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秦風這邊……”秦風走出出站口,尋聲看去,正看到自己的鐵哥們魏東,叼着個煙卷向他招手。
“哈哈,秦風,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搞的這麼狼狽?”魏東看着秦風鼻子堵着兩團已經變成紅色的紙,整張臉正面明顯與側面不同的紅色,不禁忍着笑道:“秦風,你這是看到美女了還是撞到玻璃門?”
“别提了,美女沒碰到,倒是碰到一個老瘋子……”秦風就将下車後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有人認你做孫子,你雖然不打架,但是身手一直不錯啊,竟然被個老頭給打了,哈哈笑死我了……”
“笑夠沒?小心把下巴笑掉砸腳面。我就算能打過,也不能真打啊。”秦風指着地上十幾根煙頭,岔開話題道:“你這煙瘾是越來越大了,看看地上這堆煙頭,就不知道丢垃圾桶去?看看你這素質,給咱們臨海醫科大學丢人。”
“拉倒吧,你剛來的時候還随地吐痰,随地大小便。”魏東笑道。
“屁,吐痰我承認,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這種小地方來的?後來被紅袖箍老奶奶罰了五塊錢,我不是改了嘛。至于随地大小便,純屬污蔑,我都是找犄角旮旯,哪像你,跑到大馬路中間脫褲子就拉。最搞笑的是,你那個紅褲衩掉色,把屁股染成紅色,搞得司機師傅還以為紅燈掉地上了。”
“我那不是喝多了……都怪薛諾,給我買條内褲還是殘次品,出點汗就掉色……”
“哈哈,反正你是糗大了……”
哥倆個有說有笑往外走,很快就來到停車場。
秦風拍拍嶄新的SUV,贊歎道:“行啊,畢業沒幾天就弄了輛新車。”
“我這就是打腫臉充胖子。兄弟我現在自己創業當老闆,沒有輛像樣的車怎麼行。上車,哥們帶你兜風去。”
“兜什麼風,今天上午十點報道填分配志願,你還是先送我去臨海市醫療衛生行政管理協會吧。”秦風道。
“行”魏東絲毫沒廢話,啟動車子,放下車窗點了一根煙道:“兄弟,不是我說你,憑你的本事,幹什麼不吃飯?非去當什麼公職。一入官場深似海,就你那又倔又臭的脾氣,根本就不适合。”
“呵呵,這是我爺爺的心願,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他們都希望我能考取功名,入仕為官。”秦風笑道。想起爺爺奶奶,父母,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也許早就死了。
“那你呢?你是喜歡當醫生還是喜歡當官?”
“我倒是無所謂。”秦風突然想出一件事情道:“魏東,聽說你舅舅是主管文教衛的副職。”
“是,怎麼着兄弟?是不是想走我舅舅的後門?沒問題,隻要我一句話,肯定幫你弄個好位置。”
“不用,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
“那道也是。”魏東一腳油門,車子開上公路直奔衛生協會。
秦風聽了不禁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所以才需要我這樣的人才去給他們動手術,小醫醫人,大醫醫國,欲正人先正己。”
“兄弟,你這野心可不小。”
“我有什麼野心,不過是一個來自北方的小醫生而已!”
