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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花園哪裡有得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11 11:49:41

秘密的花園哪裡有得看?他說初夏的時候,已經安排了去日本,與家人一起,大概要十日左右,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秘密的花園哪裡有得看?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秘密的花園哪裡有得看(秘密花園未完待續)1

秘密的花園哪裡有得看

他說初夏的時候,已經安排了去日本,與家人一起,大概要十日左右。

幾個月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那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池塘一下仿佛遇到了洪水,被淹沒,沖刷,然後成了一片汪洋,廣闊蔓延毫無邊際。她一直知道,某個時分,有種界限會清晰地畫在眼前。她想,也許,就是他這次的出行。

大阪,京都,也是她喜歡并且去過多次的地方。

第一次是跟着滋賀的日本同事,一起漫遊了京都的各大有名是寺廟,比如清水寺,金閣寺,天龍寺,東大寺。在岚山的竹林小道裡,她們看見了正在拍婚紗照的新人,彼此相視而笑。婚姻,對于每個女人的意義都不一樣,各自抱着各自的酸甜苦辣,或确幸,或遺憾,或幸福,或痛苦,婚姻生活最為尴尬之處在于它沒有什麼讓你能産生痛不欲生的悲傷,也沒有什麼能讓你獲得宛若新生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生活的展開而存在,冠上各種概念和标簽,埋沒在生活裡之後,在婚姻裡的兩個人缺少了聆聽,傾訴,體會,感受,缺少進入彼此心靈和思考的嘗試,所以沒有戀愛中的甜蜜與激蕩,反而像榨汁機裡沉澱下的殘渣一樣沉澱,而最無奈的兩個人卻覺得一切理所當然。

她還記得,在天龍寺的前院,是白色的細砂石鋪就的枯山水,一顆松樹頂天立地位于枯山水中庭偏右的位置,白色的細砂石在陽光下熠熠閃光。沒有水的流動,卻滿眼都是水痕,水的寂靜與深邃在這砂礫的堆放方寸間赫然顯露。這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哲學,更是一種禅。都說心懷什麼,看枯山水便能看出什麼,懷山者看到山,懷海着看到海,懷島嶼者方見島嶼,懷宇宙者觀得宇宙。

她不是個有信仰的人,也沒那麼高的境界,砂礫山水在她眼裡依舊是砂礫山水,隻是有一股萦繞不去的朦胧氣息緩緩暖上心頭,仿佛一個幹淨純粹的擁抱,她能感受到被保護。她知道在自己的内心裡,到處都能找得到禅意。她本身,在黑暗與光明之間徘徊,灰色的陰影如影随形,時刻要提防着自己不被黑暗吞沒,卻又那樣排斥着劇烈的日光。她不覺得光明有什麼好的,反而認為太光亮的地方,容易滋生邪惡。他們以為的光明正大理所當然,誰知道會不會是另一種倫理綁架自私自利?人,大多數時候不過是個一直在為自己找說辭的虛僞動物而已。

谷崎潤一郎的《陰翳禮贊》中寫到的日本人家中的佛龛必然是供奉在光線之處的,而那光線也并非是滿屋的亮堂,而是于暗室之中開一窗,光線集聚于此,因有着暗的對比,襯托出了佛龛處的無限光明。這樣的設計僅僅在腦海裡想一下,也覺得是美的。明亮處煜煜生輝,陰暗處深奧幽邃,光陰便在這明暗交錯處悠忽而過,大概這樣能夠悠然看時光流過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所以那種有你在就是家之類的話是她從來都不相信的。縱然她以前也說出過類似的話,但是連她自己都覺得那不過就是哄哄小孩子的話而已。

心安處即是家,無論是人還是物讓自己能夠安心,都可稱之為家。

她不是個安分的人,她的母親對她的丈夫也是這樣說,她從小就有着很多奇怪的感受與想法,即使是對我,她也是個排斥又依賴的孩子。你以為她要來依靠你了,下一秒她就轉身走了。你認為她堅強,下個瞬間她就在你懷裡哭。可能她并不會是個和順的妻子,你要學着理解她,就會發現她其實并沒有那樣無理取鬧,她的乖順不過是順應我們周圍人的需求罷了,如果她得以自由,無論做出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驚訝。其實她自己才是她想要找的那種有意思的人。

母親的一番話說穿了她。也解脫了她的丈夫,他再也不用為了無法馴服她而苦惱,因為生來他和她就不在一個棋盤上,從來就不會成為對手,更何談馴服之說呢。所以他見完她的母親回來後,與她說,和我生一個孩子,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愛你。如果你不願意,那麼讓我們分開,我淨身出戶,你我不必再有關聯。

