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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一個相當魅惑的女人
前後不過一刻鐘對時間,林蕭蕭驚愕的發現身.體開始不對勁。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卷席而來。口幹舌燥,頭暈目眩。
大廳那一端還隐約的傳來優雅樂器的聲音,而她的初戀情.人就在大廳的某一張餐桌上,在等着去洗手間的她回去。
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初戀情.人許嘉銘在這家高檔的法國餐廳定了位置,專門為她慶生。她依稀記得自己隻是小飲了幾杯,便覺得有些迷糊,于是去了趟洗手間。
她深吸幾口氣,想穩住心緒,一并緩解莫名的燥.熱。奈何雙.腿像被灌了鉛,無論如何都邁步動一步。
突然,身.體一個重傾,她向前倒過去。
拐角處竄出幾個高大男子的身影,将即将倒地的她扶持住。
“把她送到那個房間裡去。”這是一個女人清脆年輕的聲音。
幾名男子不動聲色的點頭,架着昏迷過去的林蕭蕭離開。
靳北川推開帝都總統房的門,站在玄關處換下了鞋子。
男人身高起碼有1.88,肩寬臂長,一雙長腿包裹在意大利手工西裝褲内,顯得更加的筆挺修長。他脫下外套,随手挂進衣櫥。
他轉過身來,白色襯衣的紐扣解.開了三顆,露出胸口練得結實肌肉。
男人的臉龐精緻完美,宛若神造。
上帝親手為他描了一雙如墨的雙眉,綴了一雙似深潭般神秘的眸,點了菲薄的唇,以及那英挺漂亮的鼻。
靳北川劍眉微微一擰,淡漠俊美的臉龐閃過一抹淡淡的詫異。
他邁開長腿,往房間深處走去。
腳步來到主卧門口,他可以确定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正是從這裡面傳來。
他推開主卧的門,并摁亮牆壁上的燈。
那張沖肆着浪漫氣息的水藍色大床上,有一個女人。
靳北川來到床邊,掀開被單。
雙眉似水般柔軟,鼻梁挺.翹卻不失可愛,下巴小巧又不過分的尖。肌膚如凝,似脂,如霜,甚雪。
這種白皙無暇,是任何遮瑕膏和BB霜都無法做到的。
雙頰绯紅,宛若初生的櫻桃般。
讓人遺憾的是,她是閉着眼睛的。若是睜開眼睛的話……
漂亮的女人總會引起男人的興趣,靳北川不禁在想,此等尤.物,隻有用天上的星星做眼睛,才能配得上.她的完美。
也就是在靳北川心中思量的瞬間,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好一雙明眸!宛若清澈見底的泉,勝似那輪孤寂皎潔的月,說不清楚倒不明白的清冷。隻是,這份清冷之中,還夾帶着些許的……誘.惑。
這張臉龐的美,毋庸置疑。瞬間帶來的視覺驚.豔沖進靳北川的眸低,讓人過目難忘!出于男人生.理的本能,靳北川隻覺得喉嚨陡然一緊,心中更是一片躁動。
“……幫我……”
體.内的藥物卷走了林蕭蕭心中僅存的那一份理智,她伸出潔白細膩的小手,可憐兮兮的扽住了男人的衣角。
靳北川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其中也不乏嘲諷。
這種女人他實在是見多了,這種把戲他也早就玩膩了。隻不過,這女人絕對算得上是極品。他隐隐的覺得,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律,會在今天破例!
“怎麼幫你?”這口吻亦如他本人,冷得如同寒天臘月裡的冰雹。
林蕭蕭緊緊咬着下唇,似水明眸泛着楚楚可人的水光。
“求求你……”
其實靳北川剛剛結束了一個應酬,因為飲了些酒的緣故,索性他便在這帝都住了下來。這小女子長得如此美味可口的樣子,讓一向潔身自律的靳北川也動了一親芳澤的念頭……
“疼……疼死我了……”
她居然還是第一次?靳北川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眸中,閃過一絲的錯愕,随即消逝即縱。看來這次的宴請方真的是下了大手筆。
靳北川是誰?
