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旅遊

 > 跟着内心去旅行

跟着内心去旅行

旅遊 更新时间:2024-12-03 09:59:01

跟着内心去旅行?好奇心·攝影眼·泸沽湖王晉軍 文/圖,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跟着内心去旅行?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跟着内心去旅行(帶着心去旅行)1

跟着内心去旅行

好奇心·攝影眼·泸沽湖

王晉軍 文/圖

遊完西昌駕車向泸沽湖奔去,行色匆匆,皆是因為有三位朋友不止一次這樣對我說過——

一位畫家說:泸沽湖不能畫出來,因為水太藍,畫出來像假的。

一位詩人說:泸沽湖的水可以直接吸入筆中寫詩,但詩無法體驗意味。

一位攝影家說:泸沽湖無法用鏡頭完美展示,因為鏡頭拍攝的是真實存在,泸沽湖的美隻能感悟,無法言傳。

我下榻的旅舍緊緊依偎着泸沽湖,乃“網紅”民居,這是行前早就在網上預訂好的,否則就不可能“躺在榻上賞泸沽”了。推開窗扉,湖水便蕩漾而來,直逼眼簾。吃罷美味可口的當地風味晚餐後,有着本科學曆、愛好中國古典詩詞和風光攝影的民居小老闆,在湖邊跟我神侃起來。“這回可聊對人了,你出過詩集又是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今夜無眠吧!”小老闆說,“許多古代著名詩詞,都可以借用來描繪泸沽湖比傳說還要美的美景,講給第一次來拍泸沽湖的你,肯定能助你拍出美片啊!”就這樣,“縱橫捭阖論泸沽”,一直論到天快明。

次日早餐時,便決定特聘小老闆當我的導遊和“攝影助理”,與同來的朋友一道,誠心誠意在景區于中國古代詩詞中玩一把“穿越”,同時用專業相機擘畫并拍出美圖。

泸沽湖邊摩梭人保留母系氏族社會傳統,仍實行走婚制度,摩梭人習俗的确古老,但摩梭人并不排斥跟外族通婚,旅遊者來到泸沽湖邊,假如夠幸運,若有摩梭姑娘情投意合,也可以加入走婚行列牽手終生。

泸沽湖

古今中外很多文人墨客不吝才情,因泸沽湖的美而留下許多佳詩妙句。明代詩人胡墩詩贊:“泸湖秋水間,隐隐浸芙蓉。”清代詩人曹永賢盛贊泸沽湖如蓬萊仙境一般:“祖龍求神仙,三山渺何處。不知漢武皇,開鑿南來路。靈鳌鼎足蹲,飄渺凝飛渡。莫載欲人俱,恐為風引去。”

這就是我在泸沽湖景區攝影的别緻打開方式,我稱之為“按詩索圖”。

攝影雖然是一門藝術,但它不是個人專利。好照片應該能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專業攝影師說好,普通人也說好,那才是真正的好。好照片要注重主題和視覺色彩構圖,就像繪畫的寫實派、抽象派一樣,不尋常的色彩搭配就會産生好作品,如非常鮮豔、強烈的色彩沖擊或非常淺淡、素雅的色彩組合等。泸沽湖最是妩媚,像一位清純而又多情的姑娘,既有現代的浪漫與熱情,又有古典的含蓄與優雅。泸沽湖風景區以其典型的高原湖泊自然風光和獨特的摩梭文化形成了特色突出的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那些自然組合斑斓神奇的色彩,充溢流淌在我拍攝的整個過程。

摩梭人保留着中國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會,實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走婚的男女雙方分别叫“阿注”“阿夏”,故稱“阿夏婚”。這個仍然保留着母權制家庭形式的地方,被稱為“神秘的女兒國”。我的導遊和當地摩梭人熟絡,主動提出帶我到一戶摩梭人家“體驗生活”。一個典型的摩梭人家:外祖母、母親、女兒;标準的摩梭建築:祖母屋、花樓、草屋、經堂。花樓輕易不讓人進,我有幸受邀走入祖母屋,寬敞的木樓裡略顯灰暗,起居做飯都在此。老祖母很熱情,雖然語言不通,從那布滿滄桑堆滿質樸微笑的臉上,可以感受到老人家的慈善好客。落座後,外祖母和母親馬上在火塘點燃柴火,吊上水壺開始煮茶,并拿出自制的、加了當地蜂蜜的摩梭粑粑請我品嘗。少頃,即将成人的女兒聞訊盛裝趕來,很有“範兒”地當起我的攝影模特,應當說一家人都能很好地配合我的采訪拍照,再加上那天籁般的色彩,别提多給力了!一組好照片輕松問世,我感恩,這裡應該有小老闆一半的功勞。

