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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五首寫作背景及表達的情感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02 16:00:19

唐詩五首寫作背景及表達的情感?就詞義的基本邏輯與大概而言,抒情與叙事,一偏于個體和主觀,一偏于群體和客觀,一向内指向心性情感,一向外指向社會群體因此,中國詩歌的叙事傳統,首先是詩歌在叙事中形成的現實主義文學傳統,如《詩》“六義”中的“觀”“群”,詩教中的諷喻和規谏,詩與史的互文和互證,等等與此相關,人們将詩看成嚴肅而崇高的文體,詩不苟作,詩必征實,讀詩須知人論世,等等其次,詩歌叙事傳統,又是在詩歌叙事中發展出的寫作傳統,或者說一種詩歌的叙述傳統,包括抒情、說理詩的寫作,都離不開叙述,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唐詩五首寫作背景及表達的情感?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唐詩五首寫作背景及表達的情感(文心雕龍論詩重實求真及其對叙事傳統的貢獻)1

唐詩五首寫作背景及表達的情感

就詞義的基本邏輯與大概而言,抒情與叙事,一偏于個體和主觀,一偏于群體和客觀,一向内指向心性情感,一向外指向社會群體。因此,中國詩歌的叙事傳統,首先是詩歌在叙事中形成的現實主義文學傳統,如《詩》“六義”中的“觀”“群”,詩教中的諷喻和規谏,詩與史的互文和互證,等等。與此相關,人們将詩看成嚴肅而崇高的文體,詩不苟作,詩必征實,讀詩須知人論世,等等。其次,詩歌叙事傳統,又是在詩歌叙事中發展出的寫作傳統,或者說一種詩歌的叙述傳統,包括抒情、說理詩的寫作,都離不開叙述。

從這些方面來看,《文心雕龍》對詩的現實性、真實性的論述,對詩歌寫作語言邏輯、層次結構上的叙事批評,等等,豐富和深化了我們對中國詩歌叙事傳統的認識,有必要略作抉發。

現實性是儒家詩學的根本,這一“現實性”,其精神就是重實求真,包含且大于今天所說的反映社會現實。抒情有“詩言志”,有“美刺”“比興”,然抒情的“真”要與緣事、叙事相結合,方得以落實。《詩大序》闡釋“詩言志”雲“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接着便說“治世之音”“亂世之音”如何如何,就是将抒情、叙事合而論之。《文心雕龍·明詩》也以“詩言志”開篇,并将“在心為志,發言為詩”與“持人性情”結合,導向對詩的思想性的要求。那麼,情志又源自哪裡呢?劉勰對此前的“感物”說作了改造和微調。比如在陸機那裡,感物是“遵四時以歎逝,瞻萬物而思紛。悲落葉于勁秋,喜柔條于芳春”,落腳點在自然節序的變化,而《明詩》篇雖雲“人秉七情,應物斯感”,然旋即将“物”轉到曆史和人事,這就将詩歌發生論從“感物”引向“緣事”。

從葛天氏《玄鳥》到《三百篇》,《明詩》篇舉的都是曆史大人物的功過是非。《玄鳥》是葛天氏《八阙》中的第二首,從《載民》《玄鳥》《遂草木》到《建帝功》《依地德》《總禽獸之極》,葛天氏的八首歌,記叙了上古安民、勞作、祭祀、慶祝完整的生活生産過程。每首詩雖未必都是叙事文本,然具有叙事性,八首前後貫連,則是首尾完整的曆史神話叙事。再看後面:“及大禹成功,九序惟歌;太康敗德,五子鹹怨:順美匡惡,其來久矣。”“順美匡惡”即美刺,美刺固然叙事抒情均可,然将“大禹成功”與“九序惟歌”,“太康敗德”與“五子鹹怨”前後相連,就構成事與情的因果關系,事在詩中的根本性地位,則不言而喻。

