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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貿中心坐落在城市江濱,是涼城最大最豪華的所在,裡面的每一個物件都是為有錢人準備,價格昂貴到不敢想象。
換言之,涼城有錢人的生活日需,基本都是出自這裡。
林沫是這裡的常客了,牽着阮稚的手直奔M.M設的門店,倒是阮稚一路上來,被這裡的奢華亮花了雙眼,一直都是被震懾到魂不守舍的樣子。
“林小姐,您好長時間都沒來了。”金牌導購認識林沫,看見她立刻微笑着熱情的迎上來寒暄,然後又将一堆新品推薦出來。
從前的林沫花錢如流水,她也覺得做店員賣東西不容易,每次來但凡有人推薦,她都會眼也不眨的買下。她在一衆導購員的眼裡,其實就是人傻錢多的小金山。
可今時不同往日,林沫兜裡沒錢,隻有一張容烈的金卡。
“暫時都不需要這些。”林沫說。
這話一出口,導購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林小姐也會說不需要這三個字。大概是這三個字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導購臉上的笑容立馬消退了大半,卻本着職業道德依舊恭敬客氣的問:“那您今天過來是需要點什麼呢?”
“誰說不需要了?”容植的聲音橫插進來,人已經手插褲兜走了進來。
林沫看着他,“你怎麼來了?”
“巧了,我閑着沒事過來逛逛,就看見你了。沫沫你說我兩是不是心有靈犀?”容植站在她身邊,笑嘻嘻的湊過來。
“誰跟你心有靈犀啊。”林沫不客氣的推開他的臉,對導購說:“我之前用的經典款的沐浴露,給我拿一瓶,要青檸味的。”
“好的。”導購不放過任何一個推銷的機會,立刻又取下一個精緻的粉色小瓶子,“這是我們新出的玫瑰香型的,林小姐您要不要試試看?”
林沫最喜歡的就是粉色,對所有粉色系的東西幾乎都沒什麼抵抗力,何況眼前這個小瓶子還做的如此精緻好看。
她一眼就看上了,拿在手裡愛不釋手。
導購趁機說:“這還是限量款哦,全球限量發售五十瓶,我們門店至今也就買出兩瓶,這可能是最後一瓶了。”
最後一瓶,意味着絕版,意味着錯過就沒有了。
可林沫兜裡沒錢。
容植眼也不眨的将自己的卡遞了過去,十分财大氣粗的道:“剛剛你推薦的那些,全都要了。”
導購眼冒金光,隻是還沒接到那張卡,就被人捷足先登搶走了。
林沫将卡塞回容植手裡,“不用你。”
然後她掏出了容烈給的那張金卡,“除了沐浴露,其他的都不要。”
“好……好的。”導購眼睜睜看着肥肉飛走,心有不甘卻也沒法子。
容植卻是看呆了,“沫沫,那張卡……是我七叔的吧?”
“嗯嗯。”林沫也沒瞞着,點點頭。
容植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沫沫……你怎麼能要我七叔的卡呢?我七叔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阮稚嘴角輕抽,“……”
有這麼說自己叔叔的麼?
林沫擺擺手,“我知道。”
“那你……”
“這沐浴露是容烈要的。”林沫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我隻是幫忙跑腿而已。”
容植驚了,“我七叔要的?這可是女生用品……”
“女生用品怎麼了?女生用的東西多精緻啊,容烈太糙了,确實該保養保養了。”
容植:“……”
剁手的時候林沫就已經想好了退路,雖然她現在沒錢,但是可以以工抵債。即便她簽的女傭條約霸道沒人性,但她還是有工資的。
晚上,君山湖墅。
容烈回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别墅裡的燈光亮如白晝,隻是過于安靜。
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安靜,褪去白日喧嚣,很容易身心都放松下來。
容烈站在玄關換了鞋,第二隻腳還沒塞進拖鞋裡,從客廳傳來嘩啦一聲脆響,幾乎讓他放松的神經立刻繃起。
林沫站在客廳裡,一臉無措的看着地上剛摔碎的煙灰缸,正想着拿東西來清掃,卻不料一擡頭便看見容烈站在那。
“額……”林沫的表情有點僵硬,“你回來啦。”
容烈沒搭理她,目光掃過地上那一堆廢瓷,隐約能辨認出那是他花了九萬塊買回來的、九成九新的煙灰缸,面色越繃越緊。
“我……不小心的。”林沫幹巴巴的解釋。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立刻惹來某人冷飕飕的視線,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似的。
林沫抖了抖,“一個煙灰缸而已嘛,不用擺出這麼吓人的表情來吧?實在不行,就在我的傭金裡扣好了。”
扣?說的輕巧。
容烈沉着臉走過來,他每走近一步,就吓得林沫往後退一步。直到她的腿彎碰到茶幾邊緣,才停下來,“那個……沐浴露我幫你買到了,看!”
