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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中小學生應該怎樣迎接冬奧

教育 更新时间:2024-09-05 02:24:42

作為中小學生應該怎樣迎接冬奧?來源:中國青年報烏拉哈達小學一間普通教室裡,10多張課桌圍成長方形,“京張小學手拉手”校際冬奧教育交流會的參會者對應課桌坐下,一人領到一張空白的綠色便利貼,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作為中小學生應該怎樣迎接冬奧?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作為中小學生應該怎樣迎接冬奧(亟待被守護的冬奧教育)1

作為中小學生應該怎樣迎接冬奧

來源:中國青年報

烏拉哈達小學一間普通教室裡,10多張課桌圍成長方形,“京張小學手拉手”校際冬奧教育交流會的參會者對應課桌坐下,一人領到一張空白的綠色便利貼。

3月的河北崇禮,河水還有一半結冰。擠在小學生的椅子上,羽絨服、厚夾克讓手臂施展的空間更小,這些來自崇禮多所學校的校長和老師顧不上空間的局促,貓着身子在便利貼上塗寫起來,也有人把筆按得“嗒嗒”響卻許久沒有落筆。“請大家寫下對冬奧進校園你最想了解或表達的問題。”冠軍基金秘書長孫小峰的“要求”像一道考題,答題者不用寫姓名,前提“得是真實想法”。

收齊便利貼,孫小峰再次提問:“在學校裡推廣冬奧的内容,于各位校長和老師而言,到底是完成政府交付的任務還是自己的主動選擇?”他看向身邊團崇禮區委、區教科局的領導,“我知道領導也在……”還沒說完,現場發出一陣笑聲。

這是一個設問。“它們帶來的是完全不同的結果,被動完成任務時,上面給什麼你做什麼,僅此而已。可當你真心尋求更好的教育方法時,就會有各種可能性,因為冬奧是教育很好的抓手和工具,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就不會覺得是‘負擔’。”帶着國内首個面向鄉村兒童的冰雪快樂運動公益項目“冬奧夢想·激勵成長”走進2022年冬奧會賽區之一的張家口崇禮,孫小峰更加意識到,在冬奧進校園的過程中,冰雪資源不是首要條件,“能否認識到奧林匹克的教育作用”才是最大動力。

這個道理,北京也僅有屈指可數的學校在用行動證明着。

鄉村學校的冰雪困境

“如何讓奧運真正走入學生的課堂?”“推廣旱地冰雪,如何配備人員?”“如何讓孩子得到更多走出去的機會?”……綠色便利貼上密密麻麻的問題,“沒有一個問為什麼,全是問怎麼做。”校長和老師的“答卷”讓孫小峰發現積極信号,但他再次強調“搞清為什麼做很重要,這是動力問題”。

選擇崇禮落地冰雪公益項目,一開始也令孫小峰狐疑:“冰雪資源那麼發達的地區,這些學校會缺什麼呢?”衆所周知,擁有7家大型雪場、雪道169條161.7公裡的崇禮是中國最大滑雪聚集區之一,滑雪資源高度集中,也令崇禮有機會作為2022年冬奧會雪上項目主賽場,規劃承擔冬奧會雪上2個大項6個分項的比賽。在崇禮縣城,盡是靠雪讨生活的人,可在離崇禮縣城40餘公裡的高家營鎮,冰雪經濟是清水河繼續奔騰才能遇到的繁盛,在這個外賣尚未覆蓋的小鎮,冰雪還不具備點石成金的魔力。

周末傍晚,崇禮縣城的涮肉館門口停滿京牌車,張家口市的大商場裡擠滿從崇禮過來購物的人,夾在兩地間的高家營鎮晚飯點剛過商鋪便停了營生,剩下從山西應縣過來賣涼粉的老闆舍不得關店,“萬一有跑大車的司機來喝兩碗粉”,這兒生意不比應縣,一年下來隻能掙原來的三分之一。

