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知者樂水,仁者樂山。”智慧的人喜愛水,仁義的人喜愛山
宋代釋道原的《景德傳燈錄》卷十九裡,也有這麼一段話:“ 問:‘如何是學人自己?’ 師曰:‘遊山玩水去。’ ”一個人剖析自我的第一步,可以從賞玩山水開始。
自古以來,山與水都不僅僅是一處物理存在的空間,更是一處精神安放之所。
遊山玩水,回歸自然,發掘天性。山水包涵着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默契,也激發着渺小個體對萬物生靈的感悟。
▲《遊春圖》(局部)隋 展子虔
故宮博物院藏
古代文人喜歡将人的品格、胸懷、志趣與山水景物聯系起來。人們登山則寄情于山,觀水則感悟于水。
魏晉南北朝,名士因追求自然本性而親山近水。竹林七賢均熱衷于隐逸神遊,阮籍更喜歡在山中長嘯。站在山巅對群山高喊,讓喉嚨發出的鳴嘯與周遭山石叢林發出的聲音融為一體。
▲《楚山秋霁圖》(局部)明 藍瑛
克利夫蘭藝術博物館藏
而東晉王羲之則選擇于三月三暮春時節與山水相聚。那時,微風清盈,春和景明。正好與一衆好友約在蘭亭碰頭。
蘭溪潺潺,酒杯浮沉。坐在溪水旁,吟詩飲酒,談笑風生。有人聊到自己想要實現的理想抱負,也有人認為做感興趣的事,随心所欲生活便好。
盡管志趣千差萬别,但在山林和溪水的環繞下,席間每個人都“怏然自足”。
除了衆人脾氣秉性上的平和,山與水又何嘗不給這場雅集提供了一種坦誠、開闊、包容的氛圍?
▲《惠山煮泉圖軸》局部明 錢穀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人們遊山玩水後再揮毫潑墨,将自己所經曆的山水記錄在畫卷中。
山水,先是構成一種真實的體驗。這種體驗被吸收,進而又轉化為一種記憶被投注到紙面。再然後,人們“觀畫重遊”,看畫懷景,由畫入山。這在古代被稱為“卧遊”。
“名山恐難遍睹,唯當澄懷觀道,卧以遊之。” 古時“卧遊”山水的風靡,一定程度上也促進了中國山水畫審美意境的飛升。
南宋名畫《潇湘卧遊圖》即是“卧遊”的代表。
▲《潇湘卧遊圖卷》(局部)南宋 李氏
東京國立博物館藏
幽谷深澗、飛瀑流泉、枕石聽松……山水是非常樸實的構成,但卻可以雄渾壯美、廣闊浩渺。
《詩經·國風·泉水》裡寫:“駕言出遊,以寫(瀉)我憂。”駕着馬車去旅行,我的憂愁便就此化開了。
去遊山玩水,憂愁便漸漸消解。人類對山水的依賴是如此之深,以至于當我們置身其中,便總能獲得某種松弛、安甯的精神享受。這可能是自遠古時代起,就遺留在我們身體内的本能。
▲《雲山圖》(局部)南宋 米友仁
克利夫蘭藝術博物館藏
親山近水。
山水從來都不僅僅是山水,似乎意味着某種程度的返璞歸真,也代表了人們内心深處對精神徜徉地的向往與追尋。
“知者樂水,仁者樂山。”
觀複博物館以「山水」為主題推出——「觀山複水香插」。
青綠山水畫、水墨山水畫、金碧山水畫……
千百年來,中國山水畫宛如一首首無聲的詩,于筆墨間诠釋着古老東方藝術的哲思。
▲ 北宋 王希孟《千裡江山圖卷》(局部)故宮博物院藏
此「觀山複水香插」将山水畫“繪制”于陶瓷上。
山巒疊嶂。大小山峰均為手工制作,手工上色。山尖為石青,山腳為赭褐,其餘山峰點綴以石綠。
整件香插呈現出山水清曠平遠的構圖,令人感到安甯恬靜。
點燃線香,更似山間霧霭,變幻無窮。
在若有若無的淡煙缭繞中,質樸陶瓷“猶抱琵琶半遮面”俨然一幅立體的中國青綠山水畫卷。
目前,此觀山複水香插有「月岩」「瑞石」兩款配色。均附送沉香型線香一筒。
“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大家喜歡的話,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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