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駿
大家好。
我是不想長大的芒果醬。
周五《神奇動物在哪裡》上映,比北美晚一周,話題和口碑卻在未映時提前發酵,J.K 羅琳新作,《哈利波特》系列衍生故事,小雀斑埃迪·雷德梅因主演,還是哈波系列之後較少見的3D魔幻童話題材。朋友圈都被這些返老還童的迷妹們減齡了。
也許這就是童話的力量。
安妮
大部分人了解宮崎駿,大概是從他在吉蔔力工作室時候的作品開始。而年輕時的宮崎駿曾有過一段在Zuiyou映畫供職的經曆,期間他認識了高田勳、小田部羊,并在1974年合作指導了《阿爾卑斯山的少女》,開啟動畫電影之路。
不過令芒果印象深刻的宮崎駿早期動畫,是1979年他獨立執導的電視動畫片《紅發少女安妮》。
《紅發少女安妮》,改編自加拿大女作家露西·莫德·蒙哥馬利1908年出版的小說《綠山牆的安妮》。紅色的頭發、可愛的雀斑、活潑好動、愛說愛笑,充滿幻想,這就是宮崎駿賦予安妮的樣子,也許沒有人能從中把安妮和孤兒的身世聯系在一起。可愛安妮的到來,讓整個綠山牆農場煥發出了生機,給收養她的卡斯彭兄弟死氣沉沉的成人世界重新帶來生活的熱情、樂觀的能量和感恩之心。
也許這部動畫的畫風真不像我們認識的吉蔔力,但宮崎駿的少女情節一定從那時起就産生了。從形象到态度,安妮是那麼簡單又那麼堅定,她堅信自己看到的美好,也感染到周圍所有人心懷希望。即使最後少女會長大,青春會消失,也能順其自然地面對,而每一個順其自然的成長都讓人感動不已。
2 娜烏西卡:等待拯救世界的少女
娜烏西卡
每當霧霾天,就會想起風之谷。。。
1984年的動畫電影《風之谷》,原作、腳本、監督都是宮崎駿,他從1982年開始在《Animage》上連載同名漫畫,到1994年才結束。而這部作品也是真正将他推向動畫大師之位的開始。它的主人公是能和蟲族交流的人類公主娜烏西卡,在工業文明覆滅1000年之後已幾近荒廢的地球上,娜烏西卡阻止着人類自相殘殺的炮火争奪,化解着人類與王蟲的對立,用勇敢和智慧呼喚人們與自然和諧相處。
動畫中的娜烏西卡仍舊有着紅棕色的頭發,一身飛行裝,能自由地駕馭飛行器,穿梭在藍天白雲和紅色炮火兩極間,仿佛是勇敢的天神。如果你喜歡讀歐洲的神話故事,就會發現娜烏西卡是一個來自遠古異族名字。據說在公元前五世紀阿爾卑斯山北邊的哥爾特人(The Celtic)就有着對少女神祗的崇拜。哥爾特人和風之谷中人都生活在森林中,娜烏西卡這一少女形象,也就有意無意中被宮崎駿賦予了森林民族的原始信仰。
也有人說宮崎駿有着化不去的戀母情節,他開始漫畫創作的初衷就是讓母親感到快樂。而1984年風之谷制作過程中,她母親因病去世,這個勇敢的女性形象,甚至是之後的衆多少女視角的作品,似乎都帶着對母親的思念和祝福。
3 小月和小梅:善良的少女能看見龍貓
小月和小梅
1988年的《龍貓》,被說成是宮崎駿作品中最受歡迎的一部都不為過。恐怕全世界的大人或孩子都在一段年齡内唱過鄰居家的多多洛,晚上夢到坐在柔軟的貓巴士見想念的親人,門前種下的種子長成了參天大樹。
小月和她四歲的妹妹小梅就是如此幸運的孩子,随父親從城裡來到鄉下,對屋子裡的灰塵都抱有善意。而可愛的梅正是跟着灰塵精靈找到了龍貓的住所,在他肚子上睡了美美的一覺,有種亦真亦幻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妹妹都對姐姐有着幾近崇拜的感情,梅就像是月的影子,一舉一動都依賴着月。而作為姐姐的月,似乎承擔着母親的角色,盡管她也還是孩子。所以在等不到父親回家的雨夜裡,她們遇見了龍貓,撐着荷葉陪伴她們的龍貓,無助時候一次次出現來幫助她們的龍貓,成為兩姐妹無助時的親切依靠。
盡管我們從感性上相信龍貓一定存在,并出現去幫助可憐的月和梅姊妹,但回歸理性也不得不承認,誰都看不見的龍貓也許隻是每個孩子在最無助時候幻想出來的代替父母、強大到足夠應對一切困難的依靠。這種依靠在宮崎駿的筆下成了龍貓這種自然界的使者。沒有方便的社區服務、也沒有便捷的交通的鄉下,一種最原始的自然力量可以幫助人類化解一切困難,當然前提是要有生活的希望和生存的信念。
