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時,《陳涉世家》這篇課文是必背的。陳勝在田間勞作累成了狗,走到田梗上休息,給農民兄弟畫餅說:“苟富貴,無相忘。”别人都嘲笑他,他卻不屑地說:“燕雀安知鴻鹄之志哉!”。後來陳勝起義又說:“王侯将相甯有種乎!”,其實這是自己給自己打臉。
在陳勝看來鴻鹄就比燕雀高貴,這恰好就是“種”的差别,而非這一隻鴻鹄與那一隻鴻鹄、這一隻燕雀與那一隻燕雀的差别。而魚腹藏書“陳勝王”,也無非是為了假借天命,為自己找個“種”罷了。而且陳勝起兵還要打着公子扶蘇和項燕的旗号,為什麼?不就是認為他們有“種”嗎?
其實鴻鹄之志也不過就是去南方度個假,隻不過它的航線高一些而已。而燕子捕捉害蟲,為民服務,不好高骛遠,不明白鴻鹄哪裡來的優越感。
大家都是一隻好鳥,又何必此鳥不鳥彼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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