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原夏和她父母分開的地方,沒有馬車和人。
李飛說道:“你确定是這個地方嗎?”李飛看到确實有車轍痕迹。
原夏:“是這裡。唐雨當時說了一句話:“讓我父母回家,不用找了。說我是她的人了。”
李飛:“看着車轍痕迹,你父母應該是回家了。你父母這麼容易抛棄你啊?我們順着馬車轍的方向追去。我們追到你父母了,我就要離開了。我回家還有事,不能陪你到家。”
原夏:“你願意娶我嗎?”
李飛:“不瞞你說,現在我還不能娶你,我還有很多事要辦,顧不上。”
原夏:“你辦完事,就可以娶我了,是嗎?”
李飛:“我們以後再說這事,可以嗎?”
原夏:“你把我帶走吧!”
李飛:“我先把你送到你父母身邊吧?我現在顧不上照顧你。”
原夏:“我願意伺候你。”
李飛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一路繼續追她父母。
追了一個多時辰才追上她的父母。
我把原夏抱下馬。原夏直接撲到她娘懷裡,叫道:“娘,爹。”
她娘:“我的好女兒啊!你回來了。”哭聲道。
她爹:“這位年輕人是?”
原夏:“是他救了我。”
她爹:“多謝少俠救命之恩!”說着施禮。
李飛忙扶住她爹道:“我隻是路過而已,舉手之勞。”
“請問大伯,你們回江州,會路過羌縣嗎?我可以護送你們一段路程。”
她爹道:“多謝少俠!我們可以繞道走羌縣。”
李飛:“那感情好。”原夏聽到後特别的高興,笑了起來。
他們上車後,就出發了。原夏和她父母,還有一個車夫。共四個人。
原夏的爹掀開車窗簾,道:“少俠尊姓大名?”
李飛:“小生李飛。”
她爹:“你這是去哪裡了?”
李飛:“去怌州了。”
原伯:“你去怌州是做甚了?那邊有親戚嗎?”
李飛:“我去科舉趕考。”
原伯一聽好像來了興緻,“你是考舉人嗎?你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考舉人了。年輕有為啊!”
李飛:“大伯,你是什麼呢?”
原伯:“我也是考中舉人後,再考進士,不中。才當官了。最高就是個縣官。我考中舉人的時候,已經快四十歲了。”
李飛:“舉人難考啊!我們這次考試參加的人有三千多。來自全國各地。我們羌縣的才有十幾個人。”
原伯:“你沒有和他們一起同行呀?”
李飛:“原來我們一起科舉考試,從童生開始,一個老師教的,我們五個人科考,考中秀才兩個人。那個人是馬有才,他去書院學習去了,準備下次考試。我和馬有才是一起同行的,他放棄了,就剩我一個人了,我這人不愛湊熱鬧,喜歡獨來獨往的。”
原夏:“李公子,以後我伺候你吧?你可以安心學習科考。”原夏在她父母的面前就敢說這樣的話。畢竟是姑娘家,這個朝代是很保守傳統的。
原伯看了看女兒一眼,沒有說話。
李飛:“謝謝姑娘的好意,心領了。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原夏:“我也識字的。會做飯洗衣。一定會伺候好你的。”
李飛:“姑娘,我一旦落榜後,就不再科考了。待我考試結束時,我去江州看你如何?”
原夏:“就讓我伺候你不好嗎?”
李飛:“我都是伺候别人的命,你伺候我,還不習慣。我學習必會分心的。我想一路考試下去。我必會到江州看望你的。放心吧?”
原夏看我果斷拒絕,不再堅持了。一臉的不悅。
原伯:“如果落榜後,可以再考試的,知道中了進士。看你的聰明才智,也一定會中狀元的。”
李飛:“借你吉言!”邊走邊聊起來,
路過飯館,吃過飯後繼續趕路。快到傍晚時分,
看到镖局押送車隊,就在後面慢悠悠地跟着。旗上:飛龍镖局。看着長長的車隊,車上都是箱子。
跟随了很久,從對面來了一大群江湖人士,交錯路過時,一個江湖少年用劍鞘敲了敲箱子,說道:“裡面是什麼東西?感覺挺貴重的物品。”
另一個人說道:“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可能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押镖的人聽到後說道:“不要動。裡面是貴重的物品。”說着就走過來了。
少年說:“沒有動。”
另一個人說道:“裡面是什麼貴重的物品啊?”
