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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霸愛嬌妻至上

寵物 更新时间:2025-01-11 19:58:11

九爺霸愛嬌妻至上(侯爺不好撩虐妻一時爽)1

“阮姨娘可在?”

外頭忽然傳來一道女聲,打斷了阮小梨的話,她愣了愣,這聲音聽着不太熟悉,不像是溪蘭苑裡其他姨娘的下人……可溪蘭苑外頭的人來找她做什麼?

她一個激靈,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膝蓋,這該不會又是白郁甯出事把她牽扯上了吧?

“不在不在……别地找去吧。”

話音落下沒多久,彩雀就撩開棉簾子進來,臉上的笑容尴尬中透着古怪:“姨娘,白姑娘來了。”

阮小梨正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裝死,聽見這話吓了一跳,連忙撩開被子坐起來:“你說誰?”

“擅自登門,冒昧了。”

白郁甯扶着丫頭走進來,這次受寒對她來說大約很不好受,臉色看着比阮小梨還要難看,卻透着一股弱柳扶風的病态美,看得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阮小梨有點明白彩雀為什麼是那樣的表情了,雖說自己因為她遭了罪,可一瞧見人,還真有點恨不起來。

隻是兩人的身份,阮小梨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喜歡對方的。

尤其是對方這樣子,難免會讓人自慚形穢。

阮小梨不自覺地理了理頭發和衣襟,扶着床沿站了起來:“這話說的,這府裡哪有白姑娘不能去的地方?您這貴足踏賤地的,是有什麼吩咐?”

大約是她這話說的不太好聽,白郁甯身邊的丫頭皺了皺眉,要開口反駁,被白郁甯摁住了手腕。

“不敢當,先前的事,連累了阮姨娘,今天來是來陪個罪。”

阮小梨一愣,和彩雀對視一眼,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是演得哪一出?

丫頭将一個盒子端上來放在矮幾上,順手打開了蓋子,是一對翡翠镯子,水頭足,沒有雜質。

阮小梨當初還在青樓的時候,見過頭牌有不少好東西,可瞧着好像哪個都比這個差了些。

她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郁甯:“真的給我啊?”

白郁甯笑的溫和:“先前聽說你跪了一整日,我心裡愧疚得很……你喜歡就好。”

阮小梨見她沒有反悔,心裡一喜,連忙扣上蓋子塞進彩雀懷裡:“快快快,拿出去藏起來……不對不對,你去泡茶,泡好茶。”

彩雀覺得阮小梨這舉動有些丢人,但沒好說出來,隻能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跑了。

阮小梨一改剛才的冷淡,殷勤地拍了拍凳子請白郁甯坐下:“白姑娘真是大氣,快坐快坐。”

白郁甯卻隻是扭開頭咳了一聲,丫頭連忙道:“這屋子裡太冷了,姑娘,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再受了寒氣……”

阮小梨一呆,後知後覺地也感覺到了冷,連忙裹了件厚棉袍,搓着手笑起來:“你們等一等,我這就去把炭盆點上。”

丫頭一撇嘴:“我們家姑娘可金貴呢,受不了碳火氣,屋子裡一向都是燒地龍的。”

阮小梨被噎了一下,炭火她都舍不得用,還地龍……滿侯府,也隻有三處院子有,一個是賀燼住的主院,一個是長公主的慈安堂,最後一個就是白郁甯的惜荷院。

她心裡不太高興,這麼金貴,來姨娘住的地方做什麼?

白郁甯呵斥了丫頭一聲,才又看向阮小梨:“我瞧着陽光好,咱們出去走走吧?”

她見阮小梨沒什麼表示,面露失望:“我來府裡這些日子,也沒能遇見個肯和我說話的人……先前賀大哥說,阮姨娘性子爽朗大氣,我本以為是能與我閑聊兩句的。”

阮小梨眼睛一亮:“侯爺和你……提我了?”

白郁甯點頭,丫頭卻扭頭嗤笑了一聲,賀燼的确是提阮小梨了,說的卻是沒心沒肺,見錢眼開八個字。

眼下看來,還真是這樣,一對镯子态度就變了。

丫頭心裡再嫌棄,阮小梨也瞧不見,隻覺得白郁甯這話說的她心花怒放,連忙爬起來:“聊聊聊,等我換身衣服。”

彩雀端了熱茶進來,瞧見她翻衣服有些納悶:“膝蓋還傷得厲害,換衣服做什麼?”

阮小梨不甚在意:“這麼點傷不礙事……那麼好一對镯子,人家隻讓我陪她去走走,總不好不答應吧?”

彩雀的表情很不贊同:“那白姑娘看着通情達理,怎麼做事這麼不為别人想?您瞧瞧您那膝蓋,褲子瘦一些都穿不進去,怎麼能出去溜達?”

