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氣如泉湧,萬劫不複我獨行。本文是戰棋遊戲《天地劫:神魔至尊傳》的劇情攻略,可當小說看,可做攻略遊戲時的陪伴~
本系列首篇文章:劇情序:應奉仁逐出殷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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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癫狂
“剛才的沖擊是怎麼回事?”被那陣強大的晃動所震撼,古倫德不免充滿疑惑。
璇玑向着他們所在的天盤中央指去,對着大夥兒說道:“……瞧,天盤的中央處冒出了電花,莫非有什麼東西……在沖擊中毀損了?”
夏侯儀聚精會神地感知了一會兒,随即恍然大悟道:
“……哈哈、哈哈哈!”已經癫狂的皇甫申突然又大笑了起來,他看着夏侯儀嘲笑道,“我不是說過了麼?你們被那些自以為是的時輪尊者出賣了。莫非你到現在還不願相信?那些自私的小人眼裡是容不下你們的,甯願犧牲幾個笨蛋的性命,也要把你們和幽界、和羅睺神同葬于此。這就是愚不可及的你相信那些小人的結果……若你能早點醒悟,站在我和羅睺神這一邊,一起放手蹂躏毀破這充滿僞善與背叛的人世,那會是一件多麼惬意的事。隻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哈哈哈哈……”
說罷皇甫申便抱着封鈴笙站了起來。
“皇甫堡主,你想幹什麼?!”夏侯儀警覺地問道。
皇甫申頭也不回的往天盤邊緣走去,邊走邊回道:“..我先走一步了,但我不會甘願就這樣認輸的。我的憎惡、我的憤恨,終有一日會像羅睺的幽煌般遮蔽日月,讓他們知道自己将為什麼而付出代價!”
夏侯儀眼見他像是要跳下天盤,忙沖過去想阻止皇甫申:“……皇甫堡主!等等!”
怎奈皇甫申已經走到了邊緣,回過頭沖着夏侯儀說了一句:
說罷便抱着封鈴笙消失在了一片混沌之中。
對于皇甫申臨走前的話語,大家都耿耿于懷。冰璃幽幽地複述着:“是他們……在彼方操動九渾天動儀……”
那群時輪尊者難道真的……?璇玑則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夏侯儀問道:“夏侯大哥,皇甫堡主說的…是真的麼?”
“應該是……”夏侯儀低頭思忖了片刻,便咬牙回應道:“……真的。這股逆力非比尋常,絕非一時的意外,必定是有人存心操動星晷刻盤,企圖趁此時機将幽界永遠封閉。七曜之力是何等巨大,連此地的太初星盤都已受損,底下的九渾天動儀大概也已經毀了。沒有了這裡的天動儀,我們根本阻止不了他們……”
慕容璇玑依舊十分不解:“為什麼?他們連我們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夏侯儀無奈地搖了搖頭:“恐怕……他們隻想趁這千載難逢之機,一勞永逸的将幽界封毀。為了成此大業,我們幾個人的性命,他們是不會在乎的……”
古倫德拿起長槍狠狠往地上一戳:
周圍的震動越來越強烈,但夏侯儀卻在原地埋着頭一動不動,似笑非笑地說道:“……哈哈,是啊,古大哥說的沒錯,在他們眼裡,我們什麼都不是……這真是諷刺已極了,我們努力至此,為的卻不是别的,是為了保護這些自居正派的卑鄙小人居住的人世,是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于過度的憎恨,咬牙切齒的夏侯儀竟從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夏侯大哥……”璇玑本來殷切地擔心着夏侯儀,但一見到他猙獰的表情也被吓了一跳——那是夏侯儀從未露出過的兇狠面容。
他緩緩擡起頭,望着皇甫申跳下去的天台邊緣歎道:“……皇甫堡主,你說得對。我是個笨蛋,從開始到最後一直相信他們的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不過此刻還不算太遲,相桓子教我的禁法『羅淵沌滅』,我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們想将幽界和我們同葬,我就在被曜力繃緊的穹蒼天幕上開個大洞,讓他們嘗嘗天潮逆嘯的滋味!”
說罷他舉起雙手就要施法,但卻被一旁行動敏捷的冰璃給阻止了:“……不行!”
“怎麼?冰璃,現在連你都來違逆我?”怒氣上頭的夏侯儀面對自己最重要的人,也竟壓不住内心的怒火,口氣也強硬了三分。
冰璃望着眼前這個表情猙獰的男人,回憶起他對自己的種種溫柔,她知道他的好,更知道他的本性不應如此。
“……你說的沒錯。可是彼等如此對待我們,難道我們就這樣等着和幽界共滅?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就用禁法讓他們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不,……這一切應非無法可想,我想……尊神他應該會有辦法的。”
一聽“尊神”二字,夏侯儀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愣着神問道:“……冰璃?你想對尊神說些什麼?”
