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小暖
甄嬛終究沒有保住腹中的胎兒。
甄嬛小産,果郡王救急
趁着皇後和皇上去甘露寺祈福的空子,華妃又開始在宮中為非作歹,且肆無忌憚。
華妃故意借甄嬛請安遲到為由,刁難她。正當烈日之時,讓甄嬛跪在門口的石闆上,背誦女則。
浣碧見情況不妙,趕緊去搬救兵。
果郡王沖進翊坤宮的時候,甄嬛已經暈了過去,地上流淌着好大一灘血迹。
按照規矩,果郡王是不能擅闖皇上的内宮,搞不好,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他大可遣人過去瞧看,可他還是在慌亂中焦急地抱起暈倒在地上的甄嬛前往碎玉軒。
就在這時,華妃呵斥道:果郡王,你不知道擅闖内宮可是死罪嗎?
果郡王滿眼憤恨地看着華妃:死罪與否,皇上自有定奪,本王擅闖内宮,是不忍看到皇兄龍裔有損。若他日如娘娘所言而獲罪,本王也問心無愧。
光天化日之下,那麼多嫔妃眼睛都瞧着,果郡王硬是抱着甄嬛離開了翊坤宮。
皇上本就多疑,果郡王是知道的。他自己平日裡和皇上閑談時,話語之間都是極其小心的,可當他聽到浣碧說甄嬛有難時,卻一時間亂了方寸,竟失去了平日裡的謹慎,慌亂的闖入了内宮。
這讓我想起了《知否》中,明蘭曾說過的一句話:如果真心愛一個人,不是看他做了多少聰明事,而是看他做了多少傻事。
愛情有時候,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一股傻氣。
得知甄嬛腹中的孩子在華妃的刁鑽行徑之下,沒能留住,皇上雷霆震怒。
甄嬛本以為,皇上會為自己做主,即便不能處死華妃,也會幽禁冷宮,畢竟她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
可誰知,皇上最後不過是罷了華妃的封号,且禁足在翊坤宮,在無奈中草草了事,這讓甄嬛難以接受。
皇上此般處理,确實是對甄嬛不公,可皇上卻不得不顧及年羹堯的勢力,這不僅僅是後宮的事兒,處理不好,就會牽扯到前朝動蕩,皇上不得不趨利避害,兩權相宜取其輕,隻能讓甄嬛受委屈了。
皇上不及果郡王年輕氣盛,他經曆過欺騙、背棄、以及各種權利相争的陰暗,正因如此,他的“關心則亂”,才更顯得難能可貴。
或許甄嬛要的就是皇上那份“亂了方寸”的關懷,和“抛下所有”的愛憐。
可他是皇上,他怎麼能亂呢?
早在甄嬛與果郡王第二次偶遇的時候,果郡王就提點過甄說: 小王冷眼旁觀,發現貴人似乎有走入迷局之象,所以就多言一句。皇兄是一國之君,做有些事情也是無奈,還望貴人多體諒皇兄。帝王少有情愛,若有,也是見不得光,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事情。
如果甄嬛早就認清這點,或許對皇帝就不會有那麼多期許,期許越少,失望就越少。也不至于失去孩子後,對皇上懊惱到極其冷淡,而遭受了那麼多欺辱和委屈。
就像《知否》中明蘭所說:凡事不要太指望人,大家都有各自的難處,實在要指望也不能太多,太深。指望越多,難免會有些失望,失望一多,就生怨怼,怨怼一生,仇恨就起,這日子就難過了。
果郡王向皇上請罪,坦言自己隻是不想看到皇上失去菀嫔之子而傷懷,所以才冒然闖入翊坤宮救人。
就在這時,皇上給果郡王看了年羹堯的請安折子,折子上提及到“華妃”是否安好。
接着,皇上又說:他若是朕的親戚,懂得分寸,關心朕的家事也無可厚非;他若是臣子,那指手畫腳就是藐視君上。
皇上的言外之意,是在借着年羹堯的折子,警示果郡王。如果你是朕的弟弟,要關心哥哥的事兒,無可厚非,前提是要懂分寸;如果你是朕的臣子,那麼闖入内宮,去管朕的後妃,就是在挑釁朕。皇帝此言一出,其實就是在給果郡王遞話“你是先臣子,還是先兄弟”?
