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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上長椿樹挖了風水有影響嗎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1-26 01:46:14

墳上長椿樹挖了風水有影響嗎? 一路閑聊,我們就到了五爺爺家裡,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墳上長椿樹挖了風水有影響嗎?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墳上長椿樹挖了風水有影響嗎(墳前的椿樁不能随便拔掉)1

墳上長椿樹挖了風水有影響嗎

一路閑聊,我們就到了五爺爺家裡。

相互介紹了一下後,馬大師就主動給五爺爺打招呼說:“周老先生,我聽建勇(我父親的名字)說了一些有關你家裡的事兒,說實話,我對你家祖墳的風水局也是頗感興趣,能否領我去看一下啊?”

這馬大師相貌不怎樣,說話卻是很得體。

五爺爺看了看我父親,然後問那個馬大師:“你就是建勇和建勤請來的那個‘陰陽’(我們當地風水先生的簡稱)?”

馬大師點頭說:“對的,鄙人馬布良,名字是我爺爺給起的,我家以前開染坊的,我爺爺希望我能繼承家業,然後染出的每一匹布都是好的,所以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隻可惜,那染坊還沒傳到我手裡就給沒了。”

說到這兒,我和周夏菡都跟着笑了笑。

這馬大師說話還是很風趣的,雖然人醜了點。

五爺爺不是一個愛說笑的人,我們都笑了,他還是繃着臉,弄的我們也不好繼續笑下去。

馬大師繼續說:“周老先生,如果您不方便,就讓建勇和建勤帶我去就好了,您老在家裡歇着。”

五爺爺這才說話:“那兩個小兔崽子,早就想着遷墳了,讓他們去,指不定怎樣呢,我要跟着去。”

說着五爺爺就去門後面拿出一根拐杖來。

我多嘴問了一句:“五爺爺,你平時不是不拄拐杖的嗎?”

五爺爺道:“晨晨,我手裡拿的不是拐杖,而是‘家法’?”

我好奇問:“啥家法,我咋沒聽說過?”

我父親道:“你不知道是因為你嬌生慣養,我和你堂叔,小的時候沒少挨那棍子揍。”

說着父親和二堂叔都“哈哈”一笑。

五爺爺取出所謂的“家法”自然是在警告父親和二堂叔,讓他們别亂來。

接下來我們一家人就奔着祖墳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馬大師時不時和五爺爺溝通了一下,結果都是碰了釘子,不過馬大師人醜脾氣好,也不生氣,還是嘻嘻哈哈地說話。

怎麼說呢,我總覺得這馬大師沒有半點大師的樣子。

五爺爺大概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對馬大師也是絲毫的不客氣。

走了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我家祖墳的前面,五爺爺毫不客氣地問馬大師:“馬陰陽,你能看懂這裡的局不?”

馬大師笑了笑,然後伸出拳頭豎起大拇指,伸展右臂,用拇指做比量去看附近的山勢。

他原地轉了一個圈,把四周都看了一下,然後又從自己的皮包裡面取出羅盤,繞着我家祖墳轉了幾圈。

我父親和二堂叔都很緊張,畢竟馬大師是他們請回來的,要是說不出個道道兒來,五爺爺肯定不會遷墳的。

又看了一會兒,馬大師扶了一下自己的老花鏡道:“你家祖墳呢,暫時看來還不錯,不過這個局有一個诟病,前川後山,川裡有水,而且算是附近的一條大‘水’了,而後面的山,山勢不足,不足以穩住前面的水,所以川中的水就會把你們家的勢全部給沖走了,在這種地方做葬穴,按理說是福佑不了家人的。”

“不過呢,在你們某一個先人的祖墳旁邊被人打下了四個松木樁,那四個松木樁第一根打在西南的‘死’門上,讓水勢由東北生門進入,而不從死門流出,存勢為一。”

說着馬大師指了指東北方向的一條小山溝,那溝并不深,隻有下雨的時候才會有水流出,彙入由西邊流來的大河,然後向東流去,這東川平時是不會溪水的。

“第二根松木樁打在東南的‘杜’門上,讓水勢從西北的‘開’門流入,而不從杜門流出,此存勢為二。”

說着馬大師指了指西北的大川,那是我們這邊一條大溪流的流來的方向。

常年有水。

接着馬大師又轉了幾圈說:“第三根和第四根分别打在東西方向的‘傷’門和‘驚’門上,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向南的‘八’字布局,‘八’字倒過來像什麼?一個漏洞,勢力由東北、西北和正北三個方向灌入,隻留南方一個出口,三方一進,一方出,必有勢力存下來。”

聽到這裡,我好奇問了一句:“那為什麼不把南面的‘景’門也給封死,這樣不是存的更多嗎?”