也許是坐火車太累了,不知不覺間秦風居然睡着了,睡夢中,秦風來到一個如夢似幻的宮殿,宮殿正門上方挂着一塊匾,上寫‘茅山術’三個字。
“居然有以‘茅山術’命名的宮殿,真是奇怪的地方。”秦風好奇的看着那塊匾,自言自語道。
宮殿之内無數石碑林立,或高或矮,或厚或薄,有的石碑色澤暗淡無光,上面記載的内容簡單普通,有的石碑光亮平滑,上面的内容深奧絕倫,還有許多石碑散發着彩光,上面也有文字,卻是看不清楚。這些發光的石碑也有着不同的顔色,有些甚至同時散發幾種光芒。秦風發現,越是光芒強烈,越是色彩繁多的石碑,越難以靠近。
不同的石碑上面都記載着不同的東西,有武功秘籍,有玄功秘術,有符箓法印,還有道術密咒,林林總總,不下百塊,簡直是包羅萬象。
最初秦風還非常好奇,摸摸這個,看看那個,但是很快就失去了興趣。走馬觀花的在碑林中穿梭,走來走去,就來到一座石碑前。秦風定睛一開,不由得眼前一亮。
《茅山醫術》石碑上記載的乃是一種利用符咒手印治病救人的方法,讓秦鳳很是好奇和意外。
秦風還沒聽過可以用符咒手印治病的醫生。
新奇之下,不由自主的就開始記錄和修煉。時光荏苒,轉眼五年,秦風将石碑上的醫術已然修煉的七七八八,其他石碑上的武功絕技和調息吐納之法在此期間也偶有涉獵,雖然不精,可也會一點。
正在秦風沉浸在修煉之中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一股死氣沖天,撲面而來。
“啊……”秦風驚呼一聲,從睡夢中驚醒。目光一掃,連忙對魏東道:“停車,停車……”
“怎麼?作惡夢了?”魏東吓了一跳,趕忙減速靠邊停車道:“哥們,這幾個月不見,你這是添毛病了。心髒不好,非被你吓死不可。”
“我有種直覺,那邊車裡好像有人出事兒了,我得過去看看。”秦風回頭向身後兩三百米外,對面馬路邊停着的轎車看了幾眼道。
“不是吧,你睡覺都能知道那邊車裡出事兒了?我說兄弟,你這愛管閑事兒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還有不到四十分鐘可就十點了。”
秦風穩定了一下心神,微微搖頭道:“不行,我必須過去看看,不然我心難安。”
秦風推門下車,向回就跑,等路上車稍微少些,橫穿馬路來到那輛停在路邊的車旁。
“老頭子,老頭子,你怎麼?你這是怎麼了……你快醒醒……”一名看上去五十左右歲,穿着華貴的女人抱着駕駛位上的中年男人,一臉的驚慌失措,一臉的惶恐害怕,顯然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
秦風拉了一下車門沒拉開,大聲喊道:“快打開門,我是醫生。”
女人看到突然跑來一個小夥子,不由得吓了一跳,但是聽的秦風說自己是醫生,頓時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把稻草,心中升起希望。
秦風隻是一看就知道,這是由于太過勞累,又心情激動而誘發的突發性心髒病。病人的臉已經憋得成了紫青色。
“大嬸,大伯這是心髒病突發,發病前期,不能亂動病人身體,應該保持安靜。可是您這這一抱,一晃,一哭,就加速了病情。”
“啊,這,這可怎麼辦啊……”女人一聽後悔不已,頓足捶胸。
秦風的手搭在脈門,又扒開眼睛看了看道:“大嬸,這位大伯的情況非常危急,雖然瞳孔還沒有完全放大,但是已經沒了呼吸心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死了。我隻能說盡力而為,不敢說一定能救活……可是現在也沒有别的醫生和設備,您隻能信我。您抓住他的手,在他耳邊不停地呼喚,希望能夠喚醒他求生的欲望。”秦風一邊說一邊将四個車門打開,以保證車内空氣的流通。現在是夏天,保暖的問題就不用考慮。
座椅放平,讓男子平躺在上面,然後迅速拿出一包銀針,快速在病人身上幾處穴位行針推拿,以保證體内血液的流動,同時結合西醫的治療方法,按壓胸腔,人工呼吸。
“秦風,已經快就九點半了,你……”魏東跑過來,話說到一半趕忙閉嘴。他清楚秦風的脾氣,救人的時候,一定不能打擾。
魏東暗道:“我這哥們真是神了,睡着覺都知道出事兒了。可是看病人情況,似乎已經沒了呼吸心跳,顯然已經死了。這還能救麼?”
十幾分鐘後,秦風無奈的向後一靠,放棄了繼續救治,無力的靠坐在旁邊的座椅上,深吸幾口氣,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道:“大嬸,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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