交通距離順道拉開了資源距離,商鋪如此,學校亦如此。據高家營鎮烏拉哈達小學校長闫彩霞介紹,為讓更多學生感受冰雪運動,區教科局很早就開始推行讓學生免費去雪場體驗的計劃,“2016年那會兒還隻有幾個年級的學生能去,第二年就全都讓去了,速度已經很快了。”但客觀差距不容忽視,縣城學校離雪場較近,學生一旦對滑雪産生興趣相對容易保持,不少學校專設滑雪班,“學生以後的出路都更多一些。”

對于像烏拉哈達小學一樣的鄉村學校,學生能接觸到的冰雪運動,除了一年一次雪場體驗,隻剩一周一節奧體課“聽老師講冬奧知識或用手腳憑空比劃冰雪項目的動作”,冬季運動于他們像操場牆上的簡筆畫,看得見,但不真切。

到了冬天,清水河也結冰,可從老師到家長,都不敢讓孩子上河面。闫彩霞曾想利用操場的空地澆塊真冰,但囿于沒有澆冰技術及缺乏維護資金,始終未能成行,“讓學生了解冬奧”像一道算不出答案的必答題,困擾着年輕校長。因此,當冠軍基金志願者把旱地冰壺、旱地冰球及旱地越野滑雪的器材帶到學校時,闫彩霞迅速找到解題思路,“盡管沒有冰雪,但讓學生參與到相似的運動中,也能幫他們知曉規則、了解冬奧。”

“歸根結底是過于封閉,缺少走出去的機會。”劉老師所在的場地寄宿制小學藏在省道邊的山溝中,距烏拉哈達小學所在的鎮中還有20公裡,若在地圖上放大,四周10多個地名均以“溝”結尾。

劉老師記得,2009年到這所小學任教時,有位英語老師教學生說“漢堡”的單詞,可孩子們更好奇“什麼是漢堡”?老師隻能從網上搜圖片給學生看,直到有老師從市裡帶了個漢堡給學生分着嘗嘗,孩子們才真正對漢堡有了概念。

由于捐贈方資金出現問題,又遇上毒跑道新聞曝光,場地小學的操場隻鋪了一半塑膠,現已磨白,另一半是水泥地;一個足球門孤獨地立在一側,另一側球門已拆除,變成老師自己畫的不規則籃球場。

操場上的一切不對稱像是信息不對稱的縮影,讓這所學校的師生對任何可能性都積極回應——學校隻有60個孩子,但大多是父母外出務工的留守兒童,有的來自離異家庭,有的孩子家長患有精神疾病,“都是實在走不出去的孩子。”在劉老師看來,這些孩子更需要關心和積極引導,“但總缺少方法。”因此,旱地冰雪運動和冬奧教育于她們就像救命稻草,“隻要能讓學生玩起來,變得陽光開朗,我們不會覺得是負擔。”

“負擔”二字,寄宿制學校的老師或早習以為常。一周回家兩天,工作日幾乎都和學生待在一起,不僅從早上6點半起床到晚上8點自習結束負責教學,學生大到生病小到衣服破了,都在老師的工作範疇内。因此,即便面對城裡一個班數量的孩子,全校10多名老師依然忙得應接不暇,“河北是高考大省,學業壓力從小學就已經開始。”在主科老師奇缺的鄉村小學裡,從首都體育學院畢業的王老師不得不放棄體育專業,擔綱起3個年級的數學教學,體育課則由一名即将退休的老師擔任,随着年輕男老師離開,原有的輪滑等項目也随之取消,“更别提冬季項目了,僅限于老師上網查點兒資料給學生講講。”

