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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流落荒島的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08-20 23:03:19

男人流落荒島的小說(小說他正在沐浴)1

陳玄丘完全沒有想到,鬼王宗的宗主就住在距他百丈開外的地方。

他聽殷受介紹完了所知道的情況,便暗暗思忖起來。

殷受急切地道:“怎麼樣?咱們要不要把你掌握的證據,馬上交予姬侯?”

陳玄丘輕輕搖了搖頭,笑了笑道:“不急,且再看看。”

殷受有些疑惑地看了陳玄丘一眼,再看看?看什麼?

突然,殷受心中靈光一閃,目中頓時露出駭然的神色。

難道……

一個不敢置信的念頭一下子湧了上來,他脫口就想詢問,陳玄丘是否是對姬侯産生了懷疑,可話到嘴邊兒,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那可是西方九路諸侯的諸侯長啊,一旦他生出野心……

可是,就算對他頗有成見的大雍皇帝,也隻是因為政見不同産生了分岐,對于姬侯的忠誠和品德,也是從未産生過懷疑的,難道他真的會……

殷受一時心亂如麻,他不想叫陳玄丘看出端倪來,便強笑道:“你先休息吧,這兒的泉水很不錯,是溫泉水,可以泡個澡。我先回房了。”

殷受說罷,也不走門,大剌剌地走到後邊陽台,縱身一躍,便跳出了自己房間的陽台。

陳玄丘的确是對姬侯起了疑心。

他從小在山上長大,不了解姬侯此人,因此看法比較客觀,不會因為世人的交口稱贊有先入為主的看法。他又有前世的閱曆和經驗,所以越想越不對,心中便提了幾分小心。

不過,他的本意是要消滅鬼王宗這個荼毒了姬國數百年的毒瘤,如果能借助官府之力固然好,如果不能,那就仍然是單人獨劍,倒也逍遙自在不受拘束。

至于姬侯是否有野心問鼎天子之位,想造大雍的反,陳玄丘是不在乎的。他對姬國沒有什麼感情,可大雍對于他來說,就更隻是一個遙遠的僅僅是聽說過名字的國度。

隻是今日在客棧前堂,先是碰上一個徐公子,陳玄丘自忖是絕對打不過他的,而那個李洛兒姑娘,一身本領更是深不可測,這讓出山以來順風順水的陳玄丘暗自警惕起來。

看來自己這身本領,想要在世間逍遙還遠遠不夠啊。之前雖然聽王壇主說過他與兄長的本領有天壤之别,但是當時把鬼王宗第五壇如殺雞屠狗一般屠滅了的陳玄丘不以為然。

現在他卻不禁要反問自己:這個鬼王宗宗主究竟有多大的道行?我能不能對付他?

陳玄丘一面想,一邊走去放了溫泉水,待那水池放滿,便脫了衣服,把身子浸進了池子。

溫泉水很燙,很快就把身子燙得紅彤彤的,仿佛一隻煮熟了的蝦子。

不過,撐過了初時那種難耐的高熱,适應之後,卻覺得無比熨貼,連精神都懶洋洋的。

陳玄丘靠在池沿兒上,惬意地閉上了眼睛。

明日之事,明日再說吧,見機行事就是。

今日,且放松身心,洗一洗一路的風塵與疲憊。

陳玄丘放空了心神,正不知神遊何處,一個悅耳空靈的女孩子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陳大哥,你在做什麼?”

陳玄丘吓了一跳,身子一挺,頓時向下一滑,差點兒整個身子都浸到泉水裡去。

陳玄丘慌忙撐住身子,左右一找,哪有談羲茗的身影。

陳玄丘忽有所覺,擡頭一看,就見一隻紙鶴,正在空中輕輕撲閃着翅膀。

紙鶴傳言?

