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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每日在線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9 17:04:54

敦煌每日在線(敦煌上線千萬年輕人追看)1

與“曾經的那人”打照面

古書古籍是人類文明的結晶,一篇篇文字、一幅幅畫圖背後,是一個個曾經鮮活的生命。因此閱覽古書古籍,就是和“曾經的那個人”打照面:或欣喜,或沮喪,你會有各種遭遇,收獲各種心情。

我喜歡不時翻閱《管錐編》,通過錢鐘書隔空面對形形色色的古籍古人。這書很考驗人的古文基礎,例如有一處,作者拿了《司馬相如列傳》裡一句漢武帝說的話“朕獨不得與此人同時哉”,不斷揉搓“獨不”與“同時”的用法,旁征博引沈佺期、杜甫的詩,考索《三國志》《漢書》相同或相異的表達,發散思維,咬文嚼字自己樂。對于熟讀史書又熟悉杜詩的人,會覺得這種揉搓很有趣。

我古文功底不大行,讀《管錐編》獲得的“有趣率”不高,就是硬着頭皮讀。現在我當然明白,錢老寫這個作品不是以初學者為對象,他是在和高手過招,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玩梗”。盡管如此,我不後悔買了這書,它一直在拔高我的古籍“見識面”。

古籍記載着我們祖先生存發展中所遇見的種種問題,記錄了他們面對宇宙萬物所激起的思考反應,沉澱了人類數千年悲歡離合的心路曆程。這些問題、思考、情感,在曆史長河中具有共通性。如果我們能克服畏難心理,投入一定工夫盡量把基礎打好一點,那我們讀古書的收獲一定會高于預期。

(劉功虎)

紀錄片《穿越時空的古籍》總導演葉深:“敦煌”上線,千萬年輕人追看

日前,中辦、國辦印發《關于推進新時代古籍工作的意見》。而一部紀錄片《穿越時空的古籍》在視頻網站上火了,播放量達數千萬。與傳統紀錄片不同,《穿越時空的古籍》每集核心内容為10分鐘左右長度。

這部紀錄片,團隊是年輕的,導演們大多是“95後”年輕人;制作思維是互聯網的,9集片子的次序安排用到了網絡調查數據。上周,長江日報讀 記者專訪了《穿越時空的古籍》總導演葉深,向我們講述拍攝故事。

導演們大多是“95後”

《穿越時空的古籍》從2021年5月上旬立項到播完,經曆了不到一年時間。導演團隊8人,加上制片人、助理、攝影師,一個團隊20多号人,總導演葉深透露,導演們大多是“95後”。

葉深介紹,紀錄片的緣起,是去年六月,字節跳動公益聯合中國文物保護基金會和國家圖書館成立的古籍保護專項基金。該專項基金的目标之一,是古籍活化。活化的形式有很多種,而紀錄片是一種很好的呈現形式。

3月18日,《穿越時空的古籍》第一集《古籍裡的盛宴》在西瓜視頻上線,一共9集,4月15日更新完畢。“我們在海報裡有一句話,說這是中國首部中華古籍‘活化’紀錄片,關鍵詞是‘活化’,這和中央文件的精神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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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的古籍》收官海報。

紀錄片邀請演員劉琳配音,片尾曲邀請歌手唐漢霄演唱,還配套做了一個MV。西瓜視頻後期也聯動了100多家出版社、書店做古籍的宣推計劃,整理出書單推薦給大衆。

觀衆沒看夠,也許會拍續集

《穿越時空的古籍》在西瓜視頻播出前,紀錄片《但是還有書籍》第二季在B站上也挺火。“這兩個片子都是我們小河傳媒做的,我們是一個專門制作紀錄片的公司。兩個片子基本是原班人馬,百分之七八十的導演重疊,其中也會和一些自由導演合作。”