通往北京的G95高速公路懸在學校背後一座巨大土堆的上方,安全的利劍和交通的不便讓孩子們的實踐課局限在學校的方寸間,每年一次去雪場滑雪是僅有“出遠門”的機會。

“如果學生能更多地參與、了解冰雪運動,也許會多一個走出去的機會。畢竟,借着冬奧會的契機,已經改變了咱崇禮縣很多人的命運。”今年30歲出頭的王老師剛剛當了母親,場地小學正是她的母校,當年正是因為被排球隊選中,她才從一名留守兒童成為一名大學生,因此,畢業後她便選擇當一名特崗教師回到這座偏僻的山村學校,希望幫助更多孩子像她一樣走出大山,“很多家長意識不到,體育也是改變人生的另一條出路,即便不能獲得名利,但足夠給人勇氣,多一個出去看看世界的機會也好啊。”

“瘋狂”的小學校長

闫彩霞也有讓學生“走出去”的想法,尤其在見到北京石景山區電廠路小學的7名孩子後,“得讓孩子多參與、多見世面”。

作為離北京冬奧組委最近的小學,電廠路小學從2015年便開始探索冬奧教育,旱地冰雪項目也已在學校普及建隊,校長薛東專程帶了7名學生擔任本次活動的小志願者,為高家營鎮的同學演示旱地冰壺等項目的“玩兒法”。

“授課”過程中,電廠路學生的自信、開朗、有責任心給闫彩霞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向薛東提出“想帶學生去電廠路小學看看”,“你可以帶三年級的學生,到2022年他們正好畢業。”薛東不吝啬任何經驗。

剛開始也是摸着石頭過河。

一次中韓學生對抗賽雙方運動員講話,中國隊精心選拔出的學生代表拿着一張紙抑揚頓挫地傳遞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韓國隊的孩子上台講話有些“磕巴”,但自然地表達了“享受比賽,不要受傷”。這一幕觸動薛東,隻有讓孩子不斷“鍛煉”才能提高語言組織能力、理解力以及真誠表達自己想法的能力。

看比賽也是一種“鍛煉”。北京越野滑雪大獎賽,學校組織學生觀賽,要求學生提前做功課,“什麼是越野滑雪?運動起源于哪兒?參賽的代表運動員有誰?怎麼在城市裡鋪設雪道?”一系列知識點就成了校長課堂的互動内容。而校長課堂通常就在去往目的地的大巴車上,據薛東介紹,兩年間,學校已多次組織學生現場觀看包括世界女子冰球比賽、世界花樣滑冰大獎賽、NHL中國賽、中國冰球錦标賽等冰雪賽事,“開闊了視野,也學會冬奧知識和觀賽禮儀。”

幻燈片上,電廠路小學學生出現在冬博會、奧博會以及各大賽場的照片伴着背景音樂《冬奧來了》不斷呈現,有崇禮老師笑稱,“隻有音樂咱能一樣。”薛東捕捉到話裡的信息,“我們學校開展冬奧教育也沒有專項資金,用現有的辦公經費支撐一部分,還有通過私人關系争取到一些免費觀看和體驗比賽的機會。有沒有錢其實不重要,關鍵在于學校是不是想幹,包括上冰上雪,也可以想辦法找公益組織贊助學校。”

所謂“私人關系”,薛東透露,大多指他“厚着臉皮求資源”。自學校開展冬奧教育後,他便養成每天翻賽事新聞的習慣,找到适合學生參加的活動,便打電話到組委會問“有沒有贈票或讓學生參與的機會”,最初被拒絕,他感到委屈,“明明在為學生做好事兒,為啥還得低三下四求人呢?”時間長了,“面子”早已覆上老繭。

學生安全問題才是頭等大事。為保障出行,許多老師不得不加班陪同,“一年下來幾十次,一次加班費30元”,租車是最大開銷,這次來崇禮,3位老師帶着7名學生,“專門找了剛完成‘兩會’任務的車,安全最重要。”學校的辦公經費往往到10月就開始緊張,5000元的租車費讓薛東“花得真心疼”,可讓學生多一種體驗,也讓更多孩子了解冬奧,“更花得值”。

