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馬智,但所有的朋友就叫他March,他告訴我因為他是三月出生的。看着身高一米九一的他,我真是感慨三月是萬物生長的好季節。
一個偶然的機會,因為“長安CS55敢不同Real真我未來嘻哈星”将舉行成都站選秀,我認識了March。這位本來學播音主持卻堅持溫情流派嘻哈音樂的Rapper,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們想去看看舞台背後的他,屬于他的世界。
男生寝室裡的小舞台
驅車一個小時,我們的CS55經過了國道、縣道、村道。最後,我們來到了四川傳媒學院。周邊村中的市井景象和藝術類院校優雅建築的高冷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約到March見面的地點居然是男生寝室。我相信正常的朋友看到這詞,自然就會聯想到堆積如山的飲料瓶,上下飛舞的球鞋等等,那感覺猶如變形金剛來過。
反正各種風雨我都經曆過,心理準備很足。
當我真正在寝室看到March時,之前所有的設想都灰飛煙滅了。變形金剛沒有來過這裡,某位嘻哈舞台大師來過。
寝室的其他位置和我預料的一樣。不過在最靠窗的位置,我們看到了璀璨的光斑,青色的帷幔。鐵灰色的錄音話筒在等待節奏和音符襲來。這裡被March變成了他的小舞台,在男生寝室裡的嘻哈小舞台。
March告訴我們,因為喜歡嘻哈就需要大量的聽各種Rapper的歌。在熟悉各種節奏和風格後,自己才能有靈感表達自己遇到某些事情的想法。所以隻要在寝室,他就會在這裡不斷的去聆聽,去感受。
最讓他喜歡的就是練習自己寫的歌。看着大屏幕上跳動的節奏,不斷去練習。每一小節也許要重複幾十遍甚至上百遍,直到節奏和吐字都到達自己想要的效果。這是每一首原創歌曲都要經曆的過程。
我問他是否會覺得累,得到的回答很真實。“幹任何事情都會累,但幹自己喜歡的事情,又能尋求到不同的表達方式,這樣累後很爽!”
累後會很爽——這何嘗不是我們期待的感覺呢?
嘻哈生長的地方
我其實很少來“川傳”,于是請March帶我們到處去看看。為了應景,我甚至提出能不能找點有嘻哈文化風格的地方。”191”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帶我們下樓走去。在過道間,我看着他背琴的身影,感覺他就像走向自己的舞台。
他的宿舍其實是在街區的對面,一座很現代的拱橋連接起兩邊。在下課和上課期間這裡是人潮湧動的地方。不愧是成都顔值和身高都排名前面的學府。隻要一下課,各種高挑的帥哥靓女接踵而至。March專心地走在前面,嘴裡面還不停哼唱着某種節奏,遠遠看去背影略微有點孤單。不過對于一個玩嘻哈和創作的青年,有那麼的一點孤獨應該是正常的吧。我們也跟着過了這座橋。
就在橋下的角落,我們看到了一個玩嘻哈音樂年輕人應該喜歡的地方。裸露的水泥灰牆,顔色鮮豔的塗鴉,雖然地方不大,但是我們能感覺到如同嘻哈文化起源地紐約布朗克斯區的那種灰色氛圍。
March說這裡屬于邊緣地帶,平時很少有人專門過來。但有一些喜歡街頭藝術或者塗鴉街舞的同學會來這裡拍一些作品,甚至有些人的個人擺拍也是在這裡完成的。這裡相當于是校園裡嘻哈文化生長的角落。既然來到擺拍聖地,我們自然要請March也來擺拍一下。于是我們得到了下面這幾張照片。
Battle鬥歌也是一種練習
話說在嘻哈界說唱歌手要“長大成人”就必須經曆battle這樣的比賽形式。讓兩位rapper在規定時間内輪流用freestyle吸引觀衆,依據觀衆的呼聲大小來判斷勝負。我想這也可以叫“鬥歌”。March很神秘地告訴我們學院裡面也有适合這樣地方。
就在有些院系下課必經之路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小廣場。銀杏為背景,兩張古典鐵椅提供了一個小天地。這裡也是March練習的地方之一。因為地理位置的優越,有時可以吸引一些同樣喜歡嘻哈,喜歡說唱的同學目光。這感覺有點爽。