她平靜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看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爍的光芒。很久很久了,沒有在他的眼裡看到過光芒,很久很久了,沒有聽到他這樣清楚地表達出自己的訴求。

她說,我們糾纏良久,我選擇完全的放下或者完全的承擔,而你一直盡可拖延和故作不知,企圖獲得其他的妥協。如今,命運靜靜等待,旁觀我們的輾轉煎熬,最終所有的人與事都逼迫着你走向注定的那一格。不如分開,你就當我是你的一場噩夢。

她的丈夫拉住她的手,柔聲說,你明知道我離不開你,離開了你我什麼都不是。而你也明明對我還有感情,為什麼要這樣決絕。

她笑,因為你逼的。

他低頭,沉思。良久,擡頭說,我知道這麼多年以來是我的錯,但你不能說我一點努力都沒做。我隻是……隻是做不到而已。不論是你說的興趣愛好還是舉止言談,我沒辦法改變我自己。後來你對我沒有要求了,我覺得輕松,可又害怕,怕你會不喜歡這樣的我。

她覺得有些自責,倘若他遇見的不是她,那也許他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本身也是個優秀努力的人,是他們的不合,讓他産生了這樣的自卑。

你這樣提心吊膽,怎麼給我安全感呢。如果我們要有孩子,我可不希望他的父親是這樣左右不定的人。她撥弄着茶杯裡的茶勺,淡淡地說着。

他擡起頭,笑着看她,那你是答應跟我一起生個孩子了?

看着他那一張帶着童真般快樂的臉,讓她哭笑不得。

生個孩子?她沒想好,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好母親。也從未覺得自己能給孩子什麼。

但是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她期待着能有一個孩子,不知道孩子對自己來說意味着什麼,隻知道這是生命的傳承是寫在基因裡的使命。

而在那頭,他正在日本跟家人吃着晚餐,給他的太太送上生日的祝福。

她早已忘記他說過那天是他太太的生日。第二天聽朋友說起他的朋友圈狀态,才過去看了一眼,看見了他寫下的真摯的話語,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大度地點贊,默默關掉了朋友圈。

是嫉妒?是釋然?是祝福?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沒有。

隻知道一瞬間五味雜陳,而歎一口氣之後,隻有雲淡風輕。

那是一個與她無關的世界,那是一個她不該出現的世界,那是一個如果沒有她會更完美的世界。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負罪感。她到底沒有辦法能夠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那年的大阪鴨川,忽然一陣大風,吹翻了岸邊櫻花,粉雪般紛紛揚揚,落入河川,漂而流遠。

之後他再發來信息,她也總是不知該如何回應。

曾經的機智,狡黠,幽默,情趣都被那條清晰可見的線壓着,不敢放肆,不敢沉淪。

看着他在琵琶湖畔歲月靜好,跟孩子們玩樂,與朋友們相處,還是像往常一樣能夠想象得出他說話的樣子,大笑的樣子,放松的樣子,還是那樣的喜歡他,可是以前從未出現的矛盾感卻清晰地刺痛了她。

忽然懷疑起了自己,害怕這場感情在他的眼裡,終究不過是一場風月,散了就散了,毫無分量。

這樣的恐慌讓她自己終于明白,這份感情于她,早已經超過了自己認為的重量。這樣不好,她對自己說,所以那樣的恐慌隻能留給自己去消耗,無法找對方去求證,更無法與旁人傾訴分擔。水一旦流深就發不出聲音,感情一旦深厚就會淡薄。所以她想,他對他家人的感情其實也超過了他自己以為的分量。而一想到此,就宛如一杯冰水入口,一路涼了下去。

說到底,還是自己生了欲念,才會有了這許多患得患失的念頭。

第二次大阪京都之旅,她也住在了琵琶湖畔,那個很遠很偏的鄉下,沿湖的日式别墅裡,某一日的清晨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醒來,看到窗外的暗藍天際,從大學開始發生過的走過的種種都從眼前晃過,時日不長,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因跋山涉水而山高水遠,因人情冷暖而曆盡滄桑,身體是成年的,心是提前老去的。

隔壁的日式小屋裡,房東的兩個混血的孩子在場院裡奔跑嬉鬧,她赤腳走向陽台,四月的湖邊還是涼意習習。雪山在藍天下,蒼白有力的身軀壓迫着湖面,她覺得自己可以在這裡終老,不問世事。

