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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連續做幾天腐文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2-27 10:11:23

攻連續做幾天腐文(腐文推薦這一天)1

一、沉溺 作者:neleta

本文是帝王受 生子文

攻:伍子昂 受:秦歌(皇帝) 算是強強 生子文中的比較好看的文 肉寫的也非常鮮

我個非常喜歡,大概内容就是:秦歌從小喜歡伍子昂,可因為怕自己控制不住對他的感情就把伍子昂派到邊塞去,所有的人都認為秦歌是忌諱伍子昂的兵權,可伍子昂自己卻認為秦歌是對他的器重,伍子昂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秦歌寫信要回來,說想在皇上身邊,甯可放棄兵權,秦歌也非常想他,就用一個借口把他調了回來,職位不但沒有降反升, 但最終還是沒有抑制住對他的感情,在伍子昂喝醉時兩人發生了關系,第二天伍子昂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也因此認清了對皇帝的感情,兩個在一起,可伍子昂有一個未婚妻,雖然不喜歡她,可必須娶她,秦歌想讓伍子昂結婚以後生個男孩作為将來的太子,可伍子昂從結婚到最後從沒有碰過她。最後秦歌得到一顆藥,男人吃了也可以懷孕,但要受很大罪,因為怕伍子昂不同意,一直到最後快生了才讓伍子昂知道。最後兩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結局不錯。

屬于長篇。

站在梁州城的城牆上,伍子昂臉色凝重。梁州境内有幾縣也遭受了雪災,但損失不大,加上糧草充足,災民已經得到了安置。隻是聽說青化、高棠、泗丕三省受災嚴重,就是京師也被波及。不知京城的糧草是否充足,青化三省的糧草是否已經運抵過去,皇上是不是還會和以往一樣,不向他開口?

“王爺,馬上就要過年了,您怎麽卻不高興啊?”城牆上的一位老兵這時候問。梁王伍子昂愛民如子,深受梁州百姓的愛戴,就是普通的兵士都能與他說上兩句話。

伍子昂回身,道:“有些地方正在鬧雪災,想到那裡的百姓正在受苦受難,我十分難受。”

“王爺就是菩薩心腸。我們能遇到王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有皇上在,王爺不必操心,皇上定會想辦法的。”

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更擔心。伍子昂隻是笑笑,問候了老兵幾句之後他走下城牆。罷了,既然皇上不開口,那他開口好了。

侍從伍獻見王爺走下來了,馬上牽過馬車,遞過手爐。梁州城這幾日雖然沒有下雪,但也是冷得很。上了馬車,伍子昂道:“伍獻,直接回王府。”

伍獻趕忙提醒:“王爺,您不去給姑奶奶挑福袋去了?”

伍子昂道:“伍獻,你去‘壽祿堂’幫我挑一個。伍渙,你駕車。”

“是。”王府的侍衛統領兼伍子昂的貼身侍衛伍渙二話不說地把伍獻扯了下來,跳上馬車。

伍獻無奈道:“好吧,王爺。不過王爺,若姑奶奶問起來,您可别說走了嘴,說是我挑的。”

“知道了,你快去吧。”揮手打發伍獻,伍子昂讓伍渙驅車。

馬車快速向王府奔去,伍獻擦擦凍出來的鼻子咕哝:“王妃還沒進門呢,王爺急著回府做什麽?”

回到王府,管家伍玄已經在門外候著了。伍子昂剛下車,伍玄就趕緊上前道:“王爺,肖壽肖大人來了,在前廳,說帶了皇上的旨意。”

“什麽?!”伍子昂頗為吃驚,他大步向府内走去,忙問,“隻有他一人來?”

“是,肖大人隻帶了兩名京中侍衛,看樣子像是匆忙趕來的。”

難道災情超出了他的預估?伍子昂眉頭緊鎖了一下,快步走進前廳。

“王爺。”

“肖大人。不知您前來,有失遠迎。”

“下官前來倉促,未提前同禀,還望王爺勿怪。”

兩人一見面先是寒暄,接著肖壽就馬上道:“下官此次前來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皇上派臣給王爺送封信,請王爺您過目。”說著,肖壽從衣襟裡取出皇上的信,伍子昂立刻接了過來,打開。

子昂:

