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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窩可愛的貓頭鷹到底多少隻

寵物 更新时间:2024-06-16 11:01:48
第五組:與肉身玩一場遊戲

文/張鮮明

一窩可愛的貓頭鷹到底多少隻(這隻奇怪的貓頭鷹)1

變與囚

沿着燕莊通向鄭州市區的馬路往西,走到鐵路口,當我一隻腳踏上西邊那根鋼軌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被定格在那裡,并以極快的速度開始變化。從腳尖開始,一點一點往上:腳面、腳背、腳跟、小腿、膝蓋、大腿、肚子、胸部、脖子……像從軋面機裡往外出面片那樣,變薄、變薄、變薄,變寬、變寬、變寬。

這是……怎麼回事?

正吃驚呢,我的臉像一個橡膠面具那樣掉了下來,腦袋随即開始變薄,變成紙的樣子;接着,我的頭發糾結起來,像一團火焰向上飄去。我看着——或者說是感覺着——我的身體就這樣變成了一張很大的紙。不是紙,而是一張很大的錢,像一幅裝裱過的字畫,立在那裡。一個意念在說:“這是美元。”

我怎麼變成美元了?!

這張美元的左上角印着“100萬元”的字樣,是中文;右上角則印着“張鮮明”三個字,也是中文。

吃自己的肉

在一個閣樓裡坐着,我的肉正一點一點地被自己——也許是别人——割下來,割成一指來寬的條條兒。就像是在割橡膠輪胎,沒有疼痛感。我與其他人一起吃着割下來的肉。割到後來,我看見自己的肋骨一根一根曆曆可數,卻依舊不覺得疼。

一轉眼,我坐在一個屋子裡,跟我的愛人、兒子,還有母親,一起悠閑地幹着手工活,或是在玩着遊戲。這是一棟木樓,低矮,晦暗。這是在二樓,從窗戶望去,可以看見一棟洋房,白色的,很漂亮。我說:“那也是我的。”

那樓的頂部和一邊的牆上,長着青苔,很鮮亮。再看看我的身體,發現我的肋骨上也長滿了青苔。

表演死亡

半山腰裡有一所房子,是草房。裡頭有許多人,一排一排,他們在大廳左側盤腿坐着。這些人就要死了,他們在迎接死亡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房間為什麼如此幽暗和陰冷。

這些人為什麼要死呢?誰讓他們死的?我開始認真地端詳他們。一束光從房頂射下來,打在他們的臉上。他們清一色的都是男人,短發,一個個雙目微閉,像是在練氣功,又像是在冥思。從氣質上看,他們都是有學問的人,而且很有身份。他們是在表現一種意志力,也就是在表達必死的決心。

應該說服他們放棄死亡的想法。但從他們的表情看,沒有一個人願意回應我。我為難起來。

那麼,就來研究研究他們吧。

開始運氣,把丹田之氣運到眼睛上,我突然有了透視能力。我眼睛一轉,看見這些人原來是一個一個陶制的缸,空的;眼睛又一轉,他們又回到原來的模樣,一個個面容生動,血肉豐滿。我知道,不論在我面前呈現的是什麼形态,他們其實都是蠟人。我不好意思起來:我怎麼就看透了他們呢?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一個意念說:他們這是在參加考試,在做一個證明題。

我明白了:這些人并非真的要死,他們是演員。所謂考試,其實就是演出。

我已經看透了,他們卻依然在表演!我大笑起來。我這樣做,是為了提醒他們:我看破了你們的伎倆。

有個人朝我走過來,翻開自己的肚皮,悄聲說:“太撐了。吃得多,人就空了,就是這個樣子……”他似乎是在做某種解釋。我知道,這依然是表演。

我很生氣,就朝門外走去。剛有走的想法,我的身體就穿過了那個房子。原來,房門是一個草簾子。我從屋裡出來的時候,簾子自動閃開一道縫兒;我一出去,縫兒立馬阖上。我從這房門快速地進進出出,草簾子就快速地開開阖阖。我要讓那些人知道:我懂得開阖術,所以能看透他們。

