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在樓下淋雨?起初知道二舅的故事,是在孩子發來的微信上,我被“二舅”的故事深深感動着,看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幾乎全網都在說“二舅”,而我的心中,另一個“二舅”的形象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夢繞魂牽,他就是孩子的大舅,我的大弟他不殘疾,但是他的靈魂卻和“二舅”一樣,堅韌不拔、吃苦耐勞、潔身自善,用自己的脊梁背負着家族前行,用自己的行動影響着同輩後輩們的思想行為……,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大弟在樓下淋雨?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起初知道二舅的故事,是在孩子發來的微信上,我被“二舅”的故事深深感動着,看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幾乎全網都在說“二舅”,而我的心中,另一個“二舅”的形象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夢繞魂牽,他就是孩子的大舅,我的大弟。他不殘疾,但是他的靈魂卻和“二舅”一樣,堅韌不拔、吃苦耐勞、潔身自善,用自己的脊梁背負着家族前行,用自己的行動影響着同輩後輩們的思想行為……
小時候的大弟體弱多病。聽母親說,因為春節去看望四舅,四舅喜歡他,留他在家住幾天,那時四舅媽已去世,留下四舅和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日子艱難窮迫,那時是七十年代,正常人家的生活都不富有,别說四舅家這種情況了,那時四舅常避開自已的孩子,給大弟吃一種用鹽腌制後又晾幹的小鹹魚,來改善生活,大概還是小孩子的大弟愛吃貪吃,又喝水少,回家後就咳嗽不止,各種偏方,各種拜幹娘幹爺都收效甚做,直到十八九歲才好轉。期間雖身體弱,但聰明好學,心靈手巧,放學後幫家裡幹農活,做家務,修理各種農具,盡最大能力減輕父母的負擔。他上初二剛學了物理,正趕上家裡翻蓋新房,硬是根據所學,讓父親買來電線開關等器材,我做幫手,完成了新房的布線,還扣上了漂亮的線路闆,當時父親對他的手藝半信半疑,請來電工檢測後說可用才放心。于是以後家裡的燈泡維護,父親自行車的修理,母親縫紉機的檢修,家裡壓井杆的更換,我的手表的護理,都成了大弟的日常,甚至鄰居的手電筒不亮了,也來找大弟看看怎麼回事……讓我淚目的是,有一天我在家翻看舊書,看到了大弟扔在家裡的一本作文本,有一篇寫“我的理想”的作文,有幾句話大意是:我的理想是回家種棉花,賣了錢給姐弟上學,讓父母多些休息的時間……寫到這裡眼晴又一次濕了……我記得當晚母親幹活回家,我把大弟作文給母親看的時候,母親流着淚把作文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仔細把皺了的頁面輔平,小心翼翼的壓在了她平時最珍視的一個木箱的箱底,好象在保存一件最珍貴的寶貝……
初三畢業了,聰明的的大弟想考中專,因種種原因沒有考上,于是決定回家務農,我和母親各種勸說,父親的各種威逼都沒有成功,這時我才明白,大弟的理想不是寫在作文本上的……又一次淚目……
之後大弟回家和父母務農,種地之餘和父母賣一些小針織物品補貼家用,期間結婚生子,和漸漸年邁的父母相互依靠,父母年紀大了不能出攤了,大弟不準父母再幹了,自己改行買了運輸車白天黑夜的搞運輸,每次在外地看到有什麼家鄉買不到的特色小吃,總是帶回一些給父母,母親常歎息說:“你弟太吃苦太細心了,等我百年之後,不管你們誰,都不準忘了他……”這樣平淡而幸福的生活我認為能長長久久,卻因為父母的病又一次改變了大弟的生活軌迹,父親七十八歲那年,因為長期的心腦血管病終于卧床不起,大弟把家裡房子前面擴建,加了一個客廳和一個卧室,把自己住的東屋空出來,把父母從老房子搬到自己家,換上全新的鋪蓋,白天出車,晚上和父母一室照料,怕父親一人在卧室無聊,又在父母的卧室裡安上了一個小電視,讓父親解悶。四年的日日夜夜,四年的悉心照料,讓父親在毫無遺憾的情況下安然離世。不料在父親去世後,原來輕微老年癡呆的老母親越來越厲害,原本心性善良說話柔和的母親,脾氣變得固執暴躁,東南西北漸漸分不清了,出門常忘了回家的路,我們在帶母親求醫問藥的路上,絕望的看着母親的病越來越厲害而束手無策,于是商量和大弟輪番照看母親,大弟怕母親在我們家住不慣,又上班無法全力照顧母親,把運輸車賣掉,成了母親的專職保姆,做飯洗衣,洗臉洗腳,理發剪指甲,硬是把母親照顧的成了老小孩,隻要大弟不在眼前,就一疊聲的左找又找,我們在眼前代替一下,母親說的最多的話就是: xx怎麼還不來,xx怎麼還不來……八十多歲的母親去世那年,大弟變得又黑又瘦,眼下是黑青的一片……
孩子的大舅,我的大弟,和世上千千萬萬個“二舅”一樣,平凡而偉大,沉默而堅韌,他們普通,卻又做大樹為人們提供蔭涼,他們普通,卻用并不寬闊的肩膀挑起了生活的重擔,他們普通,卻是我們中華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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