陳玄丘剛剛明白過來,那紙鶴便化作了一張白紙,飄揚落下。

陳玄丘的目光追着那白紙,還沒等它完全落地,又是一隻紙鶴穿窗而入,繞過玄關,飛到了他的面前:“陳大哥,剛剛我彈的琴好不好聽?”

呃……

陳玄丘正猶豫要不要回答,第二張紙鶴化作白紙,第三隻紙鶴又飛了進來:“陳大哥,我們晚上吃點什麼呀?”

陳玄丘嗖地一下就從水池中跳了出去,水珠在他修長、流暢的身體曲線上彈跳着,健美的身軀熱氣騰騰。

他沖到衣架旁,從衣服裡摸出一張紙鶴,照着談羲茗所示的辦法,默念了她的名字,然後說道:“茗兒,沒要緊事切莫傳訊,小心用光了。”

紙鶴一振翅,就從他手中飛走。

陳玄丘又取出一隻紙鶴,說道:“我在沐浴,之後找你說。”

談羲茗盤膝坐在榻上,光着兩隻粉嫩可愛的小腳丫,穿着一套寬松的既透汗又柔軟的麻衣睡袍,歡喜地看着展翅飛來的紙鶴:“茗兒,沒要緊事切莫傳訊,小心用光了。”

談羲茗嘟了嘟嘴,用光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可以讓湯維再給我折啊,我叫他折一麻袋,不就夠用了麼?玄丘哥哥真不懂情趣。”

這時第二隻紙鶴又飛進來:“我在沐浴,之後找你說。”

這句話,大抵相當于你有微信上和叫你心動的女神正聊得妾意郎情暧昧不已,她忽然對你說:“我去洗白白啦,回頭再聊喔“的意境相仿,可以叫人想入非非的。

聽了男神這句話,談羲茗的眸光頓時朦胧了。

她盤膝坐在榻上,纖掌托着香腮,癡癡蒙蒙。

半晌,一陣風來,撩起她披肩的長發,茗兒才清醒過來,吐了吐舌頭,赤着腳兒下了地,踩着光滑的原木生漆的地闆,跑過去關了前窗後窗,打開注水的管子。

汩汩泉水入青池,水霧漸漸氤氲起。

屏風上,搭起了衣衫,陽光把一抹纖細窈窕的俪影朦胧地映在淡粉色的屏風之上,柔美旖旎的風韻撲面而來。

一具玲珑胴體小銀魚兒一般翩然入水,茗兒惬意地閉上了眼睛,和心愛的玄丘哥哥做着同樣的事,那感覺,真好。

溫泉的沐浴确實有益于身心放松,陳玄丘晚間又與殷受、談羲茗同席時又小酌了幾杯,回到房間,躺在松軟幹燥的榻上,登時便生起昏昏欲睡的感覺。

陳玄丘擔心談羲茗那丫頭又要浪費傳訊紙鶴,特意推窗望了一眼,茗兒的房間已經亮起了燈,燈光正把茗兒美麗的剪影映在了窗紙上。

嗯……她這是?伏案疾書?

想必在寫家書吧,遊子在外,誰不思念故鄉與親人呢?

忽然間,陳玄丘心頭也湧上了一抹難言的鄉愁。

他想他的師父和大師兄了。

雖然師父一年才出關一次,每次隻出現三天就又再次閉關,陳玄丘的技藝九成九是大師兄代師傳授的。

他也想二師姐滿清音和三師姐葉離了,雖然這兩位師姐從小就喜歡捉弄他,常常弄得他火冒三丈,可此時想來,卻隻剩下滿滿的溫馨。

那是他青春中最難忘的歲月,最難忘的一群人啊。

可是,仙凡有别,修仙之人當斬斷情緣,自己既已離開,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他與這些人的美好記憶,将永遠定格在他的青蔥少年時代。直到,歲月把它漸漸蒙上暗黃色。

師父、大師兄、二師姐、三師姐……

陳玄丘深情地默念着他們,然後,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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