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輸入法裡把下一頁的「▶」按完之後,才知道這四個字原來不是讀作
[ jiá pú jiá pú ] 而是 [ xiā bǔ xiā bǔ ]。
但轉念一想,自己是個南方人,也就原諒了自己,畢竟我連這家店都沒見過。整個廣州也僅僅隻有一間門店。
01
1998年,來自台灣地區的珠寶商賀光啟轉行幹餐飲,在北京西單開起了呷哺呷哺的第一家店。但這一人食的台式小火鍋,在當時隻有好奇嘗鮮的份,絲毫動搖不了銅鍋涮肉在老北京人心中的C位。
直到2003年,一場非典疫情,讓人們發現了呷哺呷哺這種小火鍋安全衛生的一面。而便宜大碗的性價比,更是讓呷哺呷哺占盡了優勢。
随之而來的便是呷哺呷哺在北京的遍地開花。
“北京的民警駐點有315家,而呷哺遍及北京各區就有276家門店,幾乎可以說是‘有事找民警,吃飯找呷哺’。”
早年間,呷哺呷哺的老闆賀光啟常常用這樣一句玩笑話,來形容呷哺呷哺在北京市場的受歡迎程度。
十幾年來,呷哺呷哺憑借超高的性價比,成為了一代打工人和學生最常去的火鍋店,即使它的服務真的很一般。
呷哺呷哺特制的麻醬也成為了食客口中最難忘的味道。
02
随着當代年輕人的社恐症狀愈發嚴重,「一人食」的風越吹越大,《孤獨美食家》等一系列一日食劇目相繼走紅。
風口到了,呷哺呷哺起飛了。2014年,霸占了北京,被譽為“火鍋平價之王”的呷哺呷哺上市了。
一時間,呷哺呷哺風頭無兩,董事長更是放言要開到4000家分店,而攻占南方市場也隻是時間問題。
可惜事與願違,上市後的呷哺呷哺市值不斷上漲,口碑卻一直在下降。
“以前倆人吃,七八十塊就夠了,現在得一百四起步”
“我一個人吃呷哺都要90 ,有這錢我不如再添點去吃海底撈,至少服務好”
“轉型主要體現在裝修,菜品和服務毫無進步,甚至連麻醬都沒以前好吃了”
越來越高的客單價讓呷哺呷哺失去了“平價‘’‘’親民‘’的特點,更是讓人吐槽吃不起了。
這背後或許有物價攀升,或許有人力上漲,或許有資本的博弈,但都繞不開一個關鍵的原因:門店升級。
03
這一切還要從2016年說起。那一年,18歲的老北京兒人兒「呷哺呷哺」收到了一份成人禮:
來自呷哺呷哺創始人、董事長賀光啟的“品牌升級計劃”。
這份成人禮不僅給呷哺呷哺添了個主打中高端的二胎兄弟“湊湊”,同時也使得這家憑借着性價比行走江湖的小火鍋,完成從“快餐”到“輕正餐”的轉型。
你可以理解為楊國福裝修成了ins風,亦或是沙縣小吃變成了沙縣大飯店。
升級後的呷哺呷哺卻不香了。
高昂的客單價讓呷哺呷哺漸漸脫離了低端人群的選擇,口味沒有比大龍焱為代表的川味火鍋更有特色,服務上也與海底撈相差甚遠。
僅僅靠着一口麻醬和情懷已經得不到消費者的認可了。
不過相對于成年即晚年的呷哺呷哺,他的兄弟「湊湊」卻越戰越勇。
「火鍋 茶飲」模式的湊湊,主打聚會概念。鍋底可以免費續加的鴨血和豆腐、做成棒棒糖形狀的魚糜、在傳統台式珍奶基礎上做了微創新的大紅袍珍珠奶茶......一個接一個的“本店特色”讓湊湊成為了一代網紅,帶來流量之餘也帶來了盈利。
尤其在疫情突襲的2020年,呷哺呷哺集團總營收同比滑坡9.5%至54.55億元,而來自于湊湊貢獻的營收則同比增長超過40%,憑一己之力成功守護了呷哺呷哺的“估值底線”。
04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與南方人無關。
長居南方的二狗問過身邊很多朋友:你吃過呷哺呷哺嗎?得到的回答無一例外都是輕微的搖頭和略帶迷惑的眼神。
北京人兒呷哺呷哺似乎在南方穩不住腳跟,畢竟清淡的潮汕牛肉火鍋早已占領了南方,麻辣鮮香的重慶火鍋又把剩餘不多的山頭收歸腹地。
最後
記憶中的味道總是那麼甜美,讓人不禁念了一遍又一遍。 這種味道或許有着懷念的需求,或許有着“吃了才是自家人”的歸屬感,但想吃的念頭總是不變的。
二狗至今未曾嘗過老北京人兒呷哺呷哺的味道,但也十分好奇與渴望嘗試到這種“記憶中的味道”。希望有那麼一天,我能在南方吃到那個沒有“變味”的呷哺呷哺。
希望你能開心
希望我能早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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