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得知我從北京配完助聽器來到雄縣,特意一大早從鄉下的老家進城到新房子裡看我,于是倆人打算要不去趟容城,去參觀下市民服務中心。
在國外的時候,我就一直惦記着雄安的第一标,裝配式的建築,每塊樓闆每顆螺絲釘都有對應的網絡數據,真正的做到實體一座樓網絡上對應的數據一座樓。每每想到這些試點的技術,作為建築行業的設計者,早想去親眼看看。
沒等我說完,父親問了我個現實的問題:怎麼去。
我脫口而出,這還不簡單,汽車站就在咱鑫誠小區旁邊,當然是坐大巴車去啊。
父親胸有成竹的回答道,那你跟汽車站咨詢一下吧,我記得沒有去容城的車,去白溝的,去霸州的倒是都有,去容城的還真沒有。
我是嚴重懷疑父親所說的話,怎麼說容城和雄縣都屬于雄安新區啊,怎麼可能互不通車。旁邊的霸州都屬于廊坊了,人家都有車,怎麼可能。
我撥通了汽車站的電話,嘟囔了兩聲,一個中年女性接起了電話,用雄縣話說:你好,這裡是雄縣汽車站,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嘛。我也操起了鄉音說,請問有去容城的車嗎。人家果斷的回答,沒有。然後就挂了,我連個謝謝都沒來得及說。
父親露出那種你看你還不信我的笑,我有點心情敗壞:那平時人們都怎麼去容城的啊。
父親說,現在每家都有私家車,讓你買車你又不買。我扭過頭怼回去,這就不對了,我買不買車跟這公共交通有什麼關系。我不買車是因為我平時用不着,以前在北京上班,一年也開不了幾回,現在環球旅行買了也隻能在家裡放着。再說了,車是個消耗品,這不還不如買房了吧。
再說了沒公共交通找理由說開車,那跟沒飯吃可以吃肉有什麼區别。
雖然之前我基本沒怎麼去過容城吧,但是記得小時候經常有從容城過來的大人走動,以為就在我家河的那邊;還有我舅舅家的兒子也就是我弟弟,他媳婦也是容城的,沒結婚之前經常騎着摩托就去了;所以我一直覺得容城應該挺近的,最少沒有那麼遠。
我看了下地圖,差不多二十多公裡的樣子,算了還是不去了,跟着父親回老家吃飯去吧。正好過兩天就有白洋澱服裝展覽會了,還包括雄安馬拉松和電影周,到時候攢着一塊去。
...
敲定好了,明天去容城,和河北某報的記者一起去。父親前兩天在清河公園晨練的時候,跟一起晨練的記者聊起這事,正好那個記者也有我的微信,于是電話聊了下,明天帶着我先去跟各大媒體去踩點,我也準備接下來寫幾篇親身感受。
所以,未來幾天,我将以第一視角來感受一下家鄉的盛宴,更會以自媒體的形式報道雄安馬拉松;這也許是我九萬裡悟道終歸詩酒田園的第一步,世界那麼大走了那麼遠看了那麼多,家鄉也值得被關注。
民謠一刻
日子總慢得不像話,葉落滿池塘搬新家;
二十寸彩電皮沙發,五點半大風車動畫;
晚飯後納涼星夜下,螢火蟲微風彎月牙;
大人聊聽不懂的話,鬼怪都躲在床底下;
我們就一天天長大,記憶裡有雨不停下;
蟬鳴中悶完了暑假;新學年又該剪頭發。
我們就一天天長大,也開始憧憬和變化;
曾以為自己多偉大,寫了詩不敢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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