做冬奧教育也有不花錢的辦法。把冬奧整合進課程中看似接地氣,但得調動各科老師的積極性,“形成重視冬奧的共識。”薛東以冰壺為例表示,放到科學課中可以解釋摩擦力,放到數學課中,可以為三年級學生引入“毫米”的知識點,“測量兩個冰壺離中心點距離來判别勝負的案例,既講清了比賽規則,也讓學生對毫米有了具象的概念。”甚至在課程之外,傳統的考評體系也能與冬奧挂鈎,對應北京冬奧組委的部門設置,學校成立小小冬奧組委,但學生負責的工作仍是宣傳闆報、衛生評比等日常内容,“冬奧教育不是新增加負擔,而是和具體工作相結合。”在薛東看來,冬奧教育不僅是通過冰雪運動提升學生身體素質,更是一條整合學校教育工作的主線,“借一個主題幫助學生養成紀律、衛生、财務等各方面的良好習慣,找到教育的切入口。”

北京來的薛校長給崇禮同行留下了“腦洞大”“瘋狂”的印象。“我們現在缺的就是這種思維。”高家營鎮完全小學校長王利表示,電廠路小學“小老師”的辦法可以借鑒,借助這次活動捐獻的旱地冰雪器材,高年級學生就能當低年級學生的“老師”,“這樣整個學校都能動起來。”他希望帶上多科老師到電廠路小學實地“取經”,“需要走出去看看”。

“都說京津冀一體化,我們離北京那麼近,能不能和北京的學校聯動起來?讓學生見見更大的世面?可外出報批怎麼辦?”闫彩霞抛出最關心的問題。

崇禮區教科局副局長李委強調,“對學生的安全問題,各級部門要求都非常嚴格。其實每年冬季組織學生滑雪,局裡已經頂了很大壓力。”

闫彩霞不死心,“咱不能因為怕出安全問題就放棄機會,人家學校孩子也得考慮安全,如果我們把保護工作做細,有沒有可能……。”

有人加入讨論,“學生出不去,老師可以出去嗎?”“北京那邊能不能搭個平台,我們村裡組織老師看看咱課究竟怎麼上?”“去不了的話,能給我們資料學嗎?”

“跟各位校長聲明一下,不是不讓大家出去,而是得經過審批,要求你們必須把安全工作做細、做實,如果安全很有保障、出行意義非常重大,是完全可以出去的。”李委話音剛落,掌聲接踵而至。

冬奧教育微弱的星星之火

“現在網絡和電話都很發達,隻有人走出來這一種方式嗎?”作為國内首位在小學開展奧林匹克教育實踐的體育教師,周晨光曾帶着他廢物利用自制的冰雪運動教具去到很多山村學校,“鄉村做奧林匹克教育最顯著的特點是,老師拿着電話機不知道給誰打,抱着電腦不知道搜什麼。”他提到延慶姚家營中心小學,“想發展,不等不靠,得自己尋求超越。”

姚家營中心小學以北5公裡是小海坨山,2022年冬奧會高山滑雪等項目将在那兒舉行。身處奧運賽場邊,這所北京郊區京冀交界處的農村學校才決定引入冬奧教育,在周晨光的幫助下,用笤帚把和泡沫做的冰球杆、紙揉成的球讓孩子體驗到最簡單的快樂。校長辛紅利曾去周晨光所在的北京羊坊店中心小學觀摩,被操場邊上一間屋裡的藏品震撼,裡面滿滿當當收藏了周晨光奧林匹克教育近20年的作品——紙足球、學生手繪冬奧郵票、模拟奧運會上定制的橄榄枝和天使翅膀、手工打制的“奧運獎牌”……

“真像一個小博物館。”辛紅利盤算了資源,“我們那兒産豆,有的是豆子和葉子”,冬奧主題的豆塑和葉雕目前已是學校最拿得出手的冬奧教育作品,2018年姚家營中心小學被評為延慶區冰雪運動特色學校,“農村學校搞冬奧教育,場地、師資這些困難都是必然的,最關鍵是校長的思想,一旦真想做這件事兒,怎麼都能成。”

