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裡士多德的形而上學是講什麼?正是在這個時候,亞裡士多德登上了曆史舞台亞裡士多德是柏拉圖的學生,他發現柏拉圖的兩個世界的說法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亞裡士多德遠不隻是一個常識意義上的思想家,即認為實在必須是由像樹和人這樣的事物所組成的世界,而不是别的某個我們從未真正經驗過的世界事實上,他是把柏拉圖又拖回到了地上;他抛棄了柏拉圖的“存在的世界”和“形式”,同哲學家們通常所說的“常人”一樣,他也主張真實的世界就是這個世界,并不存在另外一個世界,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亞裡士多德的形而上學是講什麼?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正是在這個時候,亞裡士多德登上了曆史舞台。亞裡士多德是柏拉圖的學生,他發現柏拉圖的兩個世界的說法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亞裡士多德遠不隻是一個常識意義上的思想家,即認為實在必須是由像樹和人這樣的事物所組成的世界,而不是别的某個我們從未真正經驗過的世界。事實上,他是把柏拉圖又拖回到了地上;他抛棄了柏拉圖的“存在的世界”和“形式”,同哲學家們通常所說的“常人”一樣,他也主張真實的世界就是這個世界,并不存在另外一個世界。
然而,盡管亞裡士多德堅持說我們的日常實在就是實在,因此并沒有抛棄幾個世紀以來的實在與現象之間的重要區分,但亞裡士多德對這一區分的處理卻遠較柏拉圖精妙。柏拉圖是讓它們分屬兩個不同的世界,亞裡士多德則說事物的形式(forms)就在事物本身當中,而不是存在于另一個地方(這裡,我們用小寫字母f表示這裡并沒有什麼東西是“在另一個世界中存在”的)。在亞裡士多德看來,構成最終實在的東西——他給它們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名字:實體——就是這個世界中的個别事物,即馬、花、人、石頭等。然而,現象與實在之間的區分仍然保留了下來,因為我們并不總能理解這些個别實體的本性,或者亞裡士多德所說的“本質”。例如,正因為我們都已熟悉了人這一實體,所以我們不一定會理解成為人是什麼意思。再舉一個更有戲劇性的例子,正因為我們已經熟悉了我們日常生活中的這一小部分宇宙,我們才不能理解作為整體的宇宙是什麼樣子。的确,亞裡士多德關于宇宙的圖像甚至比柏拉圖的還要戲劇化;他把宇宙看作一個永無止息地生長着的、追求自我知識的龐大的有機體。
柏拉圖把實在看作某種區别于我們這個日常世界的東西,亞裡士多德則認為最終的實在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實體,這兩種出發點之間的沖突一直持續到了今天。(事實上,這兩種觀點都成了基督教思想家的範型:柏拉圖關于另一個區别于日常物質世界的非物質的、永恒的世界的觀點,後來成了聖奧古斯丁哲學的中心議題,以及幾個世紀之後的基督教神學的主要學說;而亞裡士多德關于一個活着的、生長着的、有自我意識的宇宙的觀點,則在聖托馬斯·阿奎那的思想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而且至今仍然是基督教神學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我們現在可以相當清楚地說出我們正在努力做的事情了。哲學——特别是形而上學——是一種對世界的闡釋。我們試圖去理解這個世界,解釋這個世界,我們的有些努力會導向某些特别的議題,比如什麼東西是我們可以恰當地認為是真實的?或者,一個人的行動什麼時候應被認為是自由的或是出于他自己的責任?有些努力會指向一幅整體的圖景,我們會問像“宇宙起源于什麼?”或“為什麼會存在着一個宇宙?”這樣的問題。回答這種問題的一種方式是采用前蘇格拉底哲學家的技巧:挑出一種或幾種基本元素,說明世界能夠怎樣用這些挑選出來的元素加以說明;另一種方式是柏拉圖的辦法:假想并設計出一個隐藏在這個世界“背後”的世界,用它來解釋為什麼各種事物會具有如此這般的樣子;第三種方式是亞裡士多德的辦法:接受這個常識意義上的世界,但同時表明其中還有許多我們尚不能理解的東西,整個圖景不能僅從生活的細節加以把握,做出哪種選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你自己的看法。前蘇格拉底哲學家的方式最終會由于其簡潔而頗具吸引力,但你會發現有許多東西是無法用一種或幾種元素簡單加以解釋的。柏拉圖和亞裡士多德的圖景是更為困難的,但許多哲學家之所以會把過去2500年的哲學都看成是柏拉圖哲學、亞裡士多德哲學或柏拉圖與亞裡士多德哲學的變種,這是很有理由的。多少代過去了,我們關于實在的概念在柏拉圖對他之前的各種觀點的充滿想像力的綜合,與亞裡士多德對個體存在及其屬性的冷靜分析之間不斷地變來變去,不論我們打算就這個問題發表什麼樣的見解,我們都可以确定地說,這種說法已經被這兩種哲學中的一種或兩種預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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