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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一個人了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7 19:48:36

《清風的告白》

------------文章來源自知乎

何沉和我求婚時,我答應了。

因為我們都不愛對方,這是最好的結合。

可是,我最近發現,他好像喜歡上我了。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用什麼詞去界定我和他之間的關系。

我心裡曾經住了一個人。

而他以前,淨不幹人事。

我們好像,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一個人。

我們麻痹自己的内心,渾渾噩噩地過這一生。

卻在有一天幡然醒悟。

希望,還能來得及。

是吧,程甯。

是吧,何沉。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一個人了(我們好像都已經不知道)1

1

今年是我和何沉結婚的第五年。

20 歲時,我大二,在學校食堂第一次見到了當時全校聞名的他。

時至今日,我還記得當時的感覺。

像是突然被擊中了心髒,動都動不了。

我就這樣看着他,眼眶泛紅。

舍友在一旁笑我犯花癡,還給我普及了何沉富三代的家世,185 的身高,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

還是混血兒,是何等的風光霁月的人物。

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系?

說來好笑,我一直知道學校裡有他這個人的存在,卻在第二年才遇到他。

我把手裡已經打好的飯菜遞給舍友,跟她說我突然有急事,先走了。

我心裡清楚我不能再見到這個叫何沉的男生。

再見就隻能淪陷了。

然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那層食堂吃飯。

盡管那層食堂有我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和獅子頭。

可是命運像是跟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我開始頻繁地遇見他。

在圖書館,在操場,在湖邊。

我盡量地讓自己不去注意他,不去看他。

可是這對我來說,好像有點難。

2

何沉把我從回憶的思緒拉了出來。

他說今天晚上有一個晚宴需要我陪他去參加。

我點頭,說好。

是的,畢業之後,何沉按部就班地接管了他家的公司。

而我,一個畫家,也就名正言順地成為了豪門太太。

我們結婚的那天,新聞鋪天蓋地。

都說我命好,能夠嫁給何沉。

在車上的時候,何沉把會出席今天晚宴的主要賓客名單遞給我,讓我提前了解。

我們很快就到了酒店。

這就是一場平平無奇的晚宴。

每個人都像是躲藏在華麗外衣下的空殼,面上帶着虛以逶迤的微笑。

我亦步亦趨跟在何沉後面,和各種各樣的總,老闆什麼的打招呼。

我一直以為今天這場宴會會像以往任何一場一樣結束。

直到一男一女走出來,站在台上。

男生拿着戒指,單膝跪地,向女生求婚。

哦,原來是周家公子和李家小姐。

笑死,和他們根本不熟。

我開始跟着旁邊的人開始鼓掌,笑着祝福這對新人。

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何沉跟我求婚時候的場景。

如果那也能算求婚的話。

畢業那天晚上,我們一群人吃完散夥飯。

他突然把我拉住,拿出一枚戒指。

一看就很貴的戒指。

他看着我說,「程甯,我們結婚吧。」

我同意了。

是的,我就這樣同意了。

拜托,那麼大個戒指,那麼有錢又帥的男人。

我為什麼不要?

我看着台上的兩個人幸福地擁抱在一起,然後轉過頭看身邊的男人。

他當然沒在看我。

其實我後來問過他當時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那是在我們結婚三年後。

他說,你喜歡我,我看你最順眼,而且我那時候需要結婚。

我點頭,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知道他不喜歡我。

可是,他不知道我不喜歡他。

那你可能會問我為什麼不喜歡還要跟他結婚,前面不是說了嗎?

他有錢,還帥。

除去不愛我這一點,這算是一場完美的婚姻。

當然了,對于我來說,不愛我,對于這場婚姻是錦上添花。

我不需要他的愛,但我對他很好很好。

所以他一直覺得我愛慘了他。

3

回到家後,我跟他說,我明天要去意大利看畫展。

他點頭,「我讓小陳給你訂機票酒店。需要什麼就直接跟他說,他會辦好的。」

我也點頭,然後轉身去浴室洗澡了。

五年來,我們一直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除了一次。

那也是最荒唐的一次。

4

我一覺睡到中午,起來簡單收拾了行李,就去了機場。

當富太太就這點好處。

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是借着看畫展的由頭偷跑出來玩?

這是看不起誰呢?

我出來玩還需要找由頭嗎?

這次是真的有正兒八經的畫展才來的意大利。

以前都不是正兒八經的畫展。

我在畫展上遇到了之前去巴黎參加比賽的時候的評委老師。

巴黎人。

他說,好久沒看見我的畫了,是不是江郎才盡畫不出來了?