靳氏家族的長子長孫,将來必是繼承靳氏一切的男人。靳氏集團的總裁,在G市是出了名的殺伐決斷,權勢滔天。
林蕭蕭驟然睜開雙眸。
男人似鷹隼般銳利的雙眸,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淵,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會産生被吸進去的錯覺。如此冰涼,那般深刻。
這是夢,一定是夢……
翌日。林蕭蕭醒來時,身邊的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站在盥洗池的鏡子前,她呆呆的看着鏡子裡的那個人,露在外的肌膚上簡直是觸目驚心!
昨晚那個人是誰?
許嘉銘?
可是那雙眼睛,明明不是她所熟悉的溫煦,柔軟。
她洗好澡,重新回到主卧。
想從這偌大的房間内尋到些許的蛛絲馬迹,以此來證明昨晚與她共度一夜的男人就是她的初戀情.人許嘉銘。
一串電話鈴聲突然的響起來。
第2章初戀男友求婚
林蕭蕭聽到手機鈴聲,連忙找到自己的褲子,從口袋拿出了手機。
“蕭蕭,你在哪裡了?”
手機裡傳來了男友許嘉銘一如既往的溫柔聲線,這讓林蕭蕭惶恐不已的心得到些許的鎮靜。
猛的,她突然驚覺。這個時候許嘉銘居然問她在哪裡,若昨晚那男人是他的話……他完全知道自己的行蹤。這一認知讓她頓時六神無主。
“……我,我昨晚喝醉了,居然……睡到了卿晨那裡了。”
情急之下,林蕭蕭撒了個謊。
葉卿晨是她最好的閨蜜,若是說睡在她那兒,許嘉銘便不會起疑心。
“……噢!”電話那端的男聲似乎欲言又止。片刻後,許嘉銘又道,“那我現在開車去接你好不好?昨晚你跟我出來吃飯,又一夜未歸,我怕伯父伯母們會擔心。”
是啊。林蕭蕭怎麼把這個都給忘記了。她才十八歲,一夜未歸,若是許嘉銘不跟她一起回去的話,父母那關肯定過不了。可是,總不能叫他來酒店接她吧。
“那個……嘉銘哥,我身上帶錢了,不如這樣吧,你到我家門口等我,我們就在前面不遠的過道結合,然後你和我一起回去下?”
“也好。”
說完之後,許嘉銘便挂了手機。
林蕭蕭長呼出一口氣,咬咬唇,趕緊穿好了衣服,離開了房間。
林家在G市雖算不上什麼大戶人家,但也算是中産家庭。林旭鋒的原配離世,留下剛剛滿月的林蕭蕭。一年後,林旭鋒再續,繼母何永梅過門沒有半年便又生下一個女兒,取名林曉雪。
一碗水本就端不平,再加上林旭鋒生性溫吞,一來二去,這家中大權便落到了繼母何永梅手中。何永梅更是視林蕭蕭如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将其掃地出門,林家的一切便都是林曉雪的了。可是,一直苦無機會。
林蕭蕭最後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脖頸以下,是昨晚瘋狂的痕迹。她沒有時間仔細梳理和回憶了,飛快的離開酒店。
熟悉的街道口,林蕭蕭很遠便看到許嘉銘那輛熟悉的寶馬車。
在林家生活了這麼久,受過多少委屈和不公平,沒人比她林蕭蕭更清楚。直到許嘉銘的出現,這種境地才有所好轉。隻不過,何永梅恨不得許嘉銘立刻跟她分手,而林曉雪則能……
“蕭蕭。”
正想着,坐在車裡的許嘉銘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許嘉銘,許氏集團的大公子,出生豪門,條件優越。其本人也身高體健,容顔俊美,深得女性的青睐。能被這樣一個出色優秀的男人喜歡,林蕭蕭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上天眷顧的寵兒。
“嘉銘哥。”林蕭蕭抛開心中的複雜情愫,小嘴微微一彎。
許嘉銘莞爾,笑顔傾城。
“走吧,我送你回去,向伯父伯母解釋一下。”
林蕭蕭的小手,習慣性的被男人的大掌裹住。林蕭蕭暗暗深吸一口氣,真希望昨晚上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那是一場夢,對,隻是一場夢而已!
