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楊靖一
“為了‘不一樣’而‘不一樣’的折騰,恐怕才是種最浪費的低端标榜?”
如果要單獨說叨大衆的外觀設計,恐怕會是一個作死的選題:
捧它,會被不少義憤填膺的老濕們嫌棄,沒節操的收了多少軟銀才至這般跪舔?!
扁它,則會被幾百萬忠心耿耿的車主呵斥,你懂不懂車就出來瞎哔——哔——
數來數去也真沒幾條友誼的小船夠說翻就翻的。
所以,下面這發純純地白描全新寶來外觀的小視頻,實在是非常破釜沉舟的初嘗試。本來好看難看之說,全憑着評論者的社會地位和意淫,才形成了自說自話或人雲亦雲的基本格局。
如何在審美這件事上追求“公道話”,簡直就是個僞命題。
最著名的代表作:布勞耶的瓦西裡椅,1925年的設計非常符合現代畫風
隻有歐洲廚師才懂為什麼那麼貴的Bulthaup
博朗的各種留聲機/收音機/錄音機
然後被博朗的首席ID設計師迪特·拉姆斯(DieterRams)帶到了蘋果
發型師維達沙宣獨創的Bobo頭,稱也是受到包豪斯的影響,在頭發上追求建築的幾何和角度
“包豪斯”理念中的好設計,是形式和功能的神同步,這個原則的生成是有時代背景的:
19世紀二次工業革命之後,在藝術家和工匠之間出現了明顯的次元分裂,藝術遊離于生産之外,導緻了一批粗制濫造的工業品。
包豪斯就是旨在,一方面把藝術的“靈暈”還給工業,另一方面把過于集中在産品形式上的專注還到使用者身上,
使現代設計開始用理性的、科學的功能性意識代替藝術的自我表現和浪漫主義。
這種趨勢在一戰複建、二戰及其後的傷痕時期顯得有現實意義,它更有效地讓最大多數人享受到了社會優質生産。
成立于1930年代的大衆,其基本精神也是造每一個人都買得起的好車。
盡管日後壯大的大衆也會往高端路線轉型,比方說1997年推出的寶來,本來是指着和寶馬3系以及奔馳C級對标的車型。
彼時的大衆可能萬萬沒想到,寶來竟然有一天賣着10~15萬元人民币的價格;索性已經沒有了當時“馬克”這個單位,也就換算不出個中憂郁。
早期寶來品牌登陸美國時,代理廣告公司也是采用了包豪斯理念的poster,并且毫不避諱非常明顯的“套娃臉”,隻是在宣傳上強調了“小帕薩特”的定位,而不是“帶廂的高爾夫”。
既然設計初衷就是簡潔,何苦為了标榜出新,去加些解釋起來頗為尴尬的有的沒的?
也許隻是因為我們生于“後現代”,自帶解構特技,對“現代主義”所呼籲的理性,對已經被格式化了的實用日常,對滿大街臉盲的大衆,感到了那麼一些無聊。
隻是感知者的性感無能。
此次全新寶來在外觀上再做了調整,前臉比較明顯,前進氣格栅與前大燈相連,燈組樣式也随之變化。
車身線條方面也有變化,老款車型橫穿門把手的腰線被向上移動,由前大燈一直貫穿到尾燈。
尾部對尾燈造型重新設計,保險杠造型也有修改,整體更年輕更沖動。
而内飾方面變化較少,隻是換上了大衆“爆款”的多功能方向盤和細節。
這樣的變化,全新寶來聲稱“擺脫“套娃臉”,微微勉強了,也是迫于輿論壓力想不開。
顔值高還是低,套娃還是不套娃,這不是大衆需要從外觀設計上去解決的問題,銷量就能側面證明設計。
如何把“套娃”拗成一種不容置疑的風格,像蘋果一樣年年改個尺寸彎個弧度,人潮照單全收還自诩有格,才是大衆應該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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