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經過17個月的抗癌治療,2018年10月25日淩晨5點20分,永失我愛...”
這是妻子哈文在丈夫李詠去世後第四天發的博
當時沒有一個人敢相信,這個陪我們成長的人怎麼突然就走了...
知乎上有人問李詠去世意味着什麼?
回答讓人瞬間淚目,“意味着90後開始失去了。”
是啊,李詠老師主持《非常6 1》仿佛就是昨天的事,他開朗幽默的主持風格和有磁性的聲音還在耳邊,沒有想過這麼早跟他告别...
而李詠面對人的生老病死,卻早已看的很開。
他曾在自傳《詠遠有李》裡提到,自己已經想好了在告别儀式上放的遺言。
“今兒來送我,就别送花了,給我送話筒吧。我希望我身邊擺滿了話筒。人生幾十年,一晃就過,我李詠這輩子就好說個話,所以臨了臨了,都走到這一程了,還在這兒說話。沒吓着你們吧?”
這段遺言很平靜還帶着些許的玩笑,但真的很讓人難過。
而最心痛的莫過于寫下“永失我愛”的妻子哈文...
一個陪着自己走過四季三餐的人突然不見了,說不出的難過。
翻看她的微博,會發現治療期間每天都會發早安博,之前以為是她的習慣,現在才知道它的含義。
原來每一個早安,都是在感恩着今天又度過了難關,他還在我的身邊...
如同《楚門的世界》裡的那句台詞,“假如有一天再碰不見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但世事無常,這一别,便是此生不能相見。
一段讓人羨慕又淚目的愛情李詠和哈文是大家最羨慕的愛情模樣,從初戀走到結婚。
1987年,李詠剛進入北京傳播學院播音系。
他從不和同學來往,因為覺得自己是偏遠地區來的,和城裡人玩不到一塊。
所以女生們都對他很有興趣,覺得這個男生很怪,不說話,走哪兒都背個畫夾子。
但李詠呢,卻隻對哈文感興趣。
階梯教室裡,哈文坐在李詠的右側,中間隔着樓梯。
他總愛去瞄她,輪廓很美的側臉,讓李詠一見鐘情。
從那以後,他想盡辦法來引起她的注意,帶着青春年少的調皮和勇氣。
上課常常騷擾她,用鉛筆給她畫像,然後趁老師面向黑闆時捅她示意拿走這張畫。
哈文迅速抽走,并白了一眼,說着讨厭。
李詠說自己當時完全不知趣,一次又一次的惹着她。
(年輕時美麗的哈文)
愛慕之情愈發濃厚,開學沒多久李詠就告白了。
“哈文,你心目中的男朋友什麼樣?”
“至少一米八吧!”
“最底線呢?”
“怎麼也得一米七五吧。”
“上禮拜體檢,我一米七五五!”
但沒想到攤開後,哈文竟然不理他了。
琢磨了很久李詠都沒搞明白,直到有一天哈文不忍心看他跟沒頭蒼蠅似的,便說,“那事我爸不同意,現在年輕先以學習為重。”
這并沒有打擊到李詠
他不是一個功于心計的人,但遇到哈文之後,玩盡甜蜜的小心思。
開始裝頹廢,并鼓搗班裡的同學到哈文耳邊吹風,“你看他為了你成啥樣子了?”
另一方面,開始裝高冷,故意不理哈文。
但時間一長,李詠就撐不住了。
1988年的元旦,李詠買了兩張票請哈文看演出,結束後還約去了樓後面的小花園裡。
上來就開門見山,“哈文,咱們倆别彼此折磨了。”
“什麼叫彼此折磨啊?”
“我知道,你也挺挂念我的。”
“我挂念你?哼!”
誓要捅破這層紙的李詠認真說到,“哈文,我是個很認真的人,你别老羁押着我。我爸說,讓我上大學找個女朋友,我就看你挺好的,就願意你當我女朋友。憑我這條件,你吃虧嗎?要麼你現在就宣判我死刑,我就再沒這念想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要麼你就……”
說着撿起地上的一朵花,“你要是同意,就把這花接過去,不同意就别動。說吧,就這麼點事兒,簡單!”
