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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3 18:55:04

他迎娶我時承諾必不負我,當他将那女子撿回來時,似乎已在悄然改變。

後來我親眼看見他一步一步深陷,我就知道我的少年郎不見了......

後來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後來我親眼看見他一步一步深陷)1

01

「夫人,大人派人回來傳話,今夜不回來了….」

我一怔,忙問:「可是被宮裡留下了?」

知雲搖搖頭,躇躊半晌才低聲道:「窈窈姑娘今夜忽發癔症,一直念叨着青樓的人要把她抓回去,

除了大人她誰也不讓靠近…是以大人不得已留在她院子。」

接着又忙道:「但是,奴婢瞧得真真的,大人一直在外屋,一步也未靠近内房。」

我安靜聽完,沒做聲。

許久才拾起筷子,垂眸道:「我知道了。」

我看着玲琅滿目的菜肴,卻毫無食欲,隻夾起一筷放在碟子裡再也未動過。

自陸韫将從青樓逃出來的那名叫窈窈的女子救回來後,似乎很多東西已在悄然改變。

02

夜晚我躺在床上盯着頂部的帏幔,一點睡意也沒有。

直至聽到門口的動靜,「夫人今晚可有好好用飯?」

是陸韫的聲音,我下意識翻過身阖眼。

緊接着是輕微的開門和放輕的腳步聲。

窸窸窣窣片刻,我感到被子被掀開。

耳邊是溫熱的氣息,「杳杳,你知不知道你裝睡時眼睫會顫啊?」

調笑意味很明顯,我索性不裝了,往裡縮了縮躲開他的觸碰,嗡聲道:「你回來幹什麼,不陪你的窈窈姑娘了?」

下一瞬,我被拉回他的懷裡,又被強勢翻了過來面對着他。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胡謅什麼,我的杳杳姑娘不是隻有你麼?旁人和我有何幹。」

我繼續閉着眼不理他,旋即唇邊落下一個吻,直至喘不上氣我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這才方退開一些,我瞪着他,「去了别的姑娘的院子,就不許碰我。」

陸韫把頭埋在我頸邊輕啄着,低聲道:「為夫知錯,我不過是覺得她可憐,你不喜歡把她打發了便是。」

我揚了揚眉,仍然不松手。

他笑了一聲。

期間,我隐約聽見他的聲音,「我求娶時就說過,此生惟你一人,杳杳以為我是那背信棄義的人?」

那時,我是真信了他的承諾。

03

翌日清晨,隻餘我一人。

我洗漱完去正廳用早飯,未至門口便聽到低泣聲。

走進去,陸韫正坐在主位喝茶,窈窈跪在堂前。

「醒這麼早?」陸韫看見我起身過來,

我看了眼窈窈,「怎麼回事?」

窈窈跪着撲到我面前,梨花帶雨「夫人,求您開恩,留我一隅之地。」

我這才知陸韫打算給她些銀兩欲将她打發了。

她顫顫巍巍地撩起袖子給我看她身上觸目驚心的鞭痕,不停磕頭說她出去就會被抓回青樓。

陸韫把玩着茶盞不說話。

知雲也伏我耳旁道,「大人正是調任之際,夫人不如忍一時,等大人上任之後,再打發她便是,以免大人落人無憐憫之心的口實。」

是以,我松口留了她,讓她去外院負責采買一類事。

既可遠離陸韫,也給了她一處安身之所。

可半個月後,我聽聞陸韫下朝回來時撞見一名小厮正欲對窈窈行不軌之事。

他當即發怒變賣了小厮,把窈窈要到了他的書房伺候。

04

「你要與我說的就是此事?」

陸韫揉着眉心道,「近日黃河水患頻發,地方官不作為,百姓對朝廷怨聲載道,朝中上下無一人不為其煩憂,你覺得我有閑心去想這些男女之事?救她不過順手之舉,你疑心過度了。」

