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紅學家評論過紅樓夢?作者 | 文化護衛者來源 | 孔夫子舊書網APP動态,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哪些紅學家評論過紅樓夢?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作者 | 文化護衛者
來源 | 孔夫子舊書網APP動态
讀者最關注的是紅學權威專家的校記,以為可以提供版本的依據。而以《紅樓夢》版本之複雜,如要逐字、逐段出校記,那就要比小說文本的篇幅還要長的很多,豈非喧賓奪主?所以紅學權威專家隻擇取幾處不痛不癢的出幾條校記。由于紅學權威專家對《紅樓夢》的版本隻是一知半解,且又詞不逮意,非但不能為讀者提供什麼版本依據,反而把讀者領溝裡去了。
第43回
庚辰本997.4:寶玉道一概不用說道命茗煙捧着爐出至後院中
新校本582.13:寶玉道:“一概不用。”說着,便命茗煙捧着爐出到後院中。
新校本第二版587校記
[一二]“說着”,原作“說道”,甲辰本同蒙府、戚序本。
[一三]“便命茗煙”,原無“便”字,從蒙府、戚序本作“單用個香爐,便”。此從列藏本改。(第三版585同)
庚辰本隻是将“說着”訛作“說道”而已,這在庚辰本中能找到很多例證,而且紅學權威專家自己也渾的像抄手一樣,将“說着”訛作“說道”,如
第28回
庚辰本635.4:寶钗聽說笑道搖手兒說。
新校本377.3校“笑着”;
第42回
庚辰本978.2:黛玉笑道忙央告。
新校本572.4校“笑着”;
第55回
庚辰本1295.3:說道又向門外說道。
新校本754.16校“說着”。
第31回
庚辰本719.6:晴雯笑着,倚在床上說道。
新校本422.6訛校成“笑道”。
第28回、第42回、第55回,紅學權威專家直接将底本的“說道”校成“說着”;第31回就更奇了,紅學權威專家竟然也如兩百年前的抄手,将“說着”校成了“說道”。這種現象在《紅樓夢》的版本中,可謂司空見慣矣,卻偏要在這裡出一條校記,就顯得紅學權威專家治學嚴謹?
新校本第一版由人民文學出版社發行于1982年3月,而列藏本于1986年4月才由中華書局發行,所以第一版沒趕上列藏本。
新校本第一版603頁校記:
[一三] “用”後原有“說道”二字,從蒙府、戚序本删。
[一四] “便命茗煙”,原無“便”字,從蒙府、戚序本補。
其實,這兩條校記隻要在“便”字後面出一條:“從蒙府、戚序本删原底本‘說道’二字,補‘便’字。”即可矣。正如王小利的春晚小品《同桌的你》中的一橋段,為了省點墨水,将“感謝你”三個字,卻用“此處省略三個字”的七個字來表示一樣,這也是造成紅學專家大師“紅學成果豐碩”的主要原因。
甲辰本作“寶玉一概不用說道命茗煙捧着爐出至後院中”,蒙府、戚序本作“寶玉道一概不用單用個香爐便命茗煙出至園後”,紅學權威專家的校記竟然說:“‘說着’,原作‘說道’,甲辰本同蒙府、戚序本。”蒙府、戚序本中有“說道”二字?白紙黑字的版本都能考證成這樣,難怪紅學權威專家把一部《紅樓夢》的版本“烤”的一地雞毛!
體育評論員在評述足球賽下半場比賽時,經常會說這樣一句話:“由于隊員體力下降,技術動作嚴重變形。”而紅學權威專家則是基本功太過紮實了,所以思維缺乏最基本的應變能力。本來第二版隻要照列藏本校,把第一版的“便”字校作“說着”就行了。不但天一腳地一腳的校,竟然還出一條恐怕連曹雪芹先生都看的一頭霧水的校記。“‘便命茗煙’,原無‘便’字,從蒙府、戚序本作‘單用個香爐,便’。此從列藏本改。”這句怎麼解,紅學權威專家自己讀的通麼?列藏本中有“便”字?
這都緣于紅學權威專家對《紅樓夢》的版本隻是進行“末端”的考證,就如草根紅學第一人鄧遂夫,考證版本連文字也要請人校對一樣,怎麼能了解版本的衍變過程?《紅樓夢》第73回賈寶玉聽了趙姨娘丫鬟小鵲兒的話,以為賈政第二天要問他的書,因自己讀書不知緊要,帶累一房的丫鬟不能睡覺;而讀者卻最注重紅學專家大師的這類校記,以為這是專家大師精心考證的結果,殊不知專家大師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第二版如要出校記,隻要出一條:“‘說着’原訛‘說道’,從列藏本改。”就能說明問題了。類似的訛誤,在《紅樓夢》的版本中觸目皆是,要出校記,豈不連篇累牍?而紅學權威專家為了顯示自己的文字概括能力,卻偏要東拉西扯,不但繞了個大圈子,而且還不止是南轅北轍呢,這豈是把讀者領溝裡去,而是按導航走,直接把車開到會淹死人的河塘裡去!