我忘情地跳來跳去,一轉身,那些人不見了——不知道是升天了,還是到别處去了。我的腦袋卡在草簾子裡,左一搖,右一晃,像一隻激動的公雞……

從天上出逃

房子在天上。

我必須從這裡逃出去。

可是,門口有人把守,外面每個牆角也都有人把守,我能看見他們的身影。有一個窗戶,那裡沒人。看來, 我隻有一條路:從窗戶裡逃出去。

從窗口往下看,發現這裡實在是太高了,比山還高,怎麼跳下去?

呃,對了,下頭正好是麥田,麥子很高很高,連接着房子和大地。我如果順着麥稈滑下去,就不會摔壞了。

于是,我從那個窗口出來,抱着麥稈,滑下去,滑下去……

波德萊爾的手術

午後,我躺在床上。這是緯一路報社院内東宿舍樓二樓那個隻有9平方米的房間,突然,一頭牛出現在我的床前。這是一頭南陽黃牛,身材巨大,彎彎的犄角像兩把刀。它瞪着眼,紮着進攻的架勢朝我逼近,把木頭地闆踩得咯吱咯吱響。

這麼小的房間,怎麼就進來了一頭牛?

正驚異間,我認出來,這頭牛是波德萊爾變的;或者說,是波德萊爾僞裝成一頭牛,進到我房間裡來了。

我趕緊跳下床,想着怎麼對付這個家夥。這時候,這頭叫做波德萊爾的牛,就像在鬥牛場上那樣,紅着眼,腦袋一翹一翹,屁股一颠一颠,朝我沖過來。我沿着牆根奔跑、躲閃。房間實在太小,沒有回旋餘地,而波德萊爾又是那樣靈活,在轉了幾圈之後,我已無處可逃。我被擠在一個牆角,一動不能動。波德萊爾晃動鋼刀一樣的犄角,像一個老練的刺客,嚯地一聲,挑開我了的胸膛。

呃,我被開膛破肚了,竟然不疼!

更讓我驚奇的是,從我胸膛流出來的,不是内髒,而是一堆鉛字!這一堆亂七八糟的鉛字,先是像從口袋裡往外倒東西那樣從我的腹腔無聲地流出來;接着,滴滴啦啦往下滴。鉛字流了一灘,埋住我的雙腳,明亮亮的,帶着金屬的光澤和腥甜的味道。原來,我肚子裡裝的不是心腸,也不是學問,竟然是這些東西!我既吃驚,又感到不好意思。

想看看波德萊爾接下來會幹什麼,一轉眼,那頭牛不見了。在門口,有一個身影,一閃。一個聲音說:“這是在完成一個手術。”我不知道這話是不是波德萊爾說的。屋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這些鉛字怎麼處理?是重新裝到肚子裡,還是清掃出去?正在緊急地思考着,突然,嗡地一聲,腳下的鉛字化作一群蒼蠅,飛了。

一窩可愛的貓頭鷹到底多少隻(這隻奇怪的貓頭鷹)2

從月光下的田野走過

我走在荒原上。

這是回家的路。為了抄近道,我走進一片野地。

遍地土坷垃。月光清冷。土坷垃呈藍灰色。

進入一片幹涸的池塘。我知道,這是埋死孩子的地方。池塘裡泥皮翻卷,像是被風吹起來的卷發。這翻卷的泥土就是鬼。果然,腳下響起一片嬰兒的啼哭聲。

天啊,莫非踩到他們的身體了?我吓得哭了起來,一隻腳高高地擡起來,不敢放下。

我的哭聲是秋風,與地下嬰兒的哭聲混在一起,“嗚——嗚——”地響……

窯神

他們說我溺褲子了,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原來,是我的褲子在撒尿。

聽到人們的喊聲,我朝一個屋子跑去,發現椅子上放着我的褲子,褲子是濕的,褲裆那個地方正在向外撒尿。我大窘,趕緊上前制止,褲子卻依然溺着。我急忙用手去捂,捂不住,就接了一捧尿。