岸邊多彩的豬槽船與平靜清澈的湖水是很不錯的拍攝題材,偏光鏡、減光鏡、漸變鏡的作用在這裡可以發揮到淋漓盡緻。裡格村岸邊的海鷗數量非常多,碼頭上常常聚集着上百隻海鷗,想拍攝海鷗的話,這裡是個很好的地點。女神灣有兩個拍攝地可選擇,一個是山上的祭神台,泸沽湖的經典日落都是在此拍攝,另一個是山下幽靜的海灣,呈月牙形。整個海灣有三個客棧和一家咖啡館,可以拍到另類日落。大落水相對于其他地方開發較早,算是較大的村子,碼頭有觀景台,是拍攝銀河的理想之地。但若要真正拍好,還得憑運氣,起碼天空上沒有一朵雲,光污染在可控範圍之内,如此,支好三腳架,設定好相機參數,按下快門,就能得到一張比較滿意的銀河照片。

黃昏時窪誇碼頭美翻啦,是拍晚霞的黃金點位,泸沽湖西面的雲和山巒成為最佳背景。對船的拍攝,我喜歡選擇原木色而不是五彩斑斓顔色的船,這會和泸沽湖的原始淳樸自然風景更搭。人站在船頭,用相機廣角拍照,可把狹長船體放到畫面中,也可把周圍的船帶進畫面,人會顯得更高大,畫面也會更有縱深感。草海區域内有很多碼頭,包一艘船可以在草海裡“穿越”,出現各種不同角度的草甸任意拍攝。泸沽湖天氣多變,但無論什麼季節、晴天陰天,都會有不同的美,即使偶然錯失拍照點位時段也甭可惜,玩得開心享受就能拍出好照片。尼塞島是個石頭小島,但是島上拍攝角度很豐富。因為陽光角度的關系,這裡拍出的湖水呈奶油藍色。船繞着島轉圈的時候,光線會有很多變化,順光拍攝和逆光拍攝的效果區别都出來了,隻要狀态放松,不停抓拍,準出好片。

格姆女神山也叫獅子山,海拔3700多米,是泸沽湖四周最高山峰,摩梭語稱為獅子“格姆”,在摩梭人傳說中是格姆女神化身。轉山節期間,摩梭人都要上格姆女神山祭祀女神。轉山隊伍形成一條條色彩絢麗的長龍,《女神歌》響徹雲天。中國名山衆多,格姆女神山“天人合一”别具風采。山上還可以欣賞溶洞,拍攝泸沽湖全景。繞到格姆女神山背後,可看到清晰的格姆女神山形狀,山下一條寬闊的河和河灘上悠閑吃草的馬群,以此為背景,皆可拓展衍生出許多拍攝靈感。

泸沽三島是指尼喜島、裡務比島和奈終普島。早在200多年前,《永北府志》就将其列為當地勝景。離開泸沽湖的前一天,有幸踏遊泸沽三島後,頂着蒙蒙細雨,再次泛舟泸沽湖上,這是又一次相機陪伴心靈的航行。浩瀚天宇,山色空蒙,碧波萬頃,沙鷗翔集,清風徐來,讓人頓覺心曠神怡、心旌搖曳……這是忘卻自我、忘卻塵世的“詩和遠方”啊。

故居之旅:文化濾鏡下的以心印心

黨雲峰 文/圖

作家故居一般比較普通,卻是很多人心中巍然屹立的文學地标、文學殿堂。南朝的劉勰在《文心雕龍》的最後寫道:“文果載心,餘心有寄。”走進作家故居很容易産生以心印心的感受,雖然斯人已去,“此地空餘黃鶴樓”,但還是能讓人自發産生很強的代入感,也能産生很強的共鳴,尤其是文化濾鏡的加持更是讓這種感受餘韻陣陣。在作家故居開啟以心印心的叙事,每走一步都能爛漫成豐饒的文字,虛實相生中甚至會有點緊張。