押镖的人:“不該問的不要問?走你們的路吧?”
少年:“我們問問怎麼啦?你怎麼那麼蠻橫啊?我們不怕你們。”
押镖的人聽到這邊有說話聲,幾個人一起走過來,其中一人道:“什麼事?敢找我們飛龍镖局的事?膽子夠大的啊?”這個朝代的人有時太不會交流了。很容易打起來的。李飛有些顧慮。
少年:“你們飛龍镖局很厲害嗎?在我們眼裡,什麼都不是。”
押镖領頭的人也走過來了。一群江湖人士也朝這邊走來。甚至有人已拔出劍了,準備時刻打殺起來。
押镖領頭地說:“挺狂的,你們是哪個門派啊?”
少年:“我們是葉守門的。”
“什麼?野獸們!哈哈,原來是野獸啊!”
其他人說道:“竟然罵我們,兄弟們,打他們。”說着有一個人就把車上的箱子上砍了一刀。押镖的人看到,就都拔出劍,也準備打殺。
李飛看到要打殺起來。下馬,走過去了,說道:“好漢們,不要沖動,都是好人,就因為幾句話說得不合,各退讓一步,都是出門在外,和氣生财!和平相處。你們是過路的,你們又是押镖的。本來是平安無事,井水犯不着河水的。”
押镖領頭地說道:“你是誰?來湊什麼熱鬧啊?”
葉守門的一個老者說道:“你們都退下。”葉守門的弟子推後了幾步。
押镖領頭地人看到他們退了,也說道:“你們幾個也退後。”
葉守門的老者說道:“我們還要趕路。得罪啦!告辭。”
“我們繼續出發!”葉守門的弟子就轉身走了。李飛也又回去騎到馬上。
一場打殺就這樣平息了。打殺起來必有損傷,李飛也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了。如果不是葉守門的老者出來說話,估計一場打殺避免不了啦!镖局的人看起來很蠻橫的,不在乎打殺似的。
李飛:“大伯,我們繼續趕路吧!”
走了很久,路過客店,原伯他們要住店,李飛也跟着住店了。原夏和我住隔壁。車夫一間,原夏父母一間。
吃完飯後,李飛就回房間裡,點燈看書。大概看了一個時辰,開始修煉内力了。這時夜靜悄悄的。
一個敲門聲,李飛正在盤坐修煉中,李飛沒有理會。一會兒又是敲門聲。
李飛問道:“誰?”
“我。”原夏的聲音,李飛點燈,開門後問道:“這麼晚找我有事嗎?你不用害怕的,你那邊有動靜時,我能聽得到,有危險時,我會立刻過去的。可以放心的入睡。”
原夏:“睡不着,來和你說會話。不打擾你休息吧?”
李飛:“不打擾。我也沒有睡覺呢?請進。”說着李飛去拿碗,為原夏倒水喝。
原夏坐下後。李飛沒話找話地說道:“一路奔波,你還不累,年輕就是好啊!”
原夏聽到樂了,笑道:“這話說的好像你已不年輕似的。”
李飛把水端到原夏的面前:“請喝水。”
原夏:“你從多大開始讀書?幾歲開始科舉趕考的呢?”
李飛:“我從去年8月份開始讀書,今年2月份開始童生試考。”
原夏:“我不信。這讀書才一年就要考舉人了。我父親到四十多歲才考到舉人,他老人從十歲就開始讀書了。”
李飛:“我與衆不同,文曲星下凡,你相信嗎?”
原夏問道:“文曲星是什麼神仙?”
李飛:“我是人,不是神仙。呵呵!”
原夏:“我從6歲,我父親就開始教我識字了。那時他還是秀才呢。”
李飛:“這個朝代對女子非常不公平,科舉隻對男子可以考試,女子則不能。”
原夏:“這個世道對女人就是不公平。女人就隻能在家裡,洗衣做飯,嫁人生子,三從四德等還有很多。女子無才便是德。做女子難啊?”歎氣起來。
李飛感慨道:“不要太難過,女子也有很多的好處啊!比如不用四處奔波勞累,不用掙銀兩養家。女子天生比男子好看,男子要受很多的罪,甚至打打殺殺的,受傷是常有的事,很痛苦的。男子幹勞力活,是很累的。特别是這個世道不太平。在家裡多好啊!家是最溫暖幸福的地方。下輩子我要做女子。”
原夏:“嘿嘿!你不知道女子的苦?”