雪災之事你定有所聞,朕不多言。遠水解不了近火,梁州距高棠頗近,朕望你能從梁州撥出糧草和人手前往高棠救急。朕派肖卿助你,所用銀兩待雪災過後,朕一并補與你。

伍子昂壓下内心的不舒服,擡頭道:“得知雪災之事後我已命人準備了糧草,等著皇上下旨。我現在就馬上布置人手送糧草去高棠。”

“太好了!”肖壽一聽異常驚喜,“都說梁王是最了解皇上的人,下官還不信,現在下官信了。”

伍子昂臉上笑著,心裡卻在苦笑,若非不到萬不得已,皇上是不會寫這封信的吧。

從中午忙到晚上,伍子昂隻啃了個饅頭。運送往高棠的糧草他親自過目,并派了一千兵士押送。肖壽趕了幾天的路,伍子昂好說歹說讓他去客房歇息,剩下的事由他來做。

當伍子華從外趕回家時,他發現府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一問才知大哥要派糧草去高棠。伍子華來到大哥的書房,敲了敲門。

伍子昂擡頭:“三弟?你回來了。”

“嗯,睡不慣外頭的床,我談完事就趕著回來了。”把還未來得及放下的行囊丢到椅子上,伍子華走到大哥身邊,“皇上下旨讓您送糧草去高棠?”

“你已經知道了?”伍子昂繼續寫批文,“高棠離梁州近,從梁州送糧過去最合适不過。你還沒吃飯吧,讓伍玄給你弄些吃的去。姑奶奶今早還問你什麽時候回來,明早你起來後别忘了去給她老人家請安。”

伍子華不僅沒走,反而在大哥身邊坐了下來,問:“大哥,之前皇上不慣遇到何事都不曾向你開過口,這次為何突然開了口?”

伍子昂手裡的筆頓了下,然後他接著寫,并說:“可能是因為梁州距高棠近吧。皇上的心思你就莫猜了,正好這次我早早備足了糧草,不然這回定會手忙腳亂一番。”

伍子華還是沒有走的意思,而是又道:“大哥,這會不會是皇上的一次試探?”

伍子昂愣了下:“試探什麽?”

伍子華臉色凝重地說:“自從先皇和爹去世後,朝中削王之聲越來越多。大哥,咱們來到梁州後,皇上不僅從未召您回過京師,更是連一封信都沒有給您寫過。就是朝中出了事情,皇上也從不過問你的意思,好像當你這個梁王不存在一般。逢年過節更是連個賞賜問候都沒有。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也許是顧及著先皇,也許是顧及著過去與你的交情。這次皇上突然向你開口,難道不可能是對你的試探嗎?”

伍子昂溫和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沈聲道:“即便是試探又如何?三弟,伍家的榮耀是爹用他的命換來的,那是先皇感念爹的功勞賜予的。若皇上要收回,那也是合情合理。皇上這三年是從未下旨讓我回京,但我每年都會回京兩三次,皇上又何須下旨?若皇上下旨不許我回京那才說明皇上對伍家有了不滿。我與皇上相識多年,比你了解皇上的多,今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話,這次就當你年幼不懂事。”

“大哥!”伍子華急了,“您有沒有想過。伍家被削王的那天也許就是伍家滿門遭難的那天。自古以來這種事情還少嗎?您了解的皇上是還未登基的皇上,伴君如伴虎,皇上要殺您,難道還會顧及以往的情誼嗎?”書香門第論壇

伍子昂有了怒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你想我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嗎?”

見大哥動怒了,伍子華定了定情緒,低聲道:“大哥,我不是讓您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我隻是……我隻是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未雨綢缪才對。趁皇上還顧念與你的情誼,您該多為自己,多為伍家想想後路。若有一天皇上真地打算削王,我們也不會走到‘牆倒衆人推’的地步。”

伍子昂眼神一凜,問:“你想要怎樣的後路?”

伍子華突然嘿笑兩聲,湊過去道:“首先,大哥要先把柳家小姐娶進門,咱們就多了柳家的支持;然後,大哥再利用您與皇上的情誼,讓我能插手官家的生意,這樣即便今後皇上削王,咱們也不會斷了後路。”

伍子昂把三弟推開:“這件事我已經與你說過了。你從商之事爹生前就不喜歡,但你執意要做,我這個做大哥的也就由著你。官家的生意,我不會幫你,若你憑你的本事拿到,我也不會阻攔,一切看你自己。至於我與柳雙的婚事,爹的守喪期還未過,現在我暫不考慮。”