第26回
庚辰本596.2:不覺打了個雷的一般。
新校本356.7:不覺打了個焦雷一般。
新校本361校記[二]“焦雷”,底本作“雷的”,據列藏本改。
舒序本2388.1:不覺打了個焦雷一般。(甲辰本798.4同,甲戌本9B5“不覺”作“不覺的”))
列藏本1041.5:不覺打了一個焦雷是的。(夢稿本311.4)
新校本第一、第二版從庚辰本校,新校本第三版整句文字同舒序、甲辰本,且諸本均作“焦雷”,而校記竟标是“據列藏本改”的。
第63回
庚辰本1514.2:且說賈珍聞了此信,即忙告假。并賈蓉是有職之品,禮部見當今隆敦孝弟。(己卯同)
列藏本2765.5:且說賈珍聞了此信,即忙告假。禮部因賈珍并賈蓉是有職之員,而且當今崇隆孝弟。(“崇隆孝弟”,原作“隆敦弟”,因漏“孝”字而後添。)
新校本881.8:且說賈珍聞了此信,即忙告假。禮部因賈珍并賈蓉是有職之員,而且當今隆敦孝悌。
新校本884校記[七]“之員”,原作“之品”,己卯本同。甲辰本作“人員”,夢稿、蒙府、戚序作“之人”。
新校本第一、第二版從庚辰本校,新校本第三版整段文字是從列藏本的楔添文字校的,而校記是沿用第一、第二版的,隻言不提列藏本,這樣的校記豈非張冠李戴,四六不靠?這也說明紅學權威專家換湯不換藥,糊弄讀者。縱觀代表紅學界的權威版本新校本,其校記大都是這樣亂點鴛鴦譜的。
第29回
庚辰本677.6:可見你放知我近。
新校本402.5:可見你方和我近。
新校本405校記[一一]“你方和我近”,夢稿、蒙府、戚序、舒序本并同。原“方”作“放”,又圈改為“隻”。
蒙府本1135.6:可見你方知我近。(戚序本1095.6同,夢稿本353.9底本同,後從程乙本改作“那才是你和我近”,“和”字是由“知”字改的)
姑且不說夢稿本已被修改過,蒙府、戚序本明明作“方知”的,而那些紅學權威專家從第一版至第三版,經曆了二十六年,又修訂過兩次,這麼明顯的訛誤仍保持完好,這就是紅學權威專家的修訂!
第14回
庚辰本296:時時勸他少吃酒,别勾引他認得混帳老婆,回來打折你的腿等語。
新校本194:時時勸他少吃酒,别勾引他認得混帳老婆,—— 回來打折你的腿等語。(第二版第187頁)
新校本198校記:“勾引他認得混帳老婆, —— 回來打折你的腿”,原“老婆”下旁添“果然有這事些事”,蒙府、戚序本均同底本原文,從。(第二版第191頁)
夢稿、甲戌、甲辰、列藏本隻是将“老婆”易作“女人”,這隻是抄手之所為;舒序本作:“别勾引他走混帳道兒,你若不聽,你回來打折你的腿。”這也是抄手按自己的理解作的修改。
按唐代劉知幾《史通·叙事》中話說:“叙事之省,其流有二焉:一曰省句,二曰省字。如《左傳》宋華耦來盟,稱其先人得罪于宋,魯人以為敏。夫以鈍者稱敏,則明賢達所嗤,此為省句也。”《紅樓夢》的這段對話,就是這樣的“省句”。如
第20回
庚辰本448:輸了幾個錢就這麼個樣兒賈環見問隻得諾諾的回說輸了一二百
程甲本: 輸了幾個錢就這麼個樣兒因問賈環你輸了多少錢賈環見問隻得諾諾的說道輸了一二百錢
第37回
庚辰本862:若十二首已全,便不許他後趕着作,罰他就完了。
鄧遂夫558:若十二首已全,便不許他複趕着作,若又作,罰他就完了。
其實己卯本的旁添文字“果然有這些事”,就如程甲本、鄧遂夫似的不了解“省句”之義,自作多情的畫蛇添足之舉。脂硯齋說:“說得出的方是慧心人。”新校本第一、二版的正文沒有校入庚辰本的旁添文字“果然有這些事”,校記卻說:“原‘老婆’下旁添‘果然有這事些事’,蒙府、戚序本均同底本原文,從。”這句話就如大舌頭者說話,讓人聽不懂不知從的是什麼,豈非添亂?第三版正文校入這句,校記卻又說:“原‘老婆’下旁添‘果然有這些事’,夢稿、列藏、甲辰季本同旁添文字,從。”“季”字在這些句中不知作何解,按邏輯推理,應該是“諸”字之訛。夢稿、列藏、甲辰本有“果然有這些事”?這不說明,紅學權威專家甚至連版本考證都是捕風捉影,無中生有的!
正如《非誠勿擾》的女嘉賓拒絕男嘉賓所說:“你的詞彙量儲存的不夠,無法正常聊天。”而跟紅學權威專家談《紅樓夢》版本,按本山大叔的話說,“太費勁。”一部《紅樓夢》的版本,其實什麼都沒整明白。如果紅學權威專家的新校本校記作為100分數的試卷,那麼頂多隻能得3至5分,這樣的校記給讀者提供什麼依據?就如草根紅學第一人鄧遂夫,對《紅樓夢》的版本連一知半解都夠不上,校記出的越多,豈非誤人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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