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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逃婚小說

娛樂 更新时间:2024-09-09 22:15:54

新婚夜逃婚小說(小說他拿了封婚書)1

陰沉沉的夜色籠罩天地,因為少了朗月繁星的點綴,夜空漆黑如墨。雖然沒有一絲風,卻冷的出奇,看樣子好像是要下雪了。

亘古以來,鄉民便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夜晚也沒有什麼娛樂,大多是上炕睡覺,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誰也不會點燈熬油。

李家寨子靜悄悄的,安甯的讓人心悸。隻是偶爾傳來幾聲隐隐約約的孩子哭鬧之音,伴随着幾聲略顯突兀的犬吠,用不了多久就又再一次陷入沉寂當中。

黑麻麻的夜色中,月娘家透出來的那一線光亮顯得非常紮眼。昏暗的油燈之下,張甯還在書寫着什麼。

麻油燃燒過後的味道有些嗆鼻,熏的眼睛也有點疼了。換了個坐姿,回頭看到正在闆凳上打瞌睡的月娘,心生憐惜之意:“你要是困了,便回屋去睡,我這邊還要稍微忙一會子呢。”

“不困,不困,”上下眼皮明明已經在打架了,月娘還是強打精神,為了驅走瞌睡,站起來活動一下,揉搓着僵冷的臉頰,有些拘謹的說道:“你還在算大賬呢,我怎能去睡。”

“賬目早就算完了。”

鄉親們的芝寶已經烘幹,各家的份量和錢數都要統計出來。在月娘的心目當中,這是一等一的大事。象張甯這樣能讀書會算賬的,就算到了城裡也是先生級别的大人物,自然得要好好的伺候着。

所謂的大賬,對于張甯而言完全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加減乘除之後很簡單就可以計算出來,然後再随便列一張表格,填上各家各戶的名字也就是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那個時代的小學生都可以輕易完成,根本就不算甚麼!

“這麼快就算完了?”月娘滿是好奇的湊過來,看着矮桌上寫滿字迹的那張紙。

雖然不認字,也能看出這不是芝寶的賬目:“這好像不是在算賬哦,你寫的都是甚麼東西?”

“這不是賬目,是婚書。”

“婚書?”月娘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懂了。仿佛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臉色一紅趕緊低下頭去。

月娘早就和張甯定親了,按照當時當地的習俗,還有納吉、請期、置禮等諸多繁瑣的環節。隻不過張甯本就住在月娘家裡,他的全部身家都掌握在月娘手中,而且莊戶人家也沒有太多的繁文缛節,能省略的也就全都省略了。

雖然諸般瑣碎事宜可以忽略,但婚書卻萬萬省不得,因為這是婚配的憑證,相當于後世紅彤彤的結婚證。

李家寨子能讀會寫之人一個巴掌都能數得出來,除了村子西口那幾家富戶之外,隻有張甯一人可以算做是先生級的人物。所以他的婚書,隻能自己寫了。

寫好婚書,交給保長做個保人,街坊相鄰再見證一下,月娘就可以算是張甯法律意義上的妻子了。隻不過寨子裡沒有妻子這個新鮮的叫法,大多是喚做屋裡的婆娘,或者是誰誰的女人,雖然粗俗卻也貼切。

拿起剛剛寫好的婚書,吹幹了紙面上的墨迹,點着下角的留白處:“我已在婚書上簽了名字,月娘你也書個名字吧?”

“我……我不會寫字……”隻要在婚書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算是正式締結了婚約,和尋常的夫妻相比,隻是缺一場喜宴而已。

“不會寫字不要緊,按手印或者是畫押都可以的。”

雖然早就想到要和張甯成為夫妻,可是在決定終身大事的時候,月娘還是有些慌亂,慌亂中還帶着些許的緊張和期待。

捏着那管毛筆,趕緊比捏慣了的鋤頭還要沉重。從來沒有寫過字的月娘顯得份外緊張,手一抖竟然把一大團墨漬掉落在紙面上。

婚書還沒有畫押,卻落了一團黑漆漆的墨漬,這似乎是某種不祥之兆,登時就讓月娘更加的緊張起來,不住的自責着:“都怨我不好,把好端端的紙給弄污了……”

“重新寫過一份也就是了。”

接過月娘手中的毛筆,片刻之間就又重新書寫了一份,再次把毛筆交到月娘手中,讓她畫押為憑。

看她緊張的太厲害,手也抖的不成個樣子,面帶微笑的走到她的身後,環住月娘的身子,伸手握住她那隻執筆之手:“不要抖,就在這裡畫個押記就好了。”

兩手相握的瞬間,月娘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心中還有一絲喜滋滋的興奮,卻抖的更加厲害。忍不住的回頭看了張甯一眼,卻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四目相接,呼吸可聞,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臉上越來越燙的溫度。