一進門,果然便看到黑着個臉的何永梅。可當她看到林蕭蕭是和許嘉銘一起回來的,風韻猶存的臉龐上閃過些許的失望。一改臉色,笑臉相迎。
“嘉銘,你也來了啊?”何永梅的眸光溫柔的凝向許嘉銘,眼風在刮過林蕭蕭身側時,一抹厭惡,消逝即縱。
許嘉銘點點頭,道,“是啊伯母。昨晚蕭蕭生日,誰知我竟多喝了幾杯,忘記送她回來,所以……”
“噢,這樣啊,沒事沒事。蕭蕭跟你在一起,阿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
何永梅嘴上這麼說,心裡可并不是這樣想的。眼看着許嘉銘和林蕭蕭修成正果,而她的女兒小雪便再無機會了。
正說着,一串下樓梯的‘哒哒’聲傳了過來。
林曉雪聽聞樓下許嘉銘的聲音,便飛快的跑了下來。可是當看到她的姐姐林蕭蕭也在時,清純可人的笑容立刻變成了冷漠鄙夷。
真不知道嘉銘哥哥喜歡她哪一點,她比自己漂亮嗎?還是有什麼高明的手段迷惑住了嘉銘哥。
雖然林曉雪比林蕭蕭小一歲多,可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内心卻比同齡的女孩子顯得成熟的多。比如,對許嘉銘的向往……
她裝出乖巧可人的樣子,笑得純潔而無害,對林蕭蕭說。
“姐姐,昨晚你們都去哪裡玩了啊?嘉銘哥有沒有送你什麼東西表示下?”
說着,她還擠了擠眼睛,又看了看許嘉銘。
林蕭蕭臉色莫名的一紅,稚嫩的耳根子迅速染上一抹粉紅。林曉雪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是按的什麼心?
同樣震驚到了的人是許嘉銘。
昨晚上他帶林蕭蕭出去慶生,卻無半點表示,這也說不過去。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隻是後來林蕭蕭去洗手間後,發生了一些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直到第二天醒來,發現身邊睡的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才猛然驚覺大事不好。
許嘉銘從口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精美小盒,當着林蕭蕭等人的面打開,裡面赫然一枚磚石婚戒。
何永梅驚愕了,林曉雪惱怒了,林蕭蕭錯愕了!
“蕭蕭,本來昨晚就該給你戴上,可是我居然給……忘記了。”許嘉銘笑得如沐春風,迫不及待的拿出戒指,輕輕攜起林蕭蕭白皙的小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嘉銘哥……”林蕭蕭感動不已,似水明眸迷濛有霧。
林曉雪怒火攻心,卻也是無計可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蕭蕭,轉身上樓。
林曉雪此舉,也讓何永梅甚是尴尬。
小女兒的心思,作為母親的她又怎會不知道。隻是,這許嘉銘的眼裡隻有林蕭蕭,況且曉雪還小……
她抱歉的笑了笑,說道,“嘉銘啊,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曉雪年紀還小,不懂事,這……其實她也是為你們感到高興的。”
許嘉銘點頭,并未說什麼。那雙盛滿寵溺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注視着清新可人的林蕭蕭。
四目相對,林蕭蕭的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咳咳……”何永梅幹咳了兩聲,“那個嘉銘啊,不如留下來吃頓午飯吧。”
第3章磨人
飯後,林蕭蕭送許嘉銘出門。
寶馬車邊,林蕭蕭終于将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
“嘉銘哥,昨晚上我離開後,你去哪裡了?”
一句話,頓時讓許嘉銘的臉色産生了微妙的變化。但男人控制得極好,幾不可察覺。隻見他微微一笑,說。“昨晚你離開後,我就去找你了。可是打你電話卻一直沒有接,我隻好先回家了。”
“噢。”林蕭蕭裝作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便不再提及這個話題。
她真的很怕他突然追問,她昨晚為什麼離開,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還好,嘉銘哥是相信她的。
暗自呼出一口氣,就讓昨晚發生的一切徹底掩埋吧!
