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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0-06 04:57:27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1

冷秋的天大部分都灰蒙蒙的,說好的秋高氣爽今年卻是難得出現,入秋以後就冷雨不斷,難得的兩天晴天,大家還都像打仗一樣的趕着上班搞錢。

這樣的天氣,最适合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吃火鍋,喝喝下午茶,但是,有孩子就不能那麼惬意,總是要考慮他們多一點,要有好玩的,還要有好吃的。

這方面蘇蓓蓓最有發言權,作為一枚資深的吃貨,整天美其名曰找靈感,實則天天摸魚找好吃的。

現在有很多的概念餐廳,像龔自強的禅意素食就是,不過那裡比較像私人會館,去消費的大部分是裝bi充文雅的所謂成功人士。

那都是講情懷,品格調的人去的地方。

而這家餐廳則是親子餐廳,是專門為帶孩子的家長設計,是解放爸爸媽媽的棉花糖城堡。

對于晨晨和宏宇來說,這些東西幼稚又可笑,好在晨晨今天情況特殊,難得安靜的坐着,看幾頁城堡書架上的書,對于安安和飛飛簡直是到了天堂。

兩個小家夥暫時摒棄争哥哥的前嫌,鑽進城堡不出來了。

小呂和徐鐘兩個人真有事兒要談,徐鐘還帶着電腦,兩個人坐在窗邊,頭挨頭對着電腦連說帶比劃,看着頗像成功人士。

蘇蓓蓓說:“哎,我說,你家冰塊男啥時候跟徐鐘這麼熟了?”

許曼說:“你家男人你都不知道,我咋知道?”

蘇蓓蓓說:“哦,你的意思是兩個都是我的?”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2

許曼對她翻個白眼,把一杯葡萄多喝的呼噜噜響“想要拿去,你消受得起嗎?”

蘇蓓蓓晃陳莉“你看看她,她就會欺負我。”

陳莉溫柔地笑着說:“你們兩個好不容易見一次還打嘴仗。”

許曼看着陳莉,幾個月過去了,現在的她看不出悲傷,隻是看起來更加溫柔,更加沉穩。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影響是朝夕相處,潛移默化的浸潤,她的身上可以看到徐長富的影子。

她們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可是坐在一起,氣質卻是兩個類型,她自然是淩厲,而陳莉就像是三月春風,溫暖柔軟,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愣是把自己活成了五六十。

許曼說:“陳莉,你有沒有想過找個男朋友?”

陳莉看着棉花糖城堡門口抱着一本書的晨晨說:“沒想過,現在挺好的。”

許曼說:“你看晨晨,她還能在你身邊幾年呢?高中開始住校,忙起來,從現在算也就在你身邊兩年,孩子大了是要飛的。”

陳莉說:“不是因為這個。”

蘇蓓蓓大大咧咧地問:“那個極品男還經常給你發信息嗎?他約你沒有?”

許曼一聽,立馬一臉八卦,帶着姨母笑說:“耶,你們兩個有事瞞着我,老實招來,是不是背着我偷腥了?”

陳莉兩手拍倆人“你們兩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最近在學習中醫知識,要不要給你們一人來兩針?”

兩個人連連擺手,許曼扛了扛蘇蓓蓓:“老實招來,我們兩個不是更好嗎?快說,不說我讓我老公揍你老公。”

蘇蓓蓓哈哈大笑:“那我更不能說了,你就知道吓我,我還想着讓你老公揍我呢,揍徐鐘就随便了。”

許曼一臉無語,“還真是親老婆啊!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哎呀,快點說!”

蘇蓓蓓看她八卦的着急說:“你求我,你求我我告訴你。”

許曼一翻白眼“滾!”

她倆鬧在一起,陳莉說:“她逗你呢,你也當真,就是那個闫國偉,發一些問候信息什麼的,沒有不正常,就是我覺得别扭,我們還沒有熟到可以互相發問候信息的程度。”

許曼坐好說:“要我說呀,你就是沒那心思,當初你把他介紹給我的時候,我就看你們倆比較有戲,那時候我們要是都單身,他絕對會選你,造化弄人啊!”

陳莉說:“弄什麼人,就你會胡說八道!”

