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自古以來就以家族制度為核心,家族興旺與否與個人命運息息相關。雖然皇室家族經常因為争權而互相殘殺,但是對于平民百姓來說,兄弟如手足,很少出現争鬥的場面。
人這一輩子遇見的緣分很多,但是無論多麼深厚的情誼都比不上血濃于水的親情。遇到困難,也隻有自己的親人才會願意傾其所有來幫助。
但是作為武俠泰鬥的金庸,卻和他弟弟之間的情分淡薄。金庸寫的小說風靡全國,他的弟弟卻在海甯當農民,甚至苦等金庸72年,都未與他相見。這其中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武俠小說的泰鬥金庸
我們熟知金庸,皆因為他的作品。金庸塑造了太多獨一無二不可複制的人物,那些俠肝義膽的江湖之士深入人心。
每個男孩子少年時期的枕頭下,都會有一本金庸的書。每一個少年,都因為金庸,做過當大俠的夢。
這是武俠世界裡的金庸,他就像是一個神話,那麼遙遠,高不可攀。
但是金庸并不是他的真名。他出身于海甯差查家,原名叫做查良镛。當時,查家是很顯赫的大家族,而且在當地享有盛譽。并且還被人評價“一門七進士,叔侄武翰林”。
說明查家不僅家大業大,還是一個書香世家。翰林院就是為朝廷辦事的地方,查家幾乎是世代為官,代代出人才。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但是并沒有承接父親的家業,而是寫起了被當時文人所不屑的小說,金庸是如何一步一步脫離家庭的呢?
查父是查家的家主,那時候惡俗尚存。像這樣的大家庭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事。金庸就是查父第一位妻子所生的孩子。查良楠是金庸的弟弟,但是他是查父第二位妻子生的孩子。查良楠是金庸的七弟。
1937年,中國風雲變遷,時局動蕩,金庸離開了家鄉,在杭州當地當記者。金庸從小好讀書,記者并不能滿足他寫作的願望。他看着滿目瘡痍的人間,不禁想要一部能讓人暫時逃離這境遇的作品。
于是,他利用記者身份的便捷,在報紙上開設《三劍樓随筆》,這篇文章剛發行就受到了人們的喜愛。
被戰争折磨的人們,個人的命運并不由自己支配。在金庸打造的江湖世界中,卻總是有英雄從天而降,救人于水火。沒有戰争沒有禍亂,隻有君子和忠勇之士。
1943年,查良楠出生,還在外打拼的金庸即使知道了消息,但由于戰亂,并沒有回家。1946年7月,3歲半的查良楠第一次見到金庸,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也是最後一次。
金庸那次回家也不是為了兄弟,而是為了取東西。質樸的時候,他對繼母顧秀英說:“我就在杭州謀生,杭州離家近,我會經常回來的,你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家,我還等着跟你一起吃糖炒年糕呢。”
可見,在金庸的心裡,是有這個家的。
不過,金庸那時在杭州娶妻,并且生活了好幾年,既然杭州挨得近,為什麼沒有回家看望過一次呢?
2018年金庸去世,查良楠此時已經七十五歲。他說自己是從女婿那裡聽到的噩耗,女婿之所以知道,還是在手機上看到的。
而在此期間,金庸五次到浙江,都沒有再回到那所老房子,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隐情?
愛而不得的悲哀
其實,赫山房是金庸的悲傷之地。
他的生母對金庸很是疼愛,跟查父的關系也很好,為查父生下許多兒女。但是就在1937年,徐祿患急性菌痢而病亡。金庸年少喪母,悲痛萬分。他來外面闖蕩,一方面因為時局動蕩,另一方面也因為母親病故。
赫山房
在生母去世以後,查父娶了第二任妻子,那就是顧秀英。
顧秀英是查家的丫鬟,當生母還在的時候,就頗受重用。她陪伴金庸長大,兩個人嬉笑打鬧,度過了許多無憂無慮的時光。
生母去世以後,金庸離家,不久後得知父親竟然娶了曾經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秀英。一時之間他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這個本就讓他感到悲涼的老家,更讓他痛心。
淡漠的兄弟情
其實,不管是兄弟手足還是江湖朋友,一段關系需要雙方共同維系。金庸死後沒有邀請同父異母的查良楠,其實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多年來感情淡薄。
而這并沒有對錯之分。何況在戰亂年代,世事難料,出門在外很容易與家裡失去聯系。查良楠聯系過幾次金庸,金庸也回複過信件。
本身二人并不在相同的環境中長大,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金庸在信中已經努力找尋話題,但是頂多也隻是問些從前關于父母親的事,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如果兩兄弟住在同一個宅子下,即使一天不說什麼話也能親近,可是隔着遙遙萬裡,即使可以互通信件,也如同陌生人。
金庸之所以五過家門而不入,直到後來侄女兒探訪,他也并沒有表達出回去的意願,實在是因為那裡承載的更多是悲傷的記憶。
自出生僅僅和金庸見過一面的查良楠,為什麼苦苦守着要等二哥回家呢?
其實這都是他母親臨終時侯的遺言:“不要離開家,在這裡等着你二哥回來,不要等他回來的時候找不到家。”
小結
這個故事令人唏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金庸背後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其實,關于故鄉,每個人都有或悲痛或歡愉的記憶,或者苦澀,又或者甜蜜,有時候竟然還浮現出一些無可奈何。
金庸與同父異母的兄弟一生隻見過一面,情感淡薄也能理解。何況在查家有難的時候,金庸并非棄之不顧,這說明那個地方在金庸心裡仍然是有一席之地的,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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