她随手抓起茶幾上的沐浴露,遞到他面前。
容烈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怎麼有兩瓶?”
“這是新出來的玫瑰花香型,很香的,你聞聞。”林沫兩隻手遞過來。
容烈後退一小步,眯着眼睛坐進沙發,瞥過地上的一堆碎瓷,“煙灰缸,加上你買多的那一瓶沐浴露,十萬。”
“哦。”林沫對錢其實沒什麼概念,十萬而已,也就是曾經她一天的零花錢而已,“你從我工錢裡扣吧。”
“工資?”容烈扯了扯領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知道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麼?”
“不知道。”林沫搖頭,“但是我知道以前我們家的傭人,工資最高的是十萬一個月。”
大不了白幹一個月,誰讓她剁手的呢。
容烈輕笑了聲,道:“那是頂級管家的費用,你的傭金隻有六千塊一個月。”
“什麼?”林沫驚了,“六千?”
在心裡默默的算了一下,頓時瞪大了眼,“那我豈不是要白幹十七個月才能抵債?”
“算數不錯。”
林沫不幹了,“憑什麼我的工資隻有六千一個月啊?”
“憑你什麼都不會幹!”容烈幽幽的道,“你入職來打碎的每一樣東西,我可都記着呢。”
林沫:“……”
在腦海中飛快的回想了一遍:昨天打碎了一個碗、前天打碎了一雙玉筷、還有後院的花兒也被她不小心弄斷了一株……
她才入職兩天,這麼下去的話未來堪憂。
容烈家的每一個物件都是有價的,别說工資了,她恐怕要一輩子給容烈打工還債了。
這麼一想,頓時覺得好不劃算。
林沫咬咬唇,直接亮出一雙手來,“你看我這一雙手,給你做事做成什麼樣了?你忍心就給六千一個月麼?”
容烈掃過她的手,目光在她腫着的右手腕上略略停頓,本來不想問的,可還是脫口而出,“手怎麼了?”
“摔的。”
“摔的?”
“别人撞的。”
“誰撞的?”
“……”林沫忽然有點不習慣他這麼關心,強行岔開話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得給我加工資。”
容烈勾勾唇,好笑的看着她,“你想加多少?”
林沫眼珠子一轉,“十萬!”
十萬一個月,她再多加小心一點,每個月賠一點出去,總還是能剩下一些的。
她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不想容烈早就看穿她。
也不知道怎的,每次看見她在那耍小聰明,他心情就挺不錯。
此刻,倒也願意陪着她演下去。
容烈将長腿一伸,姿态悠閑,“口氣不小,十萬的傭金,那要看你值不值。”
“肯定值啊。”林沫被那十萬迷了眼睛,完全沒意識到容烈已經在給自己挖坑了。
“拿十萬的傭金,你能做什麼?”
“我什麼都能做。”林沫想也不想的回答。
眼看着獵物進了陷阱還美滋滋的不自知,容烈清冷的眸子裡多了一抹笑意,“這可是你說的。”
“……”
林沫後悔了,不該說什麼都能做,最起碼也得有個底線。
這個底線包括:不近身伺候,不留在别墅過夜。
但她剛加完傭金,容烈就不客氣的讓她上樓放洗澡水了。
好在放完洗澡水,容烈沒再要求别的,放林沫暫時離開了别墅。
容烈的衛浴間裡,一排整齊的男士用品間,多了一支女士沐浴露。淡青色的瓶子,橫梗在一堆黑色的瓶子中間,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又清新的獨樹一幟。
容烈瞥了一眼,拿過浴巾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
第二天一早,林沫被小菲拉起來。
她現在是頂着十萬薪水的人,不敢有半點怠慢,畢竟人為财死鳥為食亡,她現在窮着呢。
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這不是沒出息,這叫……能屈能伸!
容烈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色襯衫黑色西裝,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黑發精心的梳過,面容冷漠俊朗,越發顯得他貴氣逼人。
他吃飯并不快,動作優雅,吃的不多,廚房卻各式各樣都準備了一些。林沫站在旁邊,腹中的饑餓感折磨着她。
小菲從門口進來,“先生,容植少爺和陸少爺來了。”
容烈頭也沒擡,“轟出去。”
小菲怔了怔,“啊?”
“我這裡沒有少爺,讓他們滾蛋。”容烈皺着眉,脾氣不大好的樣子。
“是,這就去。”小菲趕緊去了。
門外隐約傳來容植和陸帥的聲音,逐漸小了去。
那兩個人進不來,也不敢硬闖,就等在外面。
等容烈出門時,容植和陸帥同時走了過來,站的并排,齊齊彎腰,“七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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