馬大師看着我笑了笑說:“你果然沒少看這方面的書,還知道南面是景門。”

“你問的那個問題很容易回答,你想想看,勢如果隻進不出會怎樣,就會滿,滿則溢,溢則傷,勢太多,你們老家周是要倒大黴的。”

“南方的景門開着,一方面是可以放出一些勢,另一方面是為了引進南方的離火之氣,也就是陽氣,如果南面封死了,陽氣也就絕了,你們周家豈不是絕後了?”

“再者,風水方面避開不談,南面差不多就是橫隊的墳頭的方向,從美學角度上來看,正分頭上打一個木樁好看嗎?”

我看着馬大師笑了笑,心裡在想:“這麼醜的一個人,竟然還懂美學。”

當然我心裡這句話并沒有任何輕看馬大師的意思,而是純粹的調侃罷了。

我和馬大師說的這些,父親和二堂叔不見得能聽懂,可五爺爺卻是相當懂的。

自從我家祖墳出過問題後,他自己也研究一些風水方面書。

所以這個時候五爺爺就道了一句:“你說的這些都是一些我能看到的東西,是一個陰陽都能看到,并不能說明你有本事。”

馬大師笑了笑說:“周老先生說的是,這個局雖然不難看出,可要布這個局就不容易了,那四根松木樁說來輕松,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下就管用的。”

說着馬大師指了指西南方向丢失的那根松木樁道:“你們這祖墳,‘死’門方向的木樁丢了,你們曾經想過補救,重新在死門又打下一根松木樁,可是卻适得其反,對吧,這件事兒,建勇也給我說過,您老人家有三個兄弟……”

說到這裡馬大師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些事兒是我們周家的一大災難。

五爺爺看着馬大師問:“這麼說,你可以補下第四根松木樁?”

馬大師說:“我是能夠打下那根少掉的松木樁,可我不會去那麼做。”

五爺爺問為什麼,馬大師收起嬉笑的表情道:“因為那樣會要了我的命,我可不想像當年為你們設置這個局的那個家夥一樣短命,這個局啊,損功德的。”

聽到馬大師說會損功德,五爺爺有些站不住了。

他臉色變了幾下,然後有些生氣的說:“你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有損功德,别以為我不知道,如果有些好‘穴’是建在損别人功德的基礎上,那這個‘穴’再好,也是邪的,‘穴’主人也會遭受果報的。”

馬大師脾氣好的很,五爺爺對他嚷嚷,他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走到那一片祖墳的最前面,對着各個墳頭微微抱了一下拳頭說:“各位,剛才一些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不過呢,你們這些年應該沒少在這裡少受罪吧?”

馬大師的這些話很明顯是說給我們周家先輩,可死人能聽到嗎?

我一臉好奇地看向馬大師,因為我覺得他接下來要裝神弄鬼了。

我雖然迷戀風水一類的書,可我覺得那些講的都是有關“理”和“氣”的科學,而非神鬼之類的東西,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的無神論者。

周夏菡也是左顧右盼,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我父親和二堂叔怕五爺爺再生氣,一早站到五爺爺的旁邊,把老人家給架住了。

五爺爺的脾氣不是很好,性子上來了,别看我父親和二堂叔都這麼大的人了,照打不誤。

我父親和二堂叔是怕五爺爺把人家馬大師給打了。

馬大師說完那些話後,看向五爺爺說:“我勸您老人家,還是給周家再找一個新墳吧,這個墳的局如果能維持下去,你們周家的子孫自然無礙,可能還有一些小成就,可萬一哪一代不重視了,忘記給這個局更換松木樁了,那他們可就要倒大黴了。”

“還有,這個局設置之後,不但有損設立者的功德,還會讓葬在這裡的人不得安息。”

“更别說是去轉生了。”

馬大師越說越玄乎了,我就冷冷一笑,在我看來這些都是騙人的把戲。

周夏菡此時也是小聲問我:“晨晨,你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鬼嗎?”