我捧着尿,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一捧尿在我手裡越來越大,最後變得像儲藏紅酒的木桶那麼大,卻是長方體的。這尿在我手裡呈固體狀,像一塊冰,但并不重。我抱着它。

似乎是在一個工廠的廠房裡。我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工作室。看見一個人,白臉,微胖,大約50多歲,他盤腿坐在一個土壇上,渾身光芒四射。許多物質和能量從四面八方往這光芒裡聚集,看上去像是一些飄轉的圖案,卻看不很清。看來,這是一個法力無邊的人。

他微微一笑:“來,給我。我可以把它燒成瓷器。”他的嘴唇并沒有動,他是在用意念跟我說話。

原來,他是窯神!

我把尿送上去,他隻是用手在上頭比劃了幾下,那一塊尿立即變成一件牙白色瓷器。

現場有許多人,我們一起把這件瓷器擡到一個圓形大廳中間。這是展室,放在中間的一定是貴重的藝術品。這時候,再看那瓷器,它像是一塊長方體石頭,頂部的邊緣上有明顯的凹凸,這凸凹起伏自然,線條流暢,有水的質感。我知道這是一種藝術效果,而其他人卻感覺不到,他們圍着這瓷器,看着,議論着。我說:“這是表現水的效果。”

窯神依然坐在土壇上,手在空中比劃着,說:“我能把風燒成瓷器。”

風,怎麼能燒成瓷器?

正驚異間,眼前出現了一扇門那麼大的瓷闆,上頭果然有風的痕迹。

現場亂哄哄的,有人從大廳四壁的洞龛裡往外掏東西, 是一個一個土碗。我這才發現,這個展廳原來是土窯改裝的。那些土碗,是為了反襯大廳中間那些藝術品的價值。所以,人們一摸,那些碗就碎了。

一個意念對我說:這些碗,其實是窯匠的腦殼。燒窯是很費神的,他們把腦子燒成了瓷器,腦袋就成了空殼。

怎麼會這樣?

看見地上放着一些石塊。其中有兩塊長方形石頭在跟我打招呼,我知道它們的意思:“看我,看我!”

那兩塊石頭上蒙着厚厚一層灰土。我用手慢慢地拂去灰土,一遍,一遍,用力地擦着。漸漸地,看出這是兩個人的面孔。這面孔很配合地往外浮現,就像從水中浮出來那樣。我知道,有兩個人正在從一個很深的地方往外拱。

四周沒有一個人影,連那個窯神也不見了。那兩個人從石頭裡坐起來,伸着懶腰,打着長長的哈欠。其中一個說:“走嘞,活動結束了。”

這腔調,是那樣的熟悉。

促織在記錄我的夢

我夢見我在做夢。

在我夢見的那個夢裡,一片芭蕉葉差不多像雲彩那麼大。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受到某種驚擾——這芭蕉葉突然化作鳳凰飛了起來。飛的時候,順便帶走成群的樹枝和樹葉。

不知道鳳凰為什麼飛,也不知道它要飛往何處,于是,我站在那裡仰着颏,像一隻鵝,發出一聲一聲驚叫。

這一叫,我從那個夢裡掉下來,掉進離我最近的一層夢裡。這時候,一輛汽車咳嗽着,正在爬進我的耳朵。

這一次,我真的醒了,卻不知身在何處。我清楚地看見,一隻藍色促織正趴在我家的窗玻璃上,快速地記錄我的夢。

一窩可愛的貓頭鷹到底多少隻(這隻奇怪的貓頭鷹)3

與肉身玩一場遊戲

在一個地方走着,好像是在山裡。四周沒有一個人,我百無聊賴,突然想跟自己玩一個遊戲,就是把我的肉身裝到一個籃子裡,讓籃子馱着我的肉身奔跑。這樣,我就會既省力又快活。