“大哥!”伍子華一聽,很是不滿。

伍子昂指指門外:“最晚後日所有的糧草要全部運送出去,我要忙的事很多。”言外之意就是讓伍子華離開。

大哥已經開始趕人了,伍子華隻得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再次提醒:“大哥,柳家小姐已經過了雙十了,你可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回了一句,伍子昂頭未擡的埋首於公務中。

“唉。”見大哥根本沒聽進去,伍子華搖搖頭離開了,心情沈重。他不是說玩笑,大哥對皇上忠心,可别人并不這麽認為,遲早有一天,伍家會遭到滅頂之災。二哥是個悶葫蘆,大哥又如此愚忠,看來伍家的今後隻能靠他了。深感肩頭的壓力重大,伍子華飯也不吃了,回屋想後路去。

伍子華走後,伍子昂卻在發呆。從懷裡摸出皇上的信,他又打開。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言語,還有熟悉的落款。

八歲時,他被先皇召入宮,做那時候還是皇子的皇上的侍讀;十一歲,秦瑜太子病逝,皇上成了太子,他的身份多了一樣──太子近侍;十六歲,爹被封王,他被留在宮裡做人質,名為人質,實際上他和皇上之間的關系沒有任何的改變,唯一的改變就是他長久地住在了宮裡,住在了皇上的東宮,與皇上朝夕為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有一天,皇上要賜死他,那也就是他的存在阻礙了皇上,死,也應當。他不是沒有感覺到皇上這三年對他的冷漠,他也早已做好了有一日被削王,被賜死的準備。但他了解皇上,即使皇上殺了他,也會保全伍家其他人的性命。

把信收好,伍子昂微微一笑,靜下心來專心做事。終於有一件事能幫到皇上,他一定要做好。

二、佞臣淩霄 作者:漫漫何其多

這是一個重生大佞臣誘拐純善天然呆小皇子的養成史。

一場意外讓淩霄重生到了褚王朝的壽康侯府,母親早逝,父親偏寵側室,

嫡妹幼小……讓淩霄一步步成長,腹黑狠辣僞裝心計一樣不落,直到遇見傾心的小皇子。

小皇子太純善太莽撞,淩霄歎氣,就為了這個孩子做個盛世的大佞臣吧。

這是一個大佞臣披荊斬棘扶持皇孫一步步上位的故事,宅鬥、宮鬥一起來,養成 寵愛。

淩霄匆匆回到聽風閣裡收拾了下東西,寫了封信命人給淩侯爺送去,剛想再派人時聖旨已到。

淩霄跪領了聖旨,太子給了個四品參軍,可以了。

來宣旨的是皇帝身邊的近侍,平日裡也受過淩霄的好處,他伺候皇帝多年自然知道一點聖意,看着淩霄淡淡一笑:“小侯爺不懼沙場刀槍,主動請纓,皇上很是欣慰。”說着左右看看,殿中的太監宮女知意,躬身退出。

“公公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皇上讓奴才再稍一句口信。”老太監輕聲道,“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淩霄聞言心下一凜,低聲道:“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交代的?”

老太監後退一步,笑道:“沒有了,小侯爺的心思奴才知道,皇上這幾年對小侯爺的疼愛不是假的,慧王是皇帝的孫兒,二皇孫也是。”說畢不再多話,轉身離去。

已是午時,申時就有一隊去北部的官員,其中淩霄雖是臨了才授命的,但屬他的官職最大,随行的官員有人來問他的意思,請示是不是明日再出發,淩霄不欲多耽擱時間,這一秒他還在皇都,但北部的戰場上的那人卻不知是什麼情況了。

“即刻出發。”淩霄心急如焚,拿起略略收拾好的東西,帶着随行的官員出發。

工部給準備的都是轎子馬車一類,淩霄當即命人換所有車轎為快馬,随行的低級将士也随之換一樣的好馬。一行人見淩霄一身戎裝,毫無纨绔膏粱之氣,把之前小看他的心思也去了,小侯爺都騎馬,他們有什麼說的?!