許曼的正經也就一秒鐘,她說:“他那個人啊,夠紳士,知進退,就是太磨叽,性子太平了,我要是他,就跟你表白,死纏爛打,撲倒算了,都年紀不小了,扭扭捏捏算怎麼回事兒。”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3

蘇蓓蓓哈哈大笑,陳莉黑了臉,“許曼,你是不是流氓?

這三個女人笑鬧在一起,這一刻才是真正的休息,彼此都不再僞裝,卸下厚厚的面具,還原出真面目。

難得和孩子們一起,吃點小孩子喜歡的西餐快餐小食,聽他們呱呱學校的小趣事,吐槽一下學校,老師和同學,小孩子開心,大人也開心。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周末的短暫休息過後,就是難熬的周一,大人要上班,孩子要上學,都挺忙。

蘇蓓蓓晚上問徐鐘,“你跟冰塊男在一起幹嘛呢?”

徐鐘說:“老婆,人家有名字的,别冰塊男,冰塊男的叫,多不好聽,咱的禮貌呢?”

蘇蓓蓓用一隻手支起自己的頭,看着躺在枕頭上的徐鐘說:“哎,我這暴脾氣啊,你在說誰沒禮貌呢?怎麼着?現在你倆穿一條褲子了?我成了那個多餘的了是嗎?你嫌棄我了?”

徐鐘一聽,這都哪跟哪啊,他笑着把蘇蓓蓓拉進懷裡說:“好好,不委屈啊,能和我穿一條褲子的人隻有你,你看看,你都快要當婆婆的人了,咋還跟個孩子似的呢?我到死都不會嫌棄你,早點睡吧啊,明早孩子們升旗,得早到學校,你起得早又不舒服,今晚早點睡。”

經這麼一折騰,蘇蓓蓓忘記了最初的問題,心情美美地睡了過去。

相比起她,許曼壓根就沒有問小呂,她有少許在意,但很快就過去了,兩個人忙起來,也就在一起睡覺那點時間,浪費到這種無腦的問題上,還不如做點有益身心的運動,費那勁幹啥?

秋老虎發威在十一月初,晨晨迎來了入學後的第一次考試,考試之後,就是入學後的第一次家長會。

陳莉在十一點鐘掐點進入學校,最後一堂課,孩子們先走,家長們進入教室開家長會。

出門有點失算,她記得有帽子在車上,上車發現沒有,時間來不及,就沒有戴。

大太陽正好在頭頂,教學樓外牆白色的瓷磚反光,她感覺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大門口離教學樓有一段不近的距離,她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随着人流往教室走去。

闫國偉看着背影像她,他快走幾步趕上去叫她“陳莉!”

陳莉心裡一陣叫苦,故意晚來,他還在後面,心裡一邊不情願,一邊居然還有點小期待,有點竊喜。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4

陳莉被自己那點小小的期待吓到了,她鄙視了一下自己,就當沒聽見,這麼多的家長,烏泱泱的嘈雜,聽不見很正常啊!

闫國偉大長腿,他三兩步追上她“真的是你啊?還以為認錯人了。”

陳莉擠出一點微笑說:“闫可睿爸爸,你好!”

她這生分的口氣讓闫國偉一愣,轉而還是笑着說:“徐亦晨這次中考考得不錯啊,這丫頭後勁兒十足啊!”

陳莉說:“我就知道晨晨的成績,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是說不讓排名次了?”

闫國偉說:“話是這樣說沒錯,我平時可能跟老師溝通得比較多,所以我問了一下。”