冰璃轉身面對着羅睺神剛才矗立的天空,對着羅睺神大聲呼喊道:“羅睺尊神啊,您身為幽界主宰、太古創世的三神之一,使婢等雖大膽無禮、對您刀劍相向,也隻想避過這回兇蝕之刻,為人世多争取幾千年的餘裕而已,若因此使三界之一的幽界崩毀,則絕非我等所願。以尊神無邊法力,必定還有解救之法,若我等得盡一己之力,請尊神盡管吩咐。”
羅睺神本就對這一切毫無興趣,現在又被冰璃用“幽界崩毀”要挾,自然是火冒三丈,對着冰璃呵斥道:
冰璃沉穩地回道:“……請尊神息怒。待此事了後,不論尊神降下何等責罰,使婢願意盡數領受。但求……”
羅睺轉念一想,打斷冰璃道:“也罷……吾亦不願幽界毀于彼等小輩之手,天動儀挾七曜之力固然巨大,亦還不足以和吾真力相抗。然而單以吾本質之化缈幽體,不能直接涉觸人間之事,因此當年才制創你和霍雍兩體人偶,這個道理你應當明白。”
“……使婢明白。”
“此刻唯有吾以『逆元大法』反逆七曜之力,進而毀破彼端的天動儀,方能解決目前危局。而回複吾之魂體需要兩件物事,其一是吾親眷血族之體,其二是能知彼端曆境之心。冰璃,眼前唯一擁有這兩個條件的,就隻有你而已。”
“……請尊神明示!”
“冰璃,此刻你的魂魄已非吾所有,你需得念頌『憑神之契』,全神一意将魂體憑獻于吾,如此吾便能以你軀體集聚逆元之力,借你魂眼得視彼等之所,但你的魂體亦将永遠為吾所有,即使如此你也願意?”
冰璃低頭沉默了許久,最終擡起頭來對着羅睺神回應道:
“你膽敢和吾讨價還價?”羅睺正欲發火,卻想起剛才要與幽界人界玉石俱焚的夏侯儀,便繼續說道,“……反正事已至此,留他們在此也是無用。一旦吾真力回複,得能毀破彼端的天動儀,要将他們送回人世不過是舉手之勞。”
“……尊神廣澤大恩、不念舊過,使婢萬分感激。使婢這就開始『憑神之契』……”
衆人在一旁都聽得愣了神,夏侯儀突然反應過來,羅睺這是在借機獲得一個新的憑體,而這個憑體正是冰璃本人!他向着冰璃火速沖了過去:“……冰璃!等等!”
幽寰證此約,七魄俱為憑。
魂袅還無明,諸厲化紛英。
吾心共天契,請憑神禦臨。
冰璃口中念念有詞,祭起了『憑神之契』。她雙腳逐漸離地,向空中緩緩飛去,身周幽幽地閃爍着藍光,形成了一道屏障。
夏侯儀的手臂剛要觸及冰璃,便被那藍色的幽煌給刺傷了。他怒氣中燒,大吼道:“『天契律障』...這種東西豈能擋得了我?!”
說罷他便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光芒從他左手的幽垠之戒中閃出,他奮力将手臂沖進了冰璃的屏障之内,抓住了她的手。
感覺到夏侯儀拽住了自己,冰璃這才回頭歎道:“『天契律障』竟然……”
夏侯儀生氣地望着冰璃的眼睛問道:“……冰璃,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麼?!”
“你别難過..因為我一直在這裡,哪裡都不去……”冰璃望着夏侯儀,眼中充滿了決絕,“無論是千年還是萬年,在下次幽界之門開啟的時刻……我會等着你來……”
她試圖掙脫緊握自己的夏侯儀,以免讓他受到屏障的傷害。但夏侯儀死命地拽住她大聲吼道:“……不,千年的等待已經夠了!我不要再跟你分開了!”
“讓我去吧..『天契律障』的願誓上達三天、下傳八荒,而『天契律障』的至上之力,即神魔至尊都不能違逆……”
如同無法扭斷的因果律一樣,有些東西,終究是人或神都無法改變的。
但他不在乎這一切,隻在乎眼前的這個銀發紅眸的女子。他用盡渾身解數地對着冰璃、對着羅睺神、對着自己的命運嘶吼着:
冰璃近乎哀求着回應道:“再這樣下去,即使幽垠之戒的力量也會抵受不住的..”
“...不管怎樣,我絕不會松手的!...”他用盡力氣想把冰璃從那團屏障中抽出來,但明顯那股外作用力反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終,随着一道白光閃過,幽垠之戒終于被這『天契律障』強大的作用力給震碎了。同時,夏侯儀的左臂被屏障給一分為二,鮮血瞬間迸發出來,飄灑在了屏障内外,也灑滿了夏侯儀的整個面龐。
眼中散開的血液又逐漸向着一個地方聚攏,最後彙成了一把刀刃——望着封寒月手中的朱刃血劍,夏侯儀想起了皇甫申的癫狂、封鈴笙的慘死,以及冰璃的自我犧牲。
他這一路與劍邪合作都是為了利用蚩尤之力毀掉這個毀了他一切的人世。但望着一心向善的殷劍平與封寒月,他又憶起了對這人世充滿熱愛的冰璃,憶起了如親姐姐般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封鈴笙。
他笑着搖了搖頭,看着殷劍平與封寒月二人,面對各自悲慘的命運卻能堅持與之對抗,自己是否還是太過沉不住氣了?
他用僅存的右手緊握冰璃留下來的項鍊,對着自己的内心一遍又一遍地肯定着:對,一定還有方法,一定還有方法可以再次見到她,見到那個獨自等待了自己千年的命運之人。
而這次,一定無需千年。
(外傳劇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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