我開始意識到行走的價值、寫作的意義是在看到作家張炜的小說《遠河遠山》之後。書中的“我”一生對文字、紙張癡迷,“我”說:“我愛‘字’,更愛它們連接在一起,成為一條小溪或跳動的火龍。”如今距離我從學校的書架上拿下這本小說已經過去20年,而我對寫作的興趣從未減弱。張炜筆下的行走讓我聽到血液中流淌的呐喊、呼嘯的風聲,幸運的人穿過千山萬水也會遇到很多熱愛寫作、讀書的人,而作家故居就是其中重要的驿站。

為什麼行走?遠方有心靈的躍動、未來的召喚,是希望在現實中的折射,是人們心中的熱情升騰起的空中花園。遠方所虛設的圓滿使人意識到生命的殘缺,人們因憧憬遠方的美好而希望突破自身的局限。局限展示了人類的境況,并暗含着一種超越這種境況的努力,而這種努力所帶來的可能性使生命充滿生機。遠方的海市蜃樓是現實的理想化。對遠方的憧憬既是對現實的反思,更是對現實的遠瞻。

在《遠河遠山》的最後,張炜寫道:“我僅僅想告訴别人,我沒有孩子,若有,我會建議他經常寫作——這才是一個人最健康的活法。人生不能逃匿,不能做個膽小鬼,所以要學會面對自己,學會記錄和注視自己的内心。”寫作本身就是反思,就是一種支撐,就是一種傳承。文字建構的是從現實到理想的圖景、從日常到詩意的展望。在文字的世界開啟對人類世界的感知,拉伸、突破生活的邊界,進而實現對存在的擴充。我當時就躍躍欲試,如今斷篇殘句漸成規模,偶爾能遮片風碎雨。

我喜歡遊覽作家故居,雖然很多故居的擺設很不用心,但是走到曆史現場一定會有收獲,聽聽當地的方言對了解作家也有幫助,而且面對雷同的場景會不會引發類似的思考呢?這種想法本身雖然有刻舟求劍的嫌疑,但我依然抱着撿漏的心态去了很多作家故居,尤其是對很多細節的探索,讓我自以為窺視到了創作的秘密。我還會去更多的作家故居。

說起老家的文化故居,首先得說離我家隻有幾裡地的城子崖,這裡是龍山文化發源地,是先人生活的“故居”。先人在新石器時代就有了精緻的生活用品——蛋殼陶,因此也有人把龍山文化稱為黑陶文化,至今老家的很多人家還擺着黑陶制品,隻是已經從實用走向審美,那是龍山文化的當代形态。

然後就得說說李清照和辛棄疾了。

明水的李清照故居在我家東邊略偏南20公裡左右,往東再走50公裡就是蒲松齡故居了。曆城的辛棄疾紀念館離我家更近,在西邊略偏北15公裡左右。清代的王士祯把李清照(号易安居士)與辛棄疾(字幼安)稱為“濟南二安”。等到我走出家鄉,很多人一聽我說話就會問:“北方人?山東人吧?”在知道我來自章丘後,經常有人讓我用方言來讀“二安”的詩詞作品,結果給很多人帶來了困擾:辛棄疾的詩詞聽着還好,怎麼李清照的詩詞聽起來不婉約了呢?

百脈泉公園裡有個李清照故居,趵突泉邊也有個李清照故居。我對李清照印象最深的一句詞是:“雪裡已知春信至。”這句話讓我不忘希望。辛棄疾能文能武,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個“别人家的孩子”,辛棄疾版的“天問”——《木蘭花慢·可憐今夕月》,對我來說就像科幻一樣,它讓我不忘提問。千載而下、千裡之外的張炜在小說《古船》第25章的一段之中連續寫出了25個問号,其中最打動我的提問是:“窪狸鎮人是不是太多地聽了簡單明了的東西造成了腦力退化?”