“嘉銘哥……”
冷不丁的,身後傳來林曉雪的聲音。坐上車的許嘉銘視線一擡,便看到她大步從門口走來。
林曉雪笑得無害,佯裝不經意的問道,“嘉銘哥,昨晚你一整晚都是跟蕭蕭姐在一起的嗎?”
“當然了。”許嘉銘不加所思的回答。
“可是昨晚我好像看到你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走在一起,後來你還上.了她的豪車裡呢。”林曉雪大眼睛一轉,将昨晚看到的一切說出來。
許嘉銘頓時大驚失色,墨染的雙眸頓時一閃慌亂。但很快,他便鎮靜下來。笑微微的凝了一眼林蕭蕭,然後對小雪道,“曉雪,你肯定是看錯了,昨晚上我整晚都是和蕭蕭在一起的,又怎會上了别的女人的車?”
林曉雪不再說話了。
昨晚她确實有看到一個很像許嘉銘的男人,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但是,由于當時她在街道的對面,因此并不能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面容。許嘉銘如此斬釘截鐵的反駁,她更是無話可說了。
林曉雪怏怏的離開,許嘉銘柔聲對蕭蕭說了句,“我先回去了,晚上你放學我去接你。”
“嗯。”林蕭蕭點了點頭。
靳氏集團。
靳北川一身低調優雅的商務裝,淡藍色的襯衫衣領在頭頂柔和的燈光照耀下,散發着淡淡的優雅的藍。
男人面部輪廓如刀削斧劈,五官精緻完美更像是經過精雕細琢般迷人。
此刻,他正坐在大班椅上,對着筆記本電腦,伏案辦公。
男人的雙手修長好看,骨節分明,皮膚呈淡淡的古銅色。正飛快的敲打着鍵盤,指尖有勁的碰觸,令鍵盤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不知誰曾說過,認真工作的男人的樣子最帥了。就好比這個時候的靳北川,渾身散發着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舉手投足間都帶着矜貴的帝王姿勢。
鍵盤聲響稍停了片刻,男人坐正身.體,潑墨般的雙眉微微擰了下。腦海裡猛的蹦出昨晚瘋狂得一刻都不想停息,隻想着放肆的,竭盡全力掠奪她美好的一幕。
早上他離開時候,女孩子還在昏睡,為了‘安慰’她一夜辛苦的付出,他特意留下一張面額有一千萬的支票,并且在背面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号碼。
這對于屬于禁欲型男人的靳北川來說,簡直是破天荒的一次了。
他從來不屑做這些‘交易’,即便對方自報家門說自己是處,他都不會染一根指頭。倒不是他完全不近女色,性取向也并無半點問題。隻不過,靳北川不喜歡走馬觀花的換女人罷了。
話又說回來,能入得他靳北川眼的女人,還真不多。
比如昨晚那位,便是少之又少的其中之一。
誰叫那個小丫頭長得如此的美味可口呢,讓他打破了自己的規則,與其整整銷.魂了一夜……
冷不丁的,他低頭一看。赫然發覺,西裝褲子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反應。
該死的!
靳北川萬年不變的冰山俊臉居然閃過一絲的尴尬,他深呼出一口氣,拿起杯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将心中的‘邪念’強壓了下去。然後,拿出一張紙,輕輕擦拭了下額頭的微汗。
那該死的小丫頭,竟能讓他如此的失态。
最好她不要打來電話,否則他一定要弄死她!
“叩叩叩……”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靳北川暗暗咽了一口唾液,吼底輕輕的抖了下。修長大手抓過桌面上擺放着的一疊文件,随意的翻閱着,借此來緩解小.腹騰起的尴尬。
“總裁,這是帝都送來的支票。”
進門的是靳北川的首席助理陸言,他将一張支票遞送到靳北川面前,“前不久那邊的人打來電話,說是您遺漏了張支票在那,我核實了下,确實是您的,随後帝都的經理親自給送來了。您看看,是不是您丢掉的。”
靳北川鷹隼的眸一掃,這支票,豈不就是早上他離開是,留給那個女孩子的麼。她竟然……沒有收?
什麼意思?欲擒故縱?
呵呵,有點意思!
靳北川盯着那張千萬支票,露出一個興味的笑。
陸言納罕,總裁這是怎麼了?他是想考驗帝都嗎?還是帝都裡有人得罪了冰山冷面大總裁?