阮小梨的手頓了一下,她的腿的确疼,可她怕自己不去,賀燼要不高興。

她的人生從開始就是一團糟,早就沒了什麼氣性和念想,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安安穩穩地過完後半輩子……如果能再有一個賀燼的孩子,她就沒什麼可求的了。

她笑了笑:“好了好了,哪就這麼嬌氣,我什麼苦沒吃過?這都不算事兒。”

彩雀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卻還是有些不高興。

外頭有丫頭催了一聲,阮小梨随手抓了件厚棉襖就套上了,彩雀憤憤不平:”還不是這府裡的正經主子呢,就把架子擺上了。“

阮小梨看她臉都鼓了起來,心裡一軟,這滿府裡會替她委屈的人,也隻有彩雀了,她伸手戳了戳彩雀的臉頰:”生氣可就不好看了啊。“

彩雀有些無奈,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主子怎麼還有心思逗她呢,她歎了口氣:”那奴婢跟着去,咱們輸人不輸陣,誰還沒個丫頭。“

她說着就叉起了腰。

阮小梨被她逗笑了:”一個可不夠,咱們再去其他姨娘那借幾個,走走走。”

彩雀不高興的看着她:“姨娘,你正經些。”

阮小梨無辜地撓撓頭,她哪裡不正經了?

彩雀:“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算了,奴婢不去了,你早點回來。”

阮小梨歎了口氣,她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呀。

但彩雀不去還是省了她的口舌:“那正好,趁着天亮堂,把我那條褲子縫好了,她一個大家閨秀和我能有什麼好說的,一會兒就回來了。“

彩雀不放心,還想叮囑她兩句,阮小梨卻已經擡腳走了,起初還因為膝蓋上的傷走得一瘸一拐,沒多久大概适應了這疼,就瞧不出異常了。

”白姑娘想去哪裡逛逛?“

白郁甯看起來比丫頭要溫和:”去花園可好?聽說府裡的白梅十分别緻。“

阮小梨也并不在乎她要去哪,反正她隻當是收了白郁甯的錢來做一趟差事,因而沒什麼異議地點了點頭:”成。“

大概因為她看起來的确對自己沒敵意,白郁甯聲音裡帶了幾分笑意:”恕我冒昧,還沒請教過阮姨娘的閨名。“

這話問得有些尴尬,正經人家的姑娘才有閨名,阮小梨這種出身的,隻有花名,但阮小梨沒多想,她不覺得白郁甯這樣的人,會故意來羞辱她。

”我叫阮小梨。“

白郁甯微微一愣,下意識看了眼丫頭,丫頭不客氣的笑了出來:“那真是巧,我叫小桃。”

小梨小桃,聽起來倒像是她也是白郁甯的丫頭。

白郁甯連忙開口:“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我給她改個名字……”

她話音未落,一聲慘叫忽然傳過來,三人齊齊一愣。

白郁甯大概是無知者無畏,擡腳就沿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阮小梨可不想管閑事,何況這府裡的閑事她也管不了。

她轉身想走,卻被那個叫小桃的丫頭一把抓住了胳膊:“阮姨娘陪我家姑娘去看看吧。”

阮小梨想給她幾個白眼,這要是真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白郁甯有賀燼救,她可就得聽天由命了。

“還是不了,我不太愛湊熱鬧……”

不等她再說什麼,白郁甯驚訝中帶着惱怒的聲音響起來:“賀大哥,你在幹什麼?!”

阮小梨一愣,賀燼也在?

那她的确是不能走了,難得能有機會在大白天遇見他,總得把避子湯的事情說一說。

她擡腳要過去,小桃卻又攔住了她:“剛才不是要回去嗎?那還不快走?”

阮小梨有些無語,這丫頭也太讨人厭了,但她也沒鬧,真的轉身往回走了,小桃嘲諷的嗤了一聲,卻沒想到聲音還沒落下,就見眼前人影一閃,阮小梨跑過去了。

小桃:“你!”

她跺了跺腳,又惱怒又鄙夷:“見到了又怎麼樣?一個……還想和我家姑娘争?”