你看,老頭就是愛瞎說大實話。

估計一直覺得我當初拿金獎是走運了。

畢竟之後我确實沒有再參加過任何比賽,我的畫也沒有再對外出售過。

我和他打着哈哈,隻想趕快送走這尊大佛。

沒想到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

他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不接他的話,自顧自往前走,打算繼續欣賞這些作品。

他繼續說,「你的畫在主展廳,最大的一個展位,要不要去看看?」

我回頭睨了他一眼,「我大老遠,跑過來看我自己的畫,我有病?」

沒錯,就是這個倒黴催的花了 200 萬歐元買了我的畫。

估計也就是錢多得慌。

他一聽我這話就樂了,「你可不就是有嗎?」

我不理他。

「待會結束一起吃個飯吧。」他說。

我沒回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一幅畫。

畫裡是一個落水的女孩。

「你請我就去。要貴的。」

他無語,「拜拜了您嘞。」

接着轉身就走了。

我繼續看畫。

5

我走出藝術館的時候,他已經開着車在門口等我了。

對了,忘記介紹了。

這是我大學同學,也是這次畫展的負責人。

我已經很久沒和人一起出去吃飯了。

沒辦法,沒什麼朋友。

「我前幾天淘到了一家店,裡面的衣服你絕對喜歡,吃完飯逛逛去。」

我說好。

「今天有看到什麼喜歡的作品嗎?」

「主展廳最大的那一個展位的畫,簡直驚為天人,畫家簡直是個天才。」

我看到他翻了一個響亮的白眼。

「天才畫家這幾年怎麼沒再畫了?」

我往後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坐姿,「日子過得太舒坦,沒有了創作的想法。」

接着他就把車子停在一家看着就很貴的餐廳前。

這就到了?

「你就淨胡扯吧。」顯然,他沒有信我說的話。

我笑笑,和他一起進了餐廳。

這餐廳一看就很高檔,每個人都穿得人模狗樣的。

我讨厭點菜。

于是點菜的時候,我跟他說,「你看着點。」

這句話懂的都懂。

服務員走後,他問我,「你和何沉咋樣了?「

「都挺好的。」

你們都知道,外國菜,尤其是這種精緻的餐廳,就是份量小又貴。

那倒也沒什麼關系,多點一些就是了。

多到桌子放不下,我就跟服務員說,把盤子換小一點,不然占位置。

然後還很有禮貌的說一句「謝謝」。

鄰桌的客人都驚呆了。

我想,他們應該是被我們的富裕震撼到了吧。

這麼一桌可不少錢呢。

我終于吃飽了。

「還是我們中國菜靠譜。」

「不過,這也不錯,就是費盤子。诶,他們應該有洗碗機吧。」

他沒回答我,還很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吃完飯我們就去逛街了,買了好多衣服。

當然了,我自己花錢買的。

畢竟我是個富太太。

他把我送回酒店,我要下車的時候,他跟我說,「程甯,這麼多年了,夠了。」

我搖搖頭說,「一輩子才夠。」

6

回到酒店,洗了澡,敷了面膜,做好晚間護膚。

就有點無聊了。

要不給你們講講我和何沉那荒唐的一次吧。

其實也沒啥,就是常規套路。

他喝的有點多回來,那啥上腦。

于是就這麼發生了。

何沉這個玩意,平常看着人模狗樣的,但其實就根本不是個東西。

好家夥,我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

後來,我就懷孕了。

真是點背。

他跟我說,把孩子打了吧。

然後做出一副要安慰我的樣子。

他可能覺得,我愛他,所以很想生一個屬于我和他的孩子。

他真傻,又猜錯了我的想法。

雖然我想要這個孩子,但是我知道他/她注定得不到爸爸媽媽的愛。

因為爸爸不愛他/她,而媽媽不會愛。

後來,孩子也沒保住。

因為我經常熬夜畫畫,作息不規律,身體底子也不好。

所以我吃不胖。

嘿,你說你氣不氣。

孩子沒了之後,我整整兩個月沒說過話。

當時幾乎所有知道的人都以為我生病了。

精神病。

但其實隻是那兩個月,何沉出差了。

我少了我必須交流的對象,所以我沒在他們面前說過話。

前面也說了,我沒什麼朋友。

有的人就是想象力豐富,隻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7

在意大利逛了幾天,我就回去了。

都來過好幾次了,也沒什麼好逛的。

到國内機場的時候,我走的是 VIP 通道,就沒什麼人。

卻看到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形高大,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人。

旁邊還跟着幾個人。

這應該就是明星吧。

啧啧啧,真氣派,趕明我也模仿一個。

可能是察覺到我的視線,對方倒是主動停了下來,問我需不需要簽名。

可能是看我漂亮吧。

不過我先是很真誠地問了一句,「你是哪位?」

對方聽了我這話,摘下口罩,一雙眼睛專注地盯着我。

他可能覺得這樣我比較好辨認吧。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啊。

「你是哪位?」我又問了一遍。

聽了我的話,他一臉「我懂了」的表情,「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翻了翻白眼,走了。

後面的人愣了好一會,過了一會又跟上來,和我并排走。

我看到他旁邊的小助理們,無語凝噎。

他揚起嘴角,看着十分陽光,「我叫葉傾,你叫什麼?」

這不是會好好說話嗎?