我茫然地張了張嘴,片刻才解釋道:「我隻是随口一問,并無疑你之意。」

他不擡眼,隻溫淡地點點頭,「是我誤會,早些安置吧。」

說罷便起身走向淨房。

我看着他修長的背影,忽感心底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流逝,卻又抓不住。

一刻鐘後,他出來吹燈上榻時,我已背對着他躺着。

和上次不同,我沒有刻意閉上眼睛,他也沒有再開口。

近日陸韫為黃河之事憂思不停,下朝回來就紮進書房裡,一忙忙到後半夜。

那晚我見子時将過,他還未回來,便起身去書房尋他。

一陣寂寥的風吹的我幾近僵住。

我看着眼前的場景,蒼白地否定自己。

手臂脫力垂下,我給他帶的狐裘也随之掉落,驚動了窈窈正給靠在書案上熟睡的陸韫披外套的動作。

通明的燭火将她眼裡的愛意映得一覽無餘。

她動作一頓,回頭驚慌地看着我,順帶驚醒了陸韫。

我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從朦胧到驚慌。

陸韫抖落窈窈給他披上的衣服,急忙推開她走向我。

「杳杳,我并未讓她這麼做。」

他解釋的很快,又撿起地上的狐裘披在身上,讨好意味明顯。

我避開他伸出的手,瞥了眼慘白一張臉的窈窈,對陸韫道:「不知夫君打算如何處置她?」

他回頭看了她片刻,随即收回視線抿唇沉聲道:「先回去再說。」

我不退不讓對上他的眼,「有什麼不能在這說的?」

我自小跟着哥哥在兵營長大,嫁給陸韫之前我亦曾随兄出征,是聖上親封的甯昭将軍。

我從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

窈窈視線在我和陸韫之間轉了轉,遲疑開口:「奴婢先退下,大人和夫人切莫生氣。」

我勾了勾唇,并不接話。

陸韫也隻是陰晴不定地看着我,緊抿雙唇。

05

窈窈出去後,他緩緩轉過身背對着我,無力道:「我将她當外人,不欲将分内的事讓她知曉,你若早已心生不滿,當初為何要将她留下來?」

我攥緊手掌,不欲落了下乘,看着他背影,「且當我之前錯了,現在我将她打發離開,你可願意?」

他一瞬的沉默讓我徹底心涼下來。

我譏笑一聲,轉身就要踏門離開。

陸韫立刻回身撈住我的腕,「杳杳,你聽我說。」

「你心儀她,我騰地便是,兩女共侍一夫的事,我桓杳嫁你前便說過,做不來也不想……」

未說完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我雙手錘着他胸膛,拼命掙紮。

我見掙脫開來也沒太可能,直接往他舌尖上一咬。

陸韫這才退開少許,卻依舊禁锢着我。

「現在能聽我說了?」他低聲道。

我有些喘,隻是沉沉盯着他,未答。

「前幾日墨童歸鄉探親,現今府上會研墨的侍從隻有她,我剛僅是在想此事,并非不願意她離開。」

接着又低聲道:「我答應你,這兩日便遣人去買名墨童來,随後立刻将她送走。」

我看着他灼灼目光裡的堅定不移,委屈驟然湧了上來,卻還是故作冷淡道:「你若不願意,便随你自己心意,與我何幹。」

他緊緊鎖着我的視線,一字一句正聲道:「陸韫一生惟你一妻,若有違誓不.得.好.死。」

我忙不疊捂住他的嘴,惱怒地瞪着他,「誰用你發這種誓!」

陸韫扯下我的手笑了笑,「現在還生氣嗎?杳杳。」

我有些憋不住淚。

氣沖頭頂時争辯聲音都未有絲毫顫意,卻禁不得一點哄。

怕露出哽咽聲,隻輕哼了聲以作回答。

他的肩膀終于松了松,不再緊繃着。

臉又湊近了些,低聲抱怨:「你方才将我咬痛了。」

我信以為真,忙湊近了些看,「咬傷了嗎?」

他視線悠悠從我眼睛遊離到唇邊,鼻尖溢出一絲笑,慢聲道:「勞煩娘子檢查檢查。」

接着,剛被放開的唇又被牢牢獲住。

眼神迷離間,我不經意地睜眼,似乎看到窗邊閃過一道人影。

06

兩日後,水患問題得到緩解,陸韫神情松快不少,提出帶我去郊外遊玩一日。

隻帶了一名小厮和知雲便輕裝上路。

剛行至一半,陸韫便叫停小厮停下馬車,

撩開簾子給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門面,「你素日愛吃的豆沙糯米糕便是這家的,我去買一些,你好路上吃。」