陳莉汗顔,有晨晨上小學的經曆,她最怕的就是跟老師打交道了。

以前隻要是接到老師的電話,就膽戰心驚,點頭哈腰,延續到現在,對于陳莉來說,隻要晨晨不闖禍,不打架,她的學習她也不強求。

如果老師不找她,她基本可以永遠也不找老師,在班級群裡面,也可以潛水到畢業,除了老師發收到請回複的信息,她總是最後弱弱的發個收到,要不然,她是不會主動溝通的。

這兩下一比,她覺得,她為晨晨做得實在是太少了,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

徐亦晨在家長會上得到了點名表揚,老師說她進步很快,比起入學考試,她已經是進步了太多,老師還說,這和家庭教育,跟家長的配合是分不開的。

這話讓陳莉這個做家長的,如坐針氈,惴惴不安。

她生怕老師嘴巴一滑溜,讓徐亦晨媽媽上台分享一下經驗,可是老師沒說,她卻驚得手心裡都是汗。

從教室出來,闫國偉還在跟她說晨晨的學習問題,陳莉心情好很多,她也沒想到晨晨這半年進步如此大,她心情好,态度就好。

她在家長會的後半部分,開了一會兒小差,她坐在狹窄的座位中間,看着前方坐得筆直的闫國偉,想了一下他們兩個的關系。

他們兩個能有什麼關系呢?仔細算來,她是真的很佩服他,一個人帶娃,創業,很是不易,更何況把孩子帶的三觀正,人品好。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5

一個打單身,又沒有惡習,讓她一見就覺得靠譜,又聊得來的男人,抛去徐長富的關系,兩個人完全可以成為朋友。

那為什麼兩個人現在如此别扭呢?不,是她一個人别扭。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而且對異性很敏感,而男人很少會有同情心泛濫,去關心一個女人的,他喜歡她,這是陳莉得出的答案。

她喜歡闫國偉嗎?自己的内心沒有旁人,隻有自己知道,她是喜歡他的,或許沒有更深的喜歡,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那種欣賞和痛惜,目前是這個樣子的。

闫國偉很關心她,自從徐長富去世後,他是知道的,但他沒問,兩個月後再見面,他對陳莉關懷備至,那種久别重逢的外露的喜悅,讓痛失徐長富的她膽怯了。

她是那麼愛着徐長富,對他充滿了自責,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心猿意馬,去想别的男人,她絕不允許。

她躲着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可那又怎麼樣呢?并不耽誤他關心她。

想想也挺可笑,人家又沒有說什麼,不過是像朋友一樣關心她而已。

或許,他痛嘗過失去愛人,一個人的孤獨和痛苦,更能感同身受的共情,所以對她格外關照也說不定,一定是這樣,而自己卻在這兒飚内心戲,真是無聊。

開了半天小差的陳莉,開完家長會,下樓的步伐都是輕快的,闫國偉說:“徐亦晨這孩子是真聰明,稍一用力,你看看。”

陳莉笑着說:“闫可睿也很棒啊,一直很穩定,現在也和晨晨齊頭并進,我聽晨晨說,他總幫助她,還沒謝謝他。”

闫國偉說:“咱倆也别在這兒互誇了,也别客套了,有空一起吃個飯吧,睿睿那孩子有點孤僻,朋友不多,難得跟晨晨合得來。”

陳莉說:“孩子嘛,這倆從小學開始,就是打出來的感情。”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出校園,陳莉已經沒有多日來的糾結和别扭。

這就是時間的魔力,時間雖然不能充分治愈,但它可以适當緩解,雖然不能讓你徹底忘記,但是它可以讓你逐漸淡漠。

這次陳莉的車停的靠前,孩子們并沒有走,晨晨和闫可睿站在陳莉的車旁邊,那裡是隔壁小區外牆的牆根下。

牆裡邊一棵無花果樹枝葉繁茂,不安分得越過外牆,遮蔽下一小片陰影。

晨晨站在陰影裡,嘴巴裡銜着一根棒棒糖,闫可睿手裡拿着一本書,在晨晨面前揮舞,嘩啦嘩啦地翻書。

晨晨雲淡風輕,單腿站着,另一條腿高高翹起搭在牆上,不時側腰壓一下腿,這麼看過去,闫可睿倒顯得不高了。

晨晨已經看見陳莉和闫國偉走過來了,她拿掉嘴巴裡的棒棒糖說:“闫可睿,我們兩個打賭吧,那個閱讀題,如果你分高,我請你吃飯,如果我分高,我要你的哈利波特。”

闫可睿說:“你敲詐啊!”

晨晨笑着說:“嗯,賭不賭?”

闫可睿說:“那可是我十二歲的生日禮物啊!我還沒有暖熱。”說着他捂着胸口,誇張的彎下腰去。

闫國偉說:“徐亦晨什麼時候生日啊?到時候叔叔也送你一套好了。”

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6

晨晨趕緊放下腿,笑着說:“闫叔叔好!不用,我逗闫可睿玩兒呢!”