這麼想着,眼前就出現了一隻籃子,這籃子剛好裝得下我的身體,而且會自己奔跑。哈哈,真好!我感到我從自己肉身裡分離出來——就像從一個口袋裡瞬間拱出來那樣——飄到一個山崖上。就是在這裡,我看到自己的身體坐到那個籃子裡去了。

我跟籃子約定:任何時候,隻要我吹一聲口哨,它就得立馬馱着我的肉身回來。籃子顯然是答應了的,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如果它聾了,或是不聽我的話,我可怎麼辦?那籃子裡可是裝着我的肉身啊!

還沒等完全商量好,裝着我肉身的籃子已經像一輛敞篷車那樣跑起來。眼前出現了一排腳面,那籃子就在這腳面上奔跑,就像是一隻靈活的老鼠,又像是一列行駛着的小火車(那些腳趾頭就是枕木)。好玩是好玩,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如果那籃子藏到哪個腳趾縫裡不出來,我可怎麼辦?

籃子在那一排腳面上來回跑着,越跑越快,越跑越自如,還發出撥動琴弦的聲音,頗有一些炫耀的意思。我在高處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既開心又擔心,不知道該在何時吹響口哨……

村莊的氣息

一隻貓頭鷹趴在窗戶上,它有一人多高,睜着一隻眼,用沙啞的腔調說:“村子都流膿啦,你還在這兒喝茶!”我感到問題嚴重了,就急忙起身往門外走。

貓頭鷹像一個背抄手的人那樣,把翅膀背在身後,大步往前走。我知道它的意思——領我去看我的村莊。

來到一個山崖之上,四顧茫茫。我的村莊呢?貓頭鷹說:“村莊鑽到地下去了。我不騙你,我能聞見它的氣味。”

在我站立的地方,突然冒出一根青藤,像小狗那樣輕輕地咬我的腳後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是否跟我的村莊有關。

聞到一股蒸馍的味道。哦,這就是村莊的氣息吧!這說明,我站的地方就是我的村莊;隻是,它已經在地下了。我想哭,可我咬着牙,沒有哭出來。

貓頭鷹把睜着的那隻眼閉上,卻睜開了另外一隻眼,它這是在表達一種滿意的情緒。于是,我對它說:“你看,我是不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啊?”

貓頭鷹自言自語:“我隻想吃馍,而不想吃肉。”

打水

在一個大廳裡,我們開會。

為了這個會,我準備了很長時間。大廳裡人來人往,沒有人跟我說話。會議就要開始了,有人說:“怎麼沒有開水啊?”我發現暖水瓶是空的,就拎起兩個暖水瓶去打水。打水的時候,發現另外兩個人也去打水。我想着心事,低頭往前去。

我們去的地方,是一個大機關的禮堂。快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緊張起來:人家會讓我們進去打水嗎?看看門口那裡,門衛不怎麼管,那兩個人進去了,我就跟着進去。這時候,有一個人在大聲喊我名字,是一個正廳級幹部,他指着牆上的一幅字,很嚴肅地問我:“你看,這字好不好?”我知道這字是某位領導寫的,就說:“好。”那人說:“你好好宣傳一下,最好是一個整版。”我想,這字還值得用一個整版去宣傳?我沒敢說出口,隻是含糊地答應着。

說話的時候,遇見幾個熟人,其中有一個女的,是我從前的同事,現在這個大機關工作。她手裡拿着好幾個暖水瓶,跟我的暖水瓶放在一起。我們說着話。說過話之後,發現我的暖水瓶不見了!正驚異間,我面前的暖水瓶越來越少,一開始還有兩個小一點的暖水瓶,眨眼之間隻剩下一個藍色細頸飲料瓶。我不敢說什麼,隻好拿起那個飲料瓶去接水。之後,我騎着自行車趕緊往回去。