《但是還有書籍》第二季每集在40分鐘左右,《穿越時空的古籍》每集卻隻有15分鐘左右,除去片頭片尾,核心内容10分鐘左右。在視頻彈幕、跟評中,許多觀衆覺得每集時長太短,完全沒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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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的古籍》第六集《古籍裡的藝術創想》:在《牡丹亭》裡尋找藝術靈感的張漁。

葉深透露,這是他們團隊首次嘗試“中視頻”,介于長視頻和短視頻之間。經導演團隊和平台商議後,認為《穿越時空的古籍》應該盡可能覆蓋更多的年輕用戶,叙事是活潑、有趣的,并且每一集的故事都應該緊扣“古籍活化”這個話題。所以,最終用12分鐘×9個小故事的方式,完成了紀錄片的創作。

“前幾天國家圖書館張志清副館長也跟我說,趕快拍續集吧,還提供了很多人物信息供參考。”葉深表示,接下來也許還會拍續集。

出現大量“二創”視頻

紀錄片一火,給片中的人也帶來些影響。

有些人看了幾十年做敦煌殘片綴合工作的張湧泉老師,上知乎讨論他。有條熱評大意是,年輕人如何看待像張湧泉老師這樣一輩子都投入去做綴合殘片的工作?有記者專門為此采訪張老師。

張老師一頭霧水,私下問導演:“知乎是什麼呀?”導演和其研究生笑着給他科普。

中國民間家譜收藏第一人勵雙傑也遇到相似的事。家譜那一集播出後,反響和評論最多,好多人看了說要去勵雙傑那裡找家譜。第二天,勵雙傑和導演反饋:“哎呀!今天好幾個人給我打電話說要找家族,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找到的聯系方式。”

國家圖書館副館長張志清和葉深說,有同行專門聯系他誇片子拍得好。“我們挺開心的,能得到專業研究工作者的認可。”

紀錄片剛一出來,網上就出現大量由創作者發起,對紀錄片進行衍生創作和解說的視頻。“上次我看西瓜視頻上播放量在3000萬以上,抖音上也有差不多這個數。我自己也看這些‘二創’視頻,很多年輕人有自己的解讀方式,有些人把張湧泉老師的綴合工作說成是‘拼圖界的天花闆’。”葉深認為這種表達方式很有趣。

【訪談】

為了拍攝,國家圖書館開放了珍貴孤本

讀 :裡面經常看到一些反差,比如說,研究整理古籍的可以是很年輕的人,古籍并不枯燥,還能讀出時尚來。從畫風來講,說的是古籍但好像不是印象裡厚重的深色調,反而有種輕盈感,跟過去我們理解的古籍和研究古籍的人有很大的不同,是有意而為之的嗎?

葉深:首先肯定是客觀記錄,他們的生活狀态、創作狀态、過往經曆,這些都是真實的,有什麼就給介紹什麼。但是我們也有意識地去捕捉嚴肅工作之餘的其他方面,比如說張湧泉老師做敦煌殘片綴合工作,生活中喜歡種菜,那麼我們也會記錄他打理菜園的過程。

反差可能與我們創作團隊的視角有關,我們團隊成員大多是“95後”,執行總導演鄭蘇杭是1996年的,别看她那麼年輕,但是之前《但是還有書籍》第一季第二季她都是導演,這一次《穿越時空的古籍》9集裡她做了3集。最年輕的還有1997年的,總體來說大家很年輕,我是“85後”,跟他們一比顯老了。所以說不是在拍攝手法、鏡頭語言、場面設計上故意藏有什麼玄機,本來就是年輕人在拍,自帶年輕人的視角和觀察。

讀 :大家都是學什麼出身的?之前和古籍打過交道嗎?

葉深:挺雜的,有學人類學的,也有學廣播電視新聞的。我是學曆史的,讀書時會有一些古文選讀以及版本目錄學的東西,有過些許接觸,但總體來說,大家接觸古籍的機會很少。

讀 :如何保證拍攝内容足夠權威?

