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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最大幾座公園

旅遊 更新时间:2024-09-16 21:22:16

揚州最大幾座公園? 想起揚州,總會想起那楊柳依水的風光;總會想起那絕景佳色的瘦西湖;總會想起那太白筆下的煙花三月;總會想起那杜牧詩中的二十四橋和豆蔻少女;總會想起那揚州八怪的才情風雅;總會想起那“腰纏十萬貫,騎鶴上揚州”的傳奇故事,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揚州最大幾座公園?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揚州最大幾座公園(一座被公園和人文古韻包圍的城市)1

揚州最大幾座公園

想起揚州,總會想起那楊柳依水的風光;總會想起那絕景佳色的瘦西湖;總會想起那太白筆下的煙花三月;總會想起那杜牧詩中的二十四橋和豆蔻少女;總會想起那揚州八怪的才情風雅;總會想起那“腰纏十萬貫,騎鶴上揚州”的傳奇故事。

  揚州,自古就是中國曆史文化名城。地處江蘇省中部,長江下遊北岸,江淮平原南端,素有“竹西佳處,淮左名都”之稱。正因如此,才有當年隋炀帝為了觀瓊花,開鑿了一條大運河,直達揚州,讓揚州的繁華旖旎,随着瓊花的芬芳傳遍天下。才有乾隆皇帝數下江南,定要屢屢遊曆揚州的傳奇佳話。而杜牧的詩魂,更是讓這千古名城,增添了幾分文采,幾分情懷,讓人欲罷不能!

  而那兩岸依水的楊柳,在十裡襲人的春風中,在一片絢爛的春色中搖曳着淡淡的相思,那飛越的二十四橋,在明月的映照下,随着悠揚的琴聲,在一片迷離的夜色中,訴說着纏綿的往事。讓我随着那揚州無盡的景色,随着那揚州動人的風韻,走進這如夢一般的揚州。

我的心裡有一座城,一城一味,一城一曲,一城一個故事。煮一濃茶,揚州聲美;翻一本書,紅樓春秋;聽一出戲,千回百轉,最愛她。

初見

積蓄已久的沉悶天氣終于得到了宣洩,前一刻還蔫蔫答答,炙熱難熬,不等人反應,雨點便落了下來,彙成水柱,片刻間,天地茫茫,水氣袅袅,對面不識。就是在這樣的日子裡,硯青遇見了讓她心甘情願唱花旦的人。

“姑娘,這可怎麼辦,雨下得那麼大,怕是趕不及了。”

“沒事,想來劉老爺是能理解的。”

宴十安聽見這聲音,擡頭一看,一位女子袅娜的走了進來,把昏暗的小棧都照亮了,宴十安隻覺得這位姑娘把他的心也照亮了,他略激動的問到,“姑娘可是梨園裡的先生?”

“公子怎麼知道?”硯青尋聲望去,隻見一位黑衣公子身後背了一把劍,手裡還拿着未盡的茶碗,熱切的看着她。

“姑娘身姿娉婷,聲音清脆,像是唱花旦的。”

硯青身邊的丫頭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家姑娘是唱老生的,才不是唱花旦的。”

“啊”,宴十安有些震驚,眼前這個遠山眉長,細柳腰肢袅的姑娘,居然是唱老生的。

“讓公子見笑了。”硯青睨了身後的丫頭一眼,倒沒有責怪。

“無事,無事,沒有想到罷了,是我眼拙,姑娘勿怪。”

硯青笑了笑,表示不在意,便上樓去了。

“真真是浪費了一張好相貌生的這樣好,卻去唱老生。”宴十安搖着頭喃喃道,心裡認定了硯青是個“草包”,隻是長得好看,但他卻沒法否定他動心了,原來真的有一見傾心。

身邊的小二看他這樣,也隻是笑而不語,卻不提醒他。這滿揚州城誰不知道,硯老闆的老生唱的是一絕。

又見

“哎,小哥,這城裡哪有戲園子啊?”

宴十安在揚州停留了很久,好像是要把熱鬧的地方都走一遍,非如此不能排解萬般愁緒。而這揚州城也真當得起這樣走街串巷的細看,是真正的豔名無虛,街頭巷尾的風光都讓他不舍,就是沒有再遇見那位姑娘。

“公子也愛聽戲,你可問對人了,東邊有個戲園子,那的茶水就是我家的,裡面的老生唱的那是一絕,好多人都聞聲而來,今天唱老生,公子可有耳福了。”

老生,若是她就好了。

宴十安到戲園子時,台上的老生正在唱一出《擊鼓罵曹》,那一段西皮快闆唱的有闆有眼,聲情并茂,亮音寬嗓,引得台下好評如潮。

“老先生,這台上唱祢衡的是那位先生啊,唱的真地道。”

老先生瞅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台上,“小子,你不是揚州本地人吧,唱祢衡的是硯先生,揚州城裡數她的老生唱的好。”

“宴先生,跟我同姓,說不定能見上一見。”

這場戲,注定了他和她的半生情緣,一個戲癡,一個戲迷,倒也算是“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分付點酥娘。”