“……總裁?”
耳邊響起陸言的聲音,将靳北川的思緒抽出。
靳北川回過神來,俊美的臉龐瞬間恢複慣有的寡淡。
“好,我知道了。”靳北川薄唇輕啟,淡淡的開口道,“也許是我忘記了。”
陸言點頭,便沒再說什麼。
“出去做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聞言,陸言轉身離開。
靳北川拿起面前那張支票,鷹隼般的視線露出陰森的弧光,隐約的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戲弄了一番。
昨晚那隻小妖精,竟然連看都不看這支票一眼,那她要的到底是什麼。
靳北川思來想去,總覺得這妖精還會找上門來,帶着她真正的目的。于是,他便沒有派人去查她的下落,而是選擇了靜靜的等待……
林蕭蕭一直以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是她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過了,便忘記了,不會被人提及,更不會被人發現。直到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第4章給他帶個綠帽子
林蕭蕭正在課堂裡做着英語答題試卷,突然胃部一陣惡心,逼得她直幹嘔。
“蕭蕭,你沒事吧?”同桌關切的問了句。
搖了搖頭,林蕭蕭道,“沒事,可能昨晚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吧,我……嘔……”這突然來的惡心感覺,無論如何都克制不住。
在同桌的陪伴下,林蕭蕭往學校醫務室走去,然而,人還沒到,卻先昏迷了過去……
學校另外一間教室裡,有人興匆匆的跑到林曉雪的教室。
“林曉雪,快……不好了,你姐姐林蕭蕭暈倒了。”
林曉雪微微擡眼,神色滿是不屑的說了句,“她暈倒了關我什麼事。”
那人焦急的,想了想,貼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你說什麼?”林曉雪頓時大驚失色。
是夜,林家老宅的客廳裡。
林旭鋒怒拍桌子,怒吼道,“蕭蕭,孩子是誰的?”
“……”
林蕭蕭在學校昏倒,被老師和同學們送到了醫務室,結果讓人瞪目結舌。
她……懷孕了!
十八歲的在校女生,居然懷孕了!
這對林家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然而,更讓林旭鋒無法接受的,是得知林蕭蕭懷孕了的許嘉銘,一口否認孩子是他的。
當晚,林家一大家子全都聚在了客廳,質問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當然,許嘉銘也在場。
“……爸,我……我不知道。”林蕭蕭咬緊嘴唇,低垂着視線,不敢直視許嘉銘那雙盛滿烏雲怒火的眼睛。
“你……你連孩子都有了,你居然說你不知道?我……我真是被你……快被你氣死!”林旭鋒說着,一手捂住心房的部位。
“爸爸,你就原諒姐姐吧。姐姐肯定也是一時糊塗,才會犯下這樣的錯。”說話的人是林曉雪。隻見她一臉乖巧無辜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一時糊塗?”果然,林旭鋒雙眉再次一皺,痛心疾首的道,“到底說她也十八歲了,不是個小孩子了,這種錯誤能叫是一時糊塗嗎,啊?”
何永梅一臉的幸災樂禍,這下可算是讓她稱心如意了,她總算是有借口讓林蕭蕭掃地出門了。
她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跪在大廳的林蕭蕭,假裝勸慰道,“旭峰,你就少說幾句吧。蕭蕭做出這樣有辱家門的事來,你權當作就沒她這個女兒好了。再說了,你不是還有個女兒曉雪嗎。雪兒,你可千萬别學你姐姐,一時糊塗!”