葉深:前期策劃的時候,中國文物保護基金會、國家圖書館的老師跟我們都分别開過會,給了我們很多建議和指導。

比方說國圖的張志清副館長就提了好多建議,前期也推薦了些人物,第2集浙江大學的張湧泉老師就是張館長推薦的。我們當時也想到了要拍敦煌,敦煌學很多人知道,敦煌經卷很多人也知道,但要說起“綴合”這項工作,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就是因為拍攝,我們才知道原來有人從幾萬片的殘卷裡找出能拼合的部分,甚至說,一片在中國,一片在俄羅斯,但學者找到它們,拼在一起,這種基礎工作需要很強的學術功力。

還有紡織考古學家王亞蓉、曆史作家鄭小悠、中華書局的編輯俞國林,還有中國文物保護基金會的老師,都會給我們當時的文本大綱把關、建議拍攝人選。國家圖書館向我們開放了非常多珍貴的古籍讓我們拍攝,包括《山海經》的宋代孤本都讓我們拍到了。片中出現的一些非常精美的古籍,一部分是專家的,但大部分是國家圖書館和天一閣博物院收藏的。

拍的時候肯定是盡情拍,後期剪輯的時候經常會碰到拿不準的地方,我們就會不斷請教,專業制作這一塊專家把控做得挺紮實。

拍之前要“摸”古籍

讀 :讓年輕人覺得這樣表達是有趣的,你們沒有問題,但是古籍确實又存在門檻,怎麼短期抓住最應該被表達的東西呢?

葉深:所以早期我們反複強調做功課,看各種書。當時我們把所有編導和部分攝影師召集起來,大家一起去一個賣古籍的書店,叫布衣古書局,真實地接觸古籍。書店老闆叫胡同,是我們很多年的朋友,他之前辦了一個活動,叫“找胡同 摸古籍”,為什麼要用“摸”這個詞?就是因為大多數人接觸古籍隻是通過電視、照片、櫥窗,隔着一層去看,感受不到更多東西,因為太珍貴了,不會輕易讓你上手。

胡同老師當時給我們準備了很多種古籍,有宋代、明代、清代等等不同朝代的古籍,有卷軸裝的、線裝的、蝴蝶裝的等等不同裝幀方式的古籍,還有活字印刷、木闆雕刻、鉛印、石印、手抄本的不同印刷方式的古籍,他現場授課,讓大家對古籍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認識。

有了些基本認識,大家再去拍攝就知道哪些東西是重要的,是需要去關照到的。大家私底下也會分頭研究自己拍攝的内容,學習該領域的知識,自覺提前做功課。這些功課是必須要做的,否則拍的時候就會露怯。

讀 :之前你們拍過《但是還有書籍》,應該說有了成功經驗,再拍是不是輕車熟路了?

葉深:雖然有一些積累,但比如涉及敦煌經卷,過去我們知道一些,但不可能知道得那麼細,還是得重新學習。當時是集體購置了一些書,但個人也會買,像我自己就花了1萬多塊專門買書學習,其中有複刻、影印的古籍,也有現代印刷方式的書,你可以把它們當成讀物,也可以當成藝術品。

民間收藏古善本第一人韋力老師的書比如《古書之美》《古書之愛》等,早年間他的一本《得書記·失書記》講他錯過了哪些書和買到了哪些書,過程驚心動魄,極其有趣味。我讀完覺得古籍太有意思了,古籍流傳的過程太鮮活了,從中能學到大量書的知識,因為古籍涉及經史子集不同的層面,裡面太浩瀚了,随便一個邊邊角角都需要學習很多。

以後我們也會做其他題材的紀錄片,但也極有可能會牽涉到古籍,因為很多東西要追根溯源的話,都會找到古籍那去。拍完這個片子,我們形成了一個習慣就是“追溯”。

讀 :這9集的内容框架是怎麼确定的?這裡面的人物有做美食複原的盧冉、浙江大學教授張湧泉、中國民間家譜收藏第一人勵雙傑,還有畫畫的張漁等等,涉及家譜、敦煌殘卷、志怪小說、經書、服飾,為何選擇了這些方向?

