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時期熬一熬就過去了?人們常說的“三年困難時期”,是指1960至1962年也有人将這三年稱為“三年自然災害”困難是事實,而且是極端地困難自然災害倒未見得我國地域遼闊,局部地區有些災害是正常的但那三年并未聞有全國大面積、持續的旱、澇、蟲災等至于困難的原因,一個更廣泛的說法是“勒緊褲帶還‘蘇修’的債”究竟是何真正原因,之後的多年也未見權威的文件或著說予以解答和定論,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困難時期熬一熬就過去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人們常說的“三年困難時期”,是指1960至1962年。也有人将這三年稱為“三年自然災害。”困難是事實,而且是極端地困難。自然災害倒未見得。我國地域遼闊,局部地區有些災害是正常的。但那三年并未聞有全國大面積、持續的旱、澇、蟲災等。至于困難的原因,一個更廣泛的說法是“勒緊褲帶還‘蘇修’的債”。究竟是何真正原因,之後的多年也未見權威的文件或著說予以解答和定論。
筆者隻記得所在家鄉(河北雄縣龍灣村)的生産隊,那幾年無論夏季還是秋季,所收獲的糧食全部都上繳國庫,然後人們再吃國家給每個人返還的定量指标。後來人們回憶那個時期,常以“低指标”、“瓜菜代”或“吃四兩”等代稱。糧食定量不是全年固定的,時高時低經常浮動。一般農忙或收獲季節要高些,夏收秋收時如不讓人們吃飽,農民就會在地裡燒糧食吃。僅筆者就曾在地裡燒過小麥、玉米、大豆、花生、山藥等。農閑時定量指标就要減下來。高時每人每天7、8兩,低時則隻有4兩多。今天的人也許認為,每天7、8兩也差不多吧。是的,像如今的生活水平,魚肉菜和各種副食充足,也許米面主食再少些也無礙。可當年肚裡餓空了又幹吃這幾兩糧食的情況下,實在是差得太多。當時人們盼望長定量的心情比現在人們盼着長工資要迫切的多。
說“瓜菜代”,實際上在漫長的冬春兩季是無有什麼瓜菜可代的。即便是曬幹後儲存下來的菜葉、幹野菜也屬好吃的一類。很多人把曬幹的地瓜秧及像吃甘蔗那樣嚼過的多穗高粱稭也碾軋成面烙小餅吃。純粹就是柴禾,大小是刺,口感和味道實難下咽,無奈隻為充饑。那幾年隻要能入口的東西都要嘗試一下,像“老古今”、“醋醋溜”、“馬齒菜”、“燕胡根”、“木地梨”、“榆樹皮面”等算是好的。那些花生殼、甘蔗渣、玉米芯、山藥梗等柴禾類更是難以下口。有時吃幾口鹹菜喝碗開水也算一頓飯。因嚴重缺乏營養,很多人全身浮腫,筆者就從腳腫到大腿。很多病就是餓出來的,待到病入膏肓憑醫生證明賣給少量營養品時為時以晚。我們那個村子大,每天死去十幾人,為死者到土地廟報到而排隊成為常事。裝殓死者買不起棺木,常以闆櫃、門闆湊合了事。因很多人長久挨餓沒了力氣,冬季為死者挖墳坑的任務還要專門挑選從城裡回來吃飽飯的人。筆者伯母臘月二十七去世,那時天冷,冬季地裡都有凍土層。派去挖墳坑的舉不動劈鎬,數人兩天才挖了臉盆大的坑。伯父怕死者停在家中過年,急得不行。正趕上本村在天津河運部門上班的父子倆回家過年,不到半天便将墳坑挖好。
那時定量很少還不準自家開夥,都要吃集體大食堂。有重病号等特殊情況才能憑醫生或領導的證明按供應數領出面自己做。少了各方剝削加上做法自由會稍微好些。在那個年代不挨餓的除了某些幹部就隻有大食堂的管理員和炊事員了。我一家七口領回十幾個小窩頭和幾勺稀粥。個人吃各自的那份供應數,比如整勞力1.8個,多時2.2個,半勞力或輔助勞力1.5個或1.2個。分掰窩頭時要格外準确、公平,各自吃完那一份,就大眼瞪小眼,基本沒有相互間的照顧和謙讓,因為都不夠吃。那時身量大、飯量大的尤其難熬。我的外祖父一米八幾的大個,雙肩能挑200多斤。他也和常人一樣每天四兩多糧食的定量,困難時期開始不久就餓倒而亡了。一位炊事員大媽的兒子在外工作,她常讓我代她寫信。就為這,打飯時她常常偷着多給我舀一勺粥,當時我對此非常感激。
人們吃不飽就要想各種辦法填飽肚子。都盼着春天快暖,各種野菜長出來,就餓不死人了。什麼燕胡根、木地梨煮蒸吃了,地瓜秧、花稭、玉米核磨面吃了,樹皮、樹葉、各種野菜也都吃了。因饑不擇食吃了有毒的野菜,村裡有人甚至全家中毒而亡。
每當想起這些,則心中無限感慨。那些情景常萦繞心懷,不僅增強了現在的幸福感,還對今天的好日子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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