淩霄一行人策馬出了皇城,剛到了南郊就遇見了一行恭候已久的軍士。

為首的将士鋼盔上是紅纓,淩霄打馬走近,韋铮輔。

韋铮輔還是像平日裡一樣冷着一張臉,見淩霄走近并不下馬,輕輕拍撫身|下躁動的棗紅駿馬,沉聲道:“你去向太子請纓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淩霄,峰兒沒有看錯人。”

要是以前淩霄聽到這事必然會緊張,勾引皇孫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但事到如今,聽韋铮輔這麼個正經人把這事平平淡淡的說出來,淩霄卻隻是淡然一笑:“皇孫不世之才,看人的眼光自然不會錯的。”

淩霄這麼坦然韋铮輔更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他幾次請纓都被太子駁回了,太子命他保衛皇城,有韋家在,皇城才會絕對安全。他心裡挂念前線的事一點也不比淩霄少。

“前線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去了後你要

小心。”韋铮輔側頭,他身後的二十位軍士策馬走近一丈,訓練有素。韋铮輔繼續道:“這二十個人是我的親兵,千挑萬選出來的,現在讓他們跟着你去,這些人不在編制,隻受你差遣,防備不時之需吧。”

不在編制?淩霄愣了下心下明了,随即點點頭,“謝謝舅舅。”

韋铮輔還要說什麼,淩霄正色道:“我知道舅舅擔心皇孫,淩霄保證,萬死保全皇孫性命。”

韋铮輔聞言頓了下,一瞬間不由得出神,策馬走近,看着淩霄堅定的眉眼,微微欠身,單手擁抱淩霄。

淩霄自小就沒有受過舅舅這麼親密的舉動,不由得愣住了,韋铮輔很快的放開淩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淡淡道:“去吧。”

“是!”

韋铮輔的二十名精兵迅速的融入淩霄的隊伍,淩霄向韋铮輔點點頭,調轉馬頭,快馬離去。

這是淩霄第一次收到來自舅舅韋铮輔的支持,也是這一次淩霄才明白,不論韋铮輔平日裡對他有多冷淡,到了關鍵的時候,他的母族靖國公府都會是他堅強的後盾,無關于平日的寒暄客套,它永遠的就像一座山似的立在那裡。

從皇城到北部戰線要兩千裡地,淩霄仗着自己人少裝輕,每日天不亮就出發,天黑的實在無法通行才打尖,每到驿站必換馬,休息時還要加緊時間看前線傳過來的消息,幾乎不眠不休。

“主子,這是最新的消息。”韋铮輔派給淩霄的二十人平日裡不受任何人指示,每日隻以淩霄令為命,也不像其他軍士一樣叫他小侯爺或是參軍,隻稱“主子”。

淩霄搓開封漆,揉開紙卷一看,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親兵立在淩霄身後,見狀取出薄荷油來為淩霄輕揉太陽穴,淩霄擺擺手,快速寫了一封信,命一名親兵送回皇城,對身後親兵道:“你也去休息吧,兩個時辰後出發。”

“是。”

前線又在催糧草!朝廷已經調派了多少糧草了?!為什麼還一直在要糧草?

淩霄能知道的事情不多,但從這些天的信件忘往來就知道,前線的情況非常混亂,大軍壓境,自己人都拎不清,打什麼仗?!

淩霄命人快速休息,自己隻是略靠着塌躺了會兒,天還未亮就起身繼續趕路。

從皇城到北部,兩千三百裡地,淩霄靠着車輪戰似的一批批的換快馬,靠着淩霄日夜不休的玩命,硬生生的縮短了一半的時間!

皇城到前線的

消息都是由專門的官員快馬傳遞的,每到一個驿站便換人換馬,号稱風行軍。帶着淩參軍要來前線的消息的風行軍還未抵達北部,淩霄先一步到達了庫沙爾湖。

多少年後褚奕峰都會記得那一天,那天傍晚,他正在幫着将士安插營帳,一行馬隊風塵仆仆的自東南方奔來,馬隊在一望無垠的庫沙爾湖平原上快速趕來,褚奕峰打遠看着為首的人,夕陽下那人的臉逆着光,什麼也看不清,但褚奕峰像是心有所感似的,不由的放下手中的布幔,大步跑向那支隊伍!