走出機關大院,我迷路了。來到了一座山上,面前是一塊大石頭,我騎車迎着石頭撞上去,竟然過去了!這使我既驚訝又高興。車把被撞歪了,我一邊騎着繼續往前走一邊校正車把。

來到一個鎮子上,這裡有一條公路,我知道這條路并不通向我要去的地方,而是通向一個村莊。該往哪裡去?不知道。我隻好沿着這條路,漫無目的地走着,邊走邊辨識方向。

聽見一個熟人的聲音,是在宣布會上評出的優秀詩歌。在我站立的地方,能聽見會場的聲音,卻看不到人。但我能想象到人們的表情,甚至能看見他們縮着脖子鬼鬼祟祟的樣子。由于我不在場,他們就沒有選中我的詩歌,這讓我很傷心。我轉念一想:也好,這可以激發我寫出更好的詩歌!

再往前走,又是山,山坡上到處都是坑,起伏不定。翻過一個陡坡,突然發現前面是一個大坑,我差點栽下去。幸虧我發現及時,躲了過去。順着坑沿上一個車轍那麼寬的路,我推着自行車往前走。聽見會議室裡人們說話的聲音,心想:天就要黑了,我為了打水費了這麼長時間,真是不值得。

人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們對我滿懷敵意。我突然明白過來:憑什麼要我伺候你們?開會是大家的事,每個人應該自我服務才對啊!

我沒能回到那個會場,隻是不停地在會場周圍打轉。

——選自張鮮明小說集《寐語》

一窩可愛的貓頭鷹到底多少隻(這隻奇怪的貓頭鷹)4

作者簡介:

張鮮明,1962年生,現任河南日報報業集團新聞媒體專家委員會委員。系河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美國職業攝影家協會會員、河南省詩歌學會副會長、河南省散文學會副會長。

作為詩人、作家,張鮮明是先鋒文學的探索者。他的創作,因濃郁的超現實主義色彩和魔幻風格而引人注目。多年來,他在《詩刊》、《十月》、《星星》、《大家》、《莽原》、《中國詩歌》、《詩林》、《詩潮》、《延河》、《江南詩》、《青年文學》、《散文選刊》等雜志發表詩歌、小說、散文、非虛構文學作品數百篇(首),出版詩集《夢中莊園》、《詩說中原》和報告文學集《排場人生》。他的散文《一張用舊的臉》,獲中國孫犁散文獎一等獎。其詩歌和散文作品多次入選中國重要文學選本。他因在詩歌活動組織方面的特殊貢獻,而獲“中原詩歌突出貢獻獎”。

作為攝影家,張鮮明是中國“幻像攝影”的首創者。他的“具有繪畫效果的意象攝影方法及專用光影折射裝置”,獲中國國家知識産權局頒發的發明專利證書。他的幻像攝影作品集《空之像》,在中國攝影界産生了重要影響。其攝影作品曾應邀在意大利展出,并多次在國際國内攝影展中獲獎。中國攝影家協會主辦的《中國攝影》雜志,曾對他在“幻像攝影”方面的開創性貢獻及取得的突出成就,予以重點推介。

作為新聞人,張鮮明是“新新聞報道”的積極倡導者。長期以來,他主張用文學手法進行新聞寫作,并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他因以詩歌寫新聞并發表在省報頭版頭條,而成為中國“新聞詩”最具代表性的詩人之一。2014年11月,河南電視台舉辦“詩說中原——張鮮明新聞詩朗誦會”,在衛視頻道播出之後,在中國産生了廣泛影響。

插圖作者簡介

琳子,原名張琳。河南省文學院簽約作家。出版詩集《響動》、散文集《草手镯》(自繪插圖50幅)和中國當代唯美詩歌精選——琳子卷《安靜下來》。詩畫合集《花朵裡開花》獲“2016年中國最美的書”稱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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