「程甯。」

然後我們就出了 VIP 通道。

他肯定是不可能再跟着我了。

我徑直走向停車場,一路上沒少看見來機場接機的粉絲。

8

我很快就看到了小陳,他正站在車邊等我。

我坐到後面,突然發現車裡還有一個人。

何沉也來了。

「你怎麼來了,今天沒有工作嗎?平常工作那麼忙,沒事的時候就在家多休息休息。」

「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

說完,我從随身的包裡拿出我給他買的安神香薰。

「我逛街的時候,看到的可多人買這個。說對睡眠什麼的有好處,你工作忙,睡眠質量還是要好好照顧一下的。」

給他看完之後,我就把東西收回了自己包裡。

然後拿出另一份禮物,是某大牌口紅和香水禮盒,還有男士護膚品什麼的,滿滿一袋子。

我把這些東西放到前面的副駕駛位置,「小陳,這是給你們一家人帶的禮物,别客氣哈。」

小陳跟在何沉身邊很多年了,也一直特别照顧我。

他說,「謝謝夫人。」

不客氣,反正花的都是你老闆的錢。

當然了,這話我肯定不能說出口啊。

9

何沉最近很奇怪,他幾乎每天都回家吃飯。

更詭異的是,他早上居然會等我起來之後再一起吃。

天知道,我和他結婚五年。

除非有事情,不然每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他都已經不在家了。

而且,他如果晚上有應酬,也會提前跟我說,讓我不要等他一起吃飯。

我想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讓他覺得我每天都在等他回家一起吃飯。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綜合以上情況來看。

何沉可能是腦子出問題了。

除此之外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算了,愛咋咋。

飯後,我坐在客廳,看葉傾的舞台表演。

我在家實在太無聊。

就想着要不搜一搜這個人吧,看看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毫無驚喜,一點都不意外。

男團出身,養成系頂流 idol,今年 19 歲,剛考上電影學院。

我想,幸虧成年了。

然後我看見他的高考成績。

嗯,還挺厲害的。

專業全國排名第三,文化課成績過了當地的本一錄取分數線。

小夥子還是有點腦子的。

我放在手機,繼續看着電視屏幕。

他的那張臉在巨大的 LED 屏幕上豪無死角。

年輕真好,長得也真好,跳舞也好看。

(這段夾帶私貨了)

然後屏幕突然就黑了。

「劉姐,家裡投影設備壞了!」

劉姐是我們家阿姨。

然後我聽到一聲冷笑。

轉過頭,是何沉站在我身邊。

你别說,我還真一直沒注意到他。

男色誤人,男色誤人。

「怎麼啦,有什麼事嗎?」我溫柔的問。

我沒裝,我平常跟他說話就是這樣的。

我給自己立的是溫柔賢良人妻的人設。

他轉過頭,看了看黑了的屏幕,又轉過頭來看我。

我立馬心領神會,跳下沙發,走到他身旁。

「你要看你直接跟我說嘛,我讓給你就是了,不過現在它壞了。奇怪,劉姐怎麼還沒來?」

說着,我伸長脖子,想要看看劉姐到哪了。

沒辦法,别墅有點大,走過來可能費點時間。

然後我看到了他手裡的遙控設備。

喔,那沒事了。

「劉姐,設備又好了,你不用過來了。」

那可不得趕快通知劉姐一聲,我可是很仗義的。

我拍了拍何沉的肩膀,「以後你想看直接說就好了,不要直接把設備關了,這對設備不好。」

你想,這就等同于你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打暈了,然後又被一盆水澆醒。

人,要懂得換位思考。

老子還說了,道法自然。

我們要順應設備的規律。

等等,扯遠了。

「你以後不準看這些。」

我順從地點頭。

老男人這是自卑了。

也正常,沒人家年輕,沒人家帥。

我們要适當地關愛照顧他們的情緒。

天底下怎麼會有我這麼善解人意的女人。

「以後不看了。」

那我回房間看呗,就是屏幕沒這麼大,但倒也湊合。

10

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一檔綜藝的選角導演。

想邀請我去參加一檔旅行類綜藝節目。

我拒絕了。

笑話,我堂堂一個富太太,想去哪裡不行,非要上綜藝去。

然後電話又打了過來。

「姐姐。」

這姐姐叫得我渾身一激靈。

「你好,哪位?」

「姐姐又不認得我了,我是葉傾啊。」

哦,這我了解,我天天看着他呢。

「有事嗎?」

「就是想邀請姐姐跟我一起上綜藝。」

那我當然是義正嚴辭地拒絕了。

拍綜藝那多累啊,還不如呆在家裡舒服。

中午我和何沉吃飯,他突然問起我這件事情。

-本文來源自知乎《清風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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