值得一提的是,跟李清照一樣,老舍故居在山東也有幾處,濟南有,青島也有。老舍曾比較過濟南與青島的天氣,這不是通過旅遊就能體會到的,需要踏實地住一陣子,而老舍在山東待了7年多,寫下了《貓城記》《駱駝祥子》《月牙兒》等佳作。他的文章為兩地增色不少,吸引了不少遊客。我曾跟大家開玩笑,“老舍”不就是“老房子”嗎,不就是“故居”嗎,因此“老舍故居”這個說法是語義重複。

作家筆下囊括天地人,寥寥幾個字卻力道千鈞,這種力量來自對自然的觀察、孜孜不倦的藝術探索,更來自對生活的體悟。作家尤鳳偉在《石門夜話》中讓二爺講了三夜的故事,跟《一千零一夜》取得了同樣的效果,這是語言的力量、故事的力量,這是作家對文字的信任。

寫作本身需要積蓄力量,更需要釋放力量,積蓄力量的重要途徑是閱讀和行走。這種力量是文化傳承的基因。閱讀拓展了自我的邊界,行走也一樣。行走的意義并不僅僅是展現現狀,還在于給人以叩問、反思的空間。用“詩和遠方”指代文化和旅遊,傳達的正是當下人們不滿足于走馬觀花地到此一遊,而是發現生活中的美,甚至可以與曆史對話。遠方有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勇于邁出這一步的人在行走中會不斷給自我注入時代元素,通過新元素的融入來校正之前的判斷甚至目标。

曲阜孔廟

當然,山東最有名的文旅融合項目莫過于“背《論語》免費遊三孔”,帶本《論語》就可以實現免費旅行,真希望更多地方推出這種項目,讓文字、文學、文化成為旅遊的硬通貨。

童心迪士尼

羅雲川 文/圖

如果不是因為2021年5月到上海迪士尼樂園參加一個活動,我可能這輩子也不會特意去那兒。我一直認為,迪士尼樂園是屬于小孩和女性的,與我這樣的老男人無緣。

去上海前的兩天在江蘇蘇州昆山,參觀考察以生産兒童車享譽國内外的好孩子集團。昆山是昆曲的發祥地,出差前我上網查了一下,知道那裡有一個昆曲博物館,很想去看看。等真正到了那裡,卻沒有時間去看。在昆山,吃了當地特色奧竈面。活動方還安排我們夜遊周莊,欣賞了反映當地民俗風情的實景演出《四季周莊》。我們乘坐烏篷船,在兩岸絢麗的燈光之中,悠然于江南水鄉。沒想到轉過一兩天,“畫風”突變,我們又置身于迪士尼的童話世界了。

上海迪士尼,正式稱謂是“上海迪士尼度假區”,但我還是更願意稱之為“上海迪士尼樂園”。當天上午在活動舉辦的地方,我已經能夠看見作為迪士尼樂園标志性建築的城堡了。活動結束,中午在餐廳吃了意面、披薩、沙拉,然後,我們幾個人正式進入迪士尼樂園。之前一同從北京來的約有十人,有人以前來過迪士尼,有人有其他事,所以最後進園的隻有三四個人,而且隻有我一個男的。這也印證了我對迪士尼的固有看法:它是屬于小孩和女性的。

上海迪士尼樂園

印象中,迪士尼的動畫片是上世紀80年代引入内地的。我記得上初中時,有一段時間電視在播放唐老鴨、米老鼠的動畫片。彼時的我正沉迷于學習,為分數而奮鬥,無暇他顧。當有同學津津有味地談起那些動畫片時,我頗為不解。後來自己也看了一些片段,覺得并不像同學說的那樣有趣好笑。外國的月亮就一定比中國圓嗎?我們自己的動畫片多好啊!小學時學校組織我們去電影院看《哪吒鬧海》,哪吒拔劍自刎的那一刻,我禁不住淚水漣漣。還有《大鬧天宮》,真精彩。高中時偶然看到水墨動畫片《山水情》,全片沒有一句對白,水墨流動中講述了一個蘊含傳統美德、人文精神的故事,驚為神作。

2020年因新冠肺炎疫情,上海迪士尼樂園關閉了幾個月,5月重新開放,是全球首家恢複開園的迪士尼樂園。我們去的時候,趕上它重新開放一年有餘。遊客熙熙攘攘,有青年結伴,有大人帶着孩子,有的女孩頭上戴着米妮頭耳造型的發箍。我們進園後不久,看見有一條道路兩旁裡三層外三層擠滿了人。一打聽,原來是花車巡遊要開始了。我們趕忙擁入圍觀的人群中。