在活着這件事上,似乎隻有孩子的天真,才是最原始的希望和信念。
4 琪琪:魔女也會長大
琪琪
帶着紅色蝴蝶結的魔女,在晴朗的夜晚獨自遠行,交通工具是一把掃帚,同行者是一隻黑貓,與外界的接口是一台老爺收音機。
每個少女都曾幻想自己擁有魔法,可以飛去世界的任何角落,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然而魔法少女成長的過程一點也不比俗世少女容易。
13歲的琪琪的經曆讓每個女生都聯想到自己的少女時代: 面對陌生人群的恐懼和排斥,犯錯後的懊悔并想要拼命補救,經曆的風雨要自己忍受。于是明白了:處事中犯錯再也不能依賴父母、隻能靠自己,有需求就要付出代價,面對别人的質疑很多時候要默默忍受,面對别人的議論、強烈的自尊隻會更難受。然而,當琪琪被面包店女主人雇傭為客人送餐,對自身在社會中的位置和價值的直觀感受成為了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體驗。從心理學上講,當孩童時期還無法建立持續的自我認同,這種“被需要”則是成長中最大的動力和快樂,也是通向成熟的關鍵一步。
然而成長是有代價的,失去孩童時的玩伴、知己、朋友,再不能相互理解、交流,琪琪再也不能和黑貓吉吉說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當然她也會遇到新朋友,比如畫家烏爾斯拉,在迷茫的成長路上,那個更成熟的人會把她帶到山上,告訴她:“當我再也畫不下去的時候,就什麼也不畫,出門散步,喝茶,做别的事或什麼也不做。總有一天,會再有畫的想法。”
成長急不來,順其自然也就長大了。
宮崎駿曾這樣說:“對琪琪來說,最重要的是能否獨立面對各種各樣的人。隻要她騎着掃帚帶着她的貓咪飛行在天空,她就可以自由。但住在一座城市裡、接受訓練,就意味着不再有掃帚,不再有吉吉,她要獨自走在城市的道路,她必須和人們交談。琪琪和吉吉可以建立一種人格上獨立的新關系。他們仍然是朋友,隻是這種朋友關系中加入了新的元素(比如莉莉,還有吉吉的兒女們)。”
5 千尋:尋找自我的少女
千尋
在宮崎駿的作品中,除了奠定他導演位置的《風之谷》外,《魔女宅急便》也像一個拐點,将成長的話題融入他以往關注的自然、環境與和平之中,《千與千尋》則又是一部少女成長劄記。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總不能為了激發孩子的本能,而要他們獨自面對種種困難。我相信一出用心制作的電影将是孩子借鏡的好對象。就是這個信念,促使我制作了這出電影。”宮崎駿說。
然而宮崎駿作品中的主人公,無論對于孩子還是大人,都有着同樣引人入勝又不同視角的代入感。孩子關心的是冒險和奇遇,而長大再看,也許更多關注的是小千在神靈異世界遇到的人、鬼、神。
當她遇到被人說成反派的白龍,因為白龍給她的一個飯團,她就認定他是善良的;遇到鍋爐爺爺對她的嫌棄,她沒有被勸退,仍堅持要在這裡尋找到一份工作活下去,在難纏的湯婆婆那裡她也是如此;面對大家都嫌棄的腐爛大人,她也沒有拒絕為他情節,還吧河神送她的藥丸送給他清除掉體内的垃圾。
而最令人難忘的還是千尋和無臉人的相處,從未被人認可的無臉男,隻有千尋為他敞開房門,對遊蕩的他的存在報之以尊敬,幫助他排除體内的邪氣。有人說無臉怪暗戀着千尋,所以千尋去找錢婆婆的時候,無臉男也要同行。但也許還有更深刻的情感訴求,她沒有名字,他沒有容貌,兩個不完整的人,兩個尋找自我的人,顯然擁有着堅定信念和面向未來的勇氣的千尋成了無臉男的精神偶像,讓他願意和她在尋找自我的路上一起努力。
每個社會都有規則,千尋在神靈異世界的奇遇就像是對規則的學習,放棄貪婪的想法,學會對與自己不同的存在保持敬畏和尊重,在最困難的時候選擇相信朋友并尋求幫助,在問題面前卻不推诿逃避,勇敢尋求出路。
這是找尋自我的必經出路。
所以,少女千尋,成了多少少女們心中的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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