在這裡,緣事也包含着叙事。“九序惟歌”,見《尚書·大禹谟》“九功惟叙,九叙惟歌”,“序”“叙”相通,即叙九功而歌之。《文心雕龍》多處引到此事,《原道》篇雲“夏後氏興,業峻鴻績,九序惟歌”,《時序》篇雲“至大禹敷土,九序詠功”,均是先叙大禹功績,再寫“九序”之歌。歌因事起,事必有征,是劉勰對詩歌之發生及其功能、屬性的基本認識。

緣事是詩歌之發生,而叙事與反映,則是詩歌之内容及其具備的效用,二者具備深廣的反映功能,契合了“觀風”的詩義。如上述“大禹成功”“太康敗德”作為“九序惟歌”“五子鹹怨”的根源,此為詩之“緣事”;而“九序惟歌”“五子鹹怨”分别映照着“大禹成功”與“太康敗德”,此便為反映,從而具備“觀風”的效用。又如《時序》篇:“逮姬文之德盛,《周南》勤而不怨;大王之化淳,《邠風》樂而不淫。”“德盛”所以“《周南》勤而不怨”,“化淳”所以“《邠風》樂而不淫”,這裡就有“緣事”的因素,而反過來,從“勤而不怨”到“德盛”,“樂而不淫”到“化淳”,就是反映,足以“觀風”。

對于“事”,劉勰又看重其真實性。《宗經》明标詩文“六義”,就有“事信而不誕”。《辨騷》篇批評屈辭“托雲龍”“說迂怪”等“詭異之辭”“谲怪之談”,從反面确認詩文中“事信”的原則。這裡的“事”,雖多屬于“據事以類義,援古以證今”的事類,然征事尤且求其信實,亦足見劉勰論詩求真務實的立場。

當然,真實性并不限于“事”,也是對“情”的要求,劉勰推崇“為情造文”,反對“為文造情”,強調“情深而不詭”,極其重視情感的真實性。而情感的真實性,又來源于詩人生活體驗的真實性,最終還是和“事”相關。建安詩歌“志深筆長,梗概多氣”,一源于“世積亂離,風衰俗怨”(《時序》)的社會背景,二是文人集團詩酒唱和、指點江山,所謂“憐風月,狎池苑,述恩榮,叙酣宴”,與特定的創作環境和叙寫内容有關。情真在于事真,盡管這“事”,未必就是“世積亂離,風衰俗怨”的社會現實,然社會現實作為創作背景,激發詩人的情感和抱負,在宴飲酬唱的日常生活中,表達和抒發出來,則是确定無疑的。《哀吊》篇論哀吊文,強調因情立文,而情又須符合人、事,能夠“極其心實”。“幼未成德,故譽止于察惠;弱不勝務,故悼加乎膚色”,對于夭折之幼弱,無德行和功績可言,就哀悼其聰慧和容貌。換言之,有德行功績者,則須叙之以盡情實。“或驕貴以殒身,或狷忿以乖道,或有志而無時,或美才而兼累”,根據不同的情況,“追而慰之”。賈誼吊屈原,一方面由于切身的經曆和體驗,另一方面善于剪裁,“體同而事核,辭清而理哀”,選擇事例精核,成為哀吊文的典範。情之悲喜哀樂及其淺深真僞,建立在具體人事之上,“情深不詭”以“事信不誕”為基礎,相互依恃,方能相得益彰。

情、事的真實,最終都是通過文本體現出來,叙述至關重要。《文心雕龍》總體而言,是論各類文體之寫作的。其對叙事傳統的貢獻,最重要的便是叙述方法、詩文的篇制結構等。因情立體,即體成式,事核言簡,文資确切,等等,在文體論、風格論與創作論的相關篇什中,屢次被予以強調。叙述是情深、事信得以達成的技術手段。

從上述簡單的梳理可見,事與叙事在《文心雕龍》裡的重要地位,是建立在現實性和真實性這兩大要素上的。現實性是儒家所特别強調的詩歌的重要功能,集中表現在“美刺”與“觀風”上。真實性是現實性的前提,又與現實性相互交叉、融合。真實性包含事、情、景等的真實,但最終還是會落實到人、事。二者體現了劉勰論詩重實求真的原則,導源于劉勰崇儒宗經的文學觀。

(作者:李翰,系上海大學文學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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