果郡王當下便示意:皇兄和年大将軍自然是先論君臣,再論姻親。
由此可見,果郡王雖然救了甄嬛,可皇上未必領情,反而是覺得他手伸得太長,失了分寸,這樣有損皇上的尊嚴。
所以,在帝王眼裡,哪有不可一世的情愛,隻有不可一世的尊嚴。
可見,果郡王情急之中救甄嬛,險些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可是有些愛,就是藏也藏不住。
生日之禮甄嬛确診懷孕之後,皇上越發的高興。将甄嬛的位份從貴人晉為嫔。
不僅如此,皇上還特别為甄嬛準備了一場生日宴。
皇上素來知道甄嬛不喜歡俗物,她喜歡特别的。皇上忙于朝政,抽不開身,故将此任務派給了果郡王,希望他能替自己給甄嬛辦一場讓她難忘的生日宴,最好能博她一笑。
果郡王欣然接受。
果郡王把這次替皇上給甄嬛辦生日宴,全當成了自己給甄嬛準備的生日禮物。這是他樂意之至的事情,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奉上一場别具一格的生日禮物,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果郡王為甄嬛準備的第一份禮物是漫天飄揚的、五彩斑斓的蝴蝶風筝。
當我看到這些風筝時,我就在想,或許在果郡王心裡,他是特别希望甄嬛能像風筝那麼自由,能夠飛出這宮門深院,在朗朗天際去尋求自己的熱愛。隻有這樣,他或許才有和甄嬛在一起的機會。
可轉過頭來看,和甄嬛一起牽線放風筝的人,卻是皇上。多麼諷刺啊,縱使甄嬛是天空中自由的風筝,可牽引這個風筝的人,終究是皇上,而不是他果郡王。
那些照不進現實的理想,隻能是妄想罷了。或許,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态。
果郡王在此風景如畫,佳人如斯的情境中,又為甄嬛獻上了一曲“鳳求凰”。“鳳凰于飛,和鳴铿锵”,這首曲子是表達男女情意的,當甄嬛聽到果郡王吹這首曲子時,吓得心驚膽戰,她心裡知道,果郡王有意于她,她怕果郡王在這此情此景中,漏出半點破綻,這于她、于果郡王而言,都是殺身之禍。
當下,甄嬛便含情脈脈地看着皇帝說:鳳凰于飛,和鳴铿锵,夫妻和順恩愛,這是世間所有女子的夢想。
其實,這首“鳳求凰”又何嘗不是果郡王對甄嬛的情意所表達。隻可惜所愛之人,已是他人婦。他不敢奢求與甄嬛有所交集,但是内心的情愫聊表一二,也希望甄嬛能懂得。
所愛隔山海,可這山海,終究是不能平啊。
伴随着果郡王的曲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荷花,果郡王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引入了這一池的荷花,甄嬛生日之季,已是荷花逐漸凋零之際。
而這一池的荷花,是在果郡王奉命為甄嬛慶生時,早将種子撒在了禦湖裡,然後又費盡周折的引宮闱外的一湖溫泉水進禦湖,荷花才開了。
隻因這荷花是他和甄嬛都極其喜愛之物。
隻因意中人曾在自己面前說過“喜愛荷花的佛性”,他便深深地記在了心裡,付出了行動。
正如村上春樹所說:真心對你好的人,都在細節裡,人會說謊,但細節不會,愛是細節,不愛也是。
泛舟湖上
甄嬛陰差陽錯誤入果郡王的行船中。
在去看沈眉莊回來的路上,甄嬛為了躲避夜巡的士兵,躲進了假山後的行船上,卻發現,船裡竟然坐着果郡王。
果郡王為甄嬛解了圍,驅走了士兵,并劃船送甄嬛送碎玉軒。
甄嬛看到船上裝滿了荷花,便知果郡王是喜愛荷花之人。兩人探讨起了關于“荷花”的寓意,果郡王說自己欣賞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性,而甄嬛卻說:世人都贊譽荷花的清潔,我倒是更喜歡荷花的佛性,溫和如慈母。
甄嬛一句“溫和如慈母”,與果郡王通了心意。果郡王的生母舒太妃為了保全果郡王,以免他卷入争權奪位的兇險之中,甘願出家,常伴青燈。
所以,果郡王每每提到自己的額娘,内心便多了幾分柔軟和無奈。
其實早在當初依梅園,果郡王取下樹枝上甄嬛的剪紙畫像時,就已經對甄嬛未見其人,先動其心了。
如今在陰差陽錯之下,能和自己心儀的人泛舟湖上,對于果郡王而言,已是莫大的開心。果郡王難掩心中愉悅道:此情此景,竟讓小王有與西施共乘泛舟太湖之感。
然而,甄嬛好像并沒有因為果郡王把自己比作西施而開心,反而有幾分不快。
果郡王以為甄嬛也和其他人一樣,認為西施是亡國禍水。
在甄嬛眼裡,西施隻不過是一位悲情女子,她說:範蠡是西施的愛侶,卻親手将西施送去吳國為妃,何等薄情,縱然後來西施不計前嫌,與之泛舟太湖,想來也不複見當年的少女情懷了。
在甄嬛還沒有“黑化”之前,她内心總是住着一個“小女子”,她期待“白首不相離”,更眷戀“耳鬓厮磨”,所以當大家都在咒罵西施亡國的時候,她的小小心思隻是用來記恨範蠡了。
如果不能和愛侶長相厮守,潑天的榮華富貴又有何益?
甄嬛此番話,與果郡王的内心産生了深深的共鳴。他的情愛夙願,不過也是“一人心,到白頭”。可他的“一心人”卻早已将心賦予他人,而她的“一心人”,卻是這世間最不可能一心的人。
紅塵夙願,來去皆空。可我們依然逃不開愛情的靡靡之音,放不下枕邊的前塵往事。
看到甄嬛如此地看待愛情,太深、太執、太理想化,果郡王不禁頓了頓正在劃船的雙手,陷入了沉思。
我想,那一刻,果郡王或許是在想:眼前這個女子想要的情愛,怕是要錯付了。畢竟,自古帝王難有愛情。
或許,果郡王還會有些許遺憾,畢竟他想要一心人,而她也想要一心人,可他們終究無法相交。
作者:張小暖,願你我在溫暖而舒心的文字裡相逢不晚,共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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