最後這四個字,何永梅咬的特别重,最後,與女兒曉雪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果然,就看到林曉雪跑到林旭鋒身邊,安慰着輕撫着父親的胸口,“爸爸,你可千萬别生氣,姐姐已經這樣了,你再跟着氣壞了身體,那多不值得啊。你放心,我可不會像姐姐那樣,明明自己有男朋友,還和别的男人亂來的。”
許嘉銘聞言,臉色更是黑得像塊黑炭。
林旭鋒聽了曉雪的話,盛怒的心頭有了些許的安慰。而眼下,最關鍵的還是許嘉銘的态度。要知道,林旭鋒的公司從去年年底就開始走下坡路,他還完全指望着許嘉銘這個乘龍快婿給他來一次翻盤的機會。
許嘉銘雙眸布滿血絲,他站在林蕭蕭的身側,目光傾斜,卻含着鄙夷和嘲諷。
“蕭蕭,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男朋友的态度,林蕭蕭可以預料到。錯在她,如果他要分手,她沒有半點怨言。可是,她接受不了他這樣的眼神,好似她真像林曉雪所說的那樣,明明有許嘉銘,卻還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嘉銘哥,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這一晚上,她究竟說了多少個不知道。她是有多袒護那個讓她懷孕了的男人?他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而他居然渾然不知!
許嘉銘無言以對!
“林蕭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袒護着那個男人……你究竟要怎麼樣?”林旭鋒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沖到林蕭蕭的面前。
委屈的眼淚到底還是不争氣的流出來,可是女孩子雙拳緊握,咬緊牙關,不允許自己哭出來。
他們都在質問她,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卻完全忽略了她所說的,她才是受害者!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她唯一能說的,隻有這一句話!
“啪——”
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林蕭蕭的臉頰上。
何永梅母女暗自偷笑,許嘉銘亦不聞不問。
“林蕭蕭,你給我滾!你給我滾出林家,我林旭鋒沒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此言一出,滿座震驚。
何永梅是有想過将林蕭蕭趕出林家,但也沒有想過居然會這麼快。
林旭鋒吼完那句話後,便拿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爸!求求您,别趕我走……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爸爸,再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女兒啊……”
林蕭蕭此刻感到非常的無助,到底她隻是個十八歲的小女生,被父親揚言要趕出家門,這種恐懼,無法代替。她站起來,跑到林旭鋒身邊,拽住他的胳膊,痛哭流涕,“爸爸,您真的要把您的女兒趕出去嗎。”
林旭鋒也确實是在氣頭上,手臂狠狠一揮,林蕭蕭措不及防,跌坐在地。
“蕭蕭,你還有臉說你是我女兒?那我問你,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啊……”
林曉雪仔細捕捉着許嘉銘的面部表情,在林蕭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發現,男人俊美的臉龐似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類似于……不舍。
她趕忙的開口道,“姐姐,我知道了。你是不喜歡嘉銘哥了,對不對?所以,你才會如此袒護那個男人。你把嘉銘哥,當什麼了?就算你不愛他了,你完全可以當面跟他說清楚,可你倒好,居然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三個字一出口,林曉雪便發現許嘉銘的臉色更陰郁了幾分。
第5章趕出家門
這時候,何永梅也并沒有閑着。
母女二人,輪番上陣!
她走到許嘉銘身邊,說道,“嘉銘,對不起,讓你看到我們家這麼糟糕的一面……我……唉!這個死丫頭的嘴怎麼就這麼倔,知道你變心了,可你這樣傷害許嘉銘,你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何永梅和林曉雪,這對母女,也堪稱極品。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領,簡直如出一轍。
“嘉銘哥,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林蕭蕭急切的想解釋什麼,可是,她看到的隻是男人陰沉的眼神和嘲諷的冷笑。
許嘉銘上前一步,對林旭鋒微微彎了個腰,禮貌道,“伯父,天色已晚,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
語畢,他轉身,甚至連看也不看林蕭蕭一眼,更沒理會在身後裝模作樣挽留的何永梅。
許嘉銘這一走,态度相當明确。林蕭蕭和他,再無複合的迹象。
林旭鋒再次怒火攻心,正好手機也在這個時候接通。
“小劉,你過來一趟,把大小姐送到鄉下去……對,就是現在!”