李飛:“你也不知道男子的苦啊?你羨慕别人的時候,也有很多人羨慕你一樣的。”
原夏:“聽你這樣說,我的心情好多了。你家中還有什麼人呢?伯父伯母身體好嗎?”
李飛:“這就是我要羨慕你的地方了。我父母已雙亡了。我現在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的。”
原夏:“抱歉。我不知道。”
李飛:“沒事。我家裡非常的窮苦。我現在還住茅草房呢。你就比我幸福的多。”
原夏:“我不信你還住茅草房。”
李飛:“真的。這就是我為何開始讀書,科舉了。我母親在世時,非常疼愛我的。”李飛想着李二蛋太不珍惜了,太不孝順了,活脫脫的一個傻子。
原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武功的?”
李飛:“也是從去年8月份。”
原夏:“我不信。你武功那麼高強。”
李飛:“所以我說我是文曲星下凡啊?”
原夏:“文曲星是什麼意思?”
李飛:“就是從去年我開始變成了一個人。不是原來的自己了。開始發奮圖強,開始朝好的地方改變了。我以前就是地皮無賴。經常調戲女子的。别人對我恨之入骨的。我們村的人看見我都躲着走的。”
原夏:“從今天你欺負假公子時,你真夠壞的。她都被你欺負的滿臉通紅,渾身發熱了。”
李飛:“我也感覺我很壞的。那個假小子比我還壞,專欺負女子,就是變态的人。”
“話說回來,你長得真的很美,連女子都忍不住要非禮你。你怎麼開始沒有看出她是女子呢?”
原夏:“她是男子打扮裝,我也沒有接觸過男子。”羞着低下了頭。可能原夏想起了什麼,臉也通紅起來了。
原夏繼續道:“這事真奇妙,當我知道她是女子身時,我非常的反抗起來,甚至感到惡心。男女在一起真奇妙。”
李飛:“男女授受不親就是這個意思。幹柴和烈火是不能放在一起的。一碰就着。幹柴和幹柴放在一起,還是幹柴。火和火在一起,各燒各的。互不相融。”
原夏:“你懂得真多。”原夏眼睛看着李飛,李飛被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反而低下頭去。
李飛擡起頭時,原夏還在看着李飛,說道:“原來男子也會害羞的呀,你的臉紅了。嘿嘿嘿!”笑了起來。
李飛:“都怪你。一直看着我。你别這樣看我了。”
原夏:“你臉紅的樣子更俊,更惹人喜歡。”原夏伸出手要摸李飛的臉。
李飛的臉側着躲了,原夏還是手跟着摸了過來。
原夏那柔軟的小手摸到了李飛的臉,原夏說道:“你的臉好燙。”原夏靠近過來,雙手摸起李飛的臉,被原夏摸的感覺到更燙了,臉更紅了。
李飛真的受不了,被一個女子給調戲的臉紅發燙。此時真不像男子。
李飛抓住原夏的手,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臉紅了。這要傳出去的話,都會被人嘲笑掉大牙啦?你别摸我。”把原夏的手支開了。
原夏:“我是第一次看見男子臉紅的。你的心是不是跳動的很快?是不是感覺身體熱?”
李飛:“你别說了,換頻道吧?換個話題聊吧?”
原夏又靠近了些。“你說我聽吧!”說着身體靠在李飛的肩膀上。
李飛:“你平時都喜歡什麼呢?”
原夏:“我喜歡彈琴,有機會了我彈給你聽。”
李飛:“好啊!”
原夏:“我還會下棋呢。琴棋書畫我都略懂一二。”
李飛:“原來你是一個才女呀!”側臉聞到了她的香氣。
原夏:“從小時,我父親就教我學習了很多。”
李飛:“以後有不懂的,可以問我,我也教你。”
原夏側臉道:“你也懂琴棋書畫嗎?”身體卻靠近懷裡了,離的更近。
李飛:“我也略知一二。”貼着耳朵說道。
原夏:“我們一起彈琴,一起下棋,一起書畫,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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