她追上去,心裡想着不能讓她耽誤自家姑娘和賀燼的相處,然而到了跟前,卻不敢往前湊了。

湖邊竟然烏壓壓站了一群人,除卻長公主院子裡的,其他的不管是姨娘還是下人都在,正白着臉齊刷刷看向湖邊,那裡一個年輕女人正濕淋淋地被綁着吊在湖面上,在她求饒的當口,吊着的繩子一松,女人就一聲慘叫掉進了破開了一個口的冰湖裡,片刻後,人又被提了出來。

“爺我不敢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女人的聲音時斷時續,嗓音顫抖的厲害,顯然又冷又驚之下,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然而賀燼看過去的目光,卻仍舊冷冷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憐惜,仿佛湖面上這個正被折磨着的女人,和他完全無關。

阮小梨見慣了賀燼的冷心冷情,心裡倒是絲毫不覺得意外,白郁甯卻很是震驚,她惱怒的瞪着賀燼:“這是一條人命,你怎麼如此輕賤?把人放下來。”

周圍雖然人多,可安靜,她這一聲怒斥便格外響亮,阮小梨吃了一驚,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賀燼眉頭微微一皺,看着像是生氣了,阮小梨連忙躲到了假山後頭,這兩個人吵他們的,可千萬别牽扯到自己身上。

不過說起來,她還沒見過敢這麼當衆頂撞賀燼的人,下場應該不會太好……

她心裡替白郁甯點了個蠟燭。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賀燼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裡雖然充滿了克制,神色卻還算平靜,并沒有要發作的樣子:“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我知道你心軟,可這是侯府的規矩。”

阮小梨一愣,賀燼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

然而這種程度對白郁甯而言并不夠,她看了眼又被扔進水裡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若是要殺她,直接動手就是,何必如此折磨?”

阮小梨偷偷探出頭來,看見賀燼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些,顯然對白郁甯的不依不饒有些不耐,他扭頭看過來,本意是想看白郁甯,可一擡眼先看見的卻是假山後面探頭探腦的人:“……”

他握了握拳,緩緩吐了口氣才開口:”殺雞儆猴,我以為你看得明白。“

阮小梨還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雖然縮回了頭,卻仍舊豎着耳朵聽兩人吵架。

白郁甯搖搖頭,語氣有些冷淡:“我不需要你這麼做,放了她。”

賀燼沒說話,但女人再次墜進了冰湖裡,白郁甯似乎徹底被激怒了:”賀燼,你若是再如此,我就離開了。“

阮小梨一愣,白郁甯這是,在威脅賀燼嗎?

賀燼這人吃軟不吃硬,脾氣上來也不是沒有頂撞過皇上,好在那是親舅舅,并沒有怎麼樣,可現在……

賀燼聲音霍地冷了下去:”你在威脅我?“

這話一出,本就安靜的湖邊越發針落可聞,傻子都聽出來了他話裡的怒意。

然而白郁甯仍舊沒有松口:”我隻是不想你草菅人命,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先把人放了。“

賀燼遲遲沒開口,阮小梨有些好奇,難道這是氣傻了?那要發作白郁甯了嗎?

她才收了白郁甯的镯子,要是賀燼要把人趕出去,她是不是該求情?可好像自己的話并沒有什麼用處……

她糾結起來,按捺不住的從假山後頭探出頭去,卻一擡眼就對上了賀燼冷凝的眉眼,他一向對人冷淡,這副表情并不稀奇,但那雙眼睛正盯着她,就有些恐怖了。

她嗖地把脖子縮了回去,心髒咚咚咚地跳的厲害。

賀燼看見她了?不可能呀,明明和白郁甯正吵着架呢,怎麼看都不會搭理自己才對,而且就算看見了也犯不着這麼兇,這麼多人都在呢,沒理由他們能看,自己卻不能看。

所以剛才的對視是錯覺吧。

她說服了自己,雖然心髒還是跳的厲害的,但多少松了口氣。

外頭遲遲沒有動靜,阮小梨即便是躲着,也很緊張,手心裡已經出了一層汗,她看了看周圍,琢磨着能不能偷偷離開。

“放她下來。”

賀燼的聲音忽然響起,唬得阮小梨一抖,抖完才反應過來,賀燼說放人,他竟然妥協了。

脾氣又臭又硬的賀燼,竟然對白郁甯,妥協了?

阮小梨一時間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心情,旁人大概也沒料到這個結果,抓着繩子的侍衛們愣了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把湖裡的人拎上了岸。

”你滿意了?”

還是賀燼的聲音,阮小梨鼓起勇氣探出頭去,隻見白郁甯仍舊神情淡淡的,像是根本沒意識到賀燼的退讓多麼難得。

“我很高興你肯聽勸。”

賀燼大概從來沒被人這麼冷淡的對待過,沉默了一會兒才意味不明的嗤了一聲,用更冷淡的聲音道:“都散了吧。”

人群頓時做鳥獸散,眼見白郁甯也要走,阮小梨連忙跟上。

身後卻又響起賀燼的聲音:“站住,你過來。”

白郁甯頭也不回,阮小梨一邊想着她脾氣還挺大,一邊輕輕拽了拽她的袖子:“侯爺喊你呢。”

話音未落,額頭上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喊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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