淩霄已經在馬上奔命多天,早就沒了往日淩小侯爺的風流優雅,一身玄色戎裝帶着塵沙,墨色長發随意的在腦後紮成馬尾,在獵獵風中飛揚,滿面塵霜,卻不減一絲高貴霸氣。

淩霄不等馬停穩,一手握緊缰繩飛身下馬,幾步走近,單膝跪地:“參軍淩霄,見過骠騎将軍。臣自皇城來,奉旨輔助皇孫抗敵。”

這一天,褚國大軍迎來了褚王朝最偉大的參軍,而褚奕峰,迎來了他期待多年的愛情。

淩霄簡單的向大将軍韓信忠交代了一下就跟着褚奕峰去了他的營帳,進了營帳淩霄屏退諸人,不等褚奕峰說話就把人緊緊擁在懷裡吻了下去……

“淩霄……唔……”

兩人隻是短短一月不見,但淩霄覺得對眼前人的思念早已溢滿成江海,逼迫着他從皇城馬不停蹄的奔向庫沙爾湖,抱住他,親吻他。

感情一旦不受控制,淩霄隻覺得這些年被理智苦苦壓抑的愛全部的釋放了出來,什麼時候動心的?什麼時候愛上的?什麼時候已經可以為了這個人,不顧生死。

也許是在二人初見時,也許是在褚奕峰誠惶誠恐的癡戀着他時,也許是見他把自己随手提的字也珍重的戴在身上時……在很多年後,褚奕峰一次次的問他時淩霄也說不清,又仿佛這感情從出生就埋在心底似的,隻等到遇見這個人,一瞬間破土發芽,在這一天,終于長成了參天大樹。

淩霄放開懷裡急促呼吸的褚奕峰,褚奕峰還未反應過來,淩霄抱着褚奕峰讓他躺在營帳中的氈子上,自己單膝跪下來俯視着他,淩霄的呼吸還很急促,他甚少有這麼失态的時候,擔心吓着他的愛人,淩霄竭力平複再見到褚奕峰時的心情,看着眼前又迷茫又驚喜的褚奕峰,想到這些天的擔憂,淩霄又沒來由的心裡發狠,輕輕的抽了褚奕峰一巴掌,低聲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就來前線了?!”

褚奕峰被打的側過頭去,呆了一下,瞬間明白了所有,淩霄……淩霄是為了他來的這裡!

褚奕峰這些天也很不好過,他從未真正意義上的上過戰場,這些年隻靠舅舅的提點紙上談兵,真正的面對血流成河的沙場,這滋味是很難受的,何況面對的敵人并不是匈奴,那都是褚王朝的臣民。

出發前他其實是想告訴淩霄的,但在太子提醒他切不可讓太子妃知道時褚奕峰就改變主意了,他怕母親擔心不會告訴母親,那當然也不能告訴淩霄,雖然……淩霄不一定會擔心。

褚奕峰已經喜歡上了淩霄很多年,而且是毫無指望的在喜歡,他從未想過淩霄能真正的接受他,甚至以前他對淩霄的種種讨好都不是在追求他,褚奕峰隻是單純想對淩霄好。

淩霄是文官,還是工部的郎中,朝中沒有任何理由會派他過來。

褚奕峰突然用捂住了眼睛,無聲的哭了出來。他用他那不甚靈光的腦子終于想明白了,淩霄,是為了他不遠千裡來到了這危機四伏的沙場。

褚奕峰像個從未期盼過光明的犯人突然被宣布釋放一樣,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

淩霄奔命了多天也從未覺得這般難受,心疼的低下頭輕吻褚奕峰臉上的淚水,低聲道:“打疼了?不打了……”

淩霄溫柔的撫摸着褚奕峰的臉頰,脖頸,忍不住解開了他的铠甲,褪下了他戰袍……淩霄的手一頓,褚奕峰裡面穿的,赫然就是那日他在海棠院沐浴時淩霄給他的那件亵衣。

褚奕峰難為情的抹去眼淚,紅了臉順從的讓淩霄解去他的衣袍,見淩霄停下來,自己一看身上的亵衣也紅了臉,磕磕巴巴道:“不是……本來想好好放着……怕給穿壞了,但後來,我,我就是想……”

還能再讓他心疼一點嗎?

淩霄不再脫他的衣服,隻是溫柔的吻住褚奕峰不斷解釋的嘴,俯下身壓在他身上,迷戀的撫摸着,親吻着,半晌才放開褚奕峰。

淩霄呼吸有些粗,親昵的低下頭和褚奕峰額頭對着額頭,親了下他的唇,啞聲道:“大戰在即,先放過你……”

褚奕峰隐隐約約的知道淩霄在說什麼,但還是什麼也不敢說,幸福對于他來的太快,大旱三年的突然來了一場浩雨,褚奕峰還有些不知所措。

沒有承諾,沒有山盟海誓,就這麼在一起了,如此自然,又驚心動魄。

淩霄把褚奕峰拉起來,和他親熱的坐在一起,不再讓他穿上沉重的铠甲,拿過一張毯子細心的把褚奕峰圍起來,自己再抱住他,竭力平複了下心情,慢慢說了下現在皇城的局勢。

淩霄略過自己是如何不易的求了請才能到這裡,隻說了下韋铮輔給了二十人,路上皇城傳來的消息等等。

“為什麼一直要糧草?北壽和白石江一直往這裡供應糧草,還不夠麼?”說着正事,淩霄還是忍不住探手揉了下褚奕峰的肚子,“可餓着了?”