她問外祖父,是否喜歡這裡。

他說這風景不錯,就是偏了點。

外祖母說這日本的環境,是真的好。

一轉眼,今年外祖父因為肺癌開了刀,住了院,世事無常,此去經年不知還能否像以前那樣趁興同遊。

她還記得那時候琵琶湖,為了吃一碗面,一行人騎着房東提供的自行車上坡下坡,穿過村子,到了公路邊才找到兩家吃飯的地方,回來時又去便利店買了牛奶面包做早飯。

她還記得很深刻,那是一條寬闊的上坡路,兩邊都是田地,在黃昏的盡頭延伸着,天際逐漸昏暗,靜谧的深藍色籠罩下來,隻有路盡頭的羅森便利店的招牌亮着。一行人,老老少少,因為上坡騎不動,推着自行車,互相提醒着小心路的邊緣,别掉田地裡去,一邊說笑着走向便利店。沒有買多餘的東西,僅僅是簡單的面包,牛奶,一顆卷心菜,一瓶沙拉醬,一小塊黃油,一個番茄。出來的時候,天色已全黑,鄉村的路燈隻能照亮路燈下方的一小片地方,沒有車輛,四周寂靜無聲。我們就這樣出來,把買來的東西然後挂在車龍頭上,再推着車下坡,然後騎着隐約記着的路回去。

因為沒有人也沒有車,回去的時候大家都騎得暢快且自由,相互問答着怎麼走?直走嗎?半途還有個夥伴的自行車掉了鍊子,外祖父還停下來幫着裝上鉸鍊,然後繼續向前。快到家的時候又迷了路,一個轉彎就聽不見小夥伴的聲音了,自己跟外祖父左邊看看沒人,右邊看看也沒人,有點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外祖父嘀咕着說應該沒錯啊,我記得那個牌子的啊,但怎麼喊也不見有人回應。仿佛兩個人走進了時間蟲洞一樣,她本身就是路癡,更何況在這種鄉下的地方,每條路看起來都是一樣的,黑暗中每個房子看起來也都是一樣的。外祖父也有點着急,說我們再找找。于是兩個人循着琵琶湖的水聲尋去,忽然背後傳來呼喊聲,原來是走遠的同伴們發現有人掉隊了,于是又回過頭來尋。

路是對的,隻是黑夜裡忽然失去了熟悉的東西,就産生了自我懷疑,自己被自己蒙住了眼睛而不自知而已。

那天晚上睡覺前,她站在二樓的窗前看着不遠處靜谧的湖泊啊,月光當頭,湖水璀璨,一隻碩大的水鳥不止從何處飛來,在掠過水面一轉眼便飛進了黑夜深處。

那是她最為圓滿的一次日本之旅。因為大多都是自力而行,沒有導遊引導,沒有日本朋友的幫忙,讓自己就像一個日本人一樣在陌生的國度裡生活了幾天,仿佛獨自完成了一次冒險,收獲了很多體驗。

很可惜,這樣的冒險,有家人,有朋友,唯獨沒有男人。

還想再去一次那裡。

雪山下的琵琶湖,坐在湖邊的沙灘上,看雪山湖泊,自然百态。大自然的美從來都是豐盛端莊的,她是一個會在自然美景面前有想哭的沖動的人,她一直在等能和她一起看景的人出現。世間的晴朗風月,如同一種靜默的昭示。它說,世間空闊,你總在底處。将自己放了卑微,而一切情感就歸于平和。而所有的出發都會變成回歸,想着和他認識以來的一切,自己終于明白,我愛你,這是我的劫難。

他發來了奈良的鹿,日本的和牛,還有随手拍下的街景。

她慢慢地将思念,躊躇,彷徨,嫉妒,惆怅的碎片收拾好,放在黑白琴鍵裡,放在幹淨的音樂世界裡。将自己的分量放輕,看到自己無限被縮小,縮成一個無關緊要宛如灰塵一般的顆粒,微風吹過,便沒有一絲痕迹。

十五天後,他們再次相見,在海市的日料店裡。

她堅持隻談工作,帶着她的上司,他們快速地讨論了一下目前堆積的一些工作。

她隔着昏黃的燈光,看見他的臉,還是那樣的申請,還是那樣的動作,還是那樣的眼神,一切都沒有改變。

隻是忽然有一種陌生感橫生出來,仿佛和他之間隔着一層薄冰,不敢栖近。

内心歡喜,卻生了克制之心。

分開後,她卻因為想念的巨獸還是鬧着脾氣甩起了尾巴,抽得她心裡痛了起來。免不了又怨起他來,是個傻子嘛,說隻談工作就真的之談工作了?真是個笨木頭!心裡又氣又急的時候就哼唧了一聲,同行的日本上司看她一臉烏雲密布還以為自己說的話題太枯燥,立刻閉上了嘴,假裝犯困打起了盹。