“公子,公子,你不能進去,硯先生台下不見客,哎,公子,來人啊。”小厮怎麼能攔得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宴十安。

“怎麼回事。”一個丫頭匆匆忙忙地走出來。

“小生宴十安來拜見先生,不好意思,多有冒犯,先生勿怪。”宴十安站在門外拱了拱手。

片刻後,隻聽得裡面傳來清麗的女聲,門也緩緩地打開了,宴十安看到他曾認為是“草包”的姑娘走了出來。

“是,是你。”

“又見面了。”

心事

“原來你真的是唱老生的,當時我還不信呢。”宴十安和硯青坐在戲園的亭子裡安安靜靜地說着話。

好久沒有那麼安穩了,宴十安淡淡地想,若是有個這樣的人陪着我,就這樣生活也挺好的。

“現在相信了。”硯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宴十安,“像我們這種人,我若是唱花旦的,早就不知被哪家的公子少爺接出去養着了。”

宴十安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了一下再說,“姑娘說的是,是我想岔了,小看了姑娘,不知姑娘芳名,我總不能一直姑娘姑娘地叫着吧。”

“硯青,硯台的硯,青竹的青。”

原來是硯台的硯,宴十安突然有些失落,好像他們之間一點關聯也沒有了。

晚上,硯青怎麼也睡不着,總想着,白日裡見的宴十安,硯青在他的眼裡沒有看見輕佻,好像還有些尊重似的,随後又自嘲地笑着,真是魔怔了,誰會尊重戲園子裡的戲子,那些人當面叫着硯先生,私底下不知道怎麼編排自己呢,唱的好又如何,在那些公子少爺眼裡一個玩意罷了。

可是她還是想着宴十安。

硯青之前的确是唱花旦的,剛登台就被兩個少爺看上了,兩個人在戲園子裡大打出手,讓硯青僥幸逃過了。後來硯青求着班主要唱老生,班主不同意,關了硯青半個月,看她實在執拗,沒辦法才同意的,硯青也争氣,真被她唱出了門道。

後來硯青每到戲園唱戲,宴十安必來捧場。那時她的粉墨青衫的背影裡,總是疊映着他的相思之情,想她的戲,也想她這個人。每當戲中的女子情到深處,牽挂便如水袖般若即若離,擾亂他的心緒。

心意

“姑娘,我那新得了好茶,拿來給你嘗嘗。”

“你怎麼又來了”硯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是遊俠嗎?”

“哎,你别嫌我煩啊,遊俠也要休息,況且我現在找到了能讓我安穩下來的人了。”宴十安灼灼的看着硯青。

硯青避開他的視線,心裡卻緊張極了,“那你家人呢,不管你嗎?”

“家人,沒了,都死了。”

宴十安靠在亭柱上,顯得整個人都落寞了,他看着硯青不知怎麼開口的樣子,釋然地說,

“其實也沒什麼,當時我爹得罪了當官的,人家來報複,一把火燒了我家,我娘把我藏起來,我才逃過一劫。後來我長大回去,那當官的早就死了,我便當起了遊俠。”

“我娘跟你一樣,也是梨園裡的先生,她是唱花旦的,就像你說的,被我爹接了出來,但我爹情深,隻娶了我娘一個,我随我爹。”說完還别有深意的看了硯青一眼。

“我都忘了我爹娘長什麼樣了,我從小就被賣了,輾轉幾次才到了這裡。”

“不說這些傷心事了,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

兩人相視一笑,原來的躊躇都消失了。

最終

常來戲園聽戲的人都知道,有位公子癡迷于硯先生,本不是揚州人,卻在揚州定了心。硯先生吧,沒說同意,也沒拒絕,倒像是在考驗他似的。老戲迷都擔心,這硯先生要是成了親,就聽不到地道的老生了。

“都說戲子多情,公子不怕嗎?”

這日宴十安又舊事重提,硯青沒有再避而不談。

“多情才有多情惱,無情自有無情好,多情也好,無情也罷,但我深知你不會,你若是多情,當初又怎麼會改唱老生。”

“你這是在說我無情?”

“是啊,你若有情怎麼那麼久還不回應我。”宴十安湊到硯青耳邊輕聲說道,“我還知道無情的人若是有情,那才是真正的深情。”

硯青擡頭看着他,兩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其中深意,其中深情,外人又怎能知道。

“那現在姑娘願意為我唱花旦嗎?”

“公子願意為我不做遊俠嗎?”

這戲中女子的心思就如同水袖一般含蓄,即使是郎情妾意難分難舍,那思思量量的心事也像是女子的纖纖玉手,總要被水袖層層疊疊地遮掩了去,哪怕是顧影自憐,抑或回眸一笑,也需水袖若有若無地涵蓋着。

宴十安覺得硯青美極了,有老生的堅硬,又有花旦的柔美,另他如癡如醉。

于是本來要騎馬仗劍走天涯的人,在路上遇到一個人,當了劍賣了馬,從此安穩度日,曾經隻唱老生的人,為這個遊俠唱起了花旦,放下了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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