葉深:早期開了個頭腦風暴會議,大家提一提對哪些人物和故事感興趣,再來定哪些拍哪些。值得拍的太多,就不想着一網打盡了,隻想先試試水,所以就選了一些容易出彩的,各種類型的人物也都選一些,比如說吃和穿是大家喜聞樂見的,也會請教專家,問問朋友,自己看書,做做調研。

讀 :這些人裡有沒有是你們自己找來的?

葉深:勵雙傑、張漁都是我們自己找來的。前兩天我還跟張館長見了面,他說到了張漁等年輕的創作者,說“這些故事我還是通過你們才知道的”。

張漁是這樣,海報設計世界有一個說法,叫男有黃海女有張漁。張漁是很有名氣的海報設計師,除了《流浪地球》《大護法》等海報,她也創作影視劇片頭,比如《知否知否》等。我們有位編導很喜歡她,就這麼聯系上了。正巧她在做一項新的創作是用現代化的方式去呈現《牡丹亭》裡的故事,這和我們“古籍活化”的主題非常契合。

另一位創作者是調研發現的,我們搜羅他的各種資料,了解到他畫《山海經》挺出名,我們找他聊天,發現是個挺有趣挺古靈精怪的人。他住在燕郊一個小區,那個小區裡面有三個巨大的福祿壽雕像,特别神奇。我們感覺拍起來會很有意思。

讀 :跟古籍長期打交道的人,會不會不太适應拍攝?

葉深:确實,早期張館長推薦了張湧泉老師,我們去跟張老師聯系拍攝,他一開始不太接受。後來是張館長勸說他,說作為古籍守護人,你這項工作還是有必要讓人知道,雲雲,最後他才勉為其難答應了。為什麼?他每天的工作都安排得很滿,有沒寫完的文章,有正在出的專著,雖然已經是國内頂級學者,但依然在跟時間賽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千年回看,如在昨日

讀 :片名是誰定的?

葉深:是我們團隊取的,在第一次出預告片的時候,我們就确定了叫這個名字,也是在拍攝過程中确定的。說是“穿越”,就是大家看它遙遠,但并不遙遠。宋代的古籍裡寫着蟹釀橙的做法,我們現代人按照古籍記載的菜譜複原出來,這就是“穿越”了。張湧泉老師說,這些經卷其實在藏經洞裡呆了1000多年,後來被發現,然後又流傳到世界各地,他做的綴合工作讓這些經卷“穿越時空”,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做的事,也是1000多年前道真和尚做的事。他們的故事都不約而同地扣了“穿越”這個題。

我們取這個題目,就是希望大家明白,古籍很有魅力,它不曾走遠。我們每天用電腦打字,用到很多字體,比如宋體字、康熙字典體,其實都是現代人參考古籍上設計出來的。所以你以為遠,但你沒意識到,其實每個人每天都在接觸古籍,你打字時就是。

一直以來大家對古籍的印象都是高高在上、束之高閣。我們其實展示了兩種人群的工作,一種是默默跟古籍打交道的人,張湧泉老師、勵雙傑老師,還有最後一集的修古籍的老師,都是這類人。還有一群人是那些從古籍中汲取靈感,或者從古籍中獲取一些線索和知識,然後去做美食複原、服裝複原或是字體設計、畫插畫的這類人。

讀 :後一類人裡很多是年輕的潮男靓女,是有點出乎人意料的。

葉深:對,但是這些年輕人也有研究的概念,他們也看很多古籍,根據古籍《山海經》裡的形象,有明代的,有的在日本,還有其他地方《山海經》的圖像,他們會去搜羅和考證,看不同版本的介紹,根據自己的理解,又畫出新的神怪形象,在豆瓣、微博上傳播,是一種新的傳播過程,形成了新的文本。這些年傳統文化很受關注。從實體上來說,古籍是一本本古書,但從内容上來說,所有的傳統文化其實都含在古籍裡。

讀 :這9集都有各自的分集導演,但是節奏、色調、内容的“調調”感覺很統一,當初對紀錄片整體上有什麼樣的把握?

