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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文化與文學研究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01 03:12:21

魏晉文化與文學研究?魏晉時期盛行玄學和清談,這又與當時的文學情趣結合在一起,在曆史上留下了不少事例,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魏晉文化與文學研究?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魏晉文化與文學研究(魏晉清談中的文學情趣)1

魏晉文化與文學研究

魏晉時期盛行玄學和清談,這又與當時的文學情趣結合在一起,在曆史上留下了不少事例。

世說新語言語篇載:

道壹道人好整飾音辭,從都下還東山,經吳中。已而會雪下,未甚寒,諸道人問在道所經(路上經過何處)。壹公曰:“風霜固所不論,乃先集其慘淡。郊邑正自飄瞥,林岫便已皓然。”

道壹,竺道壹,東晉名僧。他在途中遇到下雪,其他人問他一路有何感觀,對此事他既說事,又說佛理,非常形象而且藝術。因為他說話講究聲音美和辭彙的美,所以這樣的小事,他也能發揮為名言:

慘淡,是他用辭的講究,這裡語意雙關,即指景,又指情。下雪時山河慘淡,是景,人對此而有傷懷,是情。風霜具體如何,固不用說了,重要的是的風景慘淡,和人的心情慘淡了。這是頭兩句的言外之意。後二句,則是用佛教的“刹那”之義,感歎事物變化之快,郊邑,是指都下,即金陵,東晉的都城,他從這些離開,當時還是秋景,即飄瞥,秋風葉飄之象。而到了東山,不過幾天,則林岫已是皓然之象,一片白色。變化之速,讓人感歎,沒有什麼永恒的東西,都是刹那之間,事物就變了。人生也是如此,所以佛教要人追求彼岸,不要顧戀此世,就是要看破這一點。所謂看破紅塵。

從道壹的話,可以看出當時名僧名士言談非常清雅,他更講究遣詞造句的整齊對仗,音節優美,詞彙文雅。這就是當時清談家的特有的風度。

清談在佛學玄學的影響下,使名士能以說出出人意料的機智的名言為樂事。這也是當時的風氣之一。

世說新語言語篇載:庾公(庾亮)嘗入佛圖(寺),見卧佛,曰,此子疲于津梁。于是以為名言。

此子,指佛。卧佛,很多佛寺裡都有卧佛之象。别人看了,說不出什麼名言,庾亮是當時有名的文學家,他能說出别人說不出的名言:說這人普渡衆生累了,才躺在這裡睡覺。

佛教裡說佛要普渡衆生,如同幫助人們渡過苦海大河,為人們提供橋梁和船隻。津梁就是這個意思。

不僅言談要有文采,更要有機智:

言語篇載:

竺法深在簡文坐,劉尹問:“道人何以遊朱門?”答曰:“君自見其朱門,貧道如遊蓬戶。”劉尹是諷刺竺法深(南朝梁時的名僧),簡文,就是梁簡文帝。朱門是權貴之門,你佛教說要看破世間的榮華富貴,為何卻來朱門中做客?竺法深當然不能被他問倒,于是他這樣回答,同樣是用佛理。

世俗的眼光,這是朱門權貴之家,在我們佛教中人看來,權貴的朱門與窮人的草房沒有什麼區别,我不是因為它是朱門才來這裡的,我是要來普渡衆生的,包括當皇帝的。

類似的還有:

新語排調篇載:

康僧淵目深而鼻高(這個僧人是西域的胡人),王丞相每調之(嘲笑他,說他目深鼻高的樣子,與中國人的長相不一樣,很好象的樣子),僧淵當然不能被他嘲笑,就用中國文化中的說法來回答他:鼻者面之山,目者面之淵,山不高則不靈,淵不深則不清。

靈和清,都指人的精神才智的聰明與高潔,你嘲笑我的長相,我則說明這是我的靈清。

言語篇:支道林常養數匹馬,或言道人畜馬不韻(不合适),支曰,貧道重其神駿。

魏晉以來,對人物的評價,有一個标準,器朗神俊。器即才器,講究清朗,要曠達奔逸,神指人的精神氣質,講究俊秀,要超凡脫俗。于是神俊,就成了一個固有名詞,專指人的風度氣質。有人看支道林養馬,就說你不該養馬的,支道林當然要為自己辯護,就說:我養馬不是為了馬本身,隻是看重它的神俊,欣賞它的特有的氣質。後來唐玄宗時有六駿,指六匹最好的馬,這樣命名,可以說與支道林養馬而重其神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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