林蕭蕭心頭一震,“爸,求求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爸爸,我……”
女兒淚眼婆娑的樣子,倒也确實讓林旭鋒産生了幾分憐愛之心。可他更加的痛恨她的不自愛,生生的把許嘉銘這麼好的親事給作沒了。
他歎了口氣,道,“你先住到鄉下去,等這件事過了再說吧。”
何永梅上前攙扶住他,倆個人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林曉雪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圍着林蕭蕭跌坐的範圍繞了一圈。然後,故意長長的歎出一口氣,道:“姐姐,你放心吧,你走了之後,我會照顧好爸爸的。還有,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再回來了,免得玷污了我們林家的名聲,知道嗎。”
她冷冷的笑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人前的姐妹情深,完全是故意做出來讓人看的。人後,姐妹倆完全勝似陌生人,曉雪對這個姐姐總有着莫名的敵意。
她嫉妒她的漂亮,嫉妒她的學習,嫉妒她的身邊總是被那麼多人圍繞着,更加嫉妒姐姐擁有像許嘉銘那樣的男子……
想起她最讨厭的人即将被趕出家門,林曉雪心中大呼痛快,哼着輕快的歌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劉叔真是林旭鋒最忠誠的下屬,前後不過半小時,他便趕到了林宅。此時,林蕭蕭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那麼多的書,她舍不得丢下。那麼多的衣服,她已經完全放棄。最後,她隻帶走了媽媽生前的照片……
大門口,六叔上前一步,尊敬的道,“大小姐,準備好了嗎?”
林蕭蕭神色黯淡,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八年的林家老宅,從此以後,這邊便與她再無關系了。
父親是曾說過,先讓她去鄉下住幾天,也許還有回轉的餘地。可是,她更深知,父親身邊的何永梅,還有那個所謂的妹妹,是永遠不想看到她回來的。
也就是說,她也許真的再沒有機會回家了。
想到這裡,不争氣的委屈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她一定會牢牢的記住這一巴掌,今後若能再相遇,定要還給那個人!
劉叔是看着大小姐長大的,也深知她在家裡受的不公平的待遇和委屈,可是,這畢竟是林旭鋒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插嘴說什麼。
“大小姐,我們走吧。”
林蕭蕭低着頭頭,喉間顫抖的應了聲,差點哭出來。轉首,跟在劉叔的身後走出院子。
不遠處的路燈下,停着一輛白色的寶馬車,亦如一邊站着的男子一般,白衣傾城,玉樹臨風。是許嘉銘。他居然沒有走?
這讓林蕭蕭如死灰般的心,陡然的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大小姐,你們聊,我在車裡等你。”劉叔也看到了許嘉銘,于是這樣說道。
林蕭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很想不顧一切的,亦或是像往日一樣,飛快的跑到他的面前,撲進他的懷抱。
可是,雙腳仿佛已經紮根,無論如何都邁步動這第一步。
這時候,許嘉銘自己走了來。
他腳步沉穩,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
許嘉銘身高一米八三,足足高出林蕭蕭一個頭。他站在她面前,低着額頭,垂着眼簾,頗有點居高臨下的味道。
林蕭蕭的心緊了下!
這感覺讓她說不出來的惶恐,雖然他人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讓她感到無比的陌生。
“嘉銘哥……”
半響,林蕭蕭打破僵局,仰起小脖子,開口輕輕的喚了聲。
許嘉銘一聲長歎,再次追問,“蕭蕭,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要隐瞞我!”
林蕭蕭聞言,心中那份簡直不敢奢想的希翼,徹底破滅。原來,他糾結的隻是這個,卻對她的遭遇置若罔聞。
足見他的冷漠,與自私!
自尊心?男人的自尊心實在是有多可笑,放着自己的女人的委屈不聞不問,卻偏偏要追問受害人到底是誰!
而她眸低流露出來的失望,盡數落入許嘉銘的眼中,便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也許何永梅和林曉雪的推測是真的,林蕭蕭已經轉身投入别人的懷抱……
“嘉銘哥,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對你的愛,從未變過,我……”
“你住口!”許嘉銘忽然暴喝一聲!他臉上所有的溫潤,暖意,在這一刻通通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鄙夷,滿眼的不屑。
“林蕭蕭,算我看錯了你。一直以來,我對你呵護有加,從來不染指你半點。你倒好,當我是白癡是嗎?背着我居然和别的男人厮混,現在孽種都有了,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的可憐相。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許嘉銘無情的說完,轉身大步走到自己的車上。
林蕭蕭隻覺得眼前強光一閃,許嘉銘的車子已像一隻離玄之箭般向前面掠去,很快便消失在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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