我笑說:“有,才怪!”

周夏菡剛準備說什麼,我媽就走過來,讓我和周夏菡安靜了點,因為五爺爺和馬大師那邊已經要吵起來了。

五爺爺反問馬大師:“你說我的父親和哥哥們在這裡不好過?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些年,我少了哪一個時節來祭拜了嗎?”

馬大師搖頭:“周老先生,你的氣性太大了,我沒有說你的意思,我說的是這個局,這個局對墓穴裡的人不好,這墓穴不好,你做的再好又有什麼用。”

“換句話說,這個局,就是拿你已故之人的氣運換給活着的人,讓活着的人過的更好呢,不過這局還有一個弊端,那就是積攢到一定年限,不單已故的那些人會遭受果報,活着人也會受到非自然之氣的福佑而遭受果報,輕則重病,重則自然是直接歸西了。”

果然這馬大師真開始吓唬人了,要是真把我們家人都吓住了,那正好可以讓他做一次法事,然後再給看個新墳,主持個遷墳儀式,這裡裡外外他應該能賺不少的錢吧。

此時我二堂叔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直接對五爺爺說:“爹,你聽到沒,周大師說了,這……”

不等二堂叔說完,五爺爺一把将二堂叔推開,然後怒道:“蒼山不改,靈址不移,不然我們周家會斷子絕孫的。”

馬大師道:“如果貿然去動,自然會斷子絕孫,可要是做一次科儀,把這個局給化解了,再選好一個合适的地方把墳遷了,那是肯定不會有事兒的,這個本事我還是有的,我馬布良從不說瞎話。”

這件事兒如果是真的,自然關系甚大,特别是五爺爺,對我們祖墳的風水之事更是信的厲害。

這馬大師說的口口是道,把我五爺爺說的也是半信半疑了。

所以他沒有再和馬大師繼續辯論,而是看着我家的祖墳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父親在旁邊問馬大師:“馬大師啊,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可我們家現在不也挺好的,除了我那個不争氣的兒子,學習不怎樣外……”

我無奈看了父親一眼說:“老爸,你幹嘛扯上我。”

我父親也是無奈說:“你要是争點氣,我能說你,我誇你還來不及呢,你看看人家菡菡。”

“噗!”周夏菡在旁邊直接噴笑起來。

我白了她一眼說:“小心笑死!”

周夏菡同樣白我一眼說:“我願意,我就笑,你能咋滴?”

見我和周夏菡這麼沒正行,五爺爺“哼”了一聲氣性又上來了,然後對着我和周夏菡道:“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這麼不懂事,這是在你們先人的墳墓前,正經一點不會嗎?教養,教養啊!”

五爺爺把氣撒到了我和周夏菡身上,我倆隻好閉嘴。

馬大師在旁邊繼續說:“周老先生,今天我們先看到這兒,你家這祖墳一天兩天也壞不了,你們再考慮下,我城裡還有事兒,就不在這裡多待了,先走了,建勇和建勤有我電話,如果遇到什麼事兒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馬大師轉頭就自己要走了,我父親趕緊過去留馬大師,說讓他在這邊住下,晚上一起吃頓飯。

馬大師說:“建勇啊,吃飯的話,等你們回城裡了,咱們再一起聚一下吧,就你們院門口的那個火鍋店,我是真有事兒,所以得馬上走了。”

馬大師這麼說,我父親也沒有強留了,就吩咐我二堂叔在這邊照顧五爺爺,我父要親自開車去送馬大師。

我本來準備跟上去的,可是卻被父親給轟了回來:“老實在這邊待着,回城裡你又不想來了,躲在家裡就知道玩電腦,在這裡正好悶你幾天。”

我的心思全被父親給看穿了,所以我隻好灰溜溜地退回來。

父親和馬大師一邊說,一邊就離開了。

等着父親和馬大師走遠了,二堂叔才問五爺爺:“爹,要不咱們也回去?”

不等五爺爺說話,我們身邊傳來幾聲“嘭嘭嘭”的聲音,這聲音好像是從我們祖墳裡傳來的,好像有人在踹棺材闆。

這就把我們所有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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