說罷,隻身撩袍下車。

不一會兒,我隐隐約約聽到外面有人問,「大人呢?」

但聽的不真切,是以沒當回事。

百無聊賴等了許久還未回來,我掀開簾子問:「大人為何還沒回來,去看看怎麼回事。」

小厮打着瞌睡,聽後立即醒來,「夫人,剛剛府裡派人來尋大人來着,小的去看看情況。」

我心頭逐漸蔓延起不好的念頭。

小厮回來時不敢擡頭,欲言又止半天才道:「小的聽那店家說,來了個小厮模樣的男子說什麼窈窈姑娘出事了,大人便匆忙離開了。」

不用說清,事情也很明了。

陸韫回去救窈窈了,匆忙到甚至沒空派人來傳句話,就把我丢在了這裡。

比起憤怒,此時我隻覺自己可悲。

是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了他的話。

「夫人…」小厮試探地張口,「咱回府嗎?」

我扯回思緒,看了眼那家糕鋪,「先不回去,。」

打開錢袋拿了些碎銀給他,「去那家買些豆沙糯米糕來。」

等捧着手中的一疊糕點,嘗了一口後,半晌才後知後覺它的一般。

今日做的不夠細膩,發苦,如此難以下咽。

之後便随手放到一旁沒再動過。

07

回到府裡已近傍晚,可笑的是陸韫到現在還在窈窈那裡。

全府無人發現嫡夫人未歸。

我獨自去陸韫書房研墨寫了一份和離書後,坐在正廳等他。

期間遣人沏了壺茶,又偶然聽到奉茶侍女在堂後嘀咕。

「夫人真是半點容不得人,且不說大人如今沒有一房妾室,就算有,也是天經地義的。大人不過是對窈窈姑娘好了些,夫人就要以和離相逼。」

「誰說不是呢。」

我撇去浮葉,啖了一口茶。

亦是發苦,苦到五髒六腑。

我清晰地記得他每一個愛我的細節,無微不至的體貼。

是以,當這些因為另一名女子改變後,我也要收回我的愛。

不是雙向的付出,是讨不到回報的。

茶徹底涼下來後,我等到了陸韫。

他看到我一怔,随即快步走了過來。

「杳杳,你何時回來的,府裡出了事,我來不及…」

我起身将和離書遞過去,他瞬間失聲。

随意瞥了眼後語氣也随之沉了下來,「桓杳,你過了。」

我不想同他争辯,隻點頭淡聲道:「你蓋完印就不用忍受我了。」

陸韫抽過和離書看都沒看直接撕了,冷嗤一聲,寒聲道:「今日是我不對,你又何故如此咄咄逼人。」

目光淡漠的沒有一絲情緒,「從前隻道你是不拘一格的女将軍,而今怎如尋常婦人那般善妒?」

我隻覺喘不上來氣,心髒發緊到揪疼。

不禁後退一步,腹部也沒由來的劇痛。

「杳杳?」陸韫似察覺到不對勁,緩着語氣朝我走近一步。

頭腦昏沉,視線也迅速模糊。

「杳杳!」

意識徹底淡去前,我看到陸韫慌着神朝我伸出手。

08

「夫人胎位不穩,切不可再勞神動怒。」

這是我醒後聽到的第一句話。

直到所有人退下,整間屋隻剩陸韫後,我才慢慢睜開眼。

陸韫扶着我坐起來,手撫在我腹處,眼裡透着柔光,彎了彎眉眼。

「杳杳,這是我們的孩兒。」

我像是在看一名生人一樣打量着他,倒是從不知道眼前我的郎君變臉是這麼的快。」

「陸韫,孩子拴不住我。」

他目光裡的溫存逐漸褪去,掀起眼不緊不慢道:「我朝律例,孕者不得無故和離。杳杳,你覺得你能提出什麼理由讓大理寺同意。」

我死死盯着他,手抓着的錦被不自覺越握越緊,卻又緊接着被他強勢分開。

陸韫氣定神閑地把玩着我的手,「趁着懷孕,夫人也順便改改脾氣。」

「我要給我兄長去信。」

陸韫停了一霎,又無事般道,「桓濯近日軍中事務繁忙,你捎信過去他也不一定看得到。」

說完随即起身,「你早些休息,我還有政務沒處理完。」

我那時沒注意到他落荒而逃的意味,隻是說:「現今你我不宜同榻,你還是另尋一間房吧。」

他笑的有些冷然,「那我住哪兒?」

「随你,東廂房,西廂房,」我擡起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補充道「亦或是書房。」

陸韫聽後隻是深深看了我一眼,沉默離開。

胎兒無辜,我不打算為了沒必要的人和自己負氣。

陸韫很少回來,我也沒有去問他夜夜歇在了何處。

是偶然一次在院中乘涼時,聽了幾句婢女的閑話,才知窈窈一日晚上進了書房,翌日清晨才扣着衣服慌忙出來。

我以為我早就不在意陸韫了,卻在聽到此事後還是在冷風中發愣了許久。

直至知雲過來探了探我的額頭,「呀!夫人,是不是着了風寒?趕緊回房吧。」

09

那晚,我被裹在被子裡,頭腦發暈卻怎麼也睡不着。

不知不覺憶起初見陸韫之際。

我躲在屏風後偷瞟那名像我哥哥提親的玉袍男子的背影。

「桓将軍,我對令妹一見鐘情,如今已打點好一切,特來求娶。」

「陸大人,我桓家女兒,不嫁不忠不孝之輩,不嫁好逸惡勞之徒,也絕不與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陸韫彎身作揖,「陸家三代忠烈,陸某亦有功名在身。至于第三點,陸某可以立誓,絕不納妾。」