闫可睿一臉沮喪:“誰讓你逗我玩了,願賭服輸,本次單元考試完見真章。哼!”

晨晨收起笑臉,往他身邊一站“這脾氣可以啊!”

闫可睿氣哼哼地把臉扭到一邊,闫國偉看自己兒子被晨晨治得死死的,笑着說:“真是一物降一物,徐亦晨,叔叔請客吃飯,想吃什麼?”

陳莉說:“别别,我下午還有事兒?”

又是這套說辭,闫國偉見招拆招“下午有事兒,中午也要吃飯啊,都這個點兒了,吃完飯孩子們休息一會兒就該上課了,來回跑也不方便啊,徐亦晨,騎車熱不熱?”

晨晨看出來陳莉不想和闫國偉一起吃飯,媽媽也要見一見朋友的,總是一個人不開心,要到什麼時候呢?

晨晨說:“今天挺熱的,叔叔請我吃冰淇淋吧?”

闫國偉說:“好啊,你想吃什麼口味的?”

闫可睿說:“我也要吃。”

闫國偉說:“走走,坐叔叔的車,我知道有一家冰淇淋特别好吃,手工打的,絕味。”

兩個孩子一起擊掌“耶,走。”

他們三個前邊走了,陳莉站了一會兒,硬着頭皮跟了上去。

闫國偉自作主張:“這樣,待會兒呢叔叔先把你們送到吃飯的地方,你們點菜,我去買冰淇淋,吃烤魚怎麼樣?麻辣的?跟冰淇淋最配。”

陳莉坐在副駕駛,看着窗外發呆,兩個孩子在後座歡呼:“好呀,好呀,叔叔,我要吃抹茶的,抹茶的。”

闫可睿說:“女生的口味就是奇怪,我要吃巧克力的。”

闫國偉說:“陳醫生喜歡什麼口味?”

陳莉禮貌的拒絕:“謝謝,我不吃。”

闫國偉把他們放在烤魚店的門口說:“你們先進去,先點菜,我什麼都可以,就點你們喜歡吃的,我去買冰淇淋,一會兒回來。”

陳莉領着孩子們進店,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兩個孩子拿着菜單,頭挨頭在那裡讨論要吃什麼,陳莉苦惱,這咋又一起吃飯了,這感覺太奇怪了。

楊國偉提着冰淇淋進來,看見陳莉在跟兩個孩子在講什麼東西,倆孩子坐的端正,一臉求知若渴,陳莉說着話,臉上帶着淺淺的笑。

闫國偉看着,闫可睿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是這樣啊!”

闫國偉走過去,把冰淇淋拿出來,一人一盒,陳莉也有。

闫國偉說:“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買的香草的。”

晨晨說:“我媽媽喜歡香草。”

闫國偉笑了:“還真是蒙對了!”

陳莉說:“我都說了不吃你還買。”

她想起徐長富在世時,從來不讓她吃涼的,水都是熱的。

闫國偉看她發愣說:“你吃一口嘗嘗,有時候換種口味,是很不錯的體驗,都說吃甜品可以讓人幸福,要我說,是滿足,是那種苦盡甘來的滿足,至少在吃這一口的時候,這一刻,啥都忘了,再苦都是甜的。”

陳莉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把一勺冰淇淋放進嘴巴裡閉上眼,那眼睛裡一閃而過的落寞和悲怆,隻有閉上眼睛,才不會讓心酸溢出來吧!

陳莉不再推辭,撕開小勺,挖一勺放進嘴巴裡,冰涼的感覺,香草特有的香氣瞬間溢滿口腔,多久沒有吃過了,久的她都忘記味道了。

菜還沒有上來,闫國偉問:“剛剛陳阿姨講什麼有趣的事了?”

闫可睿聽見問他,把嘴巴裡的勺子抽出來,插在冰淇淋上,轉身面對闫國偉,興奮的說:“陳阿姨剛給我們講了一個有趣的故事,爸爸,你知道什麼是霍布森選擇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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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底氣的女人會靠自己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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