沉默了好一陣,最後哈文伸手拿走了花。
1988年4月13日,是倆人确定戀愛關系後哈文的第一個生日。
為了給女生驚喜,李詠串通好哈文舍友穿着女士大衣,男扮女裝的混進了女生宿舍。
party過後因為太高興忘記裝扮,被宿管發現後還成為了學校裡的一段佳話。
寒暑假分别兩地時,李詠每天一封信。
為了讨哈文的歡心,信封也是自己做的,而且上面的字都是一個個畫上去的。
這些信哈文都有好好保留,滿滿兩大盒子,搬了好幾次家都沒丢。
當時李詠生活費每月一百塊錢,為了提高戀愛質量,他開始去打工掙錢。
先是配音,然後去飯店歌廳當司儀。
哈文唱歌好聽,李詠還拉着她一起“婦唱夫随”。
有了錢之後,倆人所有的衣服,都是李詠親自設計的情侶款,“我們一起坐公交車去買布料,拿到定福莊附近的一家小裁縫鋪裡做。”
一生所有的浪漫和情話都用在了這個女生身上,花盡心思。
為了得到哈文爸爸對這段感情的同意,李詠付諸于行動。
準嶽父每天早上6點就起,他起李詠也起,他做早飯,李詠就打下手。
掙了錢後給哈文家裡換電視、換沙發,發現這個小夥很有出息,父母也就點頭了。
大學畢業後,李詠被派去西藏電視台播《西藏新聞》,一去就是一年。
太難熬了,又是每天一封信,老是害怕哈文被别人拐跑...
終于,一年過去了,李詠定好回程的機票但沒有告訴哈文。
回來之後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煥然一新。
然後去商城花9個月工資買了一枚藍寶石戒指,又在一家花店買了99朵玫瑰,小心翼翼的捧在懷裡。
急急忙忙坐往開向天津的大巴,一路飛馳到哈文宿舍門前。
當她打開門時,兩雙眼睛認認真真的看着對方。
他說,“我回來了!”
她流淚了...
因為不想再分開,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結了婚。
憶起當時的這股子沖動,李詠最大的遺憾就是因為條件有限沒跟哈文拍婚紗照。
所以在後來都事業有成時,李詠對哈文說:“第一次嫁給我時我們什麼都沒有,真是委屈你了,現在我要你再嫁給我一次。”
其實哈文對這種儀式性的東西并不在乎,但看李詠開心的忙乎着,心裡也是湧起一陣陣的暖意。
再後來,倆人都在央視工作。李詠台前,哈文幕後。
從生活的扶持到工作的支持,李詠主持的《幸運52》和《非常6 1》給大衆留下深刻印象,而這兩檔節目哈文都有參與。
正因她了解李詠風趣幽默的性格,才定制了專屬于他的節目。
當這對模範明星夫妻火了之後,他們的愛情故事也火了。
但即便在大衆嚴格的審視之下,李詠也從不遮掩對老婆的愛意。
微博、公開活動,時時刻刻的在表達。
哈文每條微博下面,李詠都會發一個很可愛的表情包。
那麼的甜...
就在去年的9月26日,他們還懷念已經走到了銀婚。
當然再甜蜜的婚姻生活,也少不了争吵。
但一百次争吵,一百次都是李詠先承認錯誤。
相濡以沫的二十多年中,矛盾從來沒過過夜。
李詠承認自己怕老婆,哈文也有句經典名言,“如果你是我兒子,一天不知道抽你多少遍?”
但他說,男人向心愛的女人認錯是一種美德。
怕的越狠,愛的越濃,因為他越來越在意她的感受。
所以,即便往他身上貼“怕老婆”的标簽,于他而言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當然,李詠也很依賴哈文。
去外地出差,酒店叫早服務信不過,永遠把手機放在枕邊,老婆電話來了,他也就該起了。
記得曾經有人問過李詠:你把自己的老婆比作什麼花?
可能很多人都會說玫瑰、百合、茉莉等等...
但他的回答是塑料花,看似随意實則真摯。
“因為塑料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謝,擺哪兒是哪兒。”
又讓人淚目了...
他很愛她,這份愛情起始于1987年,失散在2018年。
即便愛情的永恒無法打敗世事的無常,但每每想起這份回憶該是多麼的溫暖與祥和。
最後一句因為經曆過親人離世,所以懂這種感覺,離去的一瞬間不悲傷,真正讓人悲痛的是看着身邊一切關于他的痕迹...
他的襯衣、他的水杯,他那雙剛買還沒穿過的新鞋
(資料來源李詠老師的自傳《詠遠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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