明明他的聲音不算太大,且隔着屏風,但我當時還是莫名覺得振聾發聩。

喉嚨發癢導緻的咳嗽将我喚回神。

我将自己蜷起來,臉往被子裡躲着。

半晌後,空寂的房間内,我還是聽見自己溢出的絲絲哭聲。

悲涼地自我懷疑,怎麼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不知何時睡去的,翌日醒來我坐在梳妝鏡前看見紅腫的眼睛,靜了許久。

是腹中的胎動使我再次感受到溫度,我擡手摸了摸,最後一絲執念仿佛都悄然化去。

胎兒将足兩月,我有意安心養胎不去招惹陸韫。

他正大光明納窈窈為妾那日我方覺解脫。

10

循王驟然到訪陸府,我不得不正裝出席招待。

與陸韫已多日未見,他依舊是如沐春風的模樣。

「身子可有不适?」他溫聲說着,正欲來拉我的手。

我側身避開,「一切安好,多謝大人挂心。」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你喚我什麼?」

說到底,我是有意讓他不舒服。

我向來,這種忍氣吞聲的事做不來。

今日窈窈不在,看來是陸韫未授意她到場。

卻不料,她竟是個有主意的。

我和陸韫陪着循王在花院散步時,意外撞上樹下摘花的窈窈。

她仿佛天生就會勾人,一舉一動都透着媚态。

世人皆知循王好色,在看到窈窈後當即就朝陸韫要人。

「陸大人,不若割愛将這婢女送我?」

我站在傘下的陰涼處,卻還是被灼熱的溫度燙到。

窈窈顯然是在拿她的餘生在賭,逼着陸韫抉擇。

賭對了,從此成了陸韫有名分的侍妾。

賭錯了,被循王玩膩了便隻有死路一條。

我緊握着袖子,像是拼命抓住的最後一根繃到極緻的線。

我和陸韫之間早已慘敗不堪,隻剩這最後一樣。

似乎他隻要不納妾,那個承諾就還作數…

我視線随着陸韫移動。

他隻猶豫了一瞬看向我,随即向循王行禮,「恕下官無法答應。」

「哦?為何?」

他清晰的話傳進我耳朵,喚醒我早已發生,也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她不是奴婢,是下官的通房,正欲擡為侍妾。」

我聽見回憶碎掉的聲音,又很快被一陣風一片片卷走,分毫不剩。

我的少年郎,不見了......

11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卧房的,也不知道後來他們又說了什麼。

知雲一直跪在我身側拉着我的裙裾哭,我聽的斷斷續續,索性也不過是什麼姑爺沒良心之類的話。

倏爾,哭聲戛然而止。

我擡頭看到面前擋住光的陸韫。

他站在背光處,我看不清神情,也不想再看了。

我垂眸避開視線,「大人自便,我身體不适,先歇下了。」

「是我負你,你有氣是應該的。」

我搖搖頭不想多說,起身走進内室。

身後是陸韫不鹹不淡的聲音,「今日是不得已而為之,我雖非有意納她,卻木已成舟。你日後若有任何不快,盡然來找我發洩,不要為難她,望你體諒。」

時至今日,我已不想再去纏問他既不想納她又為何碰了她這種毫無意義的事。

我背對着他,蓦地發現十個月好難熬,僅僅過去兩月而已。

「無事,我自當深居簡出,不去你們跟前礙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似是覺得我在埋怨,語速提快了些解釋着。

我擺手打斷他,眼神渙散地盯着虛無。

「隻消數月,你我都可以解脫了,她也不用再擔驚受怕。」

接着我聽見陸韫走過來的聲音,閉着眼道:「陸韫。」

手指不自覺抓緊門框,「别再踏進這間房了。」

這是我在這個府上的最後一塊潔淨之地,不希望也被就此玷污。

腳步聲停在不遠處。

「你還是想和離。」

他沒有一絲疑問的語氣,幾近肯定道。

今日站了太久,腹中的孩兒仿若抗議般踢了踢我的肚子。

我丢下一句,「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個好結果。」便放下紗簾走了進去。

如同上次一樣,他依舊果斷地拒絕了。

我不理解他的決定也疲于多想。

起初我本想為了腹中之子,忍到生産之後。

隻可惜,我注定是與他沒有這場母子緣的。

12

陸韫納妾那日,依照祖制也是要走個儀式的。

我窩在屋裡不打算出去。

本人隻道嫡夫人容不下妾室,躲起來傷心欲絕,實則我隻是懶。

晌午将近,我在院内走走權當活動。

倏爾,高牆邊蹦下一人。

我後退一步,眯眼看過去。

「小姐,您救救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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