這樣的事情不是隻有一次兩次,還很多次發生在周國平身上。周國平的文章經常被拿到中學生來做短文閱讀訓練。經常有中學生吐槽說,周老師,把他們害苦了。有一次,周國平的一個侄女做到了周國平的一篇閱讀短文,她很生氣。因為這篇短文她隻做了七十一分,然後就跟叔叔說:“叔叔你寫的文章,你看我們都做不出來,你幹嘛寫得那麼難啊”。周國平說他寫的文章都通俗的哲學,沒有那麼難。周國平做了試題,侄女根據後面的标準對下答案,一對比發現他做的還沒有他侄女的成績高,才得69分。
一個作家自己寫的文章,他自己在解答閱讀題目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中學生寫出來的答案的正确率高,這不是什麼笑話,這經常上演。因為考試考的都是關于語文,一篇閱讀理解,他考的不是閱讀本身,它往往考的都是關于你閱讀這篇文章之後的。好的作文,也不等于好的考試作文。這就是為什麼平時寫作文寫的很好的同學,他到考試并不一定拿高分。
管建剛老師在一次講座中談到:蘇州姑蘇晚報曾搞過一個活動,就每年的高考六月七号,高考的語文試卷一出來,馬上就請三個作家寫高考命題作文。然後密封,請資深的高三語文老師來判卷子分。第一年來了三個作家,第二年來了三個作家,第三年沒有人來的。為什麼?因為這些作家得到資深的高三語文老師判得分數都很低。試卷分滿分是七十分的,他們得到的是三十九,四十這樣。就隻是一個勉強達到及格的分數。那我們都知道,隻要是高中的學生,如果是重點中學的學生,一般情況下,他的考試作文分數。大概都能拿到九十分,也就是四十九分左右。
麥家,是小說《暗算》的作者,曾經獲得過茅盾文學獎,但是他的小學作文卻寫不好。有一次,他給自己兒子“代勞”了一篇作文,交了上去。原本以為,這篇作文能夠得高分,沒想到卻得了兒子作文史上的最低分。
那麼也就是說一個寫作多年的作家,他的作文能力居然不及我們的一個普通的高中學生甚至是小學生嗎?
顯然不是這麼解釋,解釋就是:好的作文不等于好的考試作文,考試有他的一套。同樣的道理,語文能力不等于語文考試能力。這就是為什麼一個非常愛看書的孩子,他的閱讀理解并不一定能達到高峰。
因為在我們的考試面前,一千個讀者隻有一個哈姆雷特,這個哈姆雷特的名字叫标準答案。鞏高峰做不出自己的文章答案,周國平做不出自己的文章裡面閱讀題。因為他要去對整的那個哈姆雷特叫做标準答案。這就是現實,也是現狀。
那我們在語文能力和語文考試能力之間,我們需要做一個怎麼樣的選擇呢?管建剛老師建議:作為一線老師,我們首先要選擇是要給家長和學生一個交代的——語文考試能力,也是我們平時課堂要解決的實際問題。這是我們中國現階段的現實,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力量,甚至是一群人的力量都無法快速的扭轉的這個現實。
要怎麼讓學生具備考試能力呢?管老師認為:最好的訓練方式之一就是——做題。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教輔書越出越厲害,學生練習作業越來越多的原因。
當下,沒有一個老師他敢說:我确保每節課上得很好,每節課都像上公開課那樣,學生都很開心,還可以不用讓學生做作業,考試也可以考的非常好。倘若有這樣的人,他一定是少有的奇才,他一定是萬裡挑一的天才。一萬個老師裡面也難有一個,絕大部分的老師是做不到。
所以理想是很美,但我們不能餓死在現實。現實這一段時間必須過得很健康,才能走到美好的明天。所以我們隻能面對我們該面對的結果,我們隻能老老實實的按照我們能做到的來做:
改變我們的上課方式,盡可能把平日的講課堂變成習課堂,盡可能讓學生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完成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作業,包括讀課文,寫詞語,默寫等等,盡可能不要把這些“根本”的作業讓學生帶回家做。這樣能保證學生的作業效果。隻有在這種作業練習實踐中,才能培養出他們應對考試的能力,提高他們學習的各種能力……
于是有人說:提了這麼多年的素質教育,可最終還是回到應試教育中來。那麼,各位,你們是怎麼看呢?歡迎各位留言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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