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為什麼沒有上牙

文/朱愛國

家畜當中，牛以任勞任怨赢得人們贊譽。但是，你如果仔細觀察過它們，你會發現牛都沒有上牙。這麼一種人類的好助手，怎麼會沒有上牙呢？傳說牛以前是有上牙的，那麼現在怎麼就會沒有了呢？

這，還得從一個故事說起。

話說當年，楚霸王在戲下宰治天下，大封諸侯，漢王劉邦得封漢中。因為劉邦有私守潼關的事，霸王陣營對他很不放心。為此，劉邦采納張良建議，燒絕棧道，表明安守漢中、不再逐鹿中原的心迹。雖然如此，項羽對其還是不放心，在關中分封章邯等三王，監視其舉動。

準備罷歸江東的楚霸王，出潼關一路向東南而行，走至襄陽，看着濤濤漢水，蓦然心裡一驚，劉邦如若順漢水而下怎麼辦？沉思一陣的項羽，心裡一亮，我何不悄悄沿漢水溯流而上，暗暗查訪劉邦，看其是否果然安心漢中。

霸王是雷厲風行之人，說幹就幹，他安頓好軍隊後，隻帶了少數心腹一路沿漢江上行。

哪成想，劉邦手下謀士如雲，蕭何等人在劉邦入駐漢中後，就建議漢王派遣諸将分守漢中各地。等項羽一入漢中境地，立即就被發現了。手下将此情況緊急報送劉邦後，漢王不知霸王此來何意，一時不知所措。他趕緊召集手下一幹謀士商議。蕭何分析說，霸王此來，秘密而行，無非就是為了來偵視我們動向，看我們是否還有争奪天下的雄心。由此，漢王按蕭何主意，對霸王行動佯做不知，但是卻暫停練兵演武，隻是安坐漢王城裡，密切注意霸王動向。

沒多久，項羽就到了漢王城附近，在漢江南岸遙對漢王城的一座山上，悄悄住了下來。他每日派出手下，渡過漢江去漢王城裡查看虛實。那些外出探視情況的人，回來後都說，劉邦隻是安居城裡，整日喝酒聊天閑逛，手下之人也整天陪着他。一段時間後，霸王見無異常，就安下心來，準備原路返還。就在準備開拔之際，他站在山巅，遙看漢王城，突然心血來潮，吩咐手下把他那張硬弓拿來。手下不知他什麼意思，但又不敢多問，忙忙給他拿來了弓和箭。霸王接過弓箭，隻見他跨弓步，扣上弦，搭上箭，喊一聲“開”，那張弓被拉開如滿月，箭似流星，沖着漢王城飛去。

漢王城裡，人群熙攘，突然一支箭自天而降，所幸有人發現及時，提醒大家避讓，加上這箭也沒有太大力道，就沒傷着人。有人撿起來一看，見箭杆上有一個“羽”字，大夥覺着這箭來的奇怪，就趕緊拿上箭報告漢王。漢王看到這支箭後大驚。原來，他知道這是項羽專用的箭，以前隻是聽說過霸王有拔山扛鼎之力，今天見着這支箭，才徹底信了。漢王城位于漢江北岸約4裡處，聽聞手下報告項羽所居寨子在漢江南岸約5裡的山上，中間還隔着一條濤濤漢江河，如此距離，他能将箭射入城裡，其力量可想而知。項王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啊。對他這警告我該怎麼回應才好哩？

又驚又怕的劉邦沉悶不樂，也沒心思繼續喝酒了，也忘了召集蕭何他們商議。蕭何見劉邦遲遲沒有出門，就主動去找他，見面後，看到漢王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他是怎麼了。聽完劉邦介紹，蕭何一時也無計可施。“哞……”，一聲牛鳴驚醒了蕭何。蕭何微微一笑，對劉邦說“大王不必心憂，我有辦法了”“什麼辦法？”“我們隻需如此如此即可”。聽完蕭何辦法，劉邦緊張的神情瞬間安靜了下來。

正在山上想看看面對自己射過去的那支箭劉邦會有什麼反應的霸王，突然接到手下報告，自己剛剛射出去的那支箭被射了回來！項羽趕緊接過箭一看，果真是自己射過去的那支箭，箭上還綁有一封書，拆開一看，上面寫着“謝謝項王，原物奉還，漢中地美，可以安居”。看完這些，項羽吃驚非小。他吃驚的是，自己來漢中劉邦已經知道了，所帶兵士又少，如果劉邦對自己圍攻該怎麼辦？再者，我在這高山上向他們射箭，是憑高而下，順風順水，他們在城裡是仰射，聽剛才兵士說，那箭力度很大，漢王營中有高人啊。想到這裡，項羽趕緊命令手下原路悄悄返回，連漢王城裡是誰有這麼大力氣都沒仔細查問。

原來，蕭何安排手下，在全城找來幾頭公牛，到城外找到一棵碗口粗細的大樹，又找來幾條牛筋大繩。一切準備停當，就讓人驅趕那幾頭公牛，奮力将大樹拉彎，綁上牛筋繩，再驅趕公牛拉開弓弦，調好方向，扣上霸王那支箭，讓樊哙瞅準時機，用利劍将拉繩砍斷。結果呢，箭是射過去了，但是牛卻突然失力，一下沖向前方，跌倒在地，将上門牙悉數跌斷。這之後，牛就永遠失去了上牙了！

至今，城固縣縣城東邊，湑水河和漢江交會處還有漢王城遺址，當地人說是當年漢王劉邦所築；漢王城遙相對應的漢江河南邊，城固縣三合鎮秦家壩村後山上還有霸王寨，群衆傳說是霸王住過的地方。

朱愛國

朱愛國，城固縣人。工作閑暇，愛好讀閑書，但不求甚解；喜歡親近大自然，一葉一石，一草一木，皆能怡興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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