一位March的朋友,好像發現了一首很喜歡的歌,過來和他分享。兩人談論着節奏的細節、韻腳和歌詞的發音。但不出所料,兩個年輕之間的讨論最後還是演變成了一場超小型的Battle。“are you a man?”,“What`s up!O.G!”。看着他們互相的調侃和互怼,我真正覺得嘻哈有時是一種交流的方式,隻是有點敢不同。
綿陽米粉的歌
時至中午,就像每個大學旁邊都有各種市井美食街一樣,川傳的東門外同樣有各種正宗或者不正宗的口味吸引着天南海北來求學的年輕人。
大個子March帶我們穿過“堕LOW街”的人群,直撲一家小店。雖然招牌上寫了兩地美食,但March一開口,我就明白了我們中午的大餐大概是是綿陽的風味。
畢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March向我們介紹起綿陽米粉來頭頭是道。“我們綿陽的米粉看上去細,其實就是為了口感更好”。“如果是在綿陽我們一定吃的是鮮米粉”。我告訴March,其實有空可以寫一首米粉之歌。他說這個要等他這次比賽之後,然後他回綿陽好好吃幾頓鮮米粉再說。
我覺得如果這首米粉之歌寫成,一定會很鮮很綿長,應該會很順口。這裡面有對家鄉的眷戀和年輕的音樂風格。
另外一面
我們提出去看看March的專業,看看他作為學生的另外一面。穿過校園,我們就來到播音主持專業的教學樓。他順便在門口來一個擺拍。
“對,我就是混這裡的喲”。想起剛才他在小花園,旁若無人地練歌和同學鬥歌,我們很難把他和電視上那種威嚴正坐的播音員聯系起來。
March帶我們去看了他們的教室。告訴我們他喜歡哪個課程,讨厭哪個老師。總之,我們覺得有一點是對他玩嘻哈音樂有益的:播音主持專業能教會他如何在有壓力的面前去表現自己,而且對于一個四川人來說,能學到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發音,這本來就是一項優勢。
March說從這教室可以望得很遠,但他有時卻有點迷茫。我告訴他,堅持向你望的方向去行動就可以了。
March随身帶了一件衣服,堅持讓我們看看如果他們考試時,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當他坐到了播音台面前,被這身灰色長衫包裹。我們看到了他另外的一面。這樣的感覺就如同很多學播音主持專業的同學被要求的:大家都是一個标準,都力求讓自己變得标準。不過,無意間我看到他背後的影子,我斷定這是一個喜歡敢不同,喜歡表現真我的影子,一個Rapper的影子。
無論如何 一路嘻哈下去
下午,陽光透過薄霾,終于出現在我們的臉上。我們有了聊聊這次比賽的時間。坐在車上休息的時候,我問他喜歡車嗎?他告訴我,自己還在考駕照,但今後肯定是需要一輛車的。那種年輕而有個性的車是他的首選。
自然的,我會問到他是否喜歡CS55。他确告訴我們他喜歡這車的車尾那一塊,而他另外一個朋友喜歡車頭的部分。我忍不住深問,原來他們幾個準備一起參賽的朋友,已經暗自把這次比賽的總冠軍那輛獎品車按部位給“分”了!
其實我覺得他的這個想法挺好的,其實年輕人喜歡什麼,就努力去追尋,這就是很多事情發展進步的内在動力。多一點這樣敢不同的年輕人才好。
其實如果要了解一個人,短短的一天是不夠的。不過與March相約的這一天,已經讓我能看到他好惡,以及他對喜歡音樂的态度。在臨走前,我給他開玩笑,說如果這次12月在成都的比賽,他可以勝出我就開CS55送他去全國總決賽。他卻告訴我,其實能得獎固然好,那是一種認同。而最重要的是希望做嘻哈能讓他一直快樂,如果是這樣他會一路走下去。
告别了一米九一的March,我同樣開始期待12月的比賽。因為我想聽聽在舞台上,他能把今天練習的歌演繹成什麼樣子。同樣的,我其實内心是希望他能勝出的,如果這樣我們的身邊就多了一位愛米粉的Rapper。一路好運!三月的M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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