他歸來之後的第二次見面,他們開了會,約了晚飯,她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心裡各種忐忑緊張。

她對于面對他的薄冰束手無策,不敢栖近,卻又躍躍欲試,但又止于克制,一直在邊緣反複試探,卻始終不得章法,隻能用一個又一個話題掩蓋内心的慌亂。直到他用手肘撞了過來,恬着臉笑着說碰碰你呀。她才終于覺得那層薄冰被化成了水霧散去。

撥弄着他的手指,她像一隻走丢了的貓又回到主人身邊一樣,不太确定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她的主人,一點點嗅過去,一點點觸碰着,去尋找熟悉的那種感覺。時而熟悉,時而陌生。

對待親近卻又長時間不得親近的人,就是這樣總是保持着距離感,對自己無奈。

他說我是不是在國外再多待幾個月,你是不是就不認得我了?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不置可否。也許你在國外多待幾個月,回來後我們是否還能再像往常那樣相認?我希望我們能的,她看向天空,低低的白雲飄過,托腮想着,你又可曾知道,我一直想若有來生,我希望你不要變成一棵樹,仍舊貪戀這凡塵,能夠等等我。我想跟你在宛若琵琶湖邊的小鎮一樣的地方生活,清晨穿過村莊去集市買蔬菜水果,烹煮打掃。一同外出勞作,傍晚攜手而歸。夜晚在種有花樹的庭院裡喝酒,聊天,直到月色清涼。你為我披上外套,我為你梳頭捶背。空空山谷,鳥聲清脆,我們可以一起在樹下疲累而眠,我尚年少,你還未老。

這樣隐秘的願望在每一次被觸動的時候都會仔細認真地想一遍。

他的手指又像彈豎琴一樣刮過她的鼻子,她皺起眉眼,捏捏自己的鼻子說真的要被刮塌掉了。

他再次擁抱住她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他略微冰涼的皮膚。仿佛清泉裡汩出的水流,叮咚一聲響,敲擊了她的心房。也許是因為他在日本待了很久的緣故吧,他的擁抱讓她的腦海裡升騰起了湖水,山脈,寺院,藍天的景象。

那種熟悉的日本特有的氣味氤氲而來,緩緩包圍住她。但是在他身上聞到這種味道讓她覺得陌生,又有些不安起來。

他的吻也有些冰涼,唇瓣的柔軟輕扣住她的心弦。真的很久很久沒有抱到他,親吻他了,這感覺有點失真,不像真實的觸感。她還是有些驚怕,仿佛受驚了的小獸,不敢放開手腳去纏住他。

心裡的想念那麼大,可能表達出來的怕是連萬分之一都沒有。總在某個地方較着勁,别扭着,陌生着。大概還是心裡頭有氣吧,氣他一走就那麼久,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鬧,可就是拿自己沒辦法。

想到這裡,又賭氣一般地去親他。

齒貝相疊,唇瓣交揉,她騎坐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胡茬,看着摘掉眼鏡的他的臉,終于找到了之前的記憶,好像在玩一個按圖索骥的遊戲,找到一個線索前進一點,再找到下一個線索,就這樣慢慢尋找,摸索,去還原他本來的樣子。身體随着體内的潮水的翻滾而有規律地律動着,她感受得到他在自己身體内核裡的存在,滾燙灼熱,帶着深入淺出的節奏。很久沒有感受得到他的身體,久違的親密讓她的身體産生顫抖。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仿佛是給身體注入電流一般刺激着她饑渴良久的神經。這種最為隐秘的接觸,才是真正融化堅冰的利器。秘密花園為他而打開,而絢爛,而豐富,而充盈。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她所有的思路都被這迅疾的電流給掐斷,那些他不在的日子裡的彷徨,惆怅,嫉妒,懷疑最終無處可躲,他的進入還是那樣的霸道蠻橫,有力地撞擊瓦解了她的意志和身體。

人内在的細膩和深邃,隻有碰到對等的人才能夠承當。

她感覺到自己汗珠淋漓,在不斷攀升的快感中,她仰起頭,天花闆上一片空白,低下頭,她看見他的臉,他的眼,動蕩世間裡,隻有他們倆的時間仿佛一簇小小的溫暖火焰,有請有意,心有留戀。他不斷撞擊着她的身體,因這愉悅而從喉嚨深處發出了聲音,仿佛是一張邀請,來,一起去看看這美麗易碎的世界,萬事萬物無論何時,若有等待,便有啟程。她擡起上半身,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感受到一朵血紅色的蓮花在身體裡盛開,汗水灌溉,他也緊緊抱住了她,懸崖上的一躍而下,彼此都用盡了氣力。

且以喜樂,且以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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