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真正意義上的同類作,《教父第二部分》獲得了與其前作一樣多的贊美,甚至更多,獲得了12項奧斯卡提名,并再次獲得最佳影片(這次科波拉也獲得了最佳導演),第二部理所當然地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好的續集。
《教父2》是一部比第一部更有野心的作品,因為它不僅試圖講述兩個完全不相關的故事,而且是同時地講述,篇幅較短的影片講述了維托·柯裡昂(羅伯特·德尼羅飾)在西西裡和紐約的早期生活,以及他是如何掌權的。另一個故事發生在《教父》結束大約十年之後,講述了邁克爾·柯裡昂(阿爾·帕西諾飾)穩居其位後,試圖将家族帝國擴張到拉斯維加斯和古巴的故事。
邁克爾的生活和經營都遵循着他父親的兩條信條:“一個不花時間和家人在一起的人永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和“親近你的朋友,但更要親近你的敵人”。然而,有時這些戒律不能作為指導原則,比如當家庭内部發生背叛時。如此親密的人造成的信任破裂可能是毀滅性的。
在《教父》中,家庭對唐·科裡昂來說比什麼都重要。邁克爾繼承了他父親的價值觀,在第二部開始的時候,他被柯裡昂家族包圍着,他們聚集在一起,參加他兒子的第一次聖餐。第一部和第二部之間的對稱在這裡得到了确立,兩部電影都以家庭集會開場,随着老爺子“開庭”,兩部電影都迅速确立了權力所在。
柯裡昂一家已經不住在紐約了,他們已經搬到了内華達州,在那裡積聚影響力,他們的朦胧目标是有一天成為“合法的”。但東海岸的事情即将幹涉,Frankie Pentangeli (Michael V. Gazzo飾)來到這裡請求老爺子的默許,邁克爾不同意,因為這樣的殺戮會破壞他與強大而有影響力的海門羅斯(李·斯特拉斯伯格飾)正在進行的某些商業交易。
劇情和反劇情不斷發展,邁克爾成為了背叛和欺騙之網的焦點,他曾試圖保護的人都背叛了他,暗殺企圖和政府調查都以邁克爾為目标,但他利用自己的每一絲聰明才智反擊,并在此過程中犧牲了很多人性。
在《教父2》中,一個不斷為維系家庭而鬥争的男人,卻遭遇了一個悲哀的諷刺:邁克爾的努力隻會讓家庭支離破碎,如果說第一部的結尾讓人麻木,那麼這部則是令人震驚的,最後一幕之前的閃回呈現出了事物過去和現在的鮮明區别。
一種更全面的對比通過冗長的序列,詳細介紹了維多·柯裡昂從默默無聞的崛起。這些片段展示了他來到埃利斯島,他與克萊門紮(布魯諾·柯比飾)的早期關系,以及他與唐·範倫奇(加斯通·莫辛飾)的對峙,與邁克爾的場景形成了矛盾。擴張被緩慢的解體所取代,活力和成功被痛苦和失敗所取代。如果說年輕的維多的時代是考利昂家族的黎明,那麼邁克爾的時代就是即将到來的黃昏。
将20世紀早期的故事與1958年的故事交織在一起的危險在于,其中一個(或兩者都有)的勢頭可能會減弱。雖然這種情況偶爾會發生(最明顯的是在第一次切換到1917年,在邁克爾被刺殺後不久),科波拉熟練地處理了轉換,保持了足夠一緻的節奏,以限制任何不和諧或迷失方向的感覺。
《教父》中所引入的傳統悲劇元素在第二部分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邁克爾在一開始留下的人性,在每次欺騙和挫折中都被榨取了。怨恨的弗雷多(約翰·卡紮萊飾)和痛苦的凱(黛安·基頓飾)在最後的場景中強調了邁克爾繼續繼承父親的統治所付出的代價。他的缺點是缺乏洞察力,就像這類故事中的任何英雄一樣,其影響是緻命的。
主要是由于事件的範圍,第二部的劇本不像第一部那樣緊湊。雖然第一部的大部分故事發生在紐約(還有一些其他地方),但這裡的背景有所不同:西西裡、埃利斯島、紐約、内華達、古巴、邁阿密、華盛頓特區。科波拉和普佐讓他們的角色擺脫“老鄰居”的束縛,減少了某些人際沖突的親密感。
在視覺上,這次邁克爾的許多場景都顯得更加陰郁。特别是在電影的後半部分,老爺子被顯示在嚴重曝光不足的設置,出現一個剪影。他是來自黑暗的聲音,一面反映表面之下正在發生的事情的攝影鏡子。
第二部的開頭呼應了《教父》的開頭,結尾也是如此。由于處理情況的方式和考慮到相關人員,這裡的影響更大。這個悲劇性的缺陷完成了它有毒的、不可避免的設計。科波拉在兩部電影中都用了一個驚歎号。
《教父》和《教父2》結合起來,代表了美國電影制作的巅峰和終極黑幫故事。很少有續集能夠在原作的基礎上,在忠實度和細節上進行擴展。在種族時代作品的表面外衣下,《教父》與其說是關于犯罪頭目,不如說是關于為做出和避免的決定而付出的靈魂貨币的代價。正是這種品質使這部傳奇成為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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