“沒有。”褚奕峰臉一紅,猶豫了下,把手放在淩霄攬着他手上,頓了下道,“北壽倒是送了糧草來,也夠吃,白石江何時送過糧草?軍裡的糧草一直都夠,我也不知道韓将軍為什麼一直向朝廷要糧……”

褚奕峰回憶了下:“我曾經問過,韓将軍說糧少了不能穩定軍心,但以前舅舅教過我,隻要後方的糧草能一直供應,那不用囤積太多,一是軍中不易存糧容易遭敵襲,二是行軍時不便……這些我也和韓将軍說過,但他說我見識淺

,聽他的沒錯。”

淩霄挑起鳳眼,嗤笑:“據我所知,這位韓将軍雖是上過戰場,但當年江渡之戰時他不過是舅舅的牙将,靠着那一仗封的将軍,後來在皇城中養尊處優十幾年,哼。”

褚奕峰不善于刻薄人,雖然沒有跟着附和,但也點頭道:“我也覺得……韓将軍有時說的不對,像是上次……”

褚奕峰把上次和張繼的叛軍交戰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擔憂道:“從頭到尾我都覺得不對,但來之前父王交代過,要我多聽韓将軍的,但我怕……”

淩霄越聽心頭火越旺,媽的!要不連累褚奕峰吃敗仗呢,就派了這麼個草包過來,一味的保守避讓,指望着讓張繼受了感動自己來投降麼?!

淩霄明白了來之前在韋铮輔眼中的擔憂,韋铮輔教導褚奕峰多年,褚奕峰頭一次出戰,韋铮輔一定是希望褚奕峰能是在自己麾下鍛煉,這種保護欲雖然讓淩霄有些吃醋但他能理解,淩霄心裡對舅舅既感激也有點幸災樂禍,他不能看着這孩子一步步成長,他不能來這裡為褚奕峰抗下阻力,但淩霄做到了。

淩霄當即心下已經打定了注意,寬慰一笑,輕聲寬慰道:“罷了,我心裡有數,這些天可曾受了委屈?有何人欺負過你?有沒有人言行無狀?都告訴我……”

“沒有。”褚奕峰聽着淩霄的話隻覺得心裡甜蜜,搖搖頭,“到了這裡和宮裡就不一樣了,你……”

褚奕峰有點擔心:“軍中又苦又髒,你過來……”淩霄知道褚奕峰要說什麼,輕笑着低頭親了下褚奕峰的臉頰,想了想道:“軍裡每日吃什麼?怎麼像是瘦了些似的……”

淩霄說着忍不住輕輕的撫摸揉搓懷裡青澀的身體,感受着褚奕峰隐忍的顫栗,褚奕峰雖然難為情但還沒有膽子掙開淩霄的手,何況他也覺得這麼親密很舒服……

褚奕峰使勁搖搖頭讓自己情清醒一點,定定神道:“每日早上是兩個饅頭一碗粥,中午和晚上都是四個饅頭,有時會有菜。”

那還可以了,淩霄低頭問:“那你都吃什麼?”

“一樣啊。”褚奕峰茫然的擡頭看着淩霄,“不過我要是還餓能多吃幾個饅頭,不拘着我。”

這時的饅頭并不是白面的,糙的很,而且軍中為了好保存幹糧,都是先蒸出大量的饅頭來曬幹了,那滋味可想而知。淩霄忍不住心疼:“你就沒有廚子?怎麼會讓将軍和士

兵吃一樣的?!”

“皇爺爺當年定下的規矩……為将者與兵同庖食同塌眠。”褚奕峰呆呆道,“太傅教過的,你忘了?”

忘你個大腦袋!淩霄被氣的沒了脾氣,對着這呆子也不欲多說,揉了下他的頭,輕聲道:“沒忘,過庫沙爾湖時我派了親兵去赫赫沙買了不少東西,托着東西腳程慢,明日應該就能過來了,明天給你宰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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