辛紅利的執着,周晨光再熟悉不過。從2000年結識首都體育學院奧林匹克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裴東光後,他對奧林匹克教育的執拗便延續至今,這是一段孤獨的探索,未曾因他的發明創造無法被正常考評體系量化而止步,也沒因滿屋子“破爛”隻他一個人用得意猶未盡而暫緩,“有人說前進一步是英雄,前進三步是烈士,周老師您三步都出去了。”收了薛東、辛紅利兩位“校長學生”後,周晨光坦言:“始終有人理解我,那就不虧。”

可對桃李滿天下的裴東光而言,踐行奧林匹克教育的道路上,“最早傳播了周晨光,十幾年過去後,還是周晨光。”

這條路不是沒有熱鬧過。2002年冬奧會開始,每個申辦奧運會的國家都要求提供一個奧林匹克推廣的計劃,該計劃也被稱為奧林匹克教育。随着當年北京奧運會申辦成功,奧林匹克教育迅速延伸到中小學,全國湧現了500多所奧林匹克示範校,可奧林匹克教育尚未深耕于校園,随着北京奧運會圓滿落幕,播下的種子未能繼續生長,不能立竿見影的奧林匹克教育很快失了土壤。

冬奧會的到來,像一個重啟按鈕,奧林匹克教育随着冰雪運動的普及又開始了星星之火的傳遞。

“奧運城市不僅應有漂亮的場館和奧運獎牌,更重要的是留下可持續發展的文化和教育遺産,讓青少年受益。”裴東光表示,作為兩次舉辦奧運會的國家,對奧林匹克教育的認識應當上升到教育層面,“奧林匹克精神是久經時光考驗的普世價值,在全球一體化背景下,這是一種國際理解教育、身心和諧的教育,不可替代。”

但奧林匹克教育為何難以在校園生根?缺乏真正的踐行者是不可忽視的原因。“奧林匹克教育沒有專職崗位,高校畢業生很難有對口就業機會。”裴東光表示,要想真正落地奧林匹克教育,除了技能培養的“教練”角色,體育老師更應成為傳播奧林匹克文化的個體,因此,一方面要改變體育課過于注重技能培養、缺乏理論教育的現狀,另一方面要在高校培養階段,對相關專業學生加強奧林匹克文化教育。

認識到奧林匹克教育的核心并不容易。2008年北京奧運會時,北京多所學校把奧運主題活動搞得如火如荼,學生能參與的項目遠超于如今的電廠路小學,可奧運會結束後,學校教學質量出現大幅度滑坡,昔日盛景很快消逝。“我們必須認清,冬奧教育的受益者一定是學生,不能為了冬奧而搞冬奧。”薛東很清楚,奧運的教育遺産得落實到一個個孩子健康成長的軌迹上。

在電廠路小學讀書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孩子,不少是父母在京務工的随遷子女。對他們而言,四五年級就将迎來人生的轉折,回老家是繼續學業最常見的辦法。

正在高家營鎮西甸子小學就讀的王宇(化名)在旱地冰壺活動中,認出了自己曾在電廠路小學的校長和同學,兩年未見,他并沒有上前打招呼。離開時,這條紅藍相間的旱地冰壺賽道還沒進入學校,像他與北京同學疏離的兩年一樣陌生。直到在旱地冰球場見到昔日隊友王靖程,找回默契的二人頻頻打出好球,王宇才主動跑到曾經的體育老師石曉軍身邊擊了掌,“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是否擔心學校的活動太豐富,導緻更多孩子像王宇一樣面對相對單一的校園生活會感到失落?”這個問題,石曉軍給出否定答案,“教育會在人的身上留下痕迹,即便起初對環境會有不适應,但過去得到的總會讓一個人在新的環境裡被重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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