當張甯下意思的用另外一隻手攬住她那已經極度僵硬的腰肢之時,月娘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如被蠍子的毒刺叮到一般,馬上掙脫了張甯的懷抱,遠遠的跳開。

紅撲撲的臉上帶着一絲怒意,用非常壓抑的聲音說道:“張先生是正人君子,還請自重。我李月娘雖不是甚麼大家閨秀,也曉得男女大防,知道授受不親的道理。你我雖已有了婚約,終究未行大禮,還望張先生莫要辱我……”

婚約早就有了,“結婚證”就擺在眼前,在張甯的那個時代,男女之間到了這種地步早已不知同居了多少時日。月娘卻還在說什麼男女大防授受不親的道理,讓張甯覺得尴尬而又委屈。

不就摸了一下手嘛,又沒有做别的什麼,更沒有太過于親密的舉動,談不上侮辱不侮辱吧。

因為素來知道月娘的脾氣性格,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尴尬的搓着手,後退了一步很小聲的解釋着:“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隻是……隻是……看你手抖的太厲害,我真沒有想要把你……把你怎麼樣,天地良心啊,我是真的沒有……”

看着張甯的窘态,月娘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曉得你是個心懷坦蕩之人,不是好色的浪蕩子兒。隻是你我還未拜堂成親,還有禮法約束,不得不在意一些。其實……其實……”

月娘素來心直口快,這個時候反而扭捏起來,滿是嬌羞的輕聲低語,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等到拜堂成親之後,你便是……便是月娘的相公了,自然要好生服侍。到時候你想做甚麼便做甚麼,月娘定然讓相公心滿意足也就是了……”

幾句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起了一片紅暈,嬌羞扭捏的已經擡不起頭來。

平日裡操持家務,支撐着這個窮困的家庭,月娘似乎極是堅強,終究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罷了,面對着心目中的那個男人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早已經又羞又臊,腦子裡嗡嗡響個不停,甚至記不清楚自己剛剛說過什麼,臉色早已經通紅如霞,仿佛要滴出水來的樣子。

來到大明朝之前,張甯是年少多金的公司老總,身邊當然不會缺少美女。逢場作戲也好,貪戀歡愉也罷,就算談不上是花叢浪子,也絕對不算是經驗豐富的男人了。那些豔麗火辣的現代美女和眼前的月娘比起來,用化妝品堆砌出來的容顔肯定比月娘要精緻的多,但卻缺少這種渾然天成的自然之美。尤其是月娘的嬌羞扭捏之态,反而讓張甯原本“沒有什麼”的心思變得癢癢起來……

兩個人就那麼不尴不尬的相對而立,時間似乎已經凝固了。

過了好半晌子,才終于收斂了縱橫奔突的心猿意馬,憐惜和珍愛的質樸情感全面壓抑了心中的欲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時候已經不早了,又勞累了一整天,你去休息吧。”

月娘的身子軟軟的,心中熱熱乎乎,低低的“嗯”了一聲,邊踩着小碎步從張甯的房間中出來。因為腦子裡稀奇古怪的念頭太多,到了門口的時候卻忘記了門檻的存在,被重重的絆了一下。

“哎呀”

尖叫聲中,險些當場栽倒。

趕緊上前攙扶,月娘卻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逃也似的跑回了北屋。

“這丫頭,明明已經春情萌動意馬心猿的慌亂無比,卻還口口聲聲的說着世俗禮法男女大防,真是可愛的很呢。當時若再來個擁抱什麼的,說不準就能提前度過洞房花燭夜了……”一想到月娘的嬌羞,張甯就對婚事充滿了期待。

切說月娘回到北屋,看了看瞎眼的老娘,又在炕洞裡燒了一把火,才回到裡間的小屋。

沒有點燈,用熱水潤濕了手巾把子,在身上擦了擦,趁着還沒有涼透的機會趕緊鑽進被窩當中。

漫漫長夜,寒屋冷清,被褥涼的如同冰淩塊子。月娘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體内好似有一團火在熊熊烈烈的燒着,身子愈發的滾燙起來。

燥熱的身體在被窩裡微微的扭動着,亂七八糟的想法接踵而至,月娘竟然失眠了。

回想着剛才和未婚相公四目相對的情形,回想着剛剛說過的那些話語,月娘甚至有些後悔自己說的話太重,以至于把張甯給吓住了。

若是當時再溫柔一些,或許就……

這個想法把讓月娘非常吃驚,也非常害怕:“我這是怎麼了?怎能生出這樣的想法?隻有那些浪蕩淫邪的壞女人才會這麼想……”

使勁的搖着頭,把那些“淫邪”的念頭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卻還是無法入眠……

不知不覺當中,陰沉的夜色當中終于有零星的雪粒子落下來,打在窗戶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響,須彌之間,如同碎鹽一般的雪粒子就黏聯成片,天地間一片皚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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