葉深:每個人肯定都有自己的個性,我首先讓他們充分發揮特長,大開腦洞,所以每集都有每位導演自己的一些風格,細品會有一些差異。但總體上是有“規定動作”的,我們的操作方式是“總導演 分集導演”,中間還有一個執行總導演。

每一集都有統一的結構。片頭是統一的,我們的片頭一上來就是很酷炫的長鏡頭,不斷地轉場變換不同場景,做得很有穿越感,而不是古色古香的音樂配以古色古香的畫面。每一集也都有一個序,序結束之後出分集片名,然後進入故事,最後會有片尾曲。

從拍攝的角度來說,每一集必須要有古籍的亮相,比如說拍東巴文就聚焦《創世紀》,拍張湧泉就聚焦《孟姜女變文》。

拍創作者的故事時,我們會有意識地安排一位專家出場,例如說張漁那一集,我們安排複旦大學圖書館副館長、中華古籍保護研究院常務副院長楊光輝出場;盧冉那一集,國家圖書館張燕嬰老師出場,介紹國圖收藏的關于飲食類的古籍。

導演手記摘錄

導演阿甘:

1.工作之餘,張漁也會去各種地方搜羅自己喜歡的古籍。她曾在海外淘到一本手抄繪唐代插花的日本古籍,書中精美的圖畫讓她拿書的手情不自禁地顫抖。可惜帶回國之後,在一次坐出租車的時候這本書丢了,張漁非常難過,也曾試圖去找,但并沒有下文。她說她最大的心願是希望撿到書的人不要以為這是一個老東西而随意丢棄,能夠好好保管它。

2.宋體字是應永會的執念。最開始我不是特别明白,直到做了大量的相關調研和聽了應永會和李開升的介紹,才體會了宋體字的精妙之處。而古籍中各式各樣宋體字的那種美,是活的。現在我也在用宋體打出這一行行文字,卻不免覺得似乎有點無聊。在成都雙年展上,應永會做了很多印有字的輸液袋,他說中文字體設計行業是一個急需輸液的狀态,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加入進來。

導演張婷:

1.拍攝勵老師和他的思綏草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親眼見到家譜,對我來說,從前一直覺得家譜是一個很陌生,或者隻有在特定地域和家族才有的東西。直到在思綏草堂,勵老師拿出珍藏多年、色澤依舊鮮亮的挂譜(就是片中出現的那一件),我才勾連起了一些小時候的記憶。爺爺在世時,每年除夕都會把一張畫拿出來挂在牆上,然後擺放好貢品,向畫的方向磕頭敬香。原來,那幅“畫”也是家譜的一種,而“畫”的内容,則是自家的祖先。

2.我們的到來,打亂了張老師原本的生活節奏。那幾天,我和攝影師方志軍老師不是在趕拍攝,就是在商量怎麼争取到更多張老師的時間。最着急的一次,就是張老師單方面認為拍攝已經完成,可實際我們的總拍攝量才剛滿一半。眼看着時間已經到了晚上8時,他的學生們見我們可憐,拍下一張照片發給了老師,第二天早上7時,張老師的車就準時開到了學校,看到他的時候我好開心,他也一邊笑着朝我走過來。

導演阿土:

李老師和團隊,甚至還有病退在家的研究者,不僅關注的是如何翻譯東巴古籍,而是緻力于如何讓東巴文字與現代生活接軌、在現代生活中還能有新的生命力。在麗江街頭,能看到許許多多店鋪都有東巴文翻譯,或許有對的、有不對的,或許僅僅是作旅遊觀光之用,大家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它确實打開了一扇窗口,讓來來去去的人看到,原來這裡還有這樣一門語言,它還充斥在日常生活中,随處可見。

(長江日報記者秦孟婷)

【編輯:鄭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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