唐老鴨、米奇、米妮、高飛、小熊維尼……伴随着熱烈歡快的音樂,由真人扮演的迪士尼動畫片中的人物或拟人化形象,或步行,或搭乘一輛輛不同造型的花車,沿着道路向人們走來。中國傳說故事中的女英雄花木蘭,身披道具铠甲,騎跨一匹高大的道具駿馬,威武地揮手前行。他們仿佛穿越時空而來,又引領遊客穿越回去,返往童年,重溫美好的夢。人群中不時發出一陣陣歡呼聲,一部部手機被高舉着忙于拍攝。戲裡人戲外人已然不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合而為一,共同創造着一個新的童話。

女兒小時候,我買了一些動畫片影碟,有時和她一起看。有國産動畫片,有宮崎駿的,更多還是迪士尼的,如《101斑點狗》《小鹿斑比》《白雪公主》《灰姑娘》《美女與野獸》《小飛象》《小飛俠》《石中劍》等。正是在那一時期,我比較集中地涉獵了迪士尼動畫片。我最喜歡的是《獅子王》,男性成長的故事對我的胃口,藝術之精湛令人歎服。譬如,小獅子辛巴小小的腳掌踩進父親留下的大大的腳掌印坑的細節處理,讓我至今難忘。女兒呢,雖然她後來很少和我談起迪士尼動畫片,但我想,無論是國産的還是國外的動畫片,或多或少都會對人産生一些影響吧。

看過花車巡遊之後,我們幾個人化整為零,分頭行動。迪士尼樂園很大,我們時間有限,傍晚要去坐高鐵返回北京,不可能全部逛一圈,隻能有選擇地逛幾個景點。

迪士尼城堡前面,無數的人拍照留念。我平常喜歡用手機街拍,但不愛給自己留影,此時此刻似乎也受到周圍人的感染,請人幫我拍了幾張照片,聊表“到此一遊”之意。我走近城堡看了看。有一處有一個一襲粉色長裙的外國金發美女,不少小朋友排着隊,依次上前與她合影。走進城堡的一家商店,迪士尼動畫片衍生品琳琅滿目。其中,灰姑娘的水晶鞋吸引了我的目光。它們有大有小,型号不一,無色透明的、藍色的,我覺得藍色的更好看。想起動畫片《灰姑娘》中的場景——水晶鞋在全國各地讓女孩們試穿,看看誰合腳,全國那麼多女孩,腳型也就那麼幾種,為啥就隻有灰姑娘一個人的腳合适呢?呵呵,生活的真實和藝術的真實不是一回事。

“小飛俠天空奇遇”“冰雪奇緣——歡唱盛會”“小熊維尼曆險記”以及旋轉木馬、過山車等,衆多的景點和項目,該去哪一處呢?不知不覺來到一個鐵門前,擡頭一看,上面寫着“愛麗絲夢遊仙境迷宮”,管他呢,先進去逛逛再說。一道道綠籬構成迷宮,狹窄的石徑曲裡拐彎,路旁不時出現打開的卷軸般的标牌,上面圖文并茂,寫着諸如“如果你沿着愛麗絲走過的路,白兔的爪印将為你指引方向”之類的文字。三繞兩轉,來到了“紅皇後禦花園”,中間立着碩大的紅皇後頭部雕像,而一隅的哈哈鏡則讓遊客駐足,對影自笑。

以前一說美國動畫片,首先想到的就是迪士尼。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了皮克斯和夢工廠,《玩具總動員》《海底總動員》《怪物史萊克》《馬達加斯加》《功夫熊貓》等吸睛無數,美國動畫片不再是迪士尼一枝獨秀。再後來,皮克斯被迪士尼收購,夢工廠并入環球公司,近些年迪士尼憑着《冰雪奇緣》《瘋狂動物城》《海洋奇緣》等,老樹著新花,春意更盎然。

再往前走,“加勒比海盜——沉落寶藏之戰”映入眼簾。什麼,迪士尼樂園裡居然有“加勒比海盜”?這也太“違和”了吧,就像羊群裡混進了一頭狼。不過我馬上反應過來:電影《加勒比海盜》應該是迪士尼公司出品的,迪士尼不隻拍動畫片,還拍其他類型的電影。事後上網一查才知道,“加勒比海盜——沉落寶藏之戰”是上海迪士尼樂園人氣最高的項目之一。當時我沒有猶豫,毅然加入長長的排隊人群,最終乘船體驗了一把高科技營造的驚險刺激的光影之旅。實際上,我從未完整地看過《加勒比海盜》系列電影,一部也沒有。

來